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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起身,把台灯打开,这女人的小脸果然还带着怨气。
一双清瞳瞪的大大的,攥紧了身上的被子。
“你下去,我不要跟你一起睡。”
夏锦年浓眉一挑,翻身下床,拿了枕头就奔沙发走去。
本以为这样,木晴的气就消了,却未想,也跟着下床,然后走到沙发上,硬是把他头下的枕头给抽了出来。
“你出去睡,我一看到你,肚子都痛。”
这话一听明显就是气话,因为夏锦年回来后,刚躺床上,这女人还像个八爪鱼一样的贴在自己身上。
嘴里不停的碎念:“肚子好痛,夏锦年,给我暖暖。”
没想到一醒来,就开始把他往外推。
真是善变的女人。。。。。。
从沙发上坐起来,夏锦年一条腿圈起,左手臂横抱在胸膛前,右手捏了下眉心。
深邃的眼眸抬起凝视住眼前撅着小嘴,气喘吁吁的女人。
余光落在她跌宕起伏的xiong/前;突然感觉体内的火在缓缓的燃烧。
以前木晴的长发会遮住她优美的脖颈,每次欢/爱之时,他都会撩起发丝,从耳垂到脖颈,
然后再是锁骨,最后才是那媃/軟处。
现在她剪去了长发,细碎的短发凌乱在额前,脸本来就小,反而衬托的更像一个瓷娃娃。
如果现在不是她特殊时期,夏锦年绝对会把她摁在身/下。
那样,木晴才会停止嚣张,只攀着他求饶。。。。。。
“你。。。。。。你别一副流氓色/胚的样子盯着我看,赶紧出去,出去。。。。。。”
拿起枕头,不停的砸着沙发上已经情动的男人,木晴知道夏锦年刚才的目光代表什么。
每次缠绵前,他看自己的眼神,都是这种,一旦对视,就会烫的木晴无法分心。
当用枕头打到第三下的时候,夏锦年反手握住她了手腕,用力一拉。
木晴就落在了他的怀里,被禁锢在夏锦年的两腿间,背对着他,手臂已经被按住。
“又开始像只野猫一样,非要我把你绑起来对不对?”
湿热的气喷洒在她的后颈,木晴感觉全身一阵酥麻,尤其是夏锦年还时不时的用牙咬。
这男人明知道她姨妈期间,身体会格外敏/感;却还是这样摆弄自己。
“够了,为什么每次生气吵架你都要用这种方式?
夏锦年,你没去当牛/郎,有点可惜了你的技巧,干脆白天当总裁,晚上去兼职得了。”
知道木晴说的是气话,夏锦年听了以后还是差点笑了出来。
这女人竟然让他去当牛/郎?
虽然知道木晴说话会频频爆金句,却没想到她能这么胆大。
最开始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连声申/吟都要捂住嘴,害羞的遮住脸,不让他看沉醉的表情。
现在已经是出口成章的黄/段子。
“小妖精?你舍得让那些女人榨干我吗?”
话落,转过她的身体,冲着她的双唇,吻了上去。
勾住她的舌,反复允/吸,直到木晴的身体停止不动,两手无力的垂下来。
瘫软在夏锦年的怀中。
。。。。。。
第二天一早,木晴在洗手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那脖子下大大小小的吻痕,就懊悔的锤头。
昨晚,她还是没抵得过男/色;被夏锦年摁在沙发上,像发了疯一样的亲吻。
最后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主动,硬是被这男人逼得用手帮他释放了出来。
完全忘记了生气这回事。
洗漱完后,刚走出来就看到夏锦年脱掉睡衣,准备换衬衫。
那背上昨晚被她抓的指痕。。。。。。
没想到疯起来会那么用力,木晴的脸瞬间就红了起来。
许是听到了脚步声,夏锦年转过身,衬衫刚穿上,因为还没有系上扣子。
结实硬朗的胸膛就仰入眼帘。
一下子勾起了太多缠绵的画面,手中的毛巾突然就从手中滑落。
意识到自己的窘相,木晴马上弯身从地上捡起来,想要再回洗手间。
“过来。”
该死的,又是这种不容抗拒的磁性声音。
攥紧了毛巾,慢慢的退到夏锦年的身边。
“干嘛。”
木晴想继续装自己还在生气,没想到手腕又被他给握住。
“你。。。。。。”
“帮我系上扣子。”
夏锦年的目光落在她嫣红的小脸,知道木晴这是还在害羞,虽然他们相识那么久,但真正在一起的时间,连半年都没有到。
那空白的三年,说什么,在以后的日子里,也要弥补回来。
木晴硬着头皮给他系上了扣子,想起以往两人其实也有这样亲密的时刻,只不过好景不长。
每次持续的时间都极其短暂。
给未来老公熨衬衫,系扣子,打领带,一直都是木晴以前梦寐以求的生活。
可现在,这男人已经是自己前夫,想到这里,鼻子再次酸起来。
忍住眼泪,扭头去柜子里面拿了条深蓝色领带,踮脚为他系上。
“下次再惹我,你信不信我会趁你不注意,用领带勒死你?”
