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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王妃是男人i-ii-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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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松开他的耳朵。  
小冬子可怜兮兮地望著我,说道:“王爷,我真没想要吃里爬外,是、是、是宫里的小德子公公今早儿来传您进宫时,向我要的。我想、我想这事也算、算喜事,便将昨日帮王妃收拾的那件衣物给小德子公公带去了。”  
“好啊,你倒做起‘密探’来了。”我眯著眼望著他,看得他惊疑不定。  

这家夥什麽东西不好选,偏选了那麽一件让我丢脸的物事。又不是大户人家娶媳妇,第二日要给婆婆检查落红。我和曜月成亲也有一年了,他又是个男人,这种东西有必要给别人看吗?何况、何况那也不是他的血迹啊||||||||  

“你还做过什麽事?说!”我越想越觉得应该教训教训这小子,便故意端出王爷的架子,冷冷地问他,还真颇有几分架势。谁知道小冬子看我这样子,突然面色一白,脚下一软,“扑通”一声给我跪下了。  
“王爷,小的、小的没有,没再做过别的了……”他紧张的浑身都打颤,匍匐在地上,瑟瑟发抖。  

我本是随口吓唬他,但此时见他这个样子,心下一惊,倒觉得事情有些不对!  
“小冬子,你还不承认!?你还有什麽事瞒著本王?说!”我厉声喝道,真的有几分认真了。  

小冬子吓得面色苍白。他服侍小王爷多年,虽然小王爷现下失了忆,性子也有些大变,但是过去的余威尚存,想到以前小王爷偶尔露出的本性……突然冒出一个念头:也许小王爷现在的失忆都是假装的,其实他什麽都知道了。  
一思及此,立刻便脚下发软,待回过神儿来,已经在王爷面前跪下了。兼之这麽多年来,他对小王爷也是忠心耿耿,现在做了这些事,难免会有几分心虚。  

“王、王爷,小的真的、真的没有……”  
“来人!”我不等他说完,立刻唤进两名侍卫。“小冬子,你再不说,本王可就不客气了!”我恶狠狠地道。  
  
  
 17  


小冬子浑身一颤。两名侍卫上前,已把他押住。  
我见他面如土色,嘴唇青白,心下有些不忍,可是这事务必要审清楚。向其中一名侍卫问道:“石岩,王府里对这种吃里爬外的奴才,一向是怎麽处置的?”  
“回王爷,王府里有专门整治这些奴才的大牢,还有刑具。”这石岩和另一个王林,都是府里的一等侍卫,武艺是很不错的,和曜月今日带走另外两个李纯、孙未,并是静王府的四大家将。  
 
 
  
 
 我清楚看见小冬子听到“刑具”一词,浑身打了寒战。  
“小冬子,你服侍我好像也很多年了,我也不舍得怎麽处置你,你老实说了,本王可以饶了你。你若不说……”後面的话我没说下去,也不用说下去,他自是明白的。  
小冬子咬著牙,哆嗦半天,才道:“王爷,奴才从没想过要做对不起您的事,是、是二王爷……”  
他此时惊惧,以‘奴才’自称,颤颤巍巍地把事情交待了,听得我眉头深锁。  

末了,他求道:“小王爷,奴才绝不是想对王爷不利,奴才也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好在小王爷福大命大,并无大碍……奴才、奴才全家老小全都拿捏在二王爷手里,这才做了对不起王爷的事,奴才这些日子,晚上做梦都不安生……”  
我听他断断续续地说完,在屋里来回踱步,最後说道:“小冬子,本王知道你也是迫不得已。这件事本王会查清楚的,暂时不会罚你。”接著对石岩下令:“把他带回自己的房里,看好他,没有命令不许出来。”  
“是。”石岩押著小冬子下去。  

我烦乱异常,因为失了忆,有些事情也搞不明白,偏偏现在曜月和刘伯都不在,我连个问话的人都没有。  
王林见我在屋里走来走去,忍不住问道:“王爷,为何不把小冬打入大牢,这麽便宜他?”  
“便宜他?”我冷笑一声:“本王只是不想打草惊蛇而已!”  

