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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会再来。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一是他找到了戒指;二是他会还给我们。我们是表示要给他钱,但他可以自己留着或把戒指卖掉,或者根本不去寻找。
第二天,丈夫和那个年轻人在酒店的大堂见面并把三张百元钞票放在他手中。当他们交换时,两个男人的眼里都含着泪。对那个年轻人来说,这些钱比他工作许多个月挣的还多。他和家人在一段时间里可以改善改善生活。对于丈夫而言,找到戒指好像意味着我们的婚姻又多了一种保证。这一切都发生在我们的蜜月里,我们共同忍受,谁也没有责怪对方。
我们知道,我们是生活中的搭档。丢失戒指不是什么不祥之兆,而是一种考验。在几十年的共同生活中,丢失戒指只是一件小事。但失而复得对我们来说意义重大。一生中当然会发生各种意外,但有的时候我们很幸运,似乎全世界都在帮我们找回丢失的东西。
我第二次为艾伦戴上了那枚戒指,它现在已经在艾伦的手上呆了12年,而且还会一直戴在他的手上。
作者:凯瑟琳·库德勒·金
(Kathleen Coudle King)
一位已婚、有四个小孩子的母亲。毕业于纽约大学,学习剧本创作,具有纽约大学戏剧专业学士学位,同时还有另外一所大学的英语专业硕士学位。截至目前,她已经创作了10多个舞台剧本和电影剧本,她希望她的电影剧本有一天能够搬到银幕上去。与此同时,她还有小说作品已经问世。
爱的曲折变化故事七:希望和滑雪袜
希望和滑雪袜
OF HOPE AND SKI SOCKS
“你知道什么是再婚?”我的朋友迈克问我。“它意味着希望最终战胜经验。”
这是一个很奇怪的回答,尤其当我的问题是:你会为我主持婚礼吗?
实际上,我不是在向迈克求婚,只是寻求他的帮助。他不仅是我认识时间最长的朋友,还是一位牧师。我刚刚请他在我将鼓足勇气、再次跳进黑暗的婚姻洞穴时为我主持婚礼。
我试图反驳他,但最终没有开口。迈克和我都是特别爱唱反调的人,所以我们经常争吵,但这一次我无法表示反对。
“你知道吗?你完全正确。”
我猜如果单纯依赖经验,我绝不敢第二次走进那黑暗吓人的婚姻隧道。我的意思是,谁敢呢?婚姻是艰难的,即使是在最美好的阶段——新娘可爱而充满活力,新郎年轻强壮,世界似乎到处开满了鲜花,希望随处可见。即便在你对情歌深信不疑的时候,你也会很快发现,那些充满柔情的曲调不过是美妙的背景音乐,伴随的却是肮脏的锅碗瓢盆、紧张的预算和为了保持良好的婚姻状况而每天都必须做出的让步。
实际上,我的第一次婚姻经历并不太糟。用一个词来概括就是孤独。前夫和我一直就是不同的人——他性格内向保守、工作勤奋、注重实际。我则性格外向、思维和生活方式都比较自由,虽然热爱工作,但只把工作看作生活的一部分,而不是全部。
在结婚前的想象中,我真的以为婚姻会让我们展现各自最美好的东西。两个人的生活结合在一起以后,我们会不断吸收不同的新东西,经历从来未曾想过的事情,相依相伴地过一种充满异乎寻常的经历、当然也充满爱的生活。我以为我们会肩并肩地上路,以己之长补对方之短,共同安全地走过人生路。
我以为在教堂里说的那句“我愿意”是有魔法的,可以使我们的一切分歧消失在夕阳里,就像童话中的夫妇一样。
是的,我真的这么想。
但现实是,我们仍然是两个人。我们的道路从来不曾交汇——相反,我们仿佛置身于一个跨越障碍的训练场,很难走出来。后来我渐渐明白,我们不是在帮助对方通过每一个路障,相反,我们是在对方的道路上设置障碍。慢慢地,我们开始对对方、对自己和对整个婚姻生活感到不快。
“我知道我们无法解决这个问题,”我在一次咨询活动中对前夫说:“我不愿回顾我们婚姻的任何阶段。”
这是我说过的最伤心的话。
