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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维仁看着眼前的酒,又看向严公公,从严公公的眼神中,他知道这酒中已做了手脚,只要御维怀喝下,要么自己便得到弟弟了,要么弟弟就要与自己反目。可得到了的,就真是自己弟弟吗?
想着他刚刚与自己的亲近,想着他刚刚还要与自己同去郊游,竟突然很不想他喝这酒水,不要试了,不要试了。要不……就等郊游回来再试也不迟。
可就在迟疑间,御维怀已拿起酒杯,喝下了整杯。
“哇,好酒,好辣!但是好香啊。”边说着,边为自己夹了一口菜放入口中,然后似觉得意犹未尽,便要严公公再给他倒一杯,又一口饮下,咬着牙,吸了口气又呼出,才放下酒杯,抬起头便见御维仁正愣愣的看着自己。
“皇兄,你怎么了?”见御维仁的表情,御维怀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酒杯,心中突然觉得什么地方好像隐隐有些不对。
御维仁见御维怀一下子就豪饮了两杯,知道事情已是定局,见他看向自己,便笑着说:“啊,这是烈酒,不可那样豪饮的,快吃些菜吧,一会儿,怕是要晕了。”说完,便亲手夹了些菜到他碗里,要他吃下。
御维怀见他这样说,便以为他真是怕自己一下子喝的多了,其实重生以来至今一个月有余,虽在饭时也会小饮几杯,可还真没这样子喝过酒,只是觉得第一杯下肚后的感觉,先苦后甘、先醇后香,便忍不住想多喝一杯再感受感受,听他说这酒烈,现在仿佛真的觉得有些晕了,便笑着说:“是,是小弟孟浪,让皇兄见笑了,你别说,可能是喝的急了,还真有些晕呢。”
御维仁没想到他真的说晕就晕,以为是药下的重了,此时严公公已退了出去,也询问不得,便赶忙坐到御维怀身侧,让他靠在自己肩上,询问他的感觉。
御维怀其实只是说说,并不太晕的,见他真的坐过来让自己靠着,那当然是不会拒绝的了,便装着很晕的样子,舒舒服服的靠了个结实,心中切笑,却不自觉的露了出来。
御维仁见御维怀笑的坏坏,便知道这小子又在骗自己,觉得好气又好笑,却并不在意,他也很喜欢两人靠在一起的感觉。
可御维仁手虽轻揽着弟弟的肩,心中却在一个劲儿的打鼓,他在等,等着那一刻的到来,等着弟弟发现自己又使了手段,等着弟弟向自己发难或是顺从。
他不敢想下去,突然觉得这两种都不是他想要的结果,或都说,那一种他都觉得要不起,他越想越害怕,越怕心跳的就越快,像要从嘴里跳出来似的,突然,发觉在自己怀中的弟弟身体不舒服的动了动,抬起了头。
“皇兄,这酒还真是烈啊,怎么这么热啊。好难受,怪不得你不喝,原来真的是不能喝啊,一喝就醉。”说着,大口呼着气,勉强支起身体,用一只手扯着衣领,想要放松一些。
御维仁知道药效已经上来了,此时也没有时间再让他犹豫要还是不要,再让他想怕还是不怕了,只能一切顺其自然,便将御维怀扶下了锦榻,带到了自己的龙床上,说是让他休息一会。
御维怀并没有抗拒,只是不断的拉扯着自己的衣服,身体不自觉的在御维仁身上轻蹭,就好像那样蹭蹭就能好受些似的。
二人一起躺倒在龙床上,此时御维怀已衣襟大开,神情迷蒙,御维仁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自己就躺在他身侧,感觉他的眼睛好像没有焦距般,脸微红。
突然,御维怀的眼情似变得清明了,看得御维仁心突的一跳,不知道他是清醒了还是怎么着,随后,便见他压到了自己的身上,疯狂的吻着自己,那吻再不似先前那样轻柔,没有逗弄,只有宣泄和掠夺。
