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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腿柔韧得就像是一条蛇,没有骨头一样随意地曲伸着。
曼苏尔把手伸到他腰下想抬高他的腰,塞米尔似乎感觉到他的用意,腰往上_挺,让两人更紧更深地结合在一起。他双手紧紧搂在曼苏尔的脖子上,不自觉地去触碰他的嘴唇,渴求着更激|情的吻。
「打开我。。。。。。我前面的。。。。。。锁。。。。。。」塞米尔在呻吟和尖叫的间隔里,断断续续地哀求着。被完全束缚着的前端涨痛得无法忍受,娇嫩的分身碰触的都是坚硬冰冷的象牙,根本无法释放。而且。。。。。。下午因为口渴喝了过多的水,现在。。。。。。除了抑制不住的欲望,还有别的东西急需释放。。。。。。
曼苏尔双手托着他的腰,吻着他的耳垂,在他耳边说:「叫我的名字。。。。。。我就替你解开。。。。。。」
塞米尔满是水雾的眼睛迷惑地闪烁了一下。他张着口,却没有发出声音。曼苏尔见他不肯叫,搂住他腰的手猛地用力压向自己这边,突然的冲击让塞米尔发出了一声惊叫。
腰臀都被迫一下一下地压向了曼苏尔,强烈的摩擦的快感随着一次比一次的深入,顶在了甬道里最敏感的部位。
那是极致的快感但同时也是无法忍受的,他只能随着曼苏尔身体的律动而迎合着,试图减轻一点那种又痛苦又快乐的折磨。
「你不肯叫。。。。。。」曼苏尔的声音危险地在他耳边响起,塞米尔想说话,却又被他狠狠地吻住。
一直到他几乎窒息的时候,曼苏尔才放开他,笑着说了一句:「好,你前面出不来,那就用后面呀。。。。。。」
其实根本用不着他说,塞米尔的后|穴一直都在痉挛地收缩,每次在分身猛烈地抽出他的身体的时候,都会带出一串蜜色的晶亮的汁液,滴在他的丰润的大腿上,然后落在洁白的床上。
艳红的媚肉也会随着分身的抽出而被往外翻出,被蜜汁滋润得晶晶发亮的花襞颜色诱人到了妖艳的地步。
随着前端越来越难受的涨痛,塞米尔感觉是快要涨破了,但那象牙的枷锁却还是冷酷地紧锁着。
他想说话,但紧紧压在自己身体上的男人的狂热而粗暴的动作把他的话一次次地逼回到了咽喉里,除了断断续续的哭喊,他已经发不出一个完整的字。
他跟不上曼苏尔身体的律动,他也已经疲倦得完全无法再动弹,原本紧缠在曼苏尔脖子和腰上的手臂和腿也无力地垂了下来,摆成了一个大字形。柔软的四肢是不得已的放松,在每次被猛烈地进入时会猛地紧绷一下,连足尖都紧紧绷起。
然后又放松,如同一只四肢被钉住的蝴蝶,柔弱,美丽,而无助。
一波又一波潮水一样的快感不断地涌来,身体在不断地放松和紧绷中,越来越脱力。
塞米尔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感觉到自己臀部跟大腿下的一大片雪白的床单都已经被自己后|穴里不断涌出来的汁液全部浸透了。
后|穴激烈地收缩着,痉挛着,柔软而富弹性的后|穴四周的肌肉自发地研磨吸吮着不断撞起体内来的炽热的欲望,向这燃烧的欲望寻找着最愉悦和极乐的高潮。
这种自发的痉挛经历着停不下来的高潮,耗尽了塞米尔身上最后一分力气。
当感觉到一股热流喷到甬道里时,甬道的内壁疯狂地收缩起来,绞紧了那入侵的分身用力吮吸起来,两个人同时攀到了欲望的顶峰。
过了好一阵,曼苏尔才离开他的身体。他全身也已经汗湿了,亮晶晶的汗珠在他的黝黑健壮的身体上闪着光。
他的胸膛结实而宽阔,一旦离开塞米尔的身体,使塞米尔突然感到一阵空虚。
但是,他现在还有更急于解决的问题,无暇去考虑别的感觉了。
「陛下。。。。。。请你。。。。。。解开。。。。。。」他低柔无力的声音响了起来。曼苏尔像没听见似的在喝酒,直到他又重复了一遍,才说:「刚才,我让你叫我的名字,你为什么不肯?既然不肯,那你就只用后面吧。」
「不是的。。。。。。」塞米尔浑身软得没有一丝力气,连说话都吃力。他心里是哭笑不得,勉强地解释说,「陛下,不是我不肯,是我。。。。。。我根本不知道陛下的名字。。。。。。」