“你是在提醒我,下次要再玩捆/绑游戏对吗?”
夏锦年的头已经低下,埋在木晴的颈间,闻着那股茉莉清香的味道,再次引起她的身体微颤。
直到再次将她摁在身下,含住怎么吻都吻不够的双唇,辗转吸/允。
感觉那股暖流快要再次收不住时,马上起身。
望着木晴红肿的嘴唇提醒道:“你这张嘴,只有吻起来的时候,才没有火药味。”
说完就转身去了楼下。
木晴愣在原地,思考了下夏锦年临走时的那句话。
这不是摆明了说自己是泼妇!
。。。。。。
饭后,夏锦年就开车离开,去了欧若。
临走前,再三叮嘱方婶,要把木晴看好,免得回来再看不到她的人。
木晴知道自己就算回去,夏锦年也有办法把她给弄回来,所以就放弃了垂死挣扎。
因为没有手机,也没法跟杨森联系,不知道他今天会不会把霖霖送自家去。
想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拿起座机,给夏锦年打了过去。
一接通,他那磁性的嗓音就传来。
“怎么?刚离开就想我?”
“你现在可真是自恋,”木晴嘴一抿,唇边竟有了点笑意。
夏锦年开着车,因为出发早,现在已经到了欧若公司的门口。
下车后,把车钥匙交给小李,继续拿起手机和她聊起天。
“身为你的男人,如果没有足够的信心,又怎么会把你这只野猫给驯服?”
他的脸上带着笑,因为这一通电话,心情变的极好。
就连一些员工看到都窃窃私语,说总裁是来到欧若后,有史以来的第一次笑。
看来是有了什么喜事,难道真的是要举办婚礼了?
木晴那头已经感觉他不在车上,肯定是到了电梯里面了,想到他还要工作,于是就马上长话短话。
“我现在不是没手机吗,想着把以前的号码补回来,
之前跟霖霖爸爸约好的,今天他会送霖霖去那里,
我现在又被你扣在明晖苑,没法回去,所以打算,下午霖霖放学前,就去接她,这样就省了杨森再送。”
“嗯,那我下午让小李去接你。”
木晴其实想说,自己会开车,可以直接去接霖霖,被夏锦年这么一答,就知道他肯定不会让自己单独离开明晖苑。
“好吧,那我就等着小李。”
听出木晴的不快,本来还想要哄哄她。
按下办公室的指纹锁,刚推门,就看到自己爷爷已经坐在里面。
“嗯,在家里待着哪里不要去,我先处理点公事,一会儿再给你回过去。”
听出夏锦年的话音突然转变,想到可能是刚到公司忙的原因。
于是就马上应声说好,挂完电话后,却怎么也觉得不对劲。
☆、159。159章 疼?那我给你揉揉?
夏老爷子坐在沙发上,一根拐杖紧握在手里,银白的头发显他格外的沧桑。
但那股精神头,还有坐姿,依旧是军人姿态。
他面色严谨,看到自家孙子走进来,拿着手机有说有笑的样子,马上就开始呵斥。
“在公司就这副态度,难怪你父亲一直不放心把欧若交到你手里!”
夏锦年抿动了下嘴角,紧握着手机的指尖已经泛白,他承认自己前几个月因为颓废,而对公司不管不顾撄。
自然也就没有反驳。
只是没想到,这指纹锁竟然已经被取消,难怪一推开门,爷爷就在这里偿。
“不知道爷爷您来所为何事?”
就连陈叔都没有跟来,看来又是为某件事而来。
“如果爷爷您是来说服我要跟苏倾城举办婚礼,那么孙儿可能会让您失望而归。”
“放肆!”
夏老爷子气的扶着拐杖就站了起来:“难道在你心里,我这个爷爷就这么不近人情,非要逼着你完婚?”