离婚没有多久,我就碰到了斯科特。现在听起来好像是陈词滥调,但我们是在网上相遇的——不是在聊天室,而是在难题答问比赛上。我被分到了一个小组,他是组长。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们的关系仅限于此。
后来我们建立了一种工作关系。我有一个自由撰稿任务,需要照片;而答问比赛的组长曾说他懂一点摄影。我问他能不能给我提供一些照片,他过来了。很快我们开始了合作,我撰稿,他拍照,完整的文章被创作并刊登出来。
不仅如此,我们还在合作中成了朋友。
我们的联系主要是通过电子邮件,这当然使我处于明显的优势。从我的邮件中,他可以知道我是一个有紧迫感的认真的作者。但他看不到一大堆要洗的衣服,看不到我头发里沾的糖浆,看不到四个不断需要照料、需要你指导他们做作业和随时要吃花生酱三明治的孩子。
我在邮件中告诉他,这里很吵,到处乱七八糟。这很容易解释,他也可以静静地看邮件。
如果你需要朋友,我随时都在,他回答(他距离我在新泽西的家有300英里)。
从某种意义上说他确实是。我说我得了感冒,UPS(联合包裹服务公司)便送来一个盖着其他州邮戳的包裹,里面是一个装满鸡汤的塑料罐。儿子用魔笔在脸上乱画,我的邮箱里就有了一包可洗的毡制粗头笔。
一天,我收到一个包裹。当然,我会收到许多包裹——待评论的书,洗衣液样品,订的杂志,还有免费的地址签条。
但这个包裹里夹着一张便条,上面写着“需要亲密的感觉时,你就穿上它”。我打开薄薄的包装纸,发现一双保暖的羊毛滑雪袜。那天晚上,我穿着那双袜子睡觉了,以后每当感觉孤独的时候,我都会穿上它。有时我甚至会把它放在口袋里,当我需要紧握朋友的手时就会触摸它。
这是一个不确定的开端。最终,他搬到了离我更近的地方。他从马萨诸塞调到了费城,我们的关系也越来越近。我还是处在障碍训练场里,但这一次,有人帮助我跨越障碍。当我们超越了网上朋友的关系时,我向他发出了警告。
发出警告是应该的。毕竟,作为一个单身男人,他的生活是属于自己的。而我的生活里有四个孩子、两份工作、一笔抵押贷款和离婚带来的一大堆账单。
“我有一大堆事儿,”我试探性地说。“有时是很难处理这一切的。”
他无畏而纯朴地笑着。“我的手是空的。”他告诉我,我握住了他的手。
是的,尽管有了第一次经历,我又将重新走上这条路。毕竟,我是一个对未来充满希望而不是囿于习惯的人。
我不用担心脚会冷。毕竟,我拥有的不只是滑雪袜。我有新的丈夫和我们所有的共同点,这一切足以使我感到温暖。
作者:玛丽·狄克逊·勒博
(Mary Dixon Lebeau)
她是一个自由撰稿人和咨询顾问所的雇员。她工作的主要对象是:电子版的孕期保健期刊、圣诞指南、婴儿期护理类的杂志等。她同时也是一家期刊的每周一次的固定专栏作者。目前她与丈夫和孩子们一起居住在新泽西。
天堂的感觉故事一:城里的天使
城里的天使
ANGEL IN THE CITY
我出生和生长在南方的一座小城。夏天,我们为了散热从不关窗锁门。在潮湿的夜里,卧室的窗外传来阵阵青蛙的鸣叫和蟋蟀的吟唱,萤火虫飞来飞去,我们总是放心地睡觉,相信不会受到任何伤害。作为一个小女孩,我不知道恐惧。
多年以后,我告别小城,在明亮灯光的吸引下来到中西部一座大城市,投入了一种让我感到陌生但兴奋的生活。我是一个常驻芝加哥的空姐。
一天晚上,经过4天令人疲惫不堪的飞行,飞机于晚上11点30分准时降落在芝加哥机场,然后缓缓滑行到廊桥。我宣布了飞机降落的消息,并告诉乘客地面温度只有20华氏度。与下飞机的乘客道别以后,我收拾起自己的行李,与同事们打过招呼,急匆匆地走出候机楼,希望能赶上开往市区的最后一班机场大巴。还不错,我到得正是时候。大巴离开奥黑尔国际机场,上了肯尼迪高速公路,朝着著名的帕尔默大厦驶去。大巴像蛇一样在车流中穿行,我闭上眼睛,想好好休息一下。漫长的旅程终于结束,我很高兴马上就能到家了。
在帕尔默大厦下车以后,走几步路就到了门罗大道,一会儿公共汽车就到了。下一站在林肯公园附近,我住的公寓楼就在街对面。