曼苏尔张大嘴。他这时候才想起还有这个实际的问题。确实,他从来没有告诉过塞米尔自己的名字。
塞米尔只知道自己是波斯王国的居鲁士大帝,但这只是一个称号,塞米尔当然也知道这不是他真正的名字。知道曼苏尔的名字的人,大多数都已经埋在地下了,他身边的人都只称他陛下,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去有权力叫他的名字。
除了玛拉达,但是一向对礼节着他走?」
曼苏尔瞪过分拘束的宦官总管是绝对不可能告诉一个奴隶皇帝陛下的名字的。
他愣了半天神,哈哈大笑起来。「对,是我疏忽了。那我现在告诉你。」
「陛下。。。。。。」塞米尔的声音,更低弱地响了起来。
「不用告诉我,一个奴隶是不配知道陛下的名字的。即使知道了,也不能称呼主人的名字。」
曼苏尔抬起眉毛,有点惊讶地说:「我的美人,你什么时候学得这么乖巧了?」
塞米尔现在没有心情跟他争论。他的下身抗议得越来越厉害了。「好吧,陛下,如果是你的意愿的话,我会好好地记住。」
曼苏尔低下头,在他的额头上印了一吻。「我的名字是曼苏尔,记好了。如果你忘记了,我会罚你的。」
塞米尔的唇边,渐渐浮现出一个淡淡的笑容。「陛下,我是不会忘的。永远。」
他的睫毛又垂下了,实在是不能不催了,「陛下。。。。。。请。。。。。。先打开我身上的锁吧。。。。。。」
曼苏尔说:「那你先叫我的名字。」
塞米尔在心里无可奈何地苦笑。「曼苏尔,请你。。。。。。」话没说完就又被曼苏尔脸上深深地吻了一下,这次曼苏尔没有为难他,马上帮他开了锁,还好心地帮他把象牙的套子取了下来。突如其来的放松让塞米尔几乎立刻失禁,他拼命地收住努力在自发扩张的身体,但是人的控制力总有一定极限。他想起身下床,但是浑身酥软无力,柔媚得像是一汪水。他挣扎了好几下,都立即软了下去,滑在床上动弹不了。
「陛下,请叫奴隶来。。。。。。」
曼苏尔好笑地看着他。「奴隶?让奴隶来伺候你,跟在我面前又有什么两样?」他忽然眼睛里又闪出塞米尔常常看到的不怀好意的亮光,说,「今天让我来伺候你一次吧,宝贝,怎么样?」
塞米尔脸上的红潮迅速地褪掉了,然后又涨得更红。
「陛下。。。。。。」他软软地低低地哀求着,这声音却让曼苏尔听得更是心痒难搔,把水一样的塞米尔搂抱在怀中。
塞米尔的双腿完全没有力气合上,大大地张开着,这一挪动又让他觉得前端要失禁了,只得拼命地咬着牙硬撑着。
「我帮你,还不行么?」曼苏尔咬着他的耳垂低低地笑,他呼出的热气让塞米尔一阵阵地发痒,浑身更加酥软。,
这一软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已经忍耐了多时的尿意再也约束不出,一股液体从分身顶端涌了出来。
感觉到身下的床单迅速地被浸湿了一大片,又听到在自己耳边哧哧发笑的曼苏尔的声音,塞米尔又是委屈又是难堪,哭了出来。这一哭就收不住,眼泪如同泉涌。
曼苏尔见他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外滚,忍不住笑着说:「怎么了?什么大不了的,瞧你哭成这样!」伸手去替他擦眼泪,却越擦越多。最后只得笑着把他抱了起来,说:「好,好,今天我服侍你还不行吗?我帮你洗澡,洗干净点,还不行吗?」
一直等到被抱到温热的水里,塞米尔的情绪才慢慢平静了下来。呜咽声也变成了低低的啜泣声。曼苏尔的手在他身上游走着,见塞米尔一直羞得不敢看自己的脸,就把他的脸扳正了对着自己,在他唇上吻了一吻。「没什么好害羞的,习惯了就好。」
不,这种事情是永远不会习惯的。
塞米尔在心里想着。对塞米尔来说,被情欲折磨还是其次的,最要命的是,没有曼苏尔的允许,他是没办法打开金锁的,这样的折磨让他几乎发疯。对水和食物都得严格控制,生怕会有意外的发生。
