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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秋-爱情民宿-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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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怕被她扁,自动自发地揽事做。

结果她这个老板却躺在最醒目的位置发呆,任谁也无法忍受她的怠惰。

连躺了三天还不累吗?她们都快累垮了。

“思思,你好没有良心哦!一点都不关心我开不开心。”躺得骨头都发疼了才来看她死了没。

“是你叫我们别来打扰你,好让你安心地等死。”瞧!朋友做到这种地步够有义气了吧!

“平常叫你们别做的事为什么都非做不可?你们不知道没人斗嘴的日子有多难过。”她都快疯了。

翻了翻白眼的明光抬起脚做踩单车的动作运动。“大姐头你也够了吧!干么那么委屈自己,厨房有刀我帮你拿一把,我们一起去砍了他。”

死了一了百了,省得麻烦。

“你有病呀!杀人是犯法的,谁教你冲动行事。”真是不长进。

“你呀!”

两道异口同声的女音同时指向她。

有谁比她更冲动行事,根本就是没刹车的火车头。

不知羞愧为何物的李元修当没听见。“你们说我该不该扁他一顿?”

然后这件事就算了。

“不该。”合音再起,答案一致。

“喂!你们尊重我一下行不行,别老是和我唱反调。”颓丧地撕起花瓣,仿佛她才是受害者,受她们两人迫害。

“明光,我们去挖个坑吧!我想她会喜欢住在洞穴里。”当鸵鸟。

明光赞成地多加两句,“最好上面盖一层土,让她死得其所。”

免得她无病申吟,没事找事累垮大家。

都八百年的古事还翻来干什么,人要着重眼前,何必计较挽回不了的过去?幸福掌控在自己手中没人夺得走,除非她舍得放手。

孤儿渴望的是安定,虽然她常在天上飞来飞去像是漂泊的候鸟居无定所,但是她最后的归处还是和亲如家人的她们在一起,即使三人也一样居无定所地到处搬家。

心之所聚者,家也。

虽然大姐头和笨思思都有诸多令人昏倒的缺点,可是没人曾嫌弃自己家人,她还得说句肉麻的话,她爱她们。

不管彼此分隔多远,想念的心情不变,因为她们是一家人。

“我恨你们,在我伤口上洒盐。”哼!算她们狠。

“尽管恨,没人恨的女人表示没行情,还是你的至理名言。”不痛不痒,兴有荣焉。

蒋思思一借她的话说出口,一旁的明光哈哈地笑个不停,颇有同感地愿当令人痛恨的坏女人。

加注一句:美丽的坏女人。

因为美丽,所以不论做了什么事都会被原谅,即使杀人放火兼偷人。

“两个讨厌鬼,我为什么要忍受你们在我的生命里造反。”两眉一舒,李元修无可奈何地发出轻叹。

“谁叫你是我们的元修。”自诩为保护者。

一个她们所爱的小鸡婆。

她们的元修!她笑了。“有你们真好。”

一手搭一个并排躺着,亲密地不分彼此,她们是她最亲爱的家人。

“天呀!元修,你可别感动得哭了,我的蕾丝手帕忘了带出来。”温暖的热流流过,蒋思思心满意足地靠着她。

“去你的,我怕你拿我的衣服擤鼻涕,很脏的。”她笑着拉她耳朵。

“哇!你们两个恶心鬼离开我远一点,我刚买的新上衣不是抹布,眼泪鼻涕别往我这边喷。”怕怕呀!

明光不说还不打紧,她一提醒身侧的两人不约而同地诡异一笑,两眼贼兮兮地看向她,然后伸出……

魔手。

“碍…哈……哈……你们……呵……恶魔……住手啦……不要搔……哈……搔我痒……呵……好痒……不要……”

三个人像孩子般闹成一团,互相呵着痒在草地打滚,草屑泥土粘得一身毫不在意,笑声轻扬回荡在四周,形成一幅很美的人间画像,让人不自觉的跟着心情开朗。

民宿内的几双笑眼都眯了,吊着的心终于放下,少了一丝鬼气地多了欢乐气氛,连鬼族代表张大仟都破天荒地露出牙齿,差点让一堆人笑到跌倒。

原来他面无表情的原因简单到令人喷饭,因为他有一口见不得人的烂牙。

三人无忧地笑闹着,一点也没有身为弧儿的悲情,向阳乐观地为上天所赐予的生命而欢笑着。

突然,蒋思思哎呀地轻呼一声。

“怎么了,你要生了?”这里可找不到接生婆,得搭牛车到镇上才有医院。

“大姐头你别说笑了,她肚子才七个月大怎么生,说不定流产……啊呼……你……你打我漂亮的头……”呜……哭给她看。

李元修补上一脚要她一边凉快。“闭上你的乌鸦嘴,她要有个差池,小心我炖人骨汤给她一人吃两人补。”

喝!狠呐。明光呐呐地吐吐舌头。

一见她俩紧张的神情,蒋思思脸上溢满为人母的喜悦,“你们别玩了,是孩子在翻跟头。”

