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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地方?什么地方?
塞米尔觉得外面很闹,侧着头去听,听到乐器的声音和歌声。
一阵阵的喧闹声传在他的耳里,让他觉得头疼。手脚的关节处还在疼,因为被绳子勒住,更难熬。
舒亚姆看到他眼里的疑惑之色,笑了起来。他笑起来更难看,像是脸上的肌肉都要掉下来似的。「看来你还什么都不知道?好吧,告诉你,这里是妓院。有人把你卖给我了。」
无视塞米尔的目瞪口呆,舒亚姆又继续说:「你的伤不算严重,上一点药就会好。这几天我正好生意不好,有了你,可以大赚一笔了。我从来没见到过这么美的脸和身体。看你这双腿,还有你的腰,你应该会跳舞吧?」
他俯下身,像检查货物一样摸索着塞米尔赤裸的身体的曲线,检查着他柔软的身体。然后又抬起他被绑住的手看了看,「会弹琴吧?一会儿让我听听。」
他推开替塞米尔清洗身体的奴隶,掰开他的臀瓣,仔细察看他的下身,并探进了两根指头用力地扩张着。
粗糙的指头探进柔嫩的甬道时,疼痛夹着不适让塞米尔恶心得几乎吐了出来。
「很紧,但也不是没经验。看来你以前的wrxt。。。。。。主人对你也不见得很温柔吧?旧伤才好没多久,所以刚才才会再流血。没关系,擦了药,你今天晚上就可以接客了。」
什么?接客?塞米尔瞪大了眼睛。他挣扎着想说话,舒亚姆就把他嘴上的布条取了下来。「有什么想说的?说吧。」
塞米尔盯着他,「是谁把我卖给你的?」
舒亚姆摊开双手,「这个,我也不知道。把你交给我的人就是你今天看到的那几个。我是个生意人,我只在乎货品的成色。」
塞米尔冷笑,「你也得在乎一下货品的来源。」
舒亚姆摇了摇头,「这不是我所关心的。我并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你来到这里,就是娼妓,没别的选择。」
舒亚姆嘴里说着话,他手下的动作也没停,按捏着那两颗红肿的|乳珠,在平坦的小腹上滑动着,不时地发出啧啧的赞叹声。
塞米尔已经忍不住干呕起来,但他的胃是空的,什么都吐不出来。刚才已经吐得干干净净了。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来到我这里的,都只是娼妓。别以为你能例外,再不听话的,到了这里都一样服服帖帖地接待客人。」细长而冰凉的手指移到了塞米尔腿间,检查着他的分身,继而塞米尔听到他发出一声惊讶的叫声。「什么?你不是宦官?」
塞米尔继续瞪着他。
「你还说你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你要知道,不管你的主子给了你什么承诺,一旦我被找到,你会死得很惨。」
舒亚姆耸耸肩,「你放心,在你接客的时候,会熄掉所有的烛火。没人看得到你的脸。客人们只会尽情地享受你的身体。把你卖给我的人,已经跟我谈妥了一切条件。」
塞米尔开始有点发抖。他本来不认为面前这个丑陋的男人在知道自己的身份之后真敢这么做。
但是,如果像他这么说,没有人能看到自己的脸,在短时间内,如果没有什么特别巧合,那么是不会有人找到自己的。
舒亚姆站起身,拍了拍手。
「多么完美的肌肤。像是一块上好的琥珀,流动着月亮的光泽。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丽的皮肤。只可惜,从此以后,你大概多数的时间都得待在黑暗里了。」
他似乎是结束了自己的检查,对一旁的奴隶说,「带他下去,给他沐浴,然后送到准备好的房间里去。」
塞米尔想说话,面前的舒亚姆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似地又再次站了起来。「我忘记了,还有一个吩咐,要我割掉你的舌头。」
这句话让塞米尔的脸上顿时没有了血色。他现在已经完全明白了这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狠毒而残忍。怎么才能让曼苏尔知道自己在这里?他现在会不会在疯狂地找自己?
对于这点塞米尔是确信的。问题是,当他找到自己的时候,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一个哑巴?或者是一个娼妓?
