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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岸上各高声颂完一遍经文之后,出来五名服色各异的人,为首一名则是一位紫衣女子。
可惜,秦履尘不在现场,否则他一定会大吃一惊。
因为,那女孩正是他在范家村灯会上遇到的紫衣女子,只是满身的戎装换成紫色的劲装,勾勒出让人欲火四射的丰满玲珑体形,酥胸高耸,胸衣低露,隐隐可见玉肌横陈的乳沟,细腰一束,扭动之时,如风扶柳。
紫衣女子从踏板上走下之时,盈盈几步,其中蕴含的风情让人呼吸是以停滞,仿佛她身上每一个地方都在向你招摇,向你投怀送抱,让人的心神情不自禁地乖乖地吸在她的身上,心跳随着她移动的节奏时快时慢。
紫衣女子依然面覆紫纱,与秋沐雨几乎类似,唯一不同的是秋沐雨蒙上纱巾以后,只可见其轮廓,而紫衣女子则薄纱之后,隐约可见其细巧的琼鼻,樱桃小嘴,虽未完整睹其庐山真面目,但依然可以想像出她的绝代容颜,想像才是最大的诱惑。
等她走到岸上之是,即便那些刚才高颂经文的人也是如痴如醉。
许问天自信定力虽未到心如石林,但也算得上定力深厚,即便如此,紫衣女子一颦一举,也让他心里直发慌,心怦怦直跳,在那时他忍不住猜测,自己身后的两位长老,年近古稀,不知睹此绝代妖娆的女子是否有同感。
紫衣女子身后跟着三个奇形怪状的男子。
第一个男子皮肤出奇的黑,完全比得上刚熄灭的黑炭,在远处瞧时,如果闭上他的双眼,别人还以为他的秃头是根木桩顶,只有他的眼白翻动,高长如杆的身体前行之时,别人才知道他居然是本家的。
第一个人如果说奇高,第二人则奇矮,刚好达到前面黑人的胁下,不足五尺,典型的三打,而且眼小如豆,看得许问天不禁偷笑起来。
但令人惊奇的是,他眼神流动之时,发出杀人的目光。
许问天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眼睛,眼神流转之时,似乎色彩也在不变的变幻,时而幽蓝,时而深黑,时而血约,时而死白,如同魔法般,叫人惊心动魄。
虽然此人体形如同侏儒,但当落于踏板之上时,每踩下一步,那重达千斤厚约不444444的金石所铸的踏板反印不胜其力,其内力之深厚足以惊世骇俗。
下来的第三人的身材或许比不上第一人高,但身材之肥壮,可以用冬瓜的形状来形容是恰如其分,整个五官被满脸的横堆挤,眼睛都陷入了肥肉的包围,几乎可以达到他那肥厚的酒糟鼻的高度,他的下巴是脖子一层又一层,如同别人多了三个下巴一般,胸前的肌肉像平常人拼命塞满了纸一般,高高隆起,他的腹部比起身怀六甲的妇女还要饱满。
体形之可笑滑稽,简直如同年画上的阿福,身体之至,别人要替他担心那金石铸成的踏板会不会被他压弯,当他那大如小船的鞋子踏上踏板时,连颤也不颤,等他快要走向踏板,跃上沙滩之时,让许问天惊异的是,那胖子不但未留下深深的脚印,连足尖也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眼看他落下时,雍肿的体形要撞到一名绿袍人的身上,那名绿袍人都吓呆了,他一跃之下,如此可怕之极的体形,撞将下来不死也得重伤。
哪知撞下那绿袍人时,那人感觉到他的肥肉似乎充满了弹性,轻得像吹满气的气球,居然一弹即开,空中滴溜溜的一转,落到刚才侏儒的后面,保持侏儒与前面紫衣少女相等的距离。
这胖子以雍肿的身材使出一系列的让人眼花缭乱的动作,叫人叹为观止。
这一系列人都到了自己的位置之时,保持一种整体肃静,仿佛在等待什么人一般,这些人面上的神色异常的恭敬,敬若神明,由此来人的身份之高,让他们这些外形粗犷,形迹诡异的人物如此俯首听命,可见其高明。
天上的白云悠悠,海水焦躁不安地拍打着岸边,风摇晃着船。
不当此时,从船舱正门处步出三人,两男一女,当中正前面的华服男子,身材雄壮之极,一看即知为此行的领袖人物,天生俱有统领群雄的无与伦比的英雄气质,其他两人,一黑一白,却是两名二十出头的男女。
华服男子看上去居然比剑宗许皓白相若,由于面白干净无须,看来甚至更为年轻一看,但样貌近似邪异的俊伟,尤其使人印像深刻处,其皮肤晶莹剔透,闪烁着耀眼的光泽,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分中而下,犹如瀑布般飞扬,垂于两侧,远比别人宽阔的肩膀,让人觉得足以扛起山岳的强壮,鼻梁高挺正直,双目神采飞扬,眼神流动之际,犹若电闪,藏着近乎妖异的魅力,看他一眼,将毕生难忘,配合着有若挺拔的身材气度,如同君临天下般让人心折。
这活像魔王降世的男子,身上的紫红色华服一尘不染,外披一件长可及地的银色披风,腰上束着宽若三寸的围带,露出的一截缀满宝石,在阳光下异彩烁动,仅是此带足以价值连城。
许问天心里猛然想起父亲的嘱咐,难道此人即是天命教的教主?
