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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王府上下就开始忙了,给个人改造生活环境,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儿,王妃得知后,曾来询问过御维怀,说为了几个男宠这样大动干戈不值得,让外人看了,也不像样子。
御维怀听她说话,本来很生气,但后又一想,她就出生在这里,生长在这里,受的就是这时的教育,见的也都是这里的事,在她看来这些都是理所应当的,要是太过责怪反倒是自己不能情理了,便安慰了番,让她不要管这事,自己自有主张云云。事后王妃看样子虽不大愿意,但也没再说什么,便不在提,任他所为了。
这些事说忙,那忙的也是总管和干活儿的下人,他一个王爷当然不用他动手动腿了。那天的情形一直在他眼前挥之不去,使得他真是一点儿也不太再走进那里,有时会想起洛水,想去看看他,可还是静下心来,想着过几天都弄好了再去也不迟,就趁这几天就府外走走,亲身观察一下这里的风土民情吧。
王爷出门,这玉管家是死活要他身边跟个人,至少让裳儿和蓝儿其中一人跟着,这才知道,原来裳儿和蓝儿还都是功夫高手,跟在自己身边,可不能当个普通小姑娘看。御维怀还真没看出来,就选了裳儿跟着,让蓝儿留在家里了。
他本以为自己应该算是微服私访了,却没想到,在天子脚下这一亩三分地界上,竟然谁都认得他,不论是行走在街上的官员还是兵足,不论是大商铺的商人还是街边小摊的摊贩,就连坐在地上行乞的乞丐见到自己来了,都让得并马上跪头,一个劲儿的喊着王爷……王爷。
御维怀简真要晕了,生平头一次知道当个名人是什么滋味了,在心里把自己前生,不,应该说是前年时里都把当名人当成目标的心态了个彻底。虽然他现在的所龄才岁而已。
看来这微服是不成了,但在街上走走还是可以的,因为据跟在身边的裳儿说,自己以前下过命令,除自己穿官服外,平民和贵族见到自己都可以不用下跪磕头的。所以人们虽都认得他,但并没有实质上影响他们的劳作,御维怀也就把微服改成了明访。
还好大家都知道他出事的事,现在这位王爷失忆了,所以对王爷提的问题,被问的人都是知无不答,答无不尽,就生怕自己说少了,让这位失忆王爷不明白似的。
几天下来,御维怀对自己生活的时代、年代和风土民情都有了个大概的了解,基本都和王妃和那天老管家说得差不多,还顺便听说了很多自己现在对自己的遥传,都是由王府总管现在做的事而起的,看来自己真提淫名在外啊,大家知道自己在修善里园,竟以为自己要再抓男宠进府,御维怀真是无语问苍天,想是就算自己解释也不会有人信的吧。
但是他听得最多的竟然是他以前的英明事迹:什么怎样谦逊让位给自己的哥哥啊;十五六岁就领兵上阵杀敌并在危乱时怎么救家救国的;还差点舍命救了全城的百姓并最终帮助新皇登基云云。听在御维怀耳里,简直和他这些天心里想的自己有天襄之别嘛,以他在自家府里见到的事情看,他还一直以为这个王爷以前一个是个作威作福、残暴无得的人渣呢。可是没想到在普通百姓中间除了男宠人数过多以外,口碑竟如此好,让他实在有些摸不到头脑。
最后,思来想去,御维怀给这个王爷下了定意:也许是双重性格,双面人,白天一个样,晚上一个样;又或许就是个大奸大恶的人,在百姓面前装好人,回到家关起门来再虐待人来发泄他的本性。嗯,一定是这样,没错。
御维怀在京城里查访了几天,玉管家在家里已经把王爷吩咐的事都做好了,这天这早,就来向御维怀回复,请王爷去视查。
御维怀一听,便马上来了里园。
站在园门口向里看,果然有所变化:杂草没了,似又重新种了新草;地上的土也新平了,看起来很一整;房子也都新做了修善,门和窗都已是新的了。看起来好了很多,不再那么萧条荒凉,一边那几棵要死不活的树也没了,现在种上了新的小树苗儿。一切都很好,只是,所有门窗都还是紧闭着,看起来就像没人住一样,整个院子一点声音和生气都没有。
御维怀对玉管家对自己意思的领会很满意,回过头夸赞了一番,便问:“你有告诉大家可以出来走动,可以交谈的吗?”
