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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人心脾,勾人魂魄,若是置放于床边的香炉中香薰,定然能让女子翩然,男子蚀骨。
“就是上次皇上赏赐给臣妾的香粉啊,这邻国进贡的宝物,可只此一份哦。”花袅袅说完,斜眼看了看司空弦月,眼睛里净是炫耀。虽然司空弦月已经猜到了她是谁,却没有主动打招呼。何必长人家志气,灭自己威风?
“你就是新来的月贵妃吧,皇上都让你专属了一个月,别忘了跟姐姐分享一下啊,你去给我们泡壶茶吧,本宫要在这陪皇上说说话。”花袅袅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同是贵妃,凭什么要她来吩咐自己干活,司空弦月本打算吩咐小郑子去泡茶,皇上却等不及了。
“没听到花美人叫你去泡茶吗,还不快去!”皇上瞪了司空弦月一眼。司空弦月满腹愤怒,前几日还跟自己黏黏腻腻,今日祺硕就变成了这副德行,仿似自己根本就是个小丫鬟。
“是,皇上!”司空弦月答应着转身离开。
花袅袅在皇上耳边轻轻地耳语一番,皇上便兴高采烈地跟随她离开了。她的寝宫,名曰袭香斋,历数这三年的光阴,皇上在这里居住的时间最久了。
“皇上你先到门外去,臣妾需要香草帮臣妾一个忙,等弄好了,她会叫你的。”花袅袅说。
花美人越是卖关子,皇上就越焦急,他不知道她又学来了什么新的把戏,但是他很清楚,每次她都能带给自己惊喜,只有在她面前,祺硕才感觉自己是个男人。
等司空弦月泡好茶回来的时候,皇上和花袅袅已经不见了踪影,只有小郑子在这里守着。
“小郑子,你通风报信挺快的嘛,皇上昨天刚刚说很久没见到花美人了,你今天就把她招来了。”司空弦月的语气里透着不满,刚才花袅袅的气势,实在是太压人了。
“娘娘息怒,小的这可是为您好,皇上终日守在您这里,如果小别几日,定能胜过新婚啊。不瞒您说,小的是怕不能把皇上哄开心,万一他愤怒了,会要了小的的脑袋,所以就妄自揣测圣意了。像月贵妃这等美人,宫里绝对没有第二个,您尽管放心,小的保证,皇上日后会更加宠爱您的。”小郑子甜言蜜语地哄着司空弦月,哄得她笑得如同午后的艳阳。她很自信,花袅袅若只是想分甘同味,可以,但若是独霸皇上,世上绝对没这样的道理。
“这个是赏给你的,告诉本宫,柴房怎么走。”司空弦月说着将一个金锭子塞给了小郑子。她比花袅袅大方多了,每次,花袅袅给他的打赏,也不过是些碎银。
袭香斋里,香草告诉在门外焦躁不安来回走动的皇上,娘娘已经准备好了。
祺硕推门而入,顿觉惊艳不已。
花袅袅被反绑着双手,胳膊上有绳索缠绕,而她的嘴中,塞着一条白色的方巾,性gan至极。以往,她都喜欢用那双勾魂的眼睛看着皇上,引得皇上情不自禁地去袭击她。可是今天,她低垂着眼睛,似乎要奄奄一息,可是即便如此,却呼唤不起皇上怜香惜玉的感觉,相反,更加激发了他的欲望。
祺硕将衣服扔掉,抱住了花袅袅的身体,迅速地找到最佳的位置,在她的身上耕耘。花袅袅喉咙里哽咽的声音,断断续续,皇上感觉她就是花瓶里已经被人掐断了根茎的花,可是自己却偏要再把花瓣再一朵一朵地撕掉。
几个回合,皇上终于累得满头大汗,他为花袅袅松了绑,轻轻地取下了塞在她口中的方巾,拥住她汗涔涔的身体道:“花美人,恐怕这皇宫之中,唯有你懂得讨朕的欢心,而不是坐等朕去疼爱你。朕真是爱死你了。”
祺硕说完,将花袅袅抱得更紧了。
“听皇上这么说,皇上似乎爱臣妾更胜过爱月贵妃啊。”花袅袅试探着问。
“你们两个,没有直接的可比性,你跟了我三年,而她也不过是刚刚入宫,新鲜一点。以后你多条叫条叫她,以免过不多久,她就开始讨人嫌了。”此时此刻皇上的眼里只有花袅袅,至于月美人,他对她的印象几乎都有些模糊了。眼下这个尤物,简直胜过万千女子。
听了皇上的话,花袅袅不由地得意忘形起来,伸脚轻轻mo擦着皇上的小腿,朝着他妩媚地笑。皇上将她抱在怀中,再一次si咬起来。
再说司空弦月,跟随小郑子到了柴房,看到两位跪在地上面壁的大臣,便将小郑子打发走了。
