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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我给你端屎端尿地伺候你啊?!”
他没理我,弯着腰、自顾自地够着才套到小腿上的外裤。他的腰上没了支架,上半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力,只能一只手撑在背后、用一只手去拉裤子,所以怎么都拽不上来。
我的底气本来就不足,全凭着一口恶气才冲出来骂他的,骂完了、气消了,见他这么倔地一次次扯着裤腰又滑开、再扯再滑开,我又心软了。“闪开!”我一把拨开他的手、把他推得倒回了靠垫上,伸手抄住他的两个膝弯把他的腿抬了起来,再三下两下地把裤子拽上来。
小兄弟还在裤头里杵着呢,而且大有昂首挺胸的意思。
“勾着我的脖子!”我尽量避开视线、不去注意他家小兄弟的动态,等他勾住了我的脖子、抬起了身体,我再一气呵成地把裤子拉过了他的屁股,重新放下他之后,我气喘吁吁地说:“自己扣吧!”
他也没勉强,自己拽了拽裤腰,也不管昂头挺胸的小兄弟、“唰”地一声拉上了拉链。
“诶!”我目瞪口呆地指着他的手、瞪着他。
“我感觉不到的!”他嘀咕了一句,扯着嘴角抬头看我,一字一顿地问:“你说奇怪不奇怪?”
我咳了两声,既不敢看他的眼睛、也不敢看他的重要部位,只好盯着沙发背上的某个污点、讪笑道:“已经不错了,你……这种情况。”
“嗯!”他应了一声,指着自己的两只脚道:“给我按摩一下,疼!”
我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坐到他的脚边把他的脚放在腿上、给他轻轻按摩着。虽然距离最后一次给小潘按摩已经时隔八年半了,但是我的手势却一点都没生疏,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不已。
他的脚也是瘦骨嶙峋的,隔着厚厚的羊毛袜子都可以清晰地摸得到脚背上一根根趾骨,而且脚掌已变形、内弓了。
“平常谁照顾你的?”我随便找了个话题。
他不吱声。
我看了他一眼,笑着问:“女人?女朋友?”
“我这副身子哪个女人会要我?”他冷冷地说着,眼睛盯着我的手指。
“得了吧!”我拧了他一下、笑道:“就凭你这长相、这打球的技术、还有……”我瞟了他的裤裆一眼、慢吞吞地道:“你家小兄弟的表现,还怕找不到女朋友?”说到这儿,我来了兴趣、拍拍他的小腿问:“诶,你老实交代,是不是儿子女儿都一大堆了?”
“放屁!”他恼了,两条眉毛拧成了一团,很粗鲁地伸手在裤裆里掏了一下道:“我虽然是瘫了、管不住这儿,但是还能管得住自己和谁上床、知道该把他往哪儿送!”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恼,大概是我的话也戳到了他的哪处隐痛了。于是我乖乖地闭上了嘴、继续揉捏着他的两只软软的、内扣的脚掌。
他吃痛地窒了一下,修长的手指头一下子抠进了沙发的针织面料里。
“怎么了?太重了?”我的力气不大啊!
“这儿特别怕疼!”他指着我停在他脚掌上的手指,“像是被针扎一样。”
我改捏为揉。“这样呢?”
“嗯,好点了。”
“小潘要是能像你现在这样的一半就好了。”我忍不住叹息。小潘是高位截瘫、颈部以下除了左手的三根手指和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还能稍微动一动之外,全身上下没一处能动、也没有任何感觉。
“你经常想他么?”
“嗯!也不是经常,就是……好像从来都没有忘记过。”
“他……走的时候,你在吗?”他小心翼翼的口气。总算还有点良心!
“没有!”
“为什么?!”他听来很吃惊。
“什么为什么?”我诧异地看了看他。
“你不是说……我的意思是你们……”他突然变得有些不知所措了,瞠目结舌地瞪着我。
“我们怎么了?”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了,冷笑一声问:“你是不是偷听我们说话了?”
“呃?”他像是正在做坏事的小孩子被当场抓了个现行一样、脸都红了,哼哼唧唧地说:“就隔了一道布帘子,想不听到都难!”
我虽然猜到了这样的结果,但是一想到那么多个晚上我抱着小潘、在他耳边喁喁私语着各种各样天马行空、大胆莫测的话题,还在他无知无觉的身上上下其手地亲身实践了无数次生理课题时,有一只耳朵一直在一边偷偷聆听着,我的脸也一下子涨得通红。
“坏蛋!”我恼羞成怒地用力拍着他的腿喝道:“怎么这么下流?!”
