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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后大典上,祺硕一身明黄色龙袍,亮瞎文武百官的白金眼,他姿态翩然,虎虎生威,这张好皮囊还是要得的,至于内里草包,在这大典上是断然看不出来的。当然他的登基大典,也曾携着一个明丽动人的女子,那女子便是太子妃。
祺硕也曾与那温婉端庄的太子妃琴瑟和鸣,然而惊艳万人的花袅袅出现之后,这一切却都改变了。祺硕偏听偏信,在花袅袅的诋毁之下,他竟然亲手将太子妃杀死,就连太子妃一家,也没有落得安生。自那以后,文武百官再没有人想去当这皇亲国戚,见到祺硕也是诚惶诚恐。
如今,司空弦月坚持入宫,并且得宠,再到今日成为国母,大家都暗暗对这个女子竖起大拇指,他们知道司空弦月虽是一介女流,但是比起祺硕却更有治国之才,他们希望司空弦月能够稳住根基,为国家效力,总比江山毁在昏庸无能的祺硕手里好得多。
司空弦月一身凤袍,颜色艳丽,再加上她那充满贵气的脸,还有与生俱来的气质,无不增添了她强大的气场。如此才貌兼具,才略受百官敬仰,德行得百姓爱戴的女子,在这个国家,司空弦月实属第一人。
然而,人群中,除却老臣们满脸欣慰,却有几个年轻人脸色不太好,他们各怀心事,这起因也许各不相同,可是却都和司空弦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一个男人气恼祺硕占尽天下好事,他愤恨地想:“这天下,本王拥有的东西够多了,却唯独不能拥有你。为了得到你,永永远远地得到你,本王会起事,让那个无能的祺硕让贤,让他永远离开这里。”
另一个男人自感卑微,只能弱弱地想:“也许我会终生不娶,也许我会找一个不爱的女子,结伴过完这一生,也许会找一个长得像你的女人,把她当成你的替代品,也许……爱你,能守护你,却不能拥有你,这是上天的恩赐,也是上天的残酷。”
还有一个男人,怀揣了一腔热血,他最与众不同,他想:“我要让司空弦月怀上我的孩子,然后,努力从中协助,让这孩子继承帝王基业,从此,这个国家又要随我的姓氏,这天下便是我们家的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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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十一、畸形的爱 。。。
封后仪式之后,便是百官庆祝,百乐齐鸣。
这人群里面有一个乐师,名唤怀愁,对于各种曲子,他总是手到擒来,并弹得一手好琴,喜庆的、欢乐的、示爱的,祺硕点什么,他就奏什么,赢得了一阵阵的喝彩。
“皇后,这怀愁还真是会哄人开心,朕把他赏赐给你了!”祺硕大方地摆手。
怀愁,便是上次弹奏靡靡之音的乐师,他那时是初入宫,第一次见到司空弦月,就看到她把一个宫女扇倒在地上,皇上却什么也没说。怀愁知道,看来皇上多少还是有些惧内的,既然如此,能直接跟随司空弦月倒是件好事,更何况,他此番入宫还有另外的目的,他需要司空弦月。
这厢,艾伦躺在床上,欲说话,说不出,欲起身,动不得。
忽然有个宫女推门而入,总算给这死气沉沉的房间增加了一点热乎气。
他认得她,这就是那个每日给自己擦洗身体的宫女。
“艾伦将军,您一世英名,竟然毁于一时,实在不该,如此待在弦月宫受折磨,更是不该。小女子彩虹爱慕您已久,如今已经买通小太监,只要您应允一声,我们这就驾马车出宫。”彩虹有些焦急,因为艾伦如果不答应,可能就延误了最好的时机。可她也有些胆怯,自己一个普普通通的丫鬟,有什么资格去高攀?
