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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时光(鸾宣番外) BY: 小谢
01
煎荷包蛋还是烤面包呢?唔,还是煎荷包蛋配牛奶吧,梵呗长身体,需要补充营养,宣宣晚上很辛苦,昨晚淫荡地叫了一夜,洗澡的时候路都不会走了,需要牛奶补钙。哈哈,宣宣一觉醒来发现老子把饭做好摆在桌子上,一定非常感动吧?
我正手忙脚乱煎蛋,脸上忽然湿了。
啊?我精神一震,睁开眼。鸾宣一脸鄙视和不满,把一只冒著热气的湿毛巾挥舞得虎虎生风,压低声音吼:“死猪你到底起不起床,牛奶已经热了七遍了!梵呗都洗好脸刷好牙吃好饭连滑雪板都装好了,死猪你还睡,你是不是要睡死!?”
噢,我的天!原来老子又在做梦。
我哀怨地往被子里缩了缩……我的煎蛋计画又泡汤了!晚上明明把那个家伙压榨得死去活来,早上他怎么会有精力起床做饭。抢我的活儿,抢我表现的机会,可恨,为了惩罚他我是不是应该再睡一会儿让这已经到临界点的家伙抓狂去?
“被压的没事儿,你这压人的反而蔫菜似的,我看还是换过来比较好。”鸾宣粗暴地把被子提起来,口气狰狞,“以后由我来压你!”
我没听见,我什么也没听见。好冷。我打个滚,把被子裹身上,往里面钻,“宝贝儿,让我再暖一下……”
被子一抽,我又在冰冷的空气里亮了相。讨厌,昨天晚上洗完澡没有穿衣服,老子还光著呢,感冒了怎么办?两只冰冷的手摸到我身上……冷死了!怒,我怒,一脚踹过去,被轻易躲过,再踹,鸾宣一个锁技把我扣床上,反扭到背后的胳膊好痛。
“你赖床也要有个限度!”
切,吼这么大声干什么。
“衣服!”我叹气。
我叉开两条腿,抬左脚,放到内裤左边的洞洞里,抬右脚,放到内裤右边的洞洞里去,挺腰,站直,等鸾宣把内裤给我提上来。冰凉的手指拖著内裤沿大腿外侧滑上来,到了上面却变成Se情的抚摸,一条长腿慢慢挤到我光溜溜的双腿间。
“梵呗在等。”我打哈欠。
“让他等吧……”刚才还在发怒的大树熊变成了甜蜜的小蜜糖,“肖受受,来,让大爷摸摸……看经过昨夜的滋润你发育得怎么样……”
“死去吧。”拍开乱摸的手,我抓起裤子跳进去,两只狼爪不甘心地扑上来,踢开,抓起衣服把自己裹进去,冲到门开踩上拖鞋冲下楼去。一早就发情的色狼随后跟上,柔软的声音低唤:“宝贝儿……来嘛来嘛……”
楼下,绝色美少年梵呗正跨坐在椅子上啃苹果,两条修长笔直的腿被牛仔裤绷得紧紧的,显出美好的腿形。他抬抬头,清澈的大眼睛在我和鸾宣身上一转,那叫一个倾国倾城、弑神杀佛,所谓清纯的淫荡,纯洁的诱惑就是说这只香宝儿了。梵呗把苹果放到嘴边,哢嚓咬一口,盯住我下身:“肖榭,拉链!”
唉,我们这一家子的辈份又乱了。
白小花说的好,上梁不正下梁歪,老子对白小花直呼名姓,现世报来了,梵呗有样儿学样儿,无奈啊。我一边拉裤子上的拉链一边腹诽。
“牛杯!面包!”鸾宣朝梵呗下命令,推我去洗手间。
“凉了,我刚刚放烤箱里。”梵呗摆动瘦长的腿进厨房。我洗把脸出来,梵呗正从厨房出来,手里多了只盘子,面包焦黄,牛奶热气腾腾,夹心似乎是蕃茄酱。看上去好像挺好吃的啊,我刚这么一想,肚子里咕噜一声。
02
被一大一小两个美人监视著,我打仗一样往嘴里填面包,倒牛奶,速度可媲美太阳之父射向地球的光明。最讨厌这种吃法,可梵呗渴望的目光让我不忍迟疑,鸾宣紧拧的眉头让我不敢慢慢来,狂怒的野兽不可惹呀不可惹。
刚咽下最后一口牛奶,梵呗准备多时的手帕就朝我嘴巴招呼了过来,鸾宣扯起我左胳膊套进羽绒服的袖子,右手的空杯子立刻被梵呗夺走,我定了定神,右边袖子已虎视眈眈守候在我右手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我的右手吞进去。
梵呗蹦跳著去背包裹,鸾宣把我拖出门。
爬上车,呼啸一声,破烂宝马车载著三位美人朝富士山出发。
到了地儿,把梵呗往滑雪场一扔,我和鸾宣悄悄向富士山顶爬去。鸾宣那点小心思,切,不就是要到老子当年独自一个溜冰的天湖看看吗?但要滑冰么,那是决不可能的事,二月是封山期,山顶绝对是积雪一片,当年老子为了在上面滑冰可是扫了整整三天的雪。
到了湖边,我傻眼了,两个湖上的雪都被人清理得干干净净,平净的冰面清晰地映出我的影子。奇哉!我正惊异,一条人影和我的影子交叠,身子一紧,被鸾宣抱住。
“行啊你,在我眼皮底下干出这么一大票活儿。”傻了一会儿,我贼笑起来。
“我能干吧!”鸾宣得意地笑,弯腰把冰鞋套我脚上,从后面拥住我,脚一蹬,滑了出去。鸾宣的头放到我脖子上,温暖的呼吸吹到我耳朵上。没有风,四周安静,可以听到他的呼吸和我的呼吸,一起一伏。