舒亚姆上上下下地看了他半天。
「割掉舌头大概会让你在相当一段时间里接不了客人。好吧,我们换一种方式。」
他走到墙上的青铜雕花壁柜前。打开后,里面分成一个一个的小隔。他拿着一个小秤,从里面称出一些粉末。塞米尔知道那些是药,他已经隐隐地知道面前的人想干什么。
「喝下去,如果你不想你的舌头被割掉的话。」
塞米尔咬着牙,那黑色的药汁看在他眼里跟毒药没有区别。
舒亚姆捏住他的嘴,把一整碗苦药都灌了下去。不出一会儿,塞米尔就觉得喉咙里像火烧一样的剧痛,干涩得像是在沙漠上渴了天的人。
当他竭力想喊出声的时候,恐惧地发现自己已经怎么都发不出半点声音了。
舒亚姆惋惜地说:「可惜了,我相信你的声音在呻吟的时候一定是非常美妙的。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他拿起一个嗅瓶放在塞米尔鼻子边上,那种香味塞米尔以前也闻到过。
波斯皇宫里秘藏的迷|药竟然也会流传到一个妓院里来。
他顿时觉得四肢没了力气,任凭服侍的奴隶把他抬到浴盆里,帮他沐浴。然后替他全身抹上香油,在他的后|穴上抹上了一种清凉的药,梳理好了他的乌黑的头发,把他放进了一间漆黑的房间里。确实是完全黑暗的房间,没有窗,门也紧紧地关着。这样的黑,是绝对看不清人的脸的。
有人把一杯酒放在他嘴边。塞米尔已经非常渴了,喉咙里火烧一样的感觉还没消失。他把酒喝干了。
不一会儿,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了变化。像是有火一样,从身体的最深处燃烧起来。而后|穴上那本来清凉的药也灼得他发痒。本来还是轻微的一点点麻痒,渐渐的越来越痒,像是有很多蚂蚁在那里爬。双手被绑在床头,想自己去抚慰一下也办不到。
现在他已经知道那是什么了,曼苏尔没有在他身上用过春药,除了那一次自己咬伤了他,他盛怒之下用浸了春药的鞭子打自己,但也没有这样对待过他。他开始在床上扭动翻滚,连有人进来了也不知道。直到有人开始用手触摸他的身体。
那几天的时间对塞米尔而言是非常模糊的。双腿一直被迫大张着,他不知道有多少个男人来进入过自己的身体,只知道好不容易那让自己疼痛的东西疲软下来之后,经过一番短暂的清洗,然后几乎没有停顿地又来了。
房间里没有灯,只是隔上一段时间,有人给自己灌下水和食物。
一片黑暗。
不见天日的黑暗。
他的下身已经疼痛到了麻木的地步,整个身体连同思想都是麻木的,无法思考。春药的效力已经消褪了,但是他想掺在食物跟水里的一定还有迷|药,让他直到这个时候身体还不能自由地动弹。终于,有个耳熟的声音响了起来,一双细长冰冷的手举着一盏烛台,检查着他的下身。「暂时不能再让他接客了,再继续下去会要他的命的。我还指望他能做我长期的摇钱树呢。」
是舒亚姆的声音,他吩咐说,「给他好好清洗干净,上点药。把他的绳子解开,多给他点吃的。」
塞米尔闭着嘴,一直等待着舒亚姆离开了房间。服侍他的人替他擦洗过身体,解开了手上的绳子。
身体总算能慢慢动弹了,迷|药的效力大概已经过了。他缓缓地从床上爬起来,下身剧烈的疼痛让他又开始吐了起来。一旁的烛台没有收掉,那银色的烛座和跳动的微弱的火光看在塞米尔眼里就像是死神的火炬。他看到了自己身下那条染满了已经干掉的乌黑色的血和jingye的床单,呕吐得更厉害了。
这几天,我的身体里容纳了多少男人的jingye?这个想法让他快要发狂。
他借着烛光左右一看,找不到任何可以伤人的利器。塞米尔用力敲了敲床头,门口的奴隶进来,问他什么事。是个十几岁的男孩子,还很瘦弱。塞米尔指了指床下,示意有东西掉下去了,让男孩替他捡起来。
男孩毫无戒心地弯下腰向床底钻去,塞米尔顺手就掐住他细小的脖子,用力地掐,直到那孩子的挣扎完全停止,才松开了手。
他瞟了一眼男孩惊恐而痉挛的发紫的脸,把他的衣服剥了下来,穿在自己身上。他吹灭了烛台,把男孩的尸体放到床上,轻轻推开门走了出去。
让塞米尔烦恼的是,这个偌大的豪华的妓院里居然找不到一匹马。他也没办法在毫不熟悉的地方找到一双鞋子,只有赤着脚溜出去。
他把头垂得很低,这时候正是上午,妓院生意最清淡的时候,几乎人人都在睡觉,没人注意他。
走出去之后,塞米尔才发现这么走出来是很错误的。他对波斯城内完全不了解,根本分不清方向。
这一带非常偏僻,除了这一幢带庭园的大屋,一连走了很久,脚底都走破了,也没看到一个人影。
看来,这家妓院接纳像自己这种人,绝对不是第一次了。哪有把妓院开在这么荒凉的地方的?