御维仁知道他是因为药性而不能控制自己,感觉他一路向下吻,双手在自己身上大力的揉搓着,丝毫没有温柔可言,只有想要急切找到宣泄出口的急躁。
御维仁脑中突然蹦出了三年前的情景,那次的事件,是两人关系的彻低转折,那非人能承受的痛,让他至今想到还会不由颤抖。自己也是男人,没道理一直……,如果他也爱我,应该不会反对让我主动一次吧,只一次,只一次……
抓住肩,只轻翻身,御维仁便将御维怀压到了身下,俯首吻上他,轻解他的衣衫,轻抚他的肌肤,感觉这是自己渴望了十几年的人,感觉他在自己的轻抚下颤动,竟瞬间就泄了出来,御维仁激动不已。
御维怀在药力作用下,本已没什么思考能力了,只会顺着本能,想急于找到出口。可双手突然被制住,然后就觉一阵天玄地转,自己被重重的压到了下面,这个转变让他多少自朦胧中清醒了些,感觉有人吻着自己,还有一只手在脱自己的衣服,他艰难的张开眼,突然一阵快意窜向下腹,他只觉得打了个机灵,竟好似高潮了,瞬间便清醒了许多,发现自己正被御维仁压在身下,发现自己正在与他做着的事,他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与他来到床上的,刚刚明明还在吃着饭,现在怎么就……
御维怀震惊过后,便感到身体上的变化,这种不自然的变化,让他立刻知道这不是自然的生理反应,而是药力的作用,因为他强力到自己只被抚模便能高潮。
他说不清自己的心里倒低是怎么样的,只觉得恐惧、愤怒,自己是爱他的,如果他真的想要,只要开口要求,自己也许会答应的,可却万没想到,他口口声声诉说着爱意,却做出这样的事来。
愤怒感超越了一切,御维怀在御维仁要将手伸向自己后庭时突然大力的推开了他,翻身站到了地上,快速的拉住衣物将自己身体遮住。
他觉得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很吓人,因为他看到御维仁的脸上和眼中满是惊羞和惧意。
御维怀也顾不得许多了,只想要赶快离开这儿,糊乱的拉系着自己的衣服,眼睛却警戒的一瞬不瞬的瞪着御维仁,见他下床向自己走来,便一边后退一边大叫着:“站住!
“别过来,我警告你别过来,你……你……,你好卑鄙……”御维怀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要做什么,知道他有很高的武功,要是想要对自己用强,自己一定跑不掉,越想心中越怕,越想就越伤心,觉得视线被摸糊了,怕自己看不清他的举动,便马上用手抹了下眼睛,却见他就站在床边,并没有再向自己走来。
御维怀一刻也不敢在这里多呆,他只想赶快离开,便边回头盯着御维仁的举动边快速的蹒跚着脚步向门外走去。
第 二十九 章
御维仁在激|情中,没想到御维怀会突然清醒并推开自己,本就有着强烈的罪恶感的他,在见到惊怒中弟弟的责骂,毫无还口的余地,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来安抚他,他想上前告诉他,自己错了,叫他别怕,自己不会伤害他的,可却被大声的制止了。
御维仁像被盯在了床边一样,一动也不能动的看着御维怀边瞪着自己边跌跌撞撞的出了门,直到严公公走了进来,他才被扶着坐到了床边上。
他望着严公公,好半天才颤着声音问道:“他……,他好像很难过的样子,你……你有没有要人跟着他,莫让他路上出什么事才好。”
严公公眼见着此时皇上的样子,开始有些后悔,听皇上这样问,便答道:“回皇上,老奴已叫人跟上了,会保护王爷一路周全的,您放心,莫要太伤心了。王爷他现在不清醒才会说那样的话,您……您别往心里去啊。”