玉管家回答:“回王爷话,老奴每天都让人在院里大声喧读王爷的新园规,可没见一人出来过,想是对王爷以前的园规还有些惊慑,所以一时不大敢出来吧,老奴知道王爷佛爷心肠可怜他们,逐也就没叫人拉他们出来,免得坏了王爷的好意,只是让人每天都把房门和窗子打开换换气而已。”
御维怀的着玉管家的回答,觉得也合情合理,也就没在说什么,看了看第一个屋子,便让所有没有活儿的人回去了,自己一人进了洛水的屋。
洛水随亲耳听到王爷口述的话和吩咐玉管家的事,但心里还是没有底,必竟被吓了这么久,一时也转不过来,见真有人来给修门窗,换桌椅床褥,心里已有七分信了王爷真的要对大家好,可还是不太敢真的出门走动,就连解手也是夜深了,悄悄的去,真的遇到人了也不敢说话,匆匆的又回到自己屋里。
他的屋子离门口离近,所以王爷他们一说话,洛水就知道王爷来了,便悄悄站到窗边去听。又想起那天王爷对自己的温柔,逐心跳竟然砰砰的加快起来,不知名的紧张,并不是怕,可就是紧张,身上也有些热了,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正努力平静心情,突然见门打开,王爷就那样进来了。
洛水几乎是出于本能,一下子便扑到了王爷的怀里,可马上就知道自己做错了,吓得跪在地上颤抖着求饶。
御维怀刚一进屋,就被洛水抱了个满怀,紧接着又是下跪求饶,看得他哭笑不得,心里倒觉得甜丝丝的,这小家伙一定是自己那天待他好,所以想念自己了,才会一见到自己就扑了上来,又觉得自己逾越了吓得。
御维怀很高兴他心里对自己的热情和依靠感,想着还是慢慢来吧,这冰冻三尺也非一日之寒啊,总不能一口吃个胖子,以前自己那么对人家,让人家不怕你也是要有过程的嘛。于是轻遥了遥头,自地上扶起已有些哭泣的小美人儿,拉着坐到了床边上。温言慰导,一会,便不那么怕了。
第 九 章
真是个小孩子,心思单纯,这么快就不再猜疑了。御维怀在心里笑。
御维怀搂着小美人在怀,手在小美人身则上下轻扶着,另一手把玩着小美人的手。真有柔弱无骨的感觉啊,不太信的低头看了眼,真不敢相信这是男孩儿的手,白皙柔嫩。
他搂着小美人,一边查看屋里的情形,也还算满意,玉管家做事还真是不懒嘛。
边看着,突然感觉小美人在自己怀里轻蹭着,便低下头去看,看到洛水小脸都红扑扑的,闭着眼睛,呼吸有些粗重,头一个劲儿的在自己身上回来轻蹭。
御维怀不解,用手抬起洛水的下巴,让他仰起头。
洛水微睁开眼,迷离的看着自己,红润润的嘴唇微张着,似是一种邀请。
御维怀见洛水这样,也有些呼吸急促了,大至明白洛水也许是吃了什么药,现在最需要的应该是一场欢爱才对,可能是玉管家知道自己会来找洛水,作了安排吧。心中虽有点觉得玉管家多此一举,但看着洛水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和能在看到的地方,洛水的脖子及肩胛处的颜色变得越来越诱人,御维怀有些吃不住了。
原来男人是这么经不住诱惑的,这样就能起了情欲。御维怀在心中自己,手却不自主的抚上了洛水的脸,低头吻上了那等待已久的唇。
洛水咛的一声倒在了御维怀的怀里,头向后仰到不能再仰,身体轻轻的抖着。
嗯……啊……嗯……嗯……
御维怀听着自洛水口中不自禁溢出的呻吟,一路自唇瓣向下到脖颈,再到肩胛一处也不放过的轻吻着,洛水的衣服就像是为了欢爱而准备的一样,只拉开一边的系绳,就全都开了,里面竟一丝不挂,这让御维怀有些吃惊,但他已没有心思想这些了。