舒亚姆发现塞米尔的失踪的时候,吓破了胆。立刻命令所有的人去追。追上的时候,塞米尔正坐在树下揉脚,他的脚底在淌血。
塞米尔面对着狞笑的舒亚姆,没有表情。他说不出话,但是舒亚姆看得懂他眼睛里的表情。
愚蠢的人,你的贪心会让你死无全尸的。
他的眼神让舒亚姆不寒而栗。
「老板,现在怎么办?反正没人看见,把他带回去吗?」
舒亚姆不敢再看塞米尔,他作出了决定。
「不,不能继续把他留在我们那里了。他很危险。马上把他拍卖掉。只卖他的身体,不允许任何人看到他的脸。出了我们的手,就不干我们的事了。他可以换到足够多的金币,这个买卖虽然不能长期做,但仍然不会吃亏。」
【第十二章】
深夜时分,楼下的大厅里还是很热闹。客人们都团团地坐着,看着平台上的一道纱幕被缓缓拉开。灯烛辉煌,金的银的烛台都点亮着,让中间被绑得紧紧的拍卖品无所遁形。
塞米尔被绳子绑着,跪在那里。用的是拍卖奴隶的时候一种常见的绑法。麻绳套在颈上,两端从双肩垂下,依次在锁骨,胸膛,小腹和双腿间处打着结。然后从腿间紧紧勒过,从背后一直缚回到脖子上。
他只要一挣扎,勒在下身的粗麻绳就会抽紧分身,深深地勒进臀缝里,并由他的每一个轻微的动作而摩擦着身体。这种粗鲁野蛮的捆绑方式,却让他的身体曲线更加迷人。
他脸上被戴着一个黑色丝绸做的面罩,连眼睛和嘴都遮了起来,只留下了鼻上呼吸的两个小孔。
舒亚姆虽然财迷心窍,但也不敢冒险让人看到他的脸。为了让塞米尔能够更好地取悦这些饿狼一样的嫖客,舒亚姆在他的后|穴里抹上了春药,量不多,但足够让塞米尔无法忍耐地在大庭广众下摆动着腰臀,让粗糙的麻绳更用力地抽紧他的下身,勒出一道道诱人的红痕。
舒亚姆拍拍手,示意喧哗着的人们安静。「老规矩,谁出的价最高,他就卖给谁。」
「为什么不能看他的脸?」有人问,舒亚姆回答说:「绝对不能,这是规矩。难道还有人觉得这个身体不够美吗?」没有人再提出反对。就算那张脸再平庸,这个身体也绝对足够值得上任何高价了。
远处坐在阴影下的两个男人互望了一眼。这个妓院里的客人不乏大有身份的人,这两个就是曼苏尔手下得力的将军,法迪和盖斯。
法迪轻声地说:「你难道不觉得他像一个人吗?虽然看不到脸,但你看他的身体,那身蜂蜜色的皮肤,还有那头像夜一样的黑发。」
他突然想起一件事,说:「陛下说过,他用戒指图章在他身上烙上了一个记号。去看看就知道了。」他想起身,却被盖斯拉了回来。
「怎么了?」
盖斯说:「别碰他的身体。」
法迪不解地问:「为什么?买主检查货物不是天经地义的吗?」他望了一眼台上,早已按捺不住的几个男人,抛下了一堆金币当作「定金」,已经开始「验货」了。
「如果真的是他,陛下不会容忍任何人动他的宠物,哪怕是你我。」盖斯说,「不过,我想他确实是吕底亚的祭司。我们还是赶快回去禀报陛下吧。」
「你确定?」
盖斯轻声地说:「你难道没听说过吗?后宫里每年都会有一些人失踪,往往都是曾经受宠而后来又失宠的。传说,他们就被悄悄地卖到这里来了。因为陛下很容易喜新厌旧,所以他从来不管。不过。。。。。。居然有人敢把陛下现在最宠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