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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胡战史-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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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宾一击不能置少女于死命,心下骇然:她使用的武功究竟是什么家数,恁地神奇,我却半点也看不出来。嘿,无论你武功多强,终究不是我和五秘杀手联手之敌!身形飘晃,便要与五秘杀手合攻搏杀这来历不明、武功奇高的少女。 
  却听得王绝之朗声道:“孟孙先生,你还不住手,我可要毁掉你的武侯车了!”引掌一拍,便往张宾的木头车拍去。 
  这木头车叫作武侯车,系按照诸葛武侯当年所乘车子仿造而成,内藏八八六十四般精巧绝伦的机括装置,实是极具犀利的杀人兵器。此车是张宾的心血所为,他自亦绝不能眼看它被王绝之掌力所毁! 
  王绝之掌力刚到,张宾身法快如鬼魅,已然坐回车上,接住这掌。谁知王绝之这一掌却是虚招,掌至中途,哈哈一笑,撤回了掌力。 
  张宾道:“王兄发这一掌所为何事,在下颇不明白。” 
  他这句话说得甚是婉转,既不问对方为何击他宝车,也不问对方为何维护那少女,客客气气,任由对方回答,的确是“机不虚发,算无遗策”的老狐狸,不,中狐狸。 
  王绝之道:“这位小姑娘长得这样美,武功这样高,谁都舍不得见到她死在眼前,孟孙先生以为然否?” 
  张宾道:“王兄,你说谁都舍不得,可就错了,我就舍得,五秘杀手也舍得,这里的其余十七名部下更是舍得。此女听过我们的秘密协议,可绝不容她活在世上!” 
  王绝之笑道:“你怕石勒知道此事,要杀人灭口,我可不怕。先前不是说过,护花之心,人皆有之,你要杀她,我是决计不肯应允的。”摆开架式,露出一副打架的样子。 
  张宾正待回答,却听得少女道:“王绝之,你可压根儿想错了。张宾对石勒忠心如狗,哪会瞒住石勒做出任何事来?这件阴谋从头到尾就是石勒主使!” 
  只见她毫发无损,不知怎地脱了五秘杀手的合击。 
  五秘杀手一旦出手,不杀不休,焉会舍弃目标?顿了顿,从五处方向再攻少女。 
  王绝之踏前一步,挡在少女身前。 
  他与少女相跑本有三、四丈之远,这一步也非甚大,居然能一跨四丈,却是已使出了易步易趋的神奇步法。 
  张宾见王绝之有心维护少女,打量双方形势,抬臂上拢,五秘杀手登时会意,攻势立停,瞬间隐入了草木之中,不见人影。 
  王绝之缉身行礼道:“在下王绝之,请问姑娘芳名?” 
  少女道:“晤,我叫姬雪。” 
  张宾忖道:“姬雪,姬雪,江湖可没哪一家姓姬的高门,也没一位姓姬的高手。嗯,看她报出姓名时语气闪缩,说的多半不是真姓名。” 
  论到鉴言辨色,他也是一等一的高手,否则焉能“机不虚发,算无遗策”? 
  王绝之道:“姬小姐,刚才你说石勒正是此事的主使人,究竟是何解?在下可不明白,盼请姑娘一解在下心中谜团。” 
  姬雪道:“当年石勒被官府捕走,石母王氏以为儿子必死无疑,便收养了一位小童作为从子,以伴终老,就是今日的石虎。” 
  王绝之点头道:“此事我略有所闻。” 
  姬雪道:“石勒后来遭逢奇遇,被汲桑收为徒弟,屡建战功,此事人人皆知,也不用提了。后来石勒学成绝世武功,独自将大仇人并州刺史司马腾抽筋剥皮。然而并州大饥荒之后,乡落人散,王氏已经不知走到何方了。” 
  王绝之道:“据说她是走到了葛陂,那是刘琨的势力所在。刘琨把他俩母子送回给石勒,卖了一个便宜但却又大大有用的人情。” 
  姬雪冷冷道:“这个人情恐怕也不是大大有用。如果刘琨知道石虎将来居然成为石勒麾下第一号猛将,恐怕他宁愿得罪石勒,也不愿卖这个人情。” 
  王绝之大大点头道:“姑娘所言,甚是有理。” 
  姬雪道:“石虎送到石勒身旁时,已有十七岁。王氏把他认为从子,他本该是石勒的从弟,可是后来王氏不知怎的,把他送给了石勒作为儿子,于是石虎摇身一变,成了石勒的从子了。” 
  王绝之道:“石勒无端端多出了一名十七岁的便宜儿子,只怕不会太高兴吧?” 
