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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糖点头,“知道了。”
他又嘱付宋博彦,“别什么都由着她,还有记着你说过的话。”
宋博彦扣住唐糖的手,微笑颔首,“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
盯着他们相扣的十指,杨阳百般滋味涌上心头,既有我家有女初嫁人的失落,又担心唐糖放弃化疗会耽误病情……哎,罢了,正如瑾希所言,如果上天执意要那样对唐糖,他们能做的就只有让她开心地过完剩下的日子。
“别忘了经常给我们打电话。”杨阳语带哽咽,“记住报喜不报忧。”
唐糖见他伤感起来,忙推着他的肩膀故意作不耐烦,“知道了,你越来越啰嗦了。”
杨阳无奈地斜了她一眼,“行了,我们进去了,免得你嫌我啰嗦。”
“快走、快走。”唐糖朝他挥手,可真等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安检口时,却不争气地红了眼眶。
宋博彦轻轻摇头,把她搂在怀里,佯装吃味,“喂喂喂,你别忘了答应过我不让别的男人随便碰你,刚才你跟他又搂又抱我都忍了,你再伤心我可要吃醋了。”
唐糖知道他是哄自己,也顺着他的话说,“吃吧,姐姐我批准了。”
“姐姐?”宋博彦两手圈住她的腰,“想占我便宜,我比你大5岁,当你哥哥绰绰有余。”
说到这里,他突然笑起来,倾身凑到她耳边低喃了几句,不知说了什么,惹得唐糖小脸轰地涨红,接着在他手臂上拧了一把,“想得美。”
宋博彦噙着笑,捉住她的手带到自己腰上,“好了,言归正传,我们也该出发了。”
“去哪里?”唐糖讶异。
“别问那么多,跟着哥哥走就行。”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过了12点,也算17号更新吧,秋真的是太努力了
说过下面不虐了,所以接下来就是吃喝玩乐,各种甜蜜,嘿嘿……
唐糖的病,别担心,秋是亲妈,而且之前埋过伏笔,且多次提及,so,一定会好的,小包子一定会有的,而且我打算让她一生俩哦,O(∩_∩)O哈哈哈~
小四,你看,妈对你好吧。
宋小四咬牙切齿,“好,好得我想哭……”
ps:小四心里活动:二哥交待我媳妇病没好前,千万不能得罪秋妈,要不,5555,算了,不就是睁眼说瞎话吗?为了媳妇,我忍,我说。
56、
唐糖没想到;宋博彦竟然会带她回加州。
站在换登机牌的窗口;唐糖指着显示屏上的航班信息,惊讶地问;“你不会是想去见我爸妈吧;”
“你不想见他们;”宋博彦反问。
“怎么会。”唐糖否认;却仍有迟;“只是……”她肿瘤复发的事情一直瞒着父母;现在既然决定不再化疗,回去后势必要跟他们说清楚;可有的事她实在没法开口。
似是看穿她的顾虑,宋博彦拍拍她的肩膀;“放心吧,我已经提前给他们打过电话,说了你的情况,他们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
“你跟他们通过电话了?”唐糖吃惊地问,“什么时候?你怎么有他们的号码?”
“咱们决定不再化疗的隔天。”宋博彦摸着她的头说,“虽然我支持你的决定,可是我觉得必须跟你父母说明白个中原因,而有的话,由我来说会更好。”
他周全的考虑让唐糖动容,眼眶泛起红色,“谢谢。”
“谢什么。”宋博彦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揽住她的腰,开着玩笑,“我可不光是为了让你见爸妈,我这丑女婿也是要见丈母娘的。”
唐糖知道他是怕自己伤感,于是也顺势作出调笑的模样,手指在他俊雅的脸颊上划过,“啧啧,你还叫丑,说出去都没人相信。”
她故意沿着他的轮廓滑下,却不想当指头划到薄唇时,宋博彦竟张嘴衔住了她的手指,还暧昧地吸了一会儿,囧得她双颊绯红,像被烫到似的快速抽出手指,夸张地往他衬衫上蹭,“咦,都是口水,脏死了。”
“口水会脏?”他捉住她的手,稍稍一带,将她拉近自己,唇准确无误地封缄她嘟起的小嘴。
唐糖反射性挣扎,却被他用手压住后脑勺吻得更结实,仿佛要惩罚她的不听话,他略微用力碾压着她的唇肉,逼迫她仰起头迎上他的缠弄,直到她深陷其中发出不自觉的嘤咛,他才好心地放过她,用拇指拂过她嫣*红的唇瓣,“还嫌脏吗?”