在许问天的想像之中,天命教是天下最为邪恶的教派,是武林的公敌,不但武功邪异,而且人也长得可怖,而天命教教主作为邪恶之首,自应将丑恶集于一身,即使不是多手多脚,起码也是青面獠牙,凶神恶煞,而眼前的此男子却长得丰神如玉,比起俊伟的父亲,自己的偶像,不逞多让。
许问天正惊沦间,忽然听到华服男子传来的声音。
“你即是许世侄么?皓白兄可好?”
声音清朗激越,带着一种迷人的磁音,在耳旁非常的舒服,如非他身前的众人是此形迹诡异的天命教徒,别人绝对以为他是神仙般的世外高人。
剑崇的字正是皓白,当今天下有人敢以皓白称剑宗的人曲指也难以找到,若是平时,以许问天的高傲和冷酷,自会毫不犹豫的出手加以痛惩,今天面对此男子时,许问天有种奇异的感觉,眼前此人的气魄,让他感于凌驾于自己之上,是以同父亲并驾齐驱,叫自己父亲的字几乎是理所应当。
“小侄许问天,代家父恭迎世伯大驾于此!”许问天表面虽然冷傲,但却是异常聪明的人,手段亦是灵活,既然别人已称自己为世侄,顺便叫声世伯,想来以此人的身份或气魄该当受之无愧。
那华服男子听许问天如此一说,不禁从他深若黑海的眼神之中露出一丝赞许的神色,微微笑道:“皓白兄有子若此,此生无憾!”声音微挫,微侧身势,朝右边一黑衣男子道:“若虚瞧人家的气质风度,天极剑罡也到了五六成火候,比起你的引以为豪的天魄魔功的火候丝毫不差,人家可不比你目中无人。”
最后面对黑衣男子说的几句话变得犹为剧冷。
“许世侄,这是我的儿子,厉若虚,你们得好好亲热!”华服男子道。
许问天恍然悟道,原来天命教主姓厉,瞬即抱拳道:
“厉兄好!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厉若虚侧进一步,还礼道:
“许兄客气!以后也请多多教益!”
刚才由于天命教主的伟岸身材相遮,许问天根本看不到这位天命教太子的全貌,一当此人侧身出来之时,方能睹其全貌。
厉若虚一袭黑衣,相貌与其父有七分酷似,只是比起天命教主,依然瘦了些,矮了些,但依然显得无比的匀称和结实,人定为标枪一样直,给人一种难以的言喻的威胁感,此人是不劝则已,动必伤人,绝对是静如处子,动如狡兔。
厉若虚面色略显苍白,仿佛长时间没见过阳光一般,比起父亲还显得非常的俊秀,眼神迹同其父有七分的相似,但是仍有类别,比之更是深博若海。
厉若虚则是深冷若潭,表面的温文尔雅,神气之中露出无比的残酷冷峻,这种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标,是不择任何手段的。
他的语气显得有些冰冷,仿佛与生俱来他就没有体会过人世间的真情一般,让人难以想像他暴冷会是怎样的一种情形,即便出语客气,谁也听不出客气的语调。
“这是小女厉若微!”天命教主朝左边一望,面上露出微笑道。
“许兄果然了不起,爹爹一生难得轻易赞许别人,初次见面即对许兄如此推崇,将来还望有机会指教!”