  姬雪道:“石虎少年时残忍好杀,尤好用铁弹伤人,以作捉弄,军中人人视他为毒患。石勒多番想杀他,但是都被王氏劝止。王氏道:‘一头跑得快的牛,在年龄尚小的时候,拉车反而常常拉得东歪西倒,连轮子也拉坏了。你且忍他一点儿,说不定他将来可以助你一臂之力。’石勒事母至孝,遂不杀石虎。” 
  王绝之道:“石虎果然不负王氏的期望,武功、兵法俱有大成,成了石勒的右臂。” 
  谈到这里,瞟了一眼张宾,只见他甚是沉得住气,含笑望着自己及姬雪两人,看不出他心中所想。 
  姬雪道:“石虎虽然屡立奇功,可是他为军酷虐,刚腹自用,不听石勒的号令,勇将却不为已所使,要来何用?石勒早有杀他之心,只是碍于王氏,不敢下手。是不是这样呀,张先生?” 
  张宾道:“这纯是姑娘揣测之言,只怕作不得准。” 
  姬雪道:“石勒想除掉石虎,却不便亲自或派遣部下动手,只有劳烦这位一心要找他报仇的王大笨蛋,借刀杀人了。” 
  王绝之失笑道:“姑娘可是说我是大笨蛋?” 
  姬雪道:“不是我说的,而你真的是名不折不扣的大笨蛋。” 
  王绝之道:“不错,找石勒拚命的人,的确只有不折不扣的大笨蛋才会干。只是姑娘适才说出石将军的心意,却是何处听来的消息?此事若是真实,也只有石勒和张宾两人方知晓,姑娘并非他们肚中的蛔虫,却从何得知?” 
  姬雪得意道:“我正是他们肚中的蛔虫,他们的心意完全瞒不过我。” 
  王绝之道:“如此说来,姑娘所说的,纯属臆测之言?” 
  姬雪道:“但我的臆测,尤其对胡人心意的臆测,十有十中。” 
  王绝之道:“可惜这次是第十一次。” 
  姬雪正待反驳,王绝之凛然道:“石大将军是我的杀父仇人,可是他是一等一的大英雄,我相信他绝不会做出偷偷派人杀掉从子,瞒骗真理的事来!” 
  他此言一出,张宾拊掌赞道:“王兄与大将军虽未谋面,却对他信任若斯,果然是他的知已。” 
  姬雪冷笑道:“你们胡人一丘之貉,什么坏事也做得出来,这还用得着狡辩的吗?” 
  张宾既不动怒,也不反驳,只是轻摇羽扇,淡淡道:“姑娘出口诬陷大将军,究竟有何企图?” 
  姬雪道:“我出门的时候,爹爹对我说:‘孩儿,以你今时今日的武功,为父可放心让你闯荡江潮了。只是有三个人,你可得切切记着,千万不要招惹。’爹说的第一个人,就是石勒。” 
  王绝之问:“令尊究竟是谁?” 
  他问的这句话,正是他和张宾的共同疑问:天下有哪一位武功盖世的父亲,竟能教出这样的女儿来。 
  姬雪却不理他,自顾道:“爹爹既然说不要招惹石勒,我偏偏要去找他,看看他是否有三头六臂。” 
  王绝之再次问道:“令尊究竟是谁?”他有个脾气,要问的问题,便会一直打破沙锅问到底,别人从来不能顾左言他而不答。 
  张宾却道:“大将军是否有三头六臂,跟你诬陷大将军的名声,有何关系?” 
  姬雪反问道:“是不是王绝之杀了石虎,你要安排他与石勒决斗?” 
  张宾道:“正是如此。” 
  姬雪再问:“假如我杀了石虎,你是不是也安排我跟石勒决斗?” 
  王绝之吃了一惊,也顾不得再问姬雪“令尊究竟是谁”了,忙问道:“你也要跟石勒决斗?” 
  姬雪嫣然一笑,说道:“我爹爹的大名,恐怕说给你知晓,会把你的胆子吓破了,还是不说为佳。” 
  王绝之问她父亲姓名,她答非所问;王绝之之不问她时,她倒答了——虽然这回答实在不能算是回答。 
  王绝之喃喃道:“你爹的大名想来不会吓我一跳,倒是你要杀石虎、跟石勒决斗,反而差点吓破了我的胆子。” 
  姬雪沉下脸来,“你以为我不是石勒的对手?” 
  王绝之叹声道:“你的武功看来有两下子,连张宾也拿你不下。可是要想跟真正的绝顶高手一争长短,别说是石勒,就是石虎,你也未必打得过。” 
  短短一席话,王绝之已知姬雪是一名骄傲少女,满以为此话一出,会令她勃然大怒,谁知姬雪却道:“爹爹叫我提防的第二个是便是你,你说的话总该有点道理。只是石勒父子我是杀定了的,你说什么有道理的话,我也不受听。” 
  王绝之摸摸鼻子,问道:“你爹叫你提防我,你要不要也跟我打架,看看我是不是有三头六臂?” 
