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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第一晚住王府,不习惯?”
这件事,王妃是早饭后才听碧清提起的,难怪农妇急着换床单。她问农妇女儿是不是经常尿床,结果两年来的第一次,真是奇怪。
王妃宠溺地摸了摸女儿脑袋,点头。
宁玥又看向小樱,笑道:“小樱昨天晚上是不是又做噩梦了?跑来文芳院睡觉。”
小樱眯眼一笑:“没有啊,我就是想母妃了呢!”
王妃看了小樱一眼,突然记起碧清说,香梨误入了女儿的房间,还与女儿说了会儿话,该不会……因为这样,女儿才会尿床的吧?
须臾,她拍了拍自己脑袋,想什么呢郭玉,这种无稽之谈,怎么能信?
宁玥给小樱夹了一筷子莲藕,软软地说:“小樱是姐姐,以后要照顾好妹妹哦,不可以再像上次那样,把妹妹弄丢了。”
这是一句玩笑话,谁都不会真的放在心上。
偏王妃脑子里不停盘旋着那个“克”字,心里,又猛地咯噔了一下。诚如碧清所言,女儿出事时,身边只有香梨,她自是不信香梨会去陷害她女儿,可万一香梨命中带煞,克到了她女儿呢?
小樱给玄小樱剥了一只虾,喂到嘴边:“妹妹吃。”
啪!
王妃鬼使神差地把打了小樱的手一下,将那只虾打掉了。
众人一愣,王妃也狠狠一愣,显然,她没料到自己会做出如此伤人的举动——
“小樱,我……”
小樱垂眸,端起饭碗,一口一口扒饭,泪水,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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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38】揭穿小樱,血债血偿(一)
王妃对养女充满了愧疚,晚饭后,将小樱留下来,抱住小樱道:“还在生母妃的气吗?”
小樱沉默着不说话,但任谁都看得出她脸上的委屈。
王妃后悔不已,也许她并不是一个好人,但对自己在乎的人,终究是存了不菲的恻隐之心。她揉揉小樱的发顶,轻声哄道:“是母妃不好,你不要放在心上,母妃当时是想问题想走神了,自己都不知道到自己干了什么。”
小樱垂眸,小手指紧紧拽着布偶,眸子里一点点溢满泪水:“我知道,我是捡来的,妹妹才是亲生的,你们都不喜欢我了……”
“胡说!”王妃面色一变,“谁与说的这些浑话?”
“他们都在说,说我是假小姐,妹妹才是真正的王府千金……”说着说着,她泪水掉了下来,泪汪汪地看着王妃,“是不是因为这样,父王才丢了我的小白?是不是因为这样,母妃才打我?”
“不是!我……我没有打你。”瞧瞧瞧瞧,自己都干了些什么事啊?怎么可以对一个小孩子,做出如此伤人的举动,王妃心底的愧疚,又多了好几分,“母妃刚刚真的不是故意的,你父王那边……他……也是小白太调皮了,他怕哪一天小白胆子太大,一不小心伤到你……”
“小白不会伤到我!”她拔高了音量说。
王妃抚抚她脊背,软语道:“好好好,小白不会伤害你,可是、可是小白伤到了其他人,它很调皮,你父王说了,再给你买个新的。”
“再买,也不是小白了。而且小白也不是买的,是父王猎给我的……”她委屈无比地说道。
王妃一时有些无言以对,丈夫对这个养女的感情,她一直都十分清楚,不算太浅,但也不会太浓,跟玄小樱没法儿比,玄小樱没回来的时候还好,一回来,丈夫的心里便只剩玄小樱了。王妃叹息着摸了摸养女的脑袋,语重心长道:“哥哥们去打仗了,你父王担心他们,不可以去狩猎,所以,只能买给你,但你父王对你的心意与从前是一样的,你父王疼妹妹,也会疼你的。”
“那我……真的不是亲生的吗?”她眨巴着泪汪汪的眸子问。
王妃哑然,半晌,才嗫嚅着说道:“别听那些人胡说。好了,时辰不早了,你去洗洗睡吧。”看了她一脸落寞的神色,补了一句,“跟母妃一起睡,好不好?”
小樱在文芳院睡了下来。
寂静的夜,飘起了鹅毛大雪。
香梨偷偷地推开玄小樱的房门,玄小樱正趴在床头睡得香甜。
香梨推了推她肩膀,脆生生地说道:“妹妹,妹妹快醒醒!下雪了”
玄小樱睁开惺忪的眸子,打了个呵欠,慵懒地问:“什么呀,姐姐?”