艾伦环顾四周,他用眼神示意,问司空弦月为什么没来。
“月贵妃今日已经贵为皇后了,这是我们最好的机会,走吧。”彩虹恳求道。虽然艾伦的身体已经不似当日威猛,还落下了残疾,但是她不介意,一生一世都是她照顾他,她也不会有半个怨字。
艾伦摇摇头,且不说重兵把守,逃出这皇宫大院实在困难,就算出去了,万一后来被追上,必定会连累彩虹惨死,司空弦月的手段他又不是没领教过。不过其实现在他是真心不想走,他已经真真正正地爱上了司空弦月,和入宫之前的那种爱不一样。入宫之前,他那种爱是强烈的保护欲,希望她做自己的女人,可是现在,却是一种离不开的感情,一天不见,就感觉心脏被人挖空了半截一样。
酒宴结束以后,司空弦月回到弦月宫中,前来送贺礼的人络绎不绝。
惠大人来后,请求司空弦月屏退身边所有人,有要事相告。惠大人乃朝廷重臣,若真有要事,应该禀明皇上才是,如今他来找司空弦月,似乎是认定了司空弦月才是一位明主,良禽择木而栖,既然祺硕无能,那他这样做未尝不是明智之举。
然而,他所呈报的事情,却让司空弦月格外惊讶。
只见惠大人掏出一块金牌,呈给司空弦月道:“皇后娘娘,臣忧心国事,自感时日无多,且将这免死金牌献给娘娘。先皇还在世时,曾经将这金牌赠给老臣,他知道臣直言敢谏,生怕有一日因一句话不中听而杀了老臣,日后后悔。”
“惠大人,您这礼物太贵重,弦月怎么敢接受?弦月未出闺阁时,便知道惠大人的威名,对您敬重不已,如今能在朝廷共事,还得到惠大人赏识,弦月本就感动不已了。”在这个长辈面前,司空弦月放低了身段,看着这闪闪发光的金牌,司空弦月内心无比感动。
“娘娘您就收下吧,这金牌给您最值,您有深谋远虑,善于治国,已久有一众人心服口服,可是如今毕竟是男权啊,有人也在私底下说不好听的。若是日后有人拿此说事,挑拨皇上,臣担心娘娘受到威胁,想必这金牌还是可以用来以防万一的。恕老臣说句杀头的话,如今这帝位,倒不如让贤,让给娘娘来做这皇上,恐怕比当今的圣上强得多。”
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司空弦月接过这金牌,对惠大人千恩万谢。一生能遇到伯乐,有哪个千里马会不感恩戴德?
惠大人离开后,怀愁便出来了,他刚刚沐浴完,身上没有一丝衣服,雄健的身体就这样坦然露出来,他却分外自然,仿佛是一个三岁的孩童一般,没有半点不适。
“你——你——”司空弦月有些郁闷,这算是自己被调戏了吗?
“娘娘,皇上已经将我赏赐给你了,那么我就应该跟随你,我的身体、灵魂都是你的,若要用我,只需知会一声,你有什么吩咐尽管说,不用客气。”怀愁很自然地说道。他说起话来,像个奴隶,自己就是供主人使唤的。刚刚他这话的意思,仿佛是皇上把他给了司空弦月,不止是让他给司空弦月弹琴的,也要跟司空弦月一起吃,一起喝,一起睡。
“哀家暂时不需要,等需要了,自然会用你。”司空弦月伸出纤纤玉手,抚上了怀愁的肌肤,他皮肤的触感的确与众不同,不及祺硕光滑,却比艾伦细腻,匀称健美,司空弦月问道,“本国话你讲得不太流利啊,莫非是从其他国家来的?”