许问天同时看到此女的整个轮廓,一身银白的衣服,虽然不是紧身衣,但海风吹来之时,柔软的衣服紧紧裹住她的身体,勾勒出绝世的轮廓,凹凸分明,高挑的身材,飘拂的秀发,若同神话之中的飞天一般。
最让人吸引的还是她绝世的容颜,难以相信的清丽面容,高贵得懔然不可侵犯的娇姿,绸衣温柔包裹着她的修长纤灵的,乍看似弱不禁风的娇躯,仿佛要随风飘逝一般。
许问天愣然半晌,才回过神来,道:“厉小姐太高估许问天了,厉世伯也过誉了!”
他的动作永远那样得体,同他的身份,如同量体裁衣般适合,准确无误,其实他心里却暗拿厉若微同秋沐雨相较,两女同样拥有绝世的风华,风姿同样让人沉浸难还,只是在他的印象之中,秋沐雨一直以巾蒙面,从未以庐山真面目示人,但人们依然可以想象出她足以倾城倾国的容颜,尽管每个人的想像不同,但依然保持一种美的向往,即使非常的飘渺,但眼前的厉若微不同的是她更实在,更真实,或许更生动,比起秋沐雨的举手言行,苟于谈笑厉若微显得更成熟,或许她的身材更让人浮想翩翩。
“许兄在想什么?不知对妾身有何评价?”厉若微眨着明若星辰的眼神,望着许问天,眼神像具有穿透的力量。
许问天觉得厉若微仿佛看透他的心思一般,而一边的天命教主则微笑不语。
在那一刻,一种剑林未来尊主的尊严被受到严重的刺伤,让他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辱,立刻恢复以往独有的淡漠,随和道:
“厉小姐天人之姿,让在下想起另一位女子!”
言下之意,即是夸厉若微,但实际是说让他想起的那位女子或许更胜她厉若微,至少不输于她。
许问天本是意气之言,言毕即存悔意,哪知厉若微仿佛没有觉察般。
“那倒要好好见见这位姐姐!爹爹,可以起行了吧?”
天命教主似乎宠极自己的女儿,对于她言听必从,点了点头。
许问天正欲转身领路,天命教主忽然朝自己身后的两名长老道:
“恕罪!厉惊天居然没有认出海兄、罗兄,恕罪,恕罪!”
原来天命教主的真名叫厉惊天,好具有伟魄的名字。
随许问天的两名长老,左边的一名正是姓海,名天极,是长老院中资格最深的长老,右边那名长老姓罗,名清泉,与海天极几乎是拥有同样的资深,平时两人从不出江湖,整个剑林恐怕仅剑宗许皓白尚能请他们出院。
左边的海天极神情极为冷漠,冷然道:
“厉兄一代魔尊,颜容更胜往日,海天极已近风烛之年,不堪岁月了。”
许问天仅知道父亲对两位长老相当倚重,但从未听两人说出一言一语,这还是首次听到他们的声音,虽然面容苍老,但声音居然沉厚于四十开外的中年人,更令他惊奇的是海天极似乎同厉惊天是故友一般。
厉惊天眼内寒气结凝,仰首长笑,回音轰传远近岸上峭壁,笑声倏止,道:
“五十年未见了,不知海兄的多叶指是否比以前进境神速了。”
厉惊天的心说变即变,完全叫人捉摸不透,一刻向海天极问好,一会儿又似两人过去有仇一般,大有出手之意。
“厉兄的杀天大法想必已达圆满,否则也不敢于找上剑林。”海天极亦然说道。
厉惊天也不理海天极的话语,海风把他的长发拂飞厉舞,有种难以形容的邪异,像火灼一样头上狂飞乱舞,眼神凝成两盏可照大地的光灯。
厉惊天缓缓伸出他的右手来,白晰的五指如同玉雕般完美,左手紧背于后,右手直向前伸张,如同巨龙挥爪一般,一盏茶之后,又缓缓伸回。
而旁边的许问天则不时感到身边气息疾流回荡,暗流汹涌,而自己与海天极相隔之近,不过一尺左右。
厉惊天发出的劲气如同长了眼睛一般,紧紧锁住海天极,把攻击的重心全部集中于海天极一人身上,力量丝毫不外泻,这种超凡入世的功夫,许问天自忖恐怕仅自己的父亲方能施展。
海天极满头的枯发顿时随风自扬,如同深秋的野草在风中颤抖一般,他双手拢手袖中,双袖无风自动,涨满于鼓风的帆一般。
令许问天惊异的是厉惊天每次手指轻微拔动之时,仿佛迟钝之极似乎耗尽了力去做一般,但传出的劲气却快如疾电,一慢一快的两种对言的极端,却在他奇异的手法之一,溶为一体。
就如此僵持了一顿饭的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