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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维怀自己想够了,饭也吃得差不多了,终于想起王妃就坐在自己对面,赶忙正了正脸色,突然想到,自己娶了王妃了,那就是有老丈人和丈母娘的人了,这大半个月来,也不曾拜见,好像是失礼了,便开口询问二位老人身体可好,说自己改日定要去拜见。
王妃听王爷询问娘家父母,有些吃惊,随后似有心喜的答道:“二老身体都好,老父身为将军常年在边关驻守,母亲也同在边关相伴,所以此次王爷落水并不能来探望,还望王爷见谅。”
御维怀听说都不在京中,心里稍放了放,还好,不算太失礼。吃过午饭,又与王妃闲聊一会儿,外面突然下起了雨,御维怀有些失望,看来今天进不了宫了,想起自己昨天说除了生病要天天进宫的,这第一天就失言了,心里真有点过意不去,可雨越下越大,觉得非要冒雨去又有不妥,思前想后,便放弃了,明天吧,明天再去。
王妃见王爷似有心事似的看着外面的雨,本想询问,可话到嘴边就咽了回去,逐起身见礼说要回房。
送回了王妃,御维怀一个人无事可做,便想到了洛水,是不是知道自己以后都能吃到好吃的菜了,又激动的哭起来了。每次想到洛水,御维怀总觉得心里柔柔的,想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便来到里园。
洛水此时刚吃过午饭,见外面下雨,正站在窗边向外看着他能重见天日以来的第一场雨,开心的将手伸出窗子,打着雨水玩儿,突然见到王爷来了,急急的起身打开门,跑出屋子奔了出来。
屋外就是大雨,洛水一下子就被淋湿淋透了,御维怀将他搂在怀里,尽量不再让他淋雨,赶忙进了屋,一到了屋子里就教训了起来:“谁让你就这么冲出去的,淋了雨水会生病的,你不知道吗?生病很难过的。”一边说着,一边拿过水盆边上的手巾给他擦身子上的水。
洛水这还是在王爷变好后,第一次听到王爷喝斥自己,心里怕了起来,想要下跪求饶,可王爷下过令,说不许自己下跪的,便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见王爷给自己擦身子,知道王爷是关心自己的,可刚刚被一下,心里还是怕怕的,小嘴颤着,这眼泪就要流出来了。
御维怀正擦着,见小家伙哭了,知道是自己语气重,吓着他了,便放下手巾搂住他安慰,没一会便好转了。御维怀就喜欢他这点,善解人意、又知情识趣,真是让人疼啊。
洛水不哭了,抬起头才发现自己把王爷的衣服也都弄湿了,便要紧紧的起身,一离开怀抱,便觉得一阵寒冷,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御维怀知道他是着凉了,现在虽已是月,可好像因为没有空气污染,没有温室效应,所以天气还是有些寒的,男宠的衣着就那几样,没几件厚的,虽然应自己的要求,加了衣,但其依以前的生活,吃不好穿不暖,体质一定不强,这一淋雨,不着凉才有怪,见他站在那里不经意的打着寒颤,便将他拉过来,两人一起除去了湿了的外衣,躺到了被下,人体是最好的暖炉了。
