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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要继续这样在我面前羞涩?”
木晴听得心一颤,抱紧了怀里的衣服,回头冲夏锦年一谄笑。
“我需要时间。”
紧接着不顾他的反对注视,直接推门进了浴室,将锁反锁上。
她确实需要太久的时间才能适应一个妻子的角色,如果真如林媛媛所说,说不定夏锦年心里也有自己,那么她愿意去尝试接受这个男人的一切。
但不代表自己就必须对所有事情妥协。
木晴怕的太多,怕夏锦年只是因为性,书上是怎么说的?男人因性而爱,女人因爱而性。
对于今晚的妥协,她已经深刻感受到这两句话的含义。
因为心中有夏锦年,所有她屈身做了太多,甚至来不及任何拒绝,可这样到底对不对?
木晴陷入了迷茫,洗脸的时候,故意用凉水,试图冲走自己的胡思乱想。
到了睡觉的时候,夏锦年从后面抱住她,然后使力让木晴翻身,正面与自己相对。
这一夜,木晴莫名睡的很安稳,脸埋在他的胸膛,枕着他强健的胳膊,听着他频率的心跳声,像首催眠曲。
——
第二天,夏锦年吃过饭后,带着杨昊便离开,依旧是木晴起身给他系领带,与往常不同的是,夏锦年竟然当众在她额头一吻。
临走说了句“这两天处理公事,不要等我。”
木晴一直站在门口,目送他们开车远去。
她早已猜到夏锦年说的公事是什么,可木晴没开口问,问了只会增添他的负担。
夏锦年既然不愿自己知道,那她就当一个不知者。
回到客厅,方婶正在收拾碗筷,看到木晴郁郁寡欢,便招呼她先坐下。
将桌子擦干净后,从厨房端来一碗蛋黄莲子汤,叮嘱木晴快喝完。
“现在你不是一个人,是需要营养的时候……”
本到嘴边的汤还未喝下,木晴就已经愣住,放下手中的勺子,瞪大眼睛看着方婶。
“方婶?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方婶嘴一抿,一副过来人的表情。
“我比少爷知道的还早。”
——
木晴这次对方婶刮目相看,听她讲完是怎么察觉的后,彻底悔的趴在桌子上。
原来方婶在收拾房间的时候,早就发现排卵药,因为担心夏锦年会责怪木晴,再加上她其实知道排卵药会对身体有副作用,于是自作主张,将瓶子里的药都换成了成人钙片。
亏得木晴吃了大半瓶都没发现。
“方婶,你也太厉害了,我真的没吃出来跟之前的药有什么区别。”
方婶微微一笑,起身又拿出一瓶避孕药,摆在木晴的面前,提示她打开。
这药,木晴怎么会不认得?都是夏锦年叮嘱她事后必须吃的。
可现在方婶拿出来这药干嘛?
“你打开先看看。”
听着方婶的指示,木晴伸手拧开,然后在她的注视下,倒出几粒。
看到药丸后,瞬间懵逼。
“不会吧?我明明都换了……”
木晴记得自己都换成了排卵药,并且是偷偷全换了,怎么连这些,方婶都知道?
看出木晴十分惊讶,方婶收起药瓶,向她娓娓道来。
“其实少爷根本就没给你准备什么避孕药,可他了解你的性子,如果告诉你这些都是调理你宫寒的药还有钙片,你肯定不会吃,
于是少爷便嘱咐我,让我告诉你这是避孕药,只是,少爷并不知道你吃排卵药的事情,是我自作主张把你的排卵药换成了钙片,”
原来这就是夏锦年所说的圈套……
如果一个男人想要绑住一个女人,那么他们之间的连接线就是孩子。
这招,无论男女,都会应验。
夏锦年认准了自己是顾忌亲情的女人,木晴同样也是利用了夏老爷子顾忌血脉的死穴。
他们两个人相互下套,只有夏锦年是心甘情愿的往里钻。
望着桌子上的药丸,木晴两眼微湿,努力让自己不去因为夏锦年做这些而感动,可她真的忍不住。
“夏锦年这只狐狸,他怎么可以藏这么深?”
方婶叹口气,握住木晴的手,意味深长的解释道:“小晴子,少爷本来就是一个性子慢热的男人,他冷的只是表面,是你将他融化了,方婶一早就给你说过,你在少爷的心中,绝对比允儿小姐还要重要。
因为少爷是不会允许除了妻子之外的女人怀孕的。”
“为什么?”