“下雪了,下雪了你看!”香梨跑到轩窗前,呼啦一下推开了窗子,冷风夹杂着飞雪吹过来,吹得玄小樱瞬间打了个哆嗦,睡意因这一变故而消失大半。
玄小樱揉揉眼,望向窗外的飘雪,兴奋地瞪大了眼:“真的咧!下雪了!哈哈!好棒!”
香梨奔回床前,掀开玄小樱的被子道:“妹妹,想不想出去玩雪?”
“想!”玄小樱点头如捣蒜,很快,又皱起了小眉头,“可是她们不会让我玩的,她们总说太冷了,怕我生病。”
香梨一把抓住她的手:“那我们就去街上玩儿!”
“玩儿什么?”王妃打了个呵欠,看着面前的两个小家伙,含了一丝困意地说。
玄小樱兴奋得眼睛发亮地说:“花灯!我要买花灯!”
王妃瞅了一眼灰蒙蒙的天,道:“可是母妃不能去,母妃这边还有事。”
“让莲子姐姐带我们去!”玄小樱跳起来说。
王妃拗不过她,宠溺地捏了捏她脸蛋:“好好好,让莲子姐姐带你去。”她看向门外,“莲子!”
莲子推门而入:“王妃,您叫我?”
“她们要去买花灯,你带几个婆子,仔细照看着,当心她们磕到碰到。”王妃吩咐。
“是,您就放心吧,今儿下雪,街上人不会很多的!”莲子兴冲冲地带着两个孩子出门了。
雪花,在她们行进到一半时暂时停了下来,但路面上依旧积雪严重,马车走得颇为吃力。
“太慢了!”玄小樱说,“我们下车吧!”
香梨点头:“好呀好呀!走都比坐车快!”
莲子想了想,不太放心,却抵不过小主子的命令,叫车夫将马车停在一旁,自己则与几名婆子护送着玄小樱与香梨,去了集市。
与她想象中的不同,今晚的集市热闹极了,车水马龙、川流不息,她急忙将玄小樱抱了起来。
香梨巴巴儿地看了一眼被当成宝贝一般护着的玄小樱,吞了吞口水,她又看向一旁的婆子,说:“我走累了。”
婆子笑了笑:“这才走几步急就累了?多走走啊,对身体好!”
玄小樱听了这话,扭动着身子要下来,婆子赶忙上前道:“别,小姐,雪大,路滑,等到了那边儿再下来,啊?”
香梨捏了捏懂得僵硬的手指,眸光幽暗地跟了上去。
集市可真热闹,两个孩子,东看看、西看看,玩得满头大汗。
“小姐!香梨!你们慢点儿!”莲子在后面,追得也满头大汗。真不明白,两个小不点儿,怎么跑得比她还快?
香梨拉住玄小樱的手,回头瞅了瞅莲子,凑近玄小樱耳边:“妹妹,想不想玩捉迷藏?”
玄小樱眼睛一亮:“想!”
香梨四下看了看:“那我们赶紧躲起来!”
二人趁着混乱的人群,一溜烟儿地摸进了身侧的巷子,身后,是莲子着急的叫声。
玄小樱眨巴着眸子道:“莲子姐姐会不会生气?”
香梨哼道:“她不敢的,你是小姐,她敢生你的气,你打她!”
“哦。”玄小樱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香梨拉着玄小樱的手,往巷子另一边走。
玄小樱问:“姐姐,我们去哪里?”
“去一个好玩儿的地方。”香梨狡黠地说,此时的她,眼底已没了那股孩童的纯真,幽暗如炼狱,让人跌进去,仿佛会粉身碎骨。
玄小樱没看到她眼底的异样,乐陶陶地由她牵着,来到了一座人烟稀少的拱桥。
拱桥的台阶足有三十几个,二人迈着小短腿儿爬了半天才爬到桥面,听着下方潺潺流动的湖水,玄小樱哇了一声:“好厉害!”
香梨将玄小樱带到台阶前,双手按住玄小樱的肩膀。
玄小樱杏眼一瞪:“怎么了,姐姐?”