洛水赤裸裸的躺在王爷怀里,有些羞,却并不怕,反而一脸幸福状。
御维怀低头看着洛水的样子,心里觉得好笑,这小子八层又在想那事了,手向下碰了碰,果然,小家伙那里翘了,御维怀在心里叹了口气,唉!真不知道咱俩现在是谁伺候谁了。
好吧,总不好让小美人失望吧,运动运动也是可以趋寒的嘛
于是,大手一伸、大被一蒙,御大王爷便开始尽心尽力的服侍起自家小男宠了。
第 二十二 章
第二日一早,御维怀早早就醒了,转头见洛水睡得还香,想起昨日二人从下午一直运动到深液,小东西怕真是累坏了吧,笑了笑,便没有惊动他,直接回到前院梳洗,并与王妃一起用了早饭。
雨一直下到接近中午了才停,空气新鲜的很,御维怀觉得心情大好,便在午饭后,在还没有人上门拜访前,先带着韩齐出了府,直奔皇宫,去看他的皇帝哥哥了。
进宫后直接来到小书房,进去时,正看到御维仁与两个不认得的大臣商讨国事。
御维仁见到御维怀,眼中有一闪而逝的惊喜,逐又强自按下,却没逃过御维怀的眼睛。
两个大臣见靖平王爷驾到,赶忙行半跪礼,知道王爷现在失忆了,所以自我介绍都做得还算详尽。
这二人一个官居左丞相,名叫海泊洋;一个官居大学士,名叫历怀古。
都是一品大员啊,当然是不能慢待的,故而给皇上行了礼后,御维怀也很有礼的给这二位大人回礼,当眼神再次看向御维仁时,却觉得刚刚那一闪而逝的惊喜好像又变得小心了,想必是自己昨天失约而致,这有外人在,也不好问,便不再说话,站到了一边。
见二位大人并不受自己到来的影响,依然有板有眼的与御维仁商讨,御维怀逐也认真的听了起来,免得像昨天似的被问到了,都不知道要回答什么。
听左丞相海泊洋说到:“皇上,戚将军想征用贱民入伍为兵,老臣认为不可。”
大学士历怀古也说到:“皇上,老臣也同意左丞相的意见,这贱民自古低下,怎么可让他们拿起武器,且贱民人数众多,万一有变,不可不防啊,两年前京城皇储之变,应作为警惕。”
切,就是人数多,才更应该受到重用,像你们这样,不变也难。两年前?难到是在市井间听说的那场登基风波吗?是由贱民发起的吗?不可能,人数再多,也是乌合之众,一定是有人想从中得利,便要借贱民的手,达到自己的目的。
御维怀在听到两人说话时,本想提意反对,想起昨日的卫海来,又觉得自己还不熟悉这朝中之事,还是别贸然开口,看看再说吧,免得适得其反或打草惊蛇,于是闭上了嘴,听御维仁说道:“二位大人说的是,只是这兵力实是不足,平民以几乎无人愿意从军,贵族或皇族就更不可能了,现在边境上利、凶、瑶三国都对我国虎视眈眈,就连一向臣服的延国也似有蠢蠢欲动之意,如不加强兵力,怕真要开战,会对国家不利啊。”
左丞相海泊洋复又上前说道:“皇上,请放心,这几国一时还不敢真的对我国出手,他们都有狼子野心,却又都心存不合,只要不联手,任谁来,我国都不惧怕,所以还请皇上三思,日防夜防,家贼却最是难防啊。”
家贼?御维怀气点险些一口气儿没上来。这都是自己的国民,那来的家贼。我看你才像老家贼。你怎么知道不能联手,真联手了你怎么办?