夏锦年听后,一时顿住,“拿爷爷您这次来是?”
“随你,你们年轻人的事情,从此我这个老人再也不插手,可前提是,你得把正夕这孩子留下,
医生说他这个岁数正是治疗的最佳期,我就想你能抽出一些时间,多去陪陪他,
最起码对他的治疗有帮助。”
原来爷爷是为这个而来,正夕到现在还是没有说过一句话,每日在欧苑都是自己一个人玩。
夏锦年一想起那次在木晴身边的霖霖,那个聪颖的劲。
如果让正夕跟霖霖待几天?病情会不会缓解很多呢?
“爷爷,您这段时间就多照顾好身体,孙儿向您保证,不出几个月,绝对让正夕叫您几声太爷爷。”
夏老爷子一听,原本不好的心情一下子就畅快起来。
其实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早已对木晴没有以前的那种猜忌,虽然最开始接触锦年是因为要找自己的哥哥。
但也没有做出过危害锦年和夏家的事情。
只怪自己虽然调查出了木胤的下落,也不能告诉木晴那孩子。
不然以她的脾气,指不定又掀起什么巨浪。
“木晴哥哥的事情,迟早有一天她会再提起,如果让她知道木胤当年被派出去的,跟你有关。
她对你的看法是否还会像现在一样?
爷爷知道你一门心思都在她身上,就跟你父亲当年为了你母亲。。。。。。”
“不要提我母亲,我不想现在再跟爷爷您有争执。”
心口突然发闷,伸手松了下领带,走到爷爷面前,忍住心里的愤怒。
“我送您回去。”
。。。。。。
一路上,夏锦年都没有说一句话,到了欧苑,看到父亲正在带着正夕捡落叶,那一高一低的背影。
突然就让夏锦年想起自己小时候,父亲坐在院内,处理公务。
而自己则不停的摇晃父亲的手臂,企图能够获得他的关心,也能陪陪自己。
每次结果都是拒绝和呵斥。
那时候的父亲在他心里是严肃的,冷厉的。
再到大一点,开始去欧若公司,见到一些员工瞧见父亲一进大楼,就马上低头避开。
夏锦年才明白,原来不只是他怕自己的父亲。
后来,他决定遵循自己的意愿,改考了军校,回家后,就是被父亲一顿批评。
好在爷爷拦下,他才如愿以偿的去读了军校。
现在想想,其实他不是非要当军人,而是跟父亲做所的事情相比起来,夏锦年宁肯选择部队。
因为他不知道自己以后该怎么面对这个最亲近的人,所以干脆逃避。
如果不是遇到木晴,把他的心给暖化,估计现在,他们还形同陌路。
。。。。。。
收回思绪,来到父亲身边,弯身把正夕抱在怀里。
“我打算让正夕跟我待几天,过段时间再把他给你们送来。”
夏耀辉一听,就邹起了眉头。
“要多久?”
“不用太久,只是想试试那个方法对正夕的治疗有没有效。”
“什么方法?”
夏锦年微微一笑,看到父亲身上有一片落叶,拂袖挥去。
“到时候,您就知道了。”
。。。。。。
果然,到了下午,司机把夏耀辉还有正夕送到明晖苑的时候,木晴一打开门,就愣住。
“伯。。。。。。伯父?”
这绝对超出木晴的期想。
中午的时候,夏锦年打来电话,说下午会有客人来到,让准备点普洱茶,因为客人只喝普洱。
当时挂完电话,还问过方婶,以前欧苑那边的人,有没有人只喝普洱。
方婶愣了有几秒,马上就说先去准备,却没告诉自己会是谁。
现在倒好,竟然是夏锦年的父亲。
来到三楼的阳台,看到后院霖霖和正夕玩的不亦乐乎。
她刚买的新手机,第一通就是给夏锦年打了过去。
“你怎么不告诉我客人就是夏伯父?”
“告诉你,你还不得紧张的躲起来?”
太清楚木晴的打算,如果被她知道来的是自己父亲,这会儿肯定连面都不敢露。
“我父亲对你印象很好,别担心,我现在路上,一会儿就到家。”
他都这样说了,自己还能说什么?
人来都来了,虽然现在还很紧张,但总不能真被夏锦年说中,躲起来?
不行,那样夏伯父会怎么看自己?
干脆硬着头皮下去得了,能撑多久就多久,最起码,总比夏老爷子好说话。
。。。。。。
等到夏锦年回来的时候,院子里一幅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