香梨平静的面容上,缓缓露出一抹狰狞的笑来:“妹妹,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幸运得让人抓狂?你爹、你娘、你四个哥哥,全都非常疼爱你,你还那么有钱,那么漂亮,你的衣裳每天都不一样,你吃的、喝的,用的比皇室的公主还好,你说你明明没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善事,怎么命就那么好呢?不像我,连亲生父母长什么样都不清楚,生来就被遗弃,我又不是毁容缺胳膊少腿儿,我哪一样比你差?凭什么你受尽万千疼爱,而我……只能一辈子做你的影子?”
“姐姐你说什么,小樱听不明白。”玄小樱歪着脑袋,一脸懵懂地说。
香梨冷笑:“不明白没关系,反正你也用不着了。”
“嗯?”玄小樱越发困惑。
香梨抓着她胳膊的手慢慢捏紧:“从明天开始,你的一切都会是我的,你爹是我的,你娘是我的,你四个哥哥也会是我的,我要穿上你的每一件衣裳,用上你的每一款首饰,我还要把你的身份、钱财、封地、运气……一分不少地据为己有!去死吧,玄小樱——”
她狠狠一推!
“啊——”
玄小樱从台阶上栽了下去。
“不要——”
王妃猛地坐起身来,眼前一片漆黑,喘息了半晌,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是在做梦。
真是要命了,自己怎么会做那么恐怖的梦?
梦里的香梨,完全是个心机深沉的恶魔,把她女儿骗出去,骗到桥上,无情地残害!
“母妃,你怎么醒了?”小樱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含含糊糊地问。
王妃看着身旁的小女孩儿,脸蛋圆圆的,皮肤嫩嫩的,眼神清澈而无辜,哪有半分恶魔的影子?一定是半天听多了那些下人的议论,说什么玄小樱是被香梨害惨的,所以才做了这么一个稀奇古怪的噩梦。这孩子,分明是个惹人怜惜的小甜心,怎么可能对玄小樱做出那种伤天害理的事呢?
可是、可是自己又的确是从玄小樱失踪后,才开始对香梨好起来的。在那之前,香梨连养女都不算,只是一个养在文芳院,给玄小樱做伴的小书童。
虽然过去了三年,但那种绝望的感觉,每每想起来,还是让她记忆犹新。
是香梨一点一点地关心她、守着她,穿玄小樱的衣服哄她,她从香梨身上、神情中、习惯中,感受到了玄小樱的影子,这才将香梨当成了思念的寄托……
难道……这些,都是香梨算计好的吗?
太可笑了,一个两岁的孩子,那么有心机,她怎么不去给皇帝做女儿啊?那才是真正的公主呢!
“母妃,是不是小樱做错什么事,惹你不高兴了?”小樱爬到王妃怀里,探出柔软的小手,摸上了王妃满是冷汗的额头。
王妃笑了笑:“没,不关小樱的事,是母妃自己做了一个噩梦。”
“母妃梦见什么了?”小樱追问。
王妃的眼神闪了闪:“就梦见一个坏蛋,在欺负妹妹。”
小樱小眉头一皱:“谁敢欺负妹妹,小樱一定教训他!狠狠地教训!小樱不会让任何人欺负妹妹的!”
王妃抱住了养女,果然是自己多心了,这么热忱的孩子,怎么可能是个刽子手?
天亮时分,王妃洗漱完毕,去往玄小樱与农妇的房间。
玄小樱适应新家的速度很快,已经不总吵着让农妇陪她吃饭了。王妃与农妇打了招呼,将女儿抱到上房用膳。
农妇没有跟去,与贵人们的格格不入,让她如坐针毡,然而即便是留在房中,这样的尴尬也不可避免。
她做惯了农活儿,每天闲不住,这儿又无工可做,她便开始整理屋子。
她从前的屋子是为了方便看守荷塘临时搭建的,漏风漏雨,还小,这边,一个茅房,都比她和小莲原来的屋子大。
不过,好像不用扫地,因为全都铺了地毯。
她找到一个带毛的大刷子,刷起了小莲的专用小龚桶。
快刷完时,碧清进来了,碧清是给她送新裁剪的夏衫的,却看见她闷头,在小龚桶里捯饬着什么,碧清走上前一看,瞬间傻眼:“哎呀,你……你怎么拿孔雀连理枝刷起马桶了?”
孔、孔雀啥?
这不就是个鸡毛掸子吗?
她在村长家看到过一个差不多的哇!
就是颜色比这个深,这个是蓝色的,那个,是乌的。
“哎哟,这是皇贵妃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