御维怀在心里愤愤的想着,把这左丞相海泊洋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底儿朝上。又听到大学士历怀古一个劲的上前复议,便又把历怀古的祖宗也稍带着慰问了一圈儿,二人告退,才在腹中停了骂。
见御维仁正看向自己,现在就两人在了,也没外人了,御维怀也就不在装了,身体放松了下来,走到了锦榻边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御维仁也走过来,与他隔桌而坐。
御维怀喝了口茶,抬眼看御维仁,真是越看越喜欢,便一言不发嘴边含笑的盯着看。
御维仁本以为昨日御维怀没有来,是后悔前日说的话了,本来自己也没太敢当真的,可今日又见到他进宫来,真是又惊又喜,现在还一直含笑的盯着自己看,本不想出声,可时间长了便觉得有些脸红,经不住别过头问道:“看什么呢,朕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御维怀看他这样羞着问,本想说:没有,就是想看着你。可转念一想,便认真的说:“是啊,你脸上好像有什么,我给你擦擦。”说着站起身走到御维仁面前。
御维仁听说自己脸上真有东西,又见他走到自己面前似真的要给自己擦脸,便以为是真的,想到自己脏着脸被他看到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抬起手想自己把脏东西擦掉,却被抓住了手。
御维仁抬眼看他,在这样近的距离里,见他也正低着头看着自己,一只手抓着自己的手,抬起另一只手像要给自己擦脸般就要碰到自己的脸了,御维仁突然觉得浑身都热乎乎的,好像所有的血液都冲到了即将被碰的半边脸上一般,脑子里也变得晕乎乎的了,什么也不会做,就那样愣愣的看着御维怀,等着他给自己擦脸。
御维怀低头看着御维仁涨红的脸、羞怯的眼,真想好好把他抱在怀里疼爱一番,可还是忍住了。见他怔怔的似在等着自己为他擦去脸上的脏东西一般,心中觉得好笑又喜欢,突然想到他曾挨过自己一巴掌的,心中感到一阵心痛,便轻轻的将手抚了上去,用拇指慢慢在他脸颊上来回摩挲着,感觉自自己掌下传来的温度越来越热,御维仁的眼神也变得迷朦了,竟仰着头慢慢的合上了眼。
呼……
要控制,要控制,御维怀你不能做得太过了,要控制,要控制。御维怀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变得轻促了,边在心中大喊着要自己控制、控制再控制,边大口的呼吸着口气,还得别出声响,免得被人家给听到了。
好不容易在许久后,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手,便马上坐回到了小桌另一边,觉得真是口干舌燥,便给自己倒了一大杯茶,仰起头一饮而尽,觉得还不过瘾,又连喝了好几杯,才觉得口中不再那么干了,方才罢手,却不敢看御维仁的样子,只是一味的大口呼着气,来平复心中的激荡。
御维仁脑中一片混乱,当御维怀的手碰到自己脸的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差点晕过去,强自坚持才没有出糗,感到那手掌在自己的脸上摩挲着,是那样温柔,不似擦东西,倒像是轻柔的爱抚,感觉自己在这爱抚下,渐渐的脑中由混乱变得平静,便什么也不想了,将头靠向那只手,只想好好感受这片刻的温存,这自己等了许久才得来的小小温存。
突然感觉御维怀收回了手,自己脸上的温度一下子没有了,御维仁向是失去倚靠般身子不由得向一边倾了倾,不解的张开了眼,就看到御维仁大口大口,一杯一杯的像是总也喝不够似的喝着茶水。
御维仁不知道御维怀怎么突然那么口渴,只觉自己脸上燥热难当,也不敢多看他,见他喝水,似突然也觉得开始口渴,便也转过身,为自己倒了一杯,仰头喝下,好似有点儿明白为什么御维怀要拼命喝水了,心中划过一丝甜蜜,觉得连身上仿佛都热了起来。
御维怀放下水杯后,深吸了几口气,便觉得平复了些,在心中笑骂自己。见御维仁好似知道自己心思似的脸好像更红了,但也觉得不好意思了起来,转眼看了看这小书房,觉得不再在在屋里呆着了,便想到要到外面去走走,开口说道:
“皇兄,你每天都在这批折子,一定很烦闷吧,昨儿个刚下了大雨,我刚来时,外面空气好得不得了,不如让弟弟陪你到御花园走走,散散心如何,反正我醒来后,还没在宫中逛过呢,好不好?”
第 二十三 章
御维仁见他提议,便答允了,随后二人来到御花园里。
刚刚一夜春雨,御花园中还有些水泽未干,花朵、草叶儿上随处都能看到水滴,在阳光的照耀下晶莹而透明,不时还在微风中夹杂着些许微香,沁人心肺。
二人在御花园中散着步,一边欣赏这园中美景,御维仁一边向他讲解这花都是什么花,都有什么功用。原来这花都不是普通的花,种在这儿也不光是为了好看,有能治风寒的、有能怯痛的、有能美肤的、有能解百毒的,还有这随风而来的丝丝淡香,多半就是一种名叫“忘忧”的花所散发出来的,可以安定心神,助人宁思。
御维怀听到这儿,有些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