王林见了小王爷的神态,不由一惊,恍惚觉得小王爷似乎恢复了本性……连忙闭嘴退到一边。  

我晚膳也没心情了,胡乱吃了两口,就回邀月楼休息。  
躺在皇兄御赐的清泉浴里,想起昨日还和曜月在这里‘鸳鸯戏水’,心情更是郁闷。  
在小冬子吐出“二王爷”这句话时,我心里是一松一紧。松的是那个指使人不是皇兄,不由欣慰;紧的却是竟是二哥,不由恼怒!  
奇怪的是我好像并不怎麽吃惊,似乎很自然地便接受了这件事。  

当今皇上其实是我三皇兄。大皇兄的母妃虽蒙皇恩封了个娘娘,却是妓女出身,与皇权无缘。  
我和皇上的母妃是容贵妃,即当今太後。不过母後生性淡泊,素喜禅心,以前便不好争权夺位之事,现在作了太後,更是年前去了西山礼佛,至今也没回宫。我的事皇上也未敢禀告母後,不然少不了要让她老人家担忧。  
四皇兄和五皇兄的母妃是樱妃所出,樱妃身体羸弱,两位皇子也继承其体制。四皇兄六岁时早夭,已没什麽印象。五皇兄至今病病殃殃的,能活到现在大家都觉得是个奇迹。  
剩下的二皇兄,其母仪贵妃,宰相之女,出身尊贵。当年与皇上争夺皇位最凶,便是这位二皇兄了。  
按说父皇没有皇後,这皇位应该立嫡不立庶,立长不立幼,可是父皇却舍了二皇兄,立了三哥,留下今日的後患。  

这些都是这几日从刘伯等人那里了解到的,具体情况却没什麽印象了。  
难道是二哥不服?仍想与皇上争位?  
听说二哥争强好胜,性子倔强,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可是如果是这样,也犯不到我这静王头上啊???  
我隐隐觉得其中肯定有什麽事,茫茫然地想了半天,却没有结果。  
这事儿说我不伤心,那是假话。一个是我亲哥哥,竟然这麽样来算计我。一个是我贴身的小厮,我失忆後醒来第一个照顾我的人,竟然早已背叛我。我说不清心里是什麽感觉,只是觉得有些难受。  

晚上又是一人躺在那张夸张的云雕大床上,我抱著曜月的枕头发呆。古人说孤枕难眠,真是彻底理解了。  
呜~~~曜月……  
真是的,干嘛跑到那个什麽别院去啊,让我见都见不到,心里好难过。  
早上从皇上那里听到的兴奋的消息,现在已经冷却了下来。此刻我只想把我的亲亲爱妃抱在怀里啃一啃……  
  
  
  
 不过只能在梦里|||||||  

半夜二更左右,窗棂突然轻微响了一下。那声音就像树枝被风刮倒窗户上的声音,但我却立刻惊醒。  
如果经过今天的事我还能安然入睡,那也是奇迹了。  
我抓起床头的宝剑,仔细听了听,又是轻轻一下。这声音与其说是有人要夜袭,倒不如说是故意发出的信号。  
我突然心有所感,自床头柜中摸出一包暗器,揣进怀里,捏手捏脚的穿好衣物下床,小心翼翼地推开窗户,果见外面的大树上一个黑衣人影窜了出去。  
 
 
  

 我犹豫了一下,但自持轻功还不错,还是追了上去。(不要以为我是为了追他,我是觉得轻功好便於逃跑|||||||)  

还是那片山後的树林。那人在上回和曜月打斗的地方停了下来。  
我见他轻车熟路的样子,猜测他应该就是上次那个黑衣人。  
那人站在那片空地上等我,见我走近,冷声道:“小王爷胆子还真大,竟真敢追了上来。”  
我虽然心下忐忑,但不知为何,总觉得他好像没什麽恶意。咽咽口水,我壮著胆子笑道:“我可没有大侠胆子大,竟然三天内连著两次上门来。”  
“大侠?”那人轻笑一声:“原来小王爷也会说场面话。废话少说,既然来了,我们就比划两招吧。”  
说著白光一闪,一把利剑刺了过来。  
我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人说打就打,登时手忙脚乱。  


18  


这个人……就不会打声招呼吗?  
我心里有些恼怒。这些江湖人说打就打,一点都不客气,真没有礼貌,亏我刚才还管他叫了声大侠!  