唐糖喘着粗气,递给他一记白眼,“懒得理你。”
她避而不答,更加激起他戏谑之心。他单手勾过她的下巴,低而重地嗯了声,催促着答案。
见赖不过,唐糖索性踮起脚尖,吮住他的唇瓣,用事实回答了他的提问。
在宋博彦搂住她加深这个吻刹那,唐糖不禁在心底暗叹口气,他们终究也成了自己从前最鄙视的在公共场合亲热的情侣。
**
飞机落地加州,望着举他们名字的接机人员,唐糖讶异地问,“你定了酒店?”
见他点头,唐糖不解,“不是去我家吗?干嘛住酒店。”
“你家只是行程之一。”宋博彦牵着她走向接机人员,主动报上姓名。对方立即接过行李,带着他们上了路边停放的车。
直到车子驶出机场,宋博彦才解释,“我们先去办理入住,把一些东西不用的东西放在酒店,晚点再去见你爸妈。”
“为什么不住我家?”唐糖不懂。
宋博彦扣住她的手,浅浅一笑,“不方便。”
见她依旧一脸茫然,他笑容更甚,凑到她耳边嘀咕了几句,下一刻却龇牙咧嘴地惨叫起来,“你干嘛掐我?”
唐糖狠狠瞪他,“谁叫你胡说八道。”
“怎么是胡说八道?”宋博彦做出一本正经的样子,“在你家是不方便啊,你想咱们万一想在客厅……哎哎,疼、疼。”
“知道疼就闭嘴。”唐糖凶巴巴地威胁。
宋博彦做作地抽了抽鼻子,一脸哀怨地望着她,“好吧,我知道了。”
唐糖正想扔给他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孰料他突然凑过来,贼贼地笑道,“你要是不喜欢客厅,咱们可以试试阳台。”
话落,他眼疾手快地制住她欲逞凶的手,把唐糖气得直喷气,最后只能扑上去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宋博彦也不推开她,只拍拍她的背,略显遗憾地说,“乖,车上不行。不过如果你真想要,下次我们可以在自己车上试试。”
趴在他肩头的唐糖用力咬了一口后,抬起头来,“宋博彦,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色呢?”
“现在也不迟。”他不以为耻地笑道。
得,这下唐糖彻底说不出话来了,决定窝在他怀里装哑巴,免得他越说越离谱。
前排开车的司机见车内忽然安静下来,诧异地抬起头看向后视镜,见后排的两人静谧的靠在一起,嘴角漾起淡淡的笑。虽然听不懂中文,刚才两人拉扯的举动看起来好似是在吵架,不过他敢肯定他们只是在嬉闹,因为没有男人在吵架时脸上会写着满满的溺爱。
车到酒店,宋博彦办好入住手续,领着唐糖进了房间,然后打开行李箱,从里面拿出换洗衣服递给她,“先洗个澡再出去。”
唐糖嗯了声,拿起衣服进入浴室,几个小时飞下来,她也有些累,冲完热水澡,身体顿觉清爽。出来时,见宋博彦已举着吹风机倚在梳妆台边,她翘起嘴角缓缓走过去,坐到凳子上,解开头上的毛巾,一头湿发披散下来。
“听说有种专门擦头发的毛巾,吸水力是普通毛巾的好几倍。”宋博彦在吹头发的时候说,“晚点去商场多买些带着,免得你每次洗完头出来头发都在滴水。”
“不用那么麻烦。”唐糖很不上道地说,“下次我在卫生间吹干后出来。”
拨弄头发的手一顿,宋博彦用手指轻推她的脑袋,“笨蛋,我是怕你湿气进头,容易感冒。”
察觉到自己误会了他的好意,唐糖难为情地吐吐舌头,“呵呵,我以为你怕我滴得到处都是水。”
宋博彦无力地翻白眼,暗叹“这女人有时候笨起来,真是无语问苍天。”
在吹风机低频的嗡嗡声和热风的相互作用下,唐糖没多会儿就升起睡意,待宋博彦吹完头发,才发现她眼皮已耷拉下去。他轻叹口气,将她打横抱起。
身体腾空,让唐糖睁开了眼睛,“干嘛?”
