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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厅里越来越热闹,所有家族的目光都聚集到了彭格列的新一代成员身上
阿纲在各种各样的视线中站到了聚光灯下。
“欢迎各家族的首领们及其伴侣,欢迎守护者们和所有肯来到这个仪式上的人,在这里,我想先请上我们彭格列家族的九代目……”
看着在台上神采飞扬、冷静镇定的那个男人,英姬竟然有一种骄傲的感觉。那是她喜欢了那么久的人,尽管他以前是一个标准废柴,但他们一起经过了这么多的大风大浪,他已经成长为一个出色的首领,能够让彭格列的所有人依靠他。
不久,聚光灯灭掉,宴会厅重又恢复到了舞曲与觥筹交错的声音之中。
英姬撩了撩披散下来的长发,走向了小出口。嘛,偶尔吹吹夜风也不错。
位于宴会厅旁的一间客房内,英姬趴在阳台栏杆上半眯着眼睛,看着夜空中一闪一闪的星星。风轻柔地拂过她的长发,扬起了栗色的发丝,在夜色下染上了皎洁的月光。
可惜夜风并未为她带来凉爽,因为背后突然产生的热度让她认命地闭上了眼,无奈地说道:“身为宴会的主角,居然抛下一众来宾跑到这里来,你还是彭格列十代目吗?”
阿纲将整个身体都伏在了英姬的背上,脑袋从后面搭上了她的肩,“谁让你突然跑掉了呢。”
英姬自然而然地把手伸到背后,挠了挠无耻青年蓬松的棕发,“不要任性了,你……”
“英姬,我爱你,嫁给我吧。”
英姬还未及反应,她那摸住阿纲头发的手就被拿了下来,指上被套上了泛着银光的圆环。
她一下子就不知道手该往哪放了,“诶,诶,可这不对啊,我们结婚应该是在你24岁的时候才对,未来战的时候也说了……”
阿纲扳过英姬的脸,满意地欣赏着她惊慌失措的表情,那充满磁性的声音缓缓响起,“因为我忍不住了啊。这几年那么频繁地把你接到我的房间里,却什么也干不了,我从心理上和生理上来说都很是难受呢。”
英姬死命地想要挣脱束缚住自己的手,羞愤地喊道:“你这个禽……”
话语并未落下,柔软的唇瓣已被攫取,青年缠住她的手更加紧逼了。
夜色半遮半掩,宴会还在继续。
三年后,彭格列十代目沢田纲吉的房内。
砰——
尚且穿着丝质吊带睡衣的英姬不明所以地忽然出现在了自家的床上。她记得刚刚好像去到了一个狭小的房间里,这房间还很像并盛那家杂货店的二楼,再加上那张硬硬的木板床,如果没猜错的话……
她把目光移到了身旁,果然,阿纲正笑意满满地看着她。
不好的预感……
“英姬,结婚的时候你好像说过,你的初吻并不是给了我吧?”
英姬下意识地向后移动了一下,“是又怎么样?”
“说谎。”充满着男性气息的身体突然压了上来,英姬被迫倒在床上。
“刚刚看见了十年前的你,原来那个时候你的初吻就被我拿走了。”眉眼渐渐逼近,阿纲那开始变得金红的眸子染上了情、欲的色彩,“说谎是要受到惩罚的。”
被吻得无力还被游离的手弄得全身发烫的英姬迷迷糊糊地想,真是孽缘,这辈子都摊上这个不要脸的男人了。
但是这又有什么呢?那么久那么久以前,就已经注定是他了啊。
一直都是的,不管在哪个时空,哪个世界,他都是那个注定会被她找到的人。
…Final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正文完啦,撒花(*^__^*)
关于阿纲和英姬的结婚时间。在白兰还要毁灭世界的那个时空,的确是拖到了24岁,但因为阿纲打败了白兰,时空的轨迹改变,在这个相对和平的时代里,两人就早早结婚了。
所以之前的两个番外可以看做是没有打败白兰之前的事,也就是未改变时空里的事。
然后接下来的番外,就是早早结婚后的英姬和阿纲的二三事啦。
谢谢所有给我留过言的筒子,谢谢一直看到这里的亲们,你们的支持至关重要!
(完了可以求长评么【泪目】)
☆、番外三 说好的小包子们
“云雀谦翼,你这个混蛋!”