我硬著头皮和他过上招,几招下来,没占到什麽便宜,可也没太吃亏。  
我虽然武功不济,但好歹也是家学渊源,四岁开始每日两个时辰的练功打坐还是和其他几位皇兄照做不误的。虽然停了这些时日吧,但武功这种东西还真是奇怪,并不会因为脑子失了忆而跟著忘掉,而是融入了自己的骨血,纯粹演化成自身保护的一种本能。  

我的剑招根本不用思索,自然而然地使了出来,还算行云流水。不过自家事自家知。只和他过了三招我就已经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了,虽然撑了些时候,但都是因为他在手下留情。那日和曜月过招,才是他的真本事。  

我的脑子飞转,不知他的目的何在,不过已经隐隐後悔自己的托大,不该这麽贸贸然地追出来,就算出来,好歹也该叫上石岩和王林啊。  

“看暗器!”  
我突然喝了一声,一扬手,那黑衣人连忙一避,却不是什麽暗器,而是一枚烟雾弹。那东西撞上他身後的树干,“!”的一声乍开,冒出一股浓烟。然後说时迟那时快,趁他一楞神的功夫,我一个灵燕翻身,很没有风范的……跑了|||||||||  

那个黑衣人呆在原地,错愕不已,八成是没想到我竟然会打不过就跑,一时间竟忘记追上来。待他反应过来,已经失了先机。  

“不要跑!”  

开玩笑,不跑才怪呢!  
今晚曜月和刘伯都不在,我一个人怎麽干得过他,还是识趣点儿赶紧撤吧!我也算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重了。  

我在曲密丛杂的树林里腾挪闪躲,那黑衣人轻功虽然不错,竟还真的追不上我。  

“东方昊晔,你给我站住!”  
“大胆贼子,竟敢直喝本王的名字。你让我站住我偏不站住!你给我停下还差不多!”我仗著轻功比他强,也不是那麽惧他了,当下把“大侠”的称呼唤成了“贼子”。  

“你!”他的声音有些气急败坏之感,猛地一发力,竟然往前紧窜上两步,登时让我一惊。  
我尽顾著回头测量他与我的距离,结果一不留神,突然一脚踩空。  
“哎哟!”我尖叫一声,直直摔下四丈多深的大坑,跌了个七荤八素。  

这下完了!真他爷爷的倒霉!!!  
我一阵头昏脑悬,待回过神来,抬头看去,见那个黑衣人笑吟吟地站在坑边上看著我,道:“小王爷怎麽这麽不小心。”  
我气得说不出话来,看看这个洞,好像是用来逮捕野猪之类大型猎物的陷阱。好在里面没有插著刺枪之类的东西,不然少不了今日把我的一世英名留在这野猪坑里(汗!你没那种东西啊~~~)。  

“小王爷,你还不上来吗?”那人语带调侃。  
我听他好像没有什麽恶意,胆子大了些,扶著墙壁慢慢站起来,却感觉左脚一阵刺痛。  
  
  
  
  
混蛋!八成是扭到了。  
我咬著牙,没说话。  
那人见我站在坑底不动,突然一跃跳了下来,把我吓了一跳。  
“干什麽!?”我举起剑,防备地盯著他。  
“带你上去。”他也不多话,一把揽住我的腰,把我提了上去。我一落地,立刻痛得皱了皱眉。  
“是不是摔伤了?”  
“关你什麽事!”  
“我帮你看看。”  
“嗳?不用了!”我连忙倒退三步。礼多必有诈!  
 
 
  
 
 那人叹口气,道:“你还真是什麽都忘光了啊,连我是谁都不记得了吗?”  

废话!我连你的脸都看不见,知道你是谁啊!!!  

他好像能看懂我的眼神,一把揭开自己的面罩,露出一张英挺俊美的面容。  
“我是南宫流涧。”他突然自报家门。  
“哦。”  
他看著我,我看著他。  
我黑线||||||  
难道还要我说幸会或久仰大名吗?  

最後他问:“没有印象吗?”  
“有啊。”  
“真的?”他一脸惊喜。  
“你不是前天刚来过吗?”当我是白痴啊?前天晚上的事都记不清吗。  
他闻言,倒比刘伯强多了,只是脸颊抽动一下,沈住气道:“我是说以前。”怕我听不懂似的,连忙又加上一句:“你失忆以前。”  

“没印象!”我断然道。  
既然知道我失了忆,就不要问这种废话了嘛!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好像在他脸上看到了一抹失望之色。  
“你到底是什麽人?”我看他不似对我有歹意,不过还是小心点为妙。  
“昊晔,你不用那麽紧张,我对你没恶意,刚才只不过是试试你而已。看起来你武功还没忘嘛。”  
“喂,我以前和你很熟吗?”听他那语气,还直呼我的名字,让我著实怀疑。  
“至少比你和北堂曜月熟。”他微微一笑。  

我心中突地一跳:“你认识我爱妃?”  
“爱妃?”他一愣,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得极其夸张,甚至弯下腰来。“你平时都这麽叫他吗?”  
“你管我怎麽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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