“我抱你去睡觉。”宋博彦回答。
唐糖眯着眼睛摇头,“我不睡,你去洗澡吧,洗完我们去爸妈家。”
宋博彦嗯了声,步子却没停下,径直走到床边,将她轻轻放平在床上,温柔地哄道,“我要洗头,会很慢,你先眯一会儿,晚点我收拾好再叫你。”
听他这么说,唐糖放心地颔首,“那我眯一小会儿,你好了叫我。”
宋博彦应好,拖来被子替她盖上,再在她额上印下一个吻,才起身离开,不过临去浴室前,他却走到床边拉上了遮光布,一室昏暗,床上的人睡得更舒服了。
不知睡了多久,睡梦中的唐糖忽然感觉到身边的床垫陷了下去,一双温热的大手从后面穿过来,将她搂进怀里。她还惦记着回家的事,便迷迷糊糊地嘟囔,“几点了?我们要不要走了,爸妈还等我们呢。”
“还早,再睡会儿。”清冽的男音在头顶响起,“到时间我会叫你。”
唐糖嗯嗯两声,在他怀里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再次进入梦乡。
听着怀里小女人发出的均匀呼吸,宋博彦轻轻侧过身,将两人的手机都设定为静音,其实他刚才出来时就给唐糖父母去了电话,说会推迟拜访,至于理由,很简单,他想让她睡个踏实的好觉。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刚回来,单位事情压了一堆,忙了一个下午处理公文系统里的邮件,没时间修文,这章有点短,等明天忙完会抽空补更的
谢谢大家谅解
ps:虽然成绩没公布,但小秋应该不会挂科,嘿嘿
57
唐糖一觉醒来已经是隔天上午十点。
自从生病以来;她很久没这样饱饱地睡过了。在被窝里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她慢慢坐起拉高枕头垫住腰。刚闭上眼眯了小刻;便听见开门声;睁眼一看,进来的正是宋博彦。
今天的他穿了件白色菠萝纹圆领毛衣;下面配着黑色裤子,很简单的颜色,套在他身上却有种说不出的优雅;令唐糖就像眼睛被涂了层胶水;丝毫移不开视线。
宋博彦被她近乎痴迷的目光弄得发虚;“看什么呢,我脸上有东西,”
唐糖摆头;朝他招招手,待他走近才认真说,“你今天好帅。”
宋博彦失笑,把端来的托盘放到床头柜上,双手捧起她的脸,大言不惭反问,“爷哪天不帅?”
“这倒是。”唐糖一本正经地承认,余光瞥到托盘上的东西时,眉头倏然皱起,“又要打针?”
宋博彦嗯了声,食指抚平她紧蹙的眉毛,“Dachling说过至少要一周打一次。”
唐糖虽不想打针,却也知道这药对自己有好处,所以抱噘嘴归噘嘴,还是乖乖挽高袖子露出胳膊。看他熟练完成灌药、找静脉、注射,她不由赞道,“我发现你打得真好,一点都不疼。”
宋博彦松开扎在她手臂上的橡皮管,“不疼嘴还翘那么高?”
“打针不疼,打完难受。”唐糖望着缓缓注入血管中的液体叹气。这是德国新研发的特效药,在抑制肿瘤再生方面有很好的效果。但由于刚投入临床,副作用也很大,每次打完后她都会觉得疲乏,周身肌肉酸疼,严重时还会引起皮下毛细管出血。
宋博彦自然知道这药的厉害,可当初他同意她不接受化疗并不意味他会彻底放任她病情恶化。出院前,他和Dachling仔细讨论过,一致认为停止化疗后要继续用药控制肿瘤扩散,而这个药是目前能找到的最有效的。
等药水全注射完,宋博彦拔出针,用棉球压了一会儿针孔,确定不会出血后才移开手,替她拉下袖管,“还要再躺会儿吗?”
唐糖摇头,“不了,不是要去我爸妈家吗?”
“不急,我早上给他们打过电话,说会晚点再过去。”宋博彦理顺她的头发,温声说,“我们先去吃东西,你上次说过想吃西大道的煎饼。”
**
他们入住的酒店在洛杉矶市中心,而唐糖父母在加州理工学院任教,吃过饭宋博彦便在酒店租了辆车,自驾到帕萨蒂纳。
接到他们快到的电话,唐父唐母便守在了门口,一看到女儿,杨梅眼泪刷地掉下来。一旁的唐父急忙搂住她的肩膀,小声提醒,“不是说好不能哭吗?”
杨梅哽咽着颔首,别过头用手背抹掉泪珠,可转身打量女儿时又不由红了眼眶,“都瘦了。”
“瘦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