女孩穿着白色的蓬蓬裙,双拳紧紧地捏起,胸口不住地起伏着。
她对面的那个黑发小男孩将手里的拐子一上一下地抛掷着,一只手还拿着一个蝴蝶结威胁般地晃荡。
“哦?想要就找我抢啊。”云雀谦翼的发色是墨一般的纯黑,很好地继承了父母亲的特点。
女孩一跺脚,不管不顾地冲了上去,栗色的小短发在空中扬起。
谦翼轻轻地躲过了女孩攻上来的拳头,拐子擦过她的耳朵。
“干嘛那么紧张,不过是一个蝴蝶结而已。”谦翼撇撇嘴,不满地扫过女孩焦虑的表情。
“可是那是爸爸送给我的!”女孩瞪大了她棕色的眼睛。她真的很讨厌眼前这个人,总是莫名其妙地抢她的东西,总是在她和朋友玩的时候挥着拐子就冲过来了,就连她好不容易过生日,请来各个家族的好友的时候,他也要来破坏。
“啊啊,对不起,我得走了!”
“天哪,那是云雀谦翼啊,我还是先……”
“诶?你们等等,我……”她望着朋友们纷纷离开的背影,眼里的雾气弥漫开来,“云雀谦翼,你……”
谦翼反倒有些诧异了,她没有朝他大吼,而是做出了那种泫然欲泣的表情。于是他别过脸,有红晕悄悄爬上了脸颊。
“我说过不准群聚的……”谦翼解释不能,却突然定定地看着她,双手搭上了她的肩膀,浑身散发出不能违抗的气势,让她甚至忘记了哭泣。
“若夏,今年的生日,你只能跟我一起过。”
若夏摇摇头,真是的,怎么又回忆起那天的倒霉事件来。最杯具的是,她当时还真的不自觉地点了点头,就跟他一起过了,一定是脑袋进水了!
“反正,反正你必须把蝴蝶结还给我!”
云雀谦翼眼角一挑,他们家人那种独有的阴柔美在他的身上得到了良好的体现。
“因为是你爸爸送给你的对吧?哎,你还真笨呐。”云雀谦翼好像突然失去了兴趣,把蝴蝶结抛回给她,“哪有孩子会到了八岁还暗恋自己爸爸的,何况还是那种天底下只看得见一个人的人。”
若夏慌忙接住了蝴蝶结,狐疑地盯着谦翼,“我就是喜欢我爸爸了,那又怎么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谦翼的嘴角边勾起神秘而不怀好意的微笑,“你跟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云守宅邸。
草壁哲矢在日式回廊上踱来踱去,急切地对着手机低沉吼道:“这点事都办不好,想被委员长咬杀吗……找不到?直接去确认若夏小姐的所在地!”
他刚刚把电话挂掉,就听到寒入骨脊的声音:“找不到谁了?”
草壁的额上冷汗直冒,他低头不敢看云雀的表情,结结巴巴地道:“这个……已经在派人找了……”
丹凤眼扬起不满的弧度,云雀恭弥冷声道:“谦翼又不见了?”他虽然身着宽大的和服,两手拢在袖中,却仍是不怒自威,透出一股霸气。
草壁本想着瞒不过去了,正想说是,却见不远处的转角处拐来一个高挑的身影。
草壁哲矢下意识地退后了一步。
“谦翼想要去哪玩是他的自由,你干嘛管那么多?”不耐烦的语气,略显清冽的声线,不用问也知道是谁。
云雀恭弥稍稍侧身,斜瞥着近藤樱。她应该是刚刚沐浴完毕,白色的浴巾搭在头上,水滴顺着肩膀滴过锁骨,而她的双眼沉静如潭,直直地盯向他。
云雀的脸上竟然有了笑意。
“哦?你的意思是我应该容忍他有事没事就跑到彭格列总部去招惹沢田纲吉的女儿?”
“沢田纲吉的女儿又怎么样?别忘了,若夏还是英姬的女儿!”近藤樱的身上陡然冒出一股杀气,她扯下搭在头上的浴巾,扔向一边。
草壁经验丰富地接住,开始自动退场。
云雀的手从袖子里抽出来,一同被抽出的还有一双浮萍拐,“身为我的儿子,就是不行。”
近藤樱不知从哪抽出了双剑,短款的浴衣一点也不会妨碍她的行动。
“我赢了,你以后就不再干涉谦翼的自由。”
云雀的脸上只有自信与张扬,“我赢了的话……算了,晚上再说吧。”
那边的杀气更加冷凝起来,“赢得了你就试试看。”
与此同时,彭格列总部,十代目的房间。
木质圆桌上洒着点点的奶油,顺着奶油的痕迹看过去,一个多层大蛋糕正摆放在上面。而一双沾满奶油的手,正倔强地歪歪扭扭地在顶层画上“HAPPY BIRTHDAY”的字样。
这双手的主人,在画上最后一笔之后,由于太过激动幸福而捧上自己的脸颊,使得她的脸变成了花猫脸。
一直站在身后看着她的棕发男子伸出手将她的头发往后一别,温热的气息靠近了她的耳边,“怎么这么不小心?”