令人意外的事发生了。一个我没注意到的年轻男子从一栋楼的阴影里走出来,跟着我上了车。他脸上戴着墨镜、头戴黑色的绒线帽,身穿皮夹克,坐在跟我隔一条走廊的位子上。虽然有墨镜的遮挡,但我凭直觉可以感觉到他正看着我。因为已经是深夜,汽车上几乎没有别人,我觉得很不自在。为了镇定下来,我努力想别的事情。我希望我的同屋萨莉已经结束了旅行。我不喜欢在深夜回家,等待我的是空空如也的房子。
萨莉和我有好几天休假。我们总是想办法同时休息,这样就可以一起购物,光顾不同的餐馆或者一起去看戏。在芝加哥,可以安排的活动很多,我们从未厌倦过探索纷繁复杂的城市生活。
我期待着能在自己的床上美美地睡一觉。酒店里随时都有人进进出出,总是吵得很。我更喜欢自己的鸭绒被和软软的枕头。我们的公寓虽小,但萨莉和我都觉得它很温馨,而且它是我们的家。
突然,我意识到我已经坐过站了,离我住的公寓楼至少过了一个街区。我走到汽车的前门,向司机说了我的情况。他立即停车,让我下去。戴墨镜的年轻人也紧跟着下了车。难道他也坐过了站?这几乎是不可能的。我感到一阵寒意,原先的不安变成了恐惧。
当我沿着人行道朝我住的公寓楼走去时,那个年轻人小心地等着汽车开走,在黑暗中环顾了四周,然后迈着轻快的步伐跟在我身后。一阵刺骨的寒风吹来,我裹紧外衣,加快了脚步。有几次,我偷偷向后看去,发现每次我加快步伐,他也会紧跟上来。我害怕极了,心怦怦直跳。我跑了起来,后面的人也开始跑。我听得到他吓人的脚步声离我越来越近。我觉得像是进入了以前做过的某个噩梦,拼命逃离恶魔,却怎么也摆脱不了恶魔的追逐。
街上空无一人,我知道我已不可能逃离那个陌生人的掌心,安全到达我住的公寓。我踩到一块冰上,差点摔倒,好不容易站稳了,急忙继续往前跑。每跑一步,我都在心里祈祷:“上帝啊,请帮帮我!”
突然,一辆黄色的出租车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我还没来得及喊救命,车子一个急刹车,然后很快倒了回来。“进来!”司机叫道。我一边哭着向出租车跑去,一边喘着粗气。我的肺疼得厉害,腿软得像面条一样。“进来,进来!”他继续催我。我把行李扔到后座上,跳进车里。车子像箭一样冲了出去。我向后看去,刚好看到跟踪我的那个人冲进两栋楼之间,消失在阴影里。
出租车司机立即开始训斥我:“你想什么呢……深更半夜一个人在空无一人的街上走?”我忍住眼泪,告诉他发生的一切,他声音里的责备变成了父亲式的温和。
到达我住的公寓楼时,司机死活不肯收我的钱。他帮我把行李搬出来,把我送到楼门口。“从现在起,一定要小心。”他关切地说。我点着头,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好不容易才憋出一句“谢谢你,我永远忘不了你”。他微笑着,轻轻拍我的脸,直到我安全地走进大厅才转身离开。在他的车驶离马路牙子的时候,我挥手与他告别。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但也许多亏了他我才能活到今天。
那天晚上,回想这段可怕的经历让我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谢谢,谢谢。”我一遍遍地在心里祈祷。一个我可能再也见不到的人救了我,使我免受伤害。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一直祈求上帝保佑这个守护天使,保佑他平平安安,我不再担心不知道他的名字。毕竟,上帝知道我指的是谁。
作者:帕特里夏·C·费希尔
(Patricia C。 Fischer)
作者在伊利诺伊州芝加哥的奥罗拉大学取得她的学士和硕士学位。她的文章和短篇小说可以在美国联合航空公司出版的杂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