  姬雪脸上一红,说:“这也说不定。” 
  她却是想起离家之时,爹爹对她道:“这个王绝之哪,武功高强,倒还是小事。只是他年轻倜傥,狂名远播,倒有不少深闺少女为他倾心。你可千万小心,别给他偷了心去。” 
  姬雪不禁又看了王绝之一眼,心道:“爹居然害怕我爱上这名不修边幅的狂生?他的样子虽然长得不错,武功也不弱,要令本小姐中意,恐怕还差上一点儿。” 
  王绝之道:“你爹叫你提防的第三个人又是谁呢?” 
  姬雪道:“你这人倒是好奇得很。” 
  王绝之笑道:“在下对美人说的事,总是好奇一点。至于寻常俗色女子,就是要说上一句斗句,在下也得掩耳疾走哩!” 
  所谓千穿万穿,马屈不穿,饶是姬雪眼高于顶,聪明盖世,听见有人赞她美,心里总是受用得紧,但却板着脸道:“看来你除了白痴之外,脸皮还厚得要命。” 
  王绝之道:“你没听过琅琊狂人的三大绝技?” 
  姬雪道:“哪三大绝技?”心道:武林所有高手的成名绝技,爹爹都曾向我详细说过,怎地没有听爹说过王绝之有三大绝技? 
  王绝之嘻皮笑脸道:“脸皮厚如城墙,色胆大可包天,还有一技,就是……” 
  不说下去,却对张宾道:“我答应你的事,一定做到。我不管你和石勒是否约定,总之我杀掉石虎,你就带我去找石勒。” 
  张宾道:“就是这样。” 
  姬雪道:“我杀掉石虎,你也要带我去找石勒一战。” 
  张宾迟未回答,王绝之摇头道:“你杀不了石虎的。” 
  姬雪柳眉一竖,正欲反唇相稽,王绝之身法如风,欺近身来,出其不意在她的脸蛋香了一记,哈哈哈笑道:“我的第三项绝技,就是妙‘口’偷香,百发百中。” 
  姬雪出生以来,几曾受过这样的羞辱?怒不可遏,纯钧剑连点三次,喝道:“王绝之,你惹恼本姑娘,是不想活了!” 
  这三剑精妙得难以言喻,然而王绝之一“香”得手,身形已在四、五丈外,如何刺他得中? 
  张宾自负轻功天下第一,看见王绝之这一步易步易趋,也不禁佩服:虽然以轻功奔走,王绝之与我尚距一筹;只是他的步法神妙至斯,在小巧处腾挪闪避,我又逊他一筹了。 
  又想:姬雪的剑格虽然火候未臻十足,然而可见到其剑法博大精深,显然是源远流长、经过数代千锤石练的高明剑法,绝非一位天才妄然创出来的奇招,怎地我却全然看不出来来历? 
  姬雪使出十七剑,势柱强风,痴若天空地法,然而王绝之展开易步易趋,身形倏忽已在二、三十丈外,剑芒哪里沾得着他半点? 
  两人一追一逃,身法快似风流,瞬间逃脱了张宾的眼界之内。 
  张宾也不追上前去,只是摇着扇子,心道:“王绝之,你以为这样子胡混一番,可使她避开我的包围,未免把我张宾瞧得太扁了。我既猜知此姝的来历,便绝不容她活出清河!” 
  王绝之与姬雪追逐了一顿饭光景,却奔出了三、四里外,来到了独水的岸边。 
  独水是黄河的分支,承受了黄河的大量泥沙,黄水滚滚不断,奔放东流,波涛汹涌起伏,水花相击溅高,透过日光照射,却是透明如玉,见不到半粒黄砂。 
  姬雪止住身势,气喘咻咻地说道:“王绝之,你不用跑了,我不追你啦。” 
  她年纪尚轻,又是女孩儿家,虽然练就了一身惊世骇俗的武功,可是全力施展身法了一阵,不免有点力不从心。 
  王绝之笑道:“你不杀我了吗?” 
  他恐怕防姬雪只是诈停诱他上当,站在十一、二丈外,然而说起话来轻描淡写,不需大声呼叫,声音已到姬雪身边,彷如呢喃面谈。 
  姬雪拔起身形,身法曼妙如仙,站在一根长草之尖端,身体迎风而动,欲跌不跌。王绝之也算是高大的了,可是这样一来,她却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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