“没你下流!”他低着脑袋轻轻哼了一句,然后就吃吃偷笑了起来。
我的脑袋“嗡”了一声,心里有个声音在大喊:何小笛,你完了!呆坐在沙发上足有好几秒钟,我才用力甩掉他搁在我腿上的脚、愤然起身。
他想要抓住我,但是我坐得位置超出了他力所能及的范围。
许许多多让我困惑的疑点此刻都基本清晰起来。难怪这个混小子一上来就盯着我的屁股看,那眼神现在想起来绝对是□裸的意淫!难怪他会这么坦然和轻易地接受了我的帮助、难怪让我摸遍他全身一直是他的梦想、难怪会说喜欢我很久了……我靠!今天我这脸是丢大了、都丢到姥姥家去了!
我羞愤地扭头冲进了办公室去拿自己的外套和包,这才想起来全都放在他躺着的沙发上、刚才让他躺那儿的时候我就顺手放到地上了。急吼吼地跑出去一看,这个混蛋已经紧紧地抱着我的大衣,还把包斜挎在自己身上,一副董存瑞炸碉堡的模样。
“还给我!别让我对你动粗!”我朝他用力振了一下手臂,但是不敢靠得太近、生怕东西没抢回来还把自己搭进去了。
“不要!”他吼我,那气势可比我凶多了!然后飞快地把一条胳膊伸进我大衣的袖子里。
我的Ports大衣啊,花了我三千多块的血汗钱呢!
“该死的,别把我的大衣撑破了!”我再也管不了这么多了,直接一个鱼跃扑到了他身上。
“撑破了我赔你……哎哟!”他被我扑得痛呼了一声。
“脱下来!”我才不管他疼不疼呢,拼了命地往下扯大衣。
他的手劲和臂力经过这么多年的锻炼已经赶得上大力士了,我根本敌不过他,还正如自己担心的那样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我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他紧紧地箍着我的背、把我按在他的胸口,在我耳边丧心病狂地大喊大叫:“我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就喜欢你了!每天晚上听你和小潘说那些下流话的时候我就发了疯一样地生气、恨不得能站起来去把你们给掐死!我要你躺在我身上、摸我的身体!我比他好看、比他有感觉,可是你为什么就是不看我一眼?!为什么非要让那个只有五根手指能动的废物摸你的身子?!”
是吗?我真的作了这样的孽吗?害死了一个小潘,害疯了一个方致远么?
我哭了。起先的奋力挣扎已经停止了,精疲力竭地趴在他的肩膀上又哭了个昏天黑地,不过总算还没忘记捍卫我的小潘:“你才是个废物、一个瘫子!我就是喜欢他、就是不看你那副睁眼等死的德性!”
他的手臂放松了一点,好让我保持呼吸畅通。“怎么年纪越大越喜欢哭了呢?以前小潘抽筋抽成那样都没见你掉过一滴眼泪!”
“不准提他!”我恶狠狠地拧他的腰,疼得他抽了一下。“别用你那张臭嘴说他的名字,从你嘴里说出他的名字都是一种亵渎!”
“那这样算不算是亵渎?”他一边凉凉地问我,一边抓着我的手、不容我反抗地一下子塞进了他的外裤里。裤腰本来就宽松松的,两只手塞进去都不嫌紧。
他家小兄弟已经又睡着了、软趴趴地缩在热乎乎的安乐窝里。
我恶意地使劲揉捏着小兄弟和他的两个小伙伴,咬牙切齿地嘲笑他:“你比他有感觉?你感觉到什么了?除了疼你能感觉得到什么?你个废物!”
他生气了,环着我的手臂猛地收紧、另一只手则很粗暴地探进我的衣服里。“这儿我摸得到、这儿、这儿,我都摸得到!”每一个“这儿”就是一记使劲的揉捏。“喜欢吗?不是最喜欢他摸你这儿吗?”他的手指在我的乳突上反复玩弄着。
虽然疼、虽然怒气冲天,但是我还是感觉到了背后的快感……我的脑子里嗡地一声炸开了锅。
天地良心,我绝不是个离不了男人三天的骚媚货色!只是自从和我“高攀不上”的那主儿分手以后已经有差不多一年没碰过男人、也没被男人碰过了。他的手指虽然很用力,但是却很灵活、很有技巧,仿佛真的是一字不漏地听到了我对小潘倾诉的秘密一样、每一下都拿捏得恰到好处。
“他妈的!”我豁出去了,反正是送上门来的小绵羊,你姐姐我今天就顺便用一下、填填肚子又如何?!难不成你还告我□你不成?!想清楚这些,我扭了一下身体、从小兄弟的安乐窝里抽出手来,去解他的裤子。
他不知道我在干什么,只看得到我扭来扭去的动作,终于忍不住问我:“你干什么?”