英姬不客气地用奶油手拍向死性不改的老公的脸,“不要趁机吃豆腐。”
阿纲舔掉沾在嘴角的奶油,撒娇一样的缠上自家妻子的腰身,更加紧迫地将下巴靠近她的脖颈,“英姬,你为了做这个蛋糕,已经五个小时没有理我了……”
英姬气结,“沢田纲吉,这是你女儿的生日蛋糕!”
“我知道,所以我没有打断你啊。”那委屈又好似有理的语气让英姬更加地气不打一处来,这个人到底是有多没下限?
“好了,我去洗一下。”英姬扳开缠在她腰间的手,却被反手抓住。
阿纲用双手将英姬禁锢在他身前,笑容有些得意,就像拿到糖果的小孩子。如果换个人来看,一定会觉得这是个纯良的男人。
可是在英姬的眼里,这是吃豆腐的前奏。
他的唇轻柔地吻上她的脸,他的舌舔舐着她脸上新鲜的奶油。
英姬的呼吸急促起来,她手足无措地抓住阿纲的衣衫,双肩被他的手压得紧缩。
“够、够了……”
阿纲终于放开她,清亮的眼睛变得朦胧起来,“可是我觉得还不够,怎么办?”
英姬警惕地退后几步,直到被桌子挡住了道路。这个人无耻的程度与日俱增,原以为他当了爸爸之后会有所收敛,看来是她太天真了。
“沢田纲吉,你已经是当爸爸的人了,还这么没下限真的没问题吗?”
阿纲轻笑一声。他的英姬,不也是当妈妈的人了吗,却还像个学龄少女一样爱吐槽呢。
他直接拉起她的手,不顾她气恼的反对声,径直走向起居室。
“这和当不当爸爸根本一点关系都没有吧,不论何时,我都会对你那么的没下限。啊,若夏也差不多可以要一个弟弟了……”
起居室的门被关上,里间传来奇怪又令人脸红的声音。躲在房门外的若夏嘟着张小嘴,对着笑意盈盈的谦翼“切”了一声。
谦翼大步走开,嘲笑的口吻让若夏面红耳赤,“还不走?就算是女儿也不能破坏父母的乐趣吧?”
若夏红着脸,噔噔蹬地从谦翼旁边走过,末了还不忘送给他一个白眼。
被抛在身后的云雀谦翼感觉到了一种深刻的挫败感。因为他的妈妈和若夏的妈妈是很好的朋友,所以他们两个从小就在一起玩。
通常来说,若夏是一个软弱的小女孩。和家族的朋友一起玩的时候,她贵为彭格列十代目的女儿,却仍是常常受到其他小朋友的欺负。
他看着她大大的棕眸扑闪扑闪,无辜的小脸仿佛在控诉:为什么别的小朋友都会在没有大人的时候有意无意地敌视她呢?
本来他是不想管这些事的。从小,岚守叔叔的儿子就和若夏更为要好。可是,翊人那家伙完全无视岚守叔叔对他的嘱托,整天就想着要出去冒险,动不动就离家出走(咳咳,虽说在这一点上他自己也没什么发言权)。
哎,无奈之下他只好挺身而出,一拐子咬杀掉那些欺负她的人。
对了,爸爸说过,下定决心要保护的东西就一定要保护到底。
所以……所以他还是追上去吧!
远远的,在种着樱花树的庭院里,在草地喷泉的水雾中,谦翼看见了两个小小的身影。
女孩在低声地啜泣,柔弱的肩膀无助地抖动着。男孩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双手叉腰厉声训斥着女孩:“喂!有什么好哭的啊?是个人都知道,你怎么可能和你爸爸在一起呢?!”
“呜……”
狱寺翊人烦躁地挠了挠他的银色短发,眉头皱得深深的,晶蓝的眸子里透出百般嫌弃。这个若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