我低下头,看冰面映出的两条人影,忽然一只鸟划过天空,倒影从冰面迅速掠过。我和鸾宣抬头望时,它已经飞得远了。
鸾宣忽然在我嘴上轻轻啄了一下。
我哈哈大笑,回头啄他。狗咬狗,一嘴毛。我把他的嘴唇咬得鲜红鲜红的,估计我自己也是一副春色关不住的放荡样子。鸾宣推了我一把,我面对著鸾宣鸟儿似的滑了出去,鸾宣笑著追逐我的脚步。快速的滑动带起风,头发直望脸上飘,拂在皮肤上痒痒的,我忍不住微笑起来。鸾宣迅速逼近的笑容在冰雪中显得非常温暖。
我轻轻一笑,转身快速滑了出去。鸾宣在后面拼命追,可就是追不上。
“肖榭……”他无奈地叫我。
恶作剧不理他,继续滑,像是要逃离什么。
“肖榭……”鸾宣的声音离得远了好多,有些慌乱。
仍旧不理他,偶尔急急他,也是一种小情趣。但身后没有声音了,不管我滑得多么快,都没有声音了。突然有点恐慌,急忙回头,看见拼命追赶的身影。心安定了,不再恐慌了,微笑著站定,眼睁睁看著气急败坏的家伙冲上来,掐住我的脖子把我按倒在地。
“让你跑!让你跑!”他骑到我腰上大吼。
我只是笑,索性把两只手枕到脑壳底下,悠哉游哉地打量他。
吼了一阵,他阴著脸盯住我看,盯了一会儿忽然低头咬住我的嘴唇,嘀咕:“你这混蛋,老子追了你几年了,老骨头都累得零散了,还让老子追你!”
呵,我只是喜欢他追我吼我咬我的感觉。这让我感觉到自己的存在,并且感觉到他的存在。爱人在,自己在,还有什么比这更幸福的事?
03
其实山顶激|情非常不明智,首先是冷,其次无法清洗。从山顶下去的时候,我和鸾宣开始交替咳嗽,下半身粘腻的感觉也很不爽。到了滑雪场,游客大部分已走,荒凉的场地上一群男男女女围成一团唧唧喳喳。我们挤进去一看,梵呗正被围在中间与一个个男人和女人分别留影。
鸾宣招招手,梵呗含笑挤出来,痴男怨女们穷追不舍,我们跳上车呼啸而去。
梵呗趴到我的椅背后面,忽然伸手拉开我衣领。我眉毛一立,挥爪子拍开他。梵呗揉著被打疼的手,咬著娇艳的嘴唇微笑:“反正我已经看见了。”
“切。”谁理他。
“鸾宣,白小花说了,我们肖榭还在恢复期,不能太纵欲,让你管著点儿。”梵呗又趴鸾宣耳朵旁边,“要是肖榭身体被你搞坏了……”
老子赏他一个爆栗,怒吼:“两天没修理你,登鼻子上脸的!你给我搞搞明白,是老子搞他,不是他搞老子!”
“肖榭!”鸾宣脸一沉,危险地瞪视我。
我脑袋一缩,乖乖坐回去。男人皆好面子,鸾宣尤甚。
回到租室,门口站了一名不速之客。二十多岁的男子,身材修长,漂亮优雅,含笑看著我们,眼光有些忧郁。
鸾宣皱了皱眉,客气地说:“你也在日本?”
男人笑笑:“听说你在,顺便来看看。”
鸾宣看我一眼,淡淡说:“我离开一下。”
我淡淡一笑,看著鸾宣和那个男人离开。梵呗扯扯我的袖子:“肖榭,我们进去吧,外边好冷。”
我点点头,打开门。
煮咖啡的时候分了神,咖啡溢了出来。给梵呗煮完牛奶,加糖的时候错加成了糖,梵呗趴我耳朵上说:“肖榭,鸾宣不会像以前一样了。”
我微笑。是的,我知道,我坚信,只是浓烈到可怕的占有欲常会跑出来作怪。
梵呗早早上床睡觉,我躺在床上睡不著。正折腾著翻身,鸾宣回来了,带著冬夜的寒气亲了我一下去浴室澡,上了床钻进被窝搂住我又是一顿细吻。
我回吻他,和他纠缠,耳鬓厮磨,Zuo爱。
明明累得不行,可谁也睡不著,睁著眼聊天,计画明天的早餐、中餐、晚餐和行程。鸾宣忽然说:“肖榭,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没有。”
“那个男人……”
“我相信你。”
“我希望你问。”
“耶?”
“我不希望再有任何误会,想到什么,哪里不满意不开心,都明明白白告诉我。你知道,我是很粗心的。”
“唔,实际情况是,别人多看你一眼,碰碰你的身体,或者你多看别人几眼多碰别人几下,我心里都会有点不舒服。不用理我,我睡那两年大概睡傻了,有点变态。”
鸾宣笑了笑,吻我的耳朵:“这个标准来看,我也是个变态啊。”
“两个变态,不是很般配吗?吃点小醋,也是生活里的小情趣嘛。”我低笑著闪躲。
笑著笑著又搂到一起,接吻再接吻,搂得紧一些更紧一些。
这世界上每天有人死亡,有人出生,有人擦肩而过再无交集,而我却能和他一起吃饭、拥抱、接吻和Zuo爱,所以我必须感恩,必须坚信,必须微笑,直到下一次的分离。那时,将是永别,尘归尘,土归土。
翻个身,将鸾宣压在身上,我轻笑:“今晚谁上谁下?”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