“是的,娘娘,怀愁是赛客人,在我的故土,人人都是乐师,人人能歌善舞,这只是一项娱乐,而我想把这个当成一项大事来做,便来投靠欣赏乐人的贵国了。”怀愁解释道,说完又向司空弦月表达自己能入宫是何等荣幸,能为皇后所用是何等美好云云,虽然他在表达上稍微弱了一些,但是司空弦月听了却很受用。
司空弦月在脑海中快速地翻着一副地图,赛客人热情大方,属于部族群居,跟其他国家并未结怨。如此说来,司空弦月不必对怀愁提防甚严。
“好了,你下去吧,有事哀家叫你。”司空弦月说着,遣走了怀愁,然后进了西室。
看到司空弦月进来,艾伦眼睛一亮,他等她等了很久了。
司空弦月慢慢踱步到床边,伸出纤纤玉手,捏住了艾伦的嘴巴,将一粒药丸塞进了他的口中,然后喂了口水。艾伦不知道司空弦月又拿什么毒药害他,想将药吐出来,却被司空弦月捂住嘴巴。他摇头晃脑地挣扎着,司空弦月便将他的口鼻一起掩住,他几近窒息,最终喉结动了一下,药丸下肚。
不多时,艾伦感觉身体似乎起了什么变化。看着司空弦月那种风情无限的脸,还有那充满了掠夺欲望的眼睛,他判断出,刚才那粒药丸,大概是大力回春丸。
“你来探春?”艾伦问道。当他说出这话的时候,知道自己刚才的判断错了,显然,这药是解药,他已经多日不能说话了,今日忽然说出,心中百感交集。
“对,我是来探春的。”司空弦月说罢,便褪掉衣服,将艾伦生吞活剥。
“弦月,我爱你,爱你,爱你……”重新捡回说话的机会,除了这句话,艾伦似乎无话可说。多少痴情女子,盼着艾伦能对她们说出同样的话,可是艾伦的世界里,仿佛从未出现过别的女人,不是没有,而是因为他眼中只有司空弦月。
“我都把你害成这个样子了,你竟然还说爱我?从前你那样对我,也说爱我,究竟是什么缘故,让你的爱这么独特?”司空弦月问道。
“如果能说得清的,便不是我艾伦的爱了。如今我已然残疾,大概什么都做不了了,爱你却也无法守护你。虽然你把我弄成这个样子,可是我对你的恨,却已经转化为了依赖。唉,这还是我艾伦吗?我无法给自己一个解释,更无法给你一个解释。”艾伦说话时,眼睛里充满了深情,仿佛他们又回到了入宫前之前的那段时日。
“弦月,你爱过我吗?哪怕是一点点也行!”艾伦又问道。他很不甘心,不甘心求亲被拒绝,不甘心司空弦月做了祺硕的妻子,不甘心她只是将自己当成了发泄的工具。
“不是爱过,而是爱着,只是我这爱,太变态了。你曾经是驰骋沙场的将军,十几岁就跟随家父上战场,还立下赫赫功名。你太强大,强大到让我害怕,所以我会对你这么残忍,让你变弱,然后再来保护你……如果不是因为爱你,或许早就一刀把你杀了。”
“你被那么多女子景仰,她们即使做不成你的妻,也会连做你的妾、做你的丫鬟都心甘情愿,可是我不喜欢太多女子对你抱有幻想,把你弄残了,也湮灭了她们的想法,从此我便踏踏实实、安安心心地爱着你,不必担心谁会将你掠夺走。”
司空弦月说得句句属实。她爱,只是她的爱不是唯一。
她爱艾伦,也爱皇上,甚至连身边另外几个人都有些朦朦胧胧的好感。
听到司空弦月这样的答案,艾伦欣慰地闭上了眼睛,他本以为她只是为了折磨他,原来这只是一种畸形的爱恋。有爱的人多了去了,懂爱的人又有几个,会爱的人又有多少?一切都没有关系,不管用什么方式,只要她爱他,他就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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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十二、冷面杀手 。。。
司空弦月已经被册立为皇后三天了,按照规矩,第三天便是省亲的日子。这日,司空弦月带上侍卫宫女,以及近身护卫,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去了司空府。
司空祥瑞从前并不是很支持女儿入宫,只是拗不过她罢了。他之所以不赞同,一来是因为祺硕是个草包,论地位他的确尊贵,但若是论才德,他不能服众,全然配不上司空弦月,二来他太昏庸,弄得后宫不得安宁,老将军害怕女儿身遭不测。不过看到今日女儿如此荣华富贵,受人爱戴,他也倍感欣慰。
今日司空府内相当热闹,从将军到丫鬟个个欢腾,可是弦月宫却冷清了起来。皇上准许司空弦月在娘家小住三天,所以留在弦月宫的宫女们,也都被司空弦月准了假。
艾伦躺在床上,听到门响的声音,他循声转过脸去,本以为来人是帮他洗漱的丫鬟彩虹,然而他看到的,却是一个男人。
艾伦看他有些眼熟,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是记忆告诉他,他从未见过这个好看的男人。
男人爬到他的床上,骑在了艾伦的身上。
“你……你想干什么?”艾伦问道,如今他手无缚鸡之力,不管来者想干什么,他都无能为力。他想错了,想多了,他以为来者是龙阳爱好者,觊觎他的身体,可是当男子讲述来历时,艾伦彻底震惊了。
“艾伦将军,十一岁跟随司空祥瑞主帅驰骋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