“文大人,惠大人,我一介女流,本不应参与国事,可是皇上现在的行为,相信你们也看在眼底。当日我坚持进宫,就是希望能够劝住皇上,让他一改昔日的暴虐行为,多多关心百姓。可是我势单力薄,无法左右皇上的想法,两位大人都是功高之人,或许你们早有治理患难的方法,只是皇上无心去听,不如和我说一下。”司空弦月在两个长辈面前,完全没有皇妃的架子,再加上本来这两个人的老命都是她求情救下的,两个老臣也没有见外,于是讲起了他们的见解。
“如此看来,两位大人已经有了良好的方案,不如及时实施吧,进宫以来皇上给过我不少赏赐,我捐出来权当为国效力,我想,如果你们愿意去求助我的父亲大人,他也会全力支持你们的。”司空弦月说罢,便起身告辞,随后便命人将一些金银送到了文大人的府上。她虽然话不多说,可是这举动,却让两个老臣着实感动,之前从未有妃嫔如此大胆,如此大方,而司空弦月便是当之无愧第一人。
那天晚上,皇上没有回来,司空弦月一个人在床上辗转难眠,她想起了那日在后花园的场景,究竟是谁抛石子打了艾伦的手腕呢?这几天没有见到艾伦的身影,她反而有些不习惯了,尽管艾伦每次出场,都会威胁到她的生命。
她忽然觉得自己好犯贱,但是总有一天,她会控制艾伦,想杀就杀,想剐就剐,让他毫无还手的能力。想着想着,她又想起了阮奉晖,这几天没有去找他学习功夫,不知道他现在在忙什么。上次在静心阁,也许是自己多心了,真正侵犯自己的人是艾伦,也许他只是好心帮自己收拾残局,却被自己误会……
窗外的天边挂上了一轮弦月,司空弦月想,自己现在在皇上心中的地位还不够牢固,而自己还必须再抱住一条大腿,或许今日那两个老臣,日后会助自己一臂之力吧。
遣散了身边的宫女,司空弦月准备就寝了。迷迷糊糊中,她似乎看到自己上了断头台,身上被五花大绑,颈后插着犯人牌。花袅袅依偎在皇上的胸前,得意地看着她,狐媚的脸让人好不厌烦,那妖冶的声音犀利地说道:“看你还敢不敢跟本宫抢男人!”
还未等司空弦月回话,刽子手便手起刀落,吓得司空弦月大叫出了声音,惊醒之后方才发现原来这不过是一场梦。
司空弦月这两天一直有种不太好的预感,觉得自己的生命会受到威胁。想起进宫之前,艾伦曾经说过,花袅袅一句话,便要了一个妃子的命,莫非自己遇到她,便是遇到了克星,这颗项上人头,早晚也会被她取了去?皇宫里总是充满了各种穷争恶斗,也许真的要先下手为强。如若不然,莫说自己的远大报复难以实现,还会让父亲白发人送黑发人,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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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六、夜半遇险 。。。
大概是因为花袅袅伺候得不错,这几天皇上的心情格外好,他来弦月宫的时候,还不时地哼着小曲儿。本来这个夜晚,他已经翻了司空弦月的牌子,正准备临幸她,却忽然突发奇想,捏住司空弦月的下巴说:“三宫六院的女人何其多,朕恐怕一辈子都享用不完,不如一次宠幸两个,今天就先拿你们两个试验吧。月美人,你去把花贵妃叫来,一起伺候朕。”
司空弦月虽然不喜欢,却碍于皇上如今心思都在花袅袅身上,不敢怠慢,赶忙穿上衣服前往袭香斋。
刚刚走到袭香斋的门前,却不想听到里面传出女人放荡的叫喊声,司空弦月本欲敲门,却觉得太不合时宜,倒不如回去跟皇上禀报,说袭香斋的人都已经歇着了,黑灯瞎火的不好喊她们,不如第二日再体验一同伺候皇上的感觉。
转身正欲离开,司空弦月的步摇却掉到了地上,当啷一声响,划破了夜晚的静谧,也惊扰了房内的人。
袭香斋内的声音忽然停下了,司空弦月知道事情不妙,于是快步向前离开,可是却感到身后飘来了一阵风,紧接着她的颈部被一条束腰的带子缠住了。她想呼喊出声,无奈这带子却正好阻滞了她的声音。于是她双手握住带子,拼命地撕扯,可是这腰带却越勒越紧,她顿时感觉到头昏脑胀,情急之中狠狠地踩了一脚身后的人,可是那人却连半点声音都没有出,更没有停下手上的用力。
“呃……呃……”司空弦月呻/吟着,她似乎听到了自己喉咙断裂的声音,一双穿着绣花鞋的脚不停地在地上乱蹬着,可是脖子处却被牢牢地控制住,无从反抗,无从逃脱。
她就要被人勒死了,可悲的是,她根本不知道勒死她的人是谁,就算化成厉鬼,都不知道自己该找谁报仇。
身后的人狠狠地用力,终于,司空弦月的身体瘫软了下去。
男人长长舒出一口气,抱住她的身体准备处理掉,当他去看她的脸时,却猛然惊了一下:“怎么会是你?!”