洛水被平放到了床上,已没有任何衣物遮挡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也许是些微的凉意,使他睁开了眼,在迷蒙中哀求地看向御维怀,见王爷正看着自己似突然知道了自己的处境,有些瑟缩惊惧,两条腿紧紧的夹在一起,微微的曲了起来,手抓着身下的床褥,眼神闪躲向一边,但身子并没有移动躲蔽,温顺的任人取拿,任人享用。
洛水的反应更加激起了御维怀的欲望,他感到下体已肿胀非常,便拉高洛水的腿,探向了后庭,慢慢的插入了一根手指。
洛水有瞬间僵硬,但随后就放松了下来,紧闭着双眼,主动张大了双腿,把自己全部呈现在了御维怀面前,迎接着将要到来的一切。
御维怀强忍着欲望,慢慢的抽入第二根、第三根手指来回滑动,里面有些干涩,但渐渐已不那么紧制,洛水难耐的微微动了动身子,分身早已翘起老高,顶部吐出些许晶色液体,御维怀看着,手扶了上去,套弄起来。
“啊……哈,嗯……嗯啊……,啊……王……王爷……”洛水没被人这样碰过,随也有自己这样弄过,可与被别人碰是不能比的,他难耐的仰高头,张大了嘴,却只能发出那让人羞愧的淫荡的声音,终于“啊——”
洛水射出来的同时躬高了身子,然后又无力的落回床上。
见洛水高潮,此时的御维怀已再没有心思玩什么前戏了,将洛水翻过身趴着,扒开臀瓣,将他刚射出的Jing液擦入那一张一合的已经有些红肿的后庭,然后,来不及脱掉自己的衣服,便将自己的分身慢慢挤了进去。
“啊——啊……”洛水粗重的喘吸着,不断发出让人心醉的呻吟声“啊……哈啊……”
好紧,好紧,御维怀从没有过这种感觉,他感觉自己要发疯了,也顾不得会不会弄痛洛水,开始抽插起来,一下下,由慢至快……
“啊……啊……嗯啊……啊……”
洛水双手紧抓着枕边的床褥,头已经埋在了枕里,身体随着御维怀的进攻前后移动着,只能发出近似破碎的声音,似隐隐有些哭腔。
御维怀不是没听出洛水的声音,只是他已无法停止下来,只能顺着本能,在洛水体几抽插、律动,渐渐接进顶峰。
“啊——”
随着一声吼叫自御维怀口中喊出,他一下子扑到了洛水的背上,粗重的喘着气。
太棒了,他从不知会有这么棒的感觉,与上次和王妃一起完全不同,难道是因为自己以前是女人,所以对男人才特别有感觉吗?
他趴在洛水柔细的背后失神了好一会儿,慢慢回复了平静,想起洛水刚刚的呻吟,怕自己无顾及的举动已伤了他,便慢慢起身,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果然,带出了丝丝血红,里面一定破皮出血了。
洛水因为御维怀退出时的磨擦,身体突的跳动了一下,就不动了,只是一直大口喘着气,顺从的等着别人的安排或……下一次的攻击。
御维怀心疼极了,快速下地却找不到什么东西可以擦试身体的,只好拿起洛水落在地上的衣服乱擦一气。
回过身看床上的洛水,见一丝不挂的洛水此时也转过头正看着自己,面上依然红润,眼神却却的似在询问“王爷还要吗?”身体可能是因为冷空气的侵袭,也或者是因为对自己的样子感到羞愧,轻微的颤着。
御维怀赶忙上前,关切的询问:“洛水,还好吗,痛不痛?我,我要怎么帮你,那里,那时得清理干净才行。”
洛水看了看他,微微的笑了笑,双臂撑起上身,可能因为动到伤处,轻皱了下眉,可还是撑着下了地,捡起地上的衣服就要穿到身上,却一把被御维怀抢了去。
他不知道为什么王爷要抢他的衣服,是想让自己就这样光着身子吗?他有些害怕,觉得这样光着身子羞愧难当,却又没有办法,就愣愣的站在那儿,惧怕的看着御维怀,开口请求:“王……王爷,求……求求你,让我穿衣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