看到那双美丽的眼睛里几乎是凄惨的神情,曼苏尔投降地举起一只手,把他拥进怀里,温柔的吻落在他湿淋淋的黑发上。塞米尔却从他怀里挣脱了出来,脸色苍白地伏在他脚下,黑发散落在地毯上,美丽而绝望。他有很多话想说,但他知道说了也只能引得面前的曼苏尔一阵哈哈大笑。最后还是一头钻进曼苏尔的怀里,以免再看见他那双带着调侃的笑意的眼睛。曼苏尔再次拥住他,笑着说:「别哭了,今天晚上我不会碰你了。我要走了,这两天叙利亚的国王来了,事很多。」
「叙利亚?」塞米尔抬起头来。他突然用力抓住曼苏尔的长袍下摆,苦苦哀求起来。「陛下,陛下,我求求你,帮我打开吧。。。。。。我不可能每时每刻都能跟在你身边,我怕。。。。。。」再难堪也得要求,虽然这话已经说了不止一次两次了。曼苏尔却并不当一回事,笑着托起他的下巴,说,「奴隶本来就应该等候主人啊,你身体的每一部分我都要,它们不是你的,是属于我的。」
「是,陛下,都属于你,但是。。。。。。」塞米尔已经不止一次地求过他这件事,但却怎么说服不了曼苏尔。「如果陛下去了巴比伦,我怎么办?」
曼苏尔的眼睛闪了闪。「怎么,你也知道?」
「一听到叙利亚的国王来了,就知道时候不远了。他是给你送粮食来的吧?陛下,你不太可能带着我去,你一走就是一年半载,我。。。。。。」
曼苏尔笑着说:「那你就跟后宫里别的奴隶一样,天天等待我回来啊。」
塞米尔涨红了脸。「陛下,这不是开玩笑的事!」
曼苏尔不笑了,说:「没错,我不太可能带你去。路上很艰苦,也不安全,我不想要你的命。即使把你放在后宫,我也会让玛拉达监督奴隶做这些事的,这有什么?我不能保证每时每刻都在你身边,但玛拉达却能保证奴隶随时伺候你,这有什么担心的?」见塞米尔满脸委屈,吻了一下他的唇,说,「我是不敢放开你,一旦放开,你就会想起你曾经的身份而不断地反抗我。我并不喜欢奴隶的反抗。」
「陛下,我不会。。。。。。」
曼苏尔皱了皱眉。他的脸色让塞米尔住了口。「别再说了。你没什么资格来跟我谈条件,你能做的就是无条件地服从。明白了么?需要我叫人再给你一顿鞭子或者是在玻璃的碎片上跪上一夜你才会明白?」见塞米尔低下了头,眼睛里泪光闪动,就站起了身来。
塞米尔跪着退在一边,低下头送他离去。「看来陛下这两天会有很多节目了。」
曼苏尔笑着说:「这话说得没错,明天晚上那个老头儿还一定要把他的舞姬带来呢。我倒想看看,是不是有你跳得那么美?」
塞米尔勉强地动动嘴唇笑了一下。「陛下,我觉得没有必要去比较。」
「为什么?」
「那是为了享乐的世俗的舞蹈,我学习的一切舞蹈都是祭献给神灵的。」
曼苏尔眯起眼睛看他,回答说:「是么?那么神灵也会被勾引到你的床上了。」不理会塞米尔的张口结舌,他哈哈大笑着快步走了出去。
招待叙利亚国王的宴会设在最宽敞和奢华的宫殿里,奴隶们花了整整三天的时间来布置。
宫殿是一间长形的大厅,中间没有隔断,四周的墙壁上全部点缀着发散着芬芳的香气的花环。
地板是用沉香木镶嵌的,但是这么珍贵的木料却没有发挥到它本来的作用,因为在地板上铺着松软厚实的波斯地毯,用金丝银丝交织着各式各样的图案。
宴会厅中央放着一张圆桌,足足可以坐三十个人。
四周放着金的象牙的长椅,长椅上除了名贵的波斯地毯外,还散放着无数的绣花垫子。无数的明晃晃的烛台叠放在四壁上,无数的鲜花堆放在大厅里。
曼苏尔在宴会上做了一件令他非常后悔的事。后悔到一想起来就有点牙痒痒的地步。
起因是因为叙利亚国王的一句话。
波斯舞姬们披着艳丽的轻纱,围着宾客们载歌载舞的时候,胡子花白的国王说:「我尊敬的居鲁士陛下,您这里有最美味的佳肴,有最名贵的珠宝,有最辉煌的宫殿,不过,恕我直言,波斯的舞者,实在不如我们叙利亚。」
在座的宾客都礼貌地保持着缄默。国王也许是被醇美的葡萄酒冲昏了头,继续说了下去:「如果陛下允许的话,我让我的舞姬们为各位尊敬的客人献上她们曼妙的舞姿。」
曼苏尔当然不能说不。在他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