严公公看着皇帝没有表情的脸,复又说道:“皇上,明儿个,明儿个老奴就去给王爷请罪,就说都是老奴自己的主意,皇上您事先并不知情,只是见了王爷的样子,心中太喜欢王爷,所以才……,皇上……皇上……,您别吓老奴啊,您可千万要保重,皇上……”说着,哭跪在了御维仁脚边。
御维仁心中虽怕弟弟会真的怪自己,但脑中已清醒了许过,耳听着严公公的话,觉得也是个可行的办法,等明天,也许这样说了,弟弟多少能释怀些,到时自己私下求求他,也许就不怪了,大不了,大不了他要怎样,自己都随他就是了。
人,果然是不能太贪心的。
看严公公跪在脚边,知他也是心系自己,并无恶意,让他起身,吩咐一定要好生将弟弟送回家平安了才行,随后便说自己累了,想休息。
严公公心知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只能等明天,自己去请罪看王爷的反应了,所以便服侍御维仁躺下后,退了出去。
御维怀羞愤难当的离开了御阳宫,觉得药力更胜了,眼前的景物都在晃动,有人上前来扶他,都被他惊慌的大力挥开,几次后便不在有人敢上前来扶他。
御维怀迷迷糊糊的找着出口,恍忽间觉得自己似回到了家,回到了里园,正左右看着,便看到了在树下一个人背对着自己站着。
又是他,又是他,难道这是自己的梦吗?我又梦到他了?
他拖着不怎么听话的脚向前走去,第一次在梦中可以接近这个人,让他很雀跃。
那人好像听到有声音,突然回过头来,看向御维怀,然后一脸震惊。
御维怀也看到他了,终于看到他的脸了,这脸好熟悉,明明是第一次相见,却是那样的熟悉,就好像自己已与他有过千百次想遇,百千次缠绵,心中某个地方有种不知名的感觉正向四处散发着,传遍周身。
那人愣愣的看着御维怀来到自己身前,在他的手将要抚上自己脸的瞬间,突然向一边躲开,却又觉得不可,便又转回了脸,任他扶摸着自己。
御维怀此时在药力的作用下,加之刚刚受了惊,现在已实是分不出是梦还是醒了,只觉得这手上的触感是那样真实,柔软又温热。
眼见着那双唇就在自己眼前,他再顶不住,便吻了上去,却遇到了抵抗。
“嗯……王爷……不……不要……王……嗯……”
御维怀大力的搂住身前的人,将对方狠狠的压在了树干上,粗暴的吻着那唇,手开始不规则的在对方身上摸索,然后便开始糊乱撕扯着衣服,只听到撕——的一声后“啊——,不要,不要……”然后御维怀便被推开了。
御维怀一下子被推倒在了地上,但脑中已浑顿不已,根本没有要清醒的意思,见自己被拒,这还是他重生以来第一次寻欢被拒,这一个月来被养出的高高在上的脾气一下子暴发了出来,他认不出眼前人是谁,一会觉得是洛水,一会觉得是秦明,一会又觉得好像并不认识这个人,最后,他断定,这人是秦明,因为洛水不会推拒自己,从来没有过,只有秦明,他一定是秦明。臭小子,竟敢这样对我……
那人被御维怀粗暴的撕扯开了衣服,吓得一下子将他推开,正慌乱的拉着被扯破的衣服,突然见到他暴怒的向自己扑过来,吓得转身就往屋里跑,却还没等关上门,御维怀便追了进来,将他一把推倒在地上,边扯着他的衣服,边在嘴里说着:“秦明,你不是说你愿意的吗?为什么,为什么又不愿意了,你好大的胆子,就……就不怕我废了你。”随后像是觉得自己说重了,便又说:“乖,别怕,我会温柔的,尽量不弄痛你,好不好,别推了,我好难受,我吃了药了,我……”
那人被一下子推倒在了地上,单薄的衣服瞬间便被御维怀扯得粉碎,他吓坏了,以前也有见过他发怒,折腾自己,却从没有这般吓人过,他吓得浑身发抖,拼命的反抗,却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