“你姐姐我今天就吃你一回嫩草,圆圆你那个下流龌龊的梦!”他比我小两岁,算是嫩草吧?
他愣住了,不太相信地挑着眉看我。
“干嘛?怕了?”我冷笑。
他摇头。“不怕!”
“松开我!”我又扭了一下身体。
“不要!”他更加坚定地摇头。“你会跑的,我追不上你!”
“这样我怎么……吃你啊?!”我怒。
他迟疑着、仍旧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的眼睛,随后点点头松开了钳制住我的手臂。“如果你敢跑的话我就到你的单位去找你!”
“呃?”我愣住了,随即想到他肯定能从Summer那儿套到我的工作单位。“切!你姐姐我现在正干柴烈火呢,跑个屁啊!”我嘴硬,不过还是有点后怕起来。万一这个小子事后缠上我了怎么办?我这么不顾一切会不会是飞蛾扑火啊?
“干嘛?怕了?”他又用那种促狭的眼神看我。
“怕你这个废物?!开玩笑!”我轻轻抽了他一嘴巴。
起身、锁门、腾空战场、坦诚相见。
一切前奏都很安静、很诡异。
“让我看看你的身子!”他推开我一点,眯着眼睛从上到下地打量我,淫光毕露。
我冷笑,平伸了双臂做出十字架状在他眼前转了一圈。“怎么样?验货还满意吗?”
他的目光缩了一下,竟然浮现出一丝受伤的神色来。“过来。”他朝我招手。
我没过去,心里有种想要狠狠捉弄他的恶意在一阵阵地往上涌着。“不过来又怎么样?”我冷眼瞧他,“知不知道什么叫看得着、吃不到?”一边问他一边做妩媚状、搔首弄姿地撩他。姐姐我就算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跳一段淫舞难不倒我!
他明显愣了一下,伸出的手僵在半空。
“让你好好看看啊!”我冷笑,指了指房间的四角问:“这儿没装什么针孔摄像机吧?录下来你日后好□用。”
他被我惹恼了,撑起身子、拖着不能动弹的下半身往上蹭了一点,再次叫我:“你给我过来!”
我乐了,手掌贴在肚子上的肌肤上游移着、问他:“不是喜欢我吗?这样喜欢吗?”手指慢慢地往下、往下。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起来,眼睛越瞪越圆、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着我的手指往下移动。
我瞥了一眼他家小兄弟的动静,还在睡。看来刚才能醒过来是经过了他整个晚上的意淫才发生的。
他注意到了我的眼神,嘴唇一下子抿紧了,憋了一会儿就叫:“我能硬起来,你得摸我的身子、得让我摸得到你!”
“那咱们今天就来试试摸不到我你硬不硬得起来!”我毫不客气地回嘴。
“不要、不要、不要!”他开始捶靠垫、捶沙发背、捶自己的腿,像极了得不到玩具而耍无赖的小孩子,声嘶力竭地喊:“你过来、过来、过来!”
我就是不过去、就是要撩他,谁叫他让我颜面尽失、还诋毁我的小潘!
“你欺负我、你歧视残疾人!你是个坏蛋、坏女人!”他的脸憋红了,眼睛里竟蒙上了一层雾气,软软的、稍长的头发被甩来甩去的脑袋弄得飘来飘去、耷拉在额头和眼睛上。发作了一会儿他停了下来,眯着眼睛看了我一眼,然后突然转身去够我放在地上的包。
我为之气结。我怎么还没吸取前车之鉴、又把包放在他够得到的地方了?!
“你不过来我就把你的相机砸了!”他单手举着我的包朝我喊,胸腔剧烈起伏着、好像随时会爆炸一样。
我败给他了、更加是败给自己的猪脑子了。“过来了、过来了!”我郁闷地嘟囔:“你个小人,就知道耍阴谋!”
等到抓住我伸给他的手之后,他才让我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