只让妻子?
“因为少爷是单亲长大,他不希望自己的孩子以后也是在一个不健全的家庭下成长,你这傻丫头,还不明白吗?”
最后方婶说:“这说明,少爷他心里有你,爱你。”
木晴不清楚方婶所说的夏锦年爱自己,到底是怎样的一种爱,那晚,他说会努力,或许这就是他所为的努力。
夏锦年是那种骨子里散发着狮子性格的王者,却又会在相处像只狐狸,将你玩弄于手掌之中,在你崩溃之时,他又将自己化为一只绵羊。
在你慌乱无助,厌烦的时候,给予你一种暖心的宠。
这种宠爱,会令木晴上瘾,然后想念,甚至奢求更多。
但却有种飘忽不定的虚无感,没有任何真实度可言。
夏锦年就像编织了一张网,如梦似幻,华丽丽的,等着木晴往下跳,落进网中,宁愿等它破洞,落在地上摔死,她也不愿离开。
这就是爱情。
让人犯傻,倾尽全部心的爱情。
——
连续两天,夏锦年都没有回明晖苑,杨昊自然也就也没踪影。
木晴每天除了在院内收拾后院的花草树木,就是在方婶的陪伴下,在周围散步。与往常不同的是,这两天,她总感觉有人在暗中默默注视着他们。
每当回头去看,却又没有踪影,方婶说是怀孕的期间,太过敏感,所以才会出现错觉。
可木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一直到第三天,打开电视,看到新闻报道,彼岸花首脑被击毙,所有管理者都被查办,就连市长还有一些税务局的局长都被查办。
虽然没有说出办案人员是谁,可木晴也明白,幕后人员非夏锦年莫属。
同样的新闻出现的还有关于欧若公司与外企佳合达成战略合作关系,夏锦年一身正式的西装穿着,在无数摄像机下完成了签约仪式,只是仔细一看便能发现,他的身边唯独少了杨昊。
三个月的努力,又怎会在最后关节出错?
木晴只能说,夏锦年这一招是真绝。
再转了下一个台,苏倾城出席某品牌签约仪式,被记者问起彼岸花被查一事,她自信洒脱的宣布自己早已经与彼岸花公司节约,记者问她幕后金主是否就是欧若公司的太子爷。
苏倾城竟然抿嘴微笑,既没点头,也没摇头,那不就等于默认?
看到这里,木晴直接按下遥控器,将电视关掉,她怕自己会冲动的给夏锦年打电话,跑去质问。
她怕自己变成泼妇,从而让夏锦年去厌烦。
原来怕失去一个人,就要活的这般小心翼翼。
接下来的几天,夏锦年再次了无音讯,与上次离开不同的是,这次连一个电话都没有打。
没有解释他去了哪里,做些什么,没有嘱咐晚上不要等他。
就像突然从木晴的世界彻底蒸发。
每夜,木晴都会难眠,拿起手机想拨通夏锦年的号码,可又怕他万一是在执行任务,影响到他。
就这样,在难熬的日子里,木晴等来了夏老爷子的第二通电话,约她在附近的茶馆见面聊聊天。
说是聊天,其实就是鸿门宴。
到了茶馆,夏老爷子已经等候多时,看到木晴敲门而入,直接指着对面的座位:“先休息会儿。”
“谢谢爷爷。”
木晴不知道这次夏老爷子约她在外面是出于什么原因,但直觉告诉她,绝非善意。
果然,接下来,夏老爷子没有一句废话,直接进入主题。
“我不赞成你跟锦年完婚,说你的筹码吧,要怎么样你才肯离开他。”
又是让自己离开——
木晴在想,自己这是有多讨人厌?
“爷爷,您之所以不赞成的原因是什么?”
就算离开,也最起码要明明白白的走吧?
夏老爷子放下手中的茶杯,锋利的眼眸盯着对面木晴一脸的坚定,开始后悔自己上一次的仁慈,不然也不会被她钻了空子,摇身一变,成为了自己孙子的合法妻子。
“锦年这孩子,最大的软肋就是太动情,一旦动了情,就会是非不分,以着性子走,但身为他的爷爷,我是不会看着他走错路的。”
“爷爷您的意思是,夏锦年他跟我领证就是走错路?”