这个和花袅袅走/私感情的男人,正是祺砺,当今的王爷,皇上一奶同胞的亲弟弟。上次画艺比赛时,他深刻地记住了司空弦月,惊叹她的才华,虽然她画的内容是皇上,就凭这一点,恐怕没有人敢说她不是冠军,可是从绘画技巧上来说,她的确也是巧夺天工。
祺砺还想找个机会认识她一下呢,却没想到,自己竟然亲手将她勒死了。都怪自己太冒失,只从背后袭击,却没有先看一下这张脸。
祺砺抱住司空弦月,嘴对嘴给她吹气,可是她的身体依旧柔软。
看来她是死了,祺砺很后悔自己的鲁莽,但是现如今只得将她抱到了后院的枯井,顺着井壁,轻轻地将她滑了下去。
皇上等了一晚上,都没有等到花袅袅和司空弦月谈笑而来的身影,于是去袭香斋去找她们,可是花袅袅却坚决说没有见到司空弦月,如此看来,司空弦月是失踪了。
皇上雷霆震怒,这个美人才入宫多久啊,且不说她的父亲掌握着兵权,得罪不得,单就这个女子来说,皇上也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丢了她。于是他发动宫中的人,打着灯笼到处去找。
“月贵妃……”
“月娘娘……”
“月美人……”
呼叫声此起彼伏。
司空弦月在枯井中,已经醒来,原来她只是被勒昏迷,并没有死去。她很庆幸自己是被丢进了一口枯井,而不是一口有水的井。
“皇上,臣妾在这里。”司空弦月的声音非常微弱,甚至还不敌虫儿鸣叫的声音。
“皇上,找到了,月娘娘在这里。”是阮奉晖的声音,他提着灯笼照了下来,司空弦月赶紧闭紧了双眼,躲避这刺目的光线。
于是,大家准备了绳子,系在阮奉晖的腰上,由他到井中将司空弦月抱上来。灯笼的火光微弱,井中的一切并不分明。阮奉晖轻轻地亲吻了一下司空弦月的额头,安慰道:“别怕,我来救你了。”
说罢,他抱住司空弦月,让上面的人用力拉,自己抵在墙壁上,以免擦伤了她的身躯。
这一生,司空弦月第一次体验到了被保护的感觉,阮奉晖的胸膛是那么的温暖,就算那天他真的有做过什么,她也会原谅他了。
回到弦月宫,司空弦月躺在床上,宫里的太医都来了。皇上坐在她旁边不住地叹气,本来他以为自己对她也不过只是图个新鲜感,直到这次差点失去她,他才明白,自己这是爱上她了。爱了,便无可救药了。
司空弦月已经不会有什么危险了,喝了太医开的药,嗓子也舒服了许多,此时,除了阮奉晖之外,这里没有其他人。
“月美人,告诉朕,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皇上迫不及待地问道,他实在不想自己心爱的女人再一次落入虎口,他要弄清楚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并且狠狠地惩治始作俑者。
司空弦月向皇上的怀中靠了靠,解释道:“那夜,臣妾遵从皇上的意思,去袭香斋招呼花娘娘来伺候皇上,可是却听到了不该听的声音,花娘娘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