木晴强制要求自己这个时候不能动怒,无论夏老爷子说什么,她必须承受。
“丫头,你最开始接近锦年,就是怀着利用他的心思,现在一切都如你所愿,你哥哥木胤也已经有了消息,难道你非要跟我这个老人撕破脸?”
套路,又是套路,明知道哥哥是自己的软肋,却再次用这招。
“爷爷,我不相信您是那种不断利用筹码,从而威逼一个怀着孕的女人,让她放弃您的孙子。
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您都不会相信,可我希望您明白,
我不会对夏锦年造成威胁,除非他主动抛弃我,我才会离开,这就是我的答案。”
说完,连口水都来不及喝,便起身离开。
木晴现在什么都顾不上,她只知道自己需要夏锦年,哪怕听听他的声音。
一个女人在十分无助的时候,想起的那个人,才是奋不顾身想要去爱的男人。
在没什么可以阻挡她要见夏锦年的决心。
快速的拨通夏锦年的号码,长久的嘟嘟声后,飘荡在耳边的却是女人柔情的问话声。
“你好,哪位?”
木晴几乎是颤抖着回答:“我……。”
“苏,帮我把毛巾拿过来,”这声音,还能是谁?
☆、第104章 难道爷爷您认为我一点不知道?
如此柔情的叫一个女人的姓氏,叫她的时候却是连名带姓。
如果问失去重力是那种感觉,那么木晴现在就已经体会到头重脚轻,身体随时倾倒的感觉。
“你等下,锦年在洗澡。”
——
没有继续等待,木晴直接将结束了通话,许久后她才放下手机,然后关机,空洞的眼眸望着马路。
这一刻,突然失去方向偿。
刚才那女人的声音,还有苏这个姓氏,还能是谁?彼岸花的苏倾城。
夏锦年这时候,在苏倾城那里,并且还任由其他女人接他的来电,他不是一直对于自己的手机都很保密?
连去洗澡都要将手机放进保险柜。
原以为他是因为任务在身,所以才会做的这般缜密,没想到面对其他女人,却如此大意。
这就是努力?
这就是爱?
还真叫特码一个荒唐可笑。
如若换成之前,她真的会再次拨打过去,只为质问一下夏锦年,为什么做人非要这么虚伪?
可现在,她竟然冲动不起来,木晴无法想象在以后的生活中,夏锦年如果一次次的给她制造这种惊喜,自己的心脏是否消耗的了。
前阵子将她捧上天,现在又把她摔在地上,虚幻的网还没躺够,这么快就破了大洞。
当下,木晴就做了一个决定,折返到茶馆,连门都没有敲,就推门而入。
“爷爷,我听您的,送我离开吧,只要您孙子找不到我,天涯海角,随便您送。”
——
夏老爷子虽然惊讶于木晴的前后变化,但她既然开了口,无论她出发于哪种原因,既然要离开,那就再好不过。
只要将这女人送的远远的,哪怕她再想回来,到了那时,自己孙子跟允儿感情回温,任凭木晴到时再怎么后悔,也晚了。
木晴回到明晖苑,将那些结婚证以及合同撕的粉碎,用力的扬撒在卧室,一件衣服都没有带,只从柜子里拿出匣子,然后走到后院的芙蓉树前。
抬眸看到有些绒花已经开放。
粉色的花冠随风飘摇,仿佛是在微笑,却又像是在告别。
木晴问自己,是否至于这般冲动?一走了之?
可她已经不再愿意去等夏锦年回来,无论是谎言还是其他原因,他最不应该的就是再去招惹苏倾城,一个严允还不够,又加上一个。
站在院内,看到方婶刚买菜回来,笑容满面的问自己:“小晴子,晚上给你炖鸡汤。”
木晴点点头,忍住心中的不舍,应了一声:“好呀,对了方婶,我去前面散散步,一会儿就回来。”
方婶并不感觉意外,因为木晴时常一个人出去走走。
当木晴走出院门的时候,不舍的回头望了几眼,看到方婶忙里忙外的样子,再提醒自己这时候不要哭,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手覆上自己的小腹,哽咽的安慰道:“孩子,你不要怪妈妈狠心,是你未来的父亲太作!特码的,不作就不会死!”
狠心之下,用力的将手机摔在门口,去他的夏锦年!去他的爱情!
就这样,木晴在谁也没通知的情况下,直接坐上夏老爷子安排的车,只带了身份证,便奔向机场。
夏锦年从浴室中走出来,看到手机不在原来的位置,马上开始质问苏倾城:“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