看来也挺好动的,以后有得她烦心。

“她在动?”好……好可怕,一个怪物在体内成长,超音波已照出性别,是个女孩。

“对呀!这阵子常翻动,吵得我半夜睡不好觉。”瞧她都有黑眼圈了。

“好神奇喔!可不可以摸一下?”女人的身体真的很奇妙,能伸能缩真能容人。

反观明光的兴奋异常,对小孩子没兴趣的李元修只是轻瞄一眼,就怕她把小孩子生下来让她养。

“可以呀!不过别摸太久,不然有吃豆腐的嫌疑。”她超怕痒的。

“咳!我怕塞牙缝。”老豆腐一快。

明光那天带来的男人是卫京企业的负责人卫京云,也是蒋思思肚里孩子的父亲,是台湾上流社会榜上有名的黄金贵族,也是世界排名前一百名内少数的华人富豪。

两人相识得莫名其妙,结束得也莫名其妙,让看戏的更莫名其妙地不知如何反应,像是看了一场闹剧却笑不出来,起因是一名自称卫夫人的女子来访。

那时蒋思思刚发现怀孕没多久便喜孜孜地告诉她爱的男人,但他不知是太兴奋或受刺激过深,竟然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我知道了”然后便无下文,气得她扭头就走不想理他。

结果有位大腹便便的美丽女子寻上门,自称是卫夫人还拿出一家合照的相片要她自重,希望她不要介入他们幸福美满的家庭。

当时她很坚强地强忍着泪没拿扫把赶人,只是无语地瞪着两人定情的戒指发呆。

等人走后她才大哭特哭地摔东西,甚至把戒指拔下丢进马桶,让直呼可惜的李元修伸手去捞,三人于是当了戒指大吃大喝一顿当时泄愤。

后来她们又搬家了,而她也为了安胎辞去幼教老师的工作,打算沉淀一阵子再说。

一份遗嘱改变了三人的命运。

当她们风尘仆仆由都市搬至明媚的小镇后,莫名其妙失去情人的卫京云极力寻找爱人行踪,直到在机上偶遇明光,她们才发现闹了个大笑话,让人狠狠地耍了一记,原来卫夫人确有其人,可是她是卫京云的大嫂,一个老公刚死不到半年的寡妇。

叔嫂恋时有耳闻,但是一相情愿的做法令人不敢苟同,为了名与利和日后财产的分配,她私心地先铲除情敌稳固不变的少奶奶地位。

这件事让一对有情人分隔两地,要不是卫京云不死心地一直打探蒋思思的下落,恐怕今生真的会错过,毁在一个利欲熏心的女人手中。

“思思,你现在打算怎么做?”孩子总不能没有父亲,何况她把人家打得那么惨。”

现在想来都有点心虚。

不过房钱照算,比照双人房价格,一天两千二附三餐收三千,童叟无欺。

“什么怎么做?没头没脑谁听得懂。”一时没反应过来,蒋思思一头雾水地反问。

“下种的孽畜呀!你打算让孩子的父亲‘认祖归宗’吗?”她的意思是成为她们的家人。

“这……”她笑得犹豫地眨眨美目,“我再考虑看看,好像不太浪漫。”

没有烛光、月光、钻石光,洒满花瓣的白色马车,她总觉得委屈。

“哼!小心过了这个山头就没那个店,你再考虑下去老公就成了别人的。”梦幻老少女不用吃饭吗?

以后给她一锅露水当三餐食用。

“你好意思说别人,你自己还不是一个德行,放任帅哥独自黯然,憔悴得不成人样,我们都快心疼死。”半斤和八两,等重。

一旁的明光直点头,小心翼翼地扶起大肚婆。

为之一呐的李元修偏过头数起白云,“我的心还是很乱。”

“乱你的大头鬼,这个男人你要还不要?”蒋思思不客气地往她后脑巴下去,看能不能打醒她。

噢!这家伙活腻了,居然敢动手。“吃都被他吃了还能让他快活吗?当然要他一辈子做牛做马地服侍我。”

“服侍?”多暧昧呀!啧啧……

她没好气地一瞪,“你那是什么眼神,我做过的事情没做过吗?”

铁证如山,突起的肚子总不会是人工受精。

肩一耸的蒋思思难得严肃的道:“去追求你的幸福吧!不要让一时的迷障造成终生的痛苦,我尝过这种感觉,很苦。”

不希望好友落得和她一样的下场,差点无法挽回。

“思思……”不是感动,而是毛骨悚然。

她怎么变成鬼族人,认真的样子像个“小倩”。

一两人一起死总比一个人去死好,你赶紧去当个幸福中的女人吧!我不要一个人走进婚姻坟墓里,你快去向柳大侠求婚别拖延,我不想成为被取笑的那人。

嗄……嗄……嗄……她……

幸好、幸好,她没被鬼族同化,她还是过度浪漫的蒋思思。

风拂过耳际,呵了一口气的李元修打起精神一喝,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何必挂怀,最重要的是现在,一个深爱她的男人。

牛角尖拜拜,她不再滥杀动物抢牛角了,她要走出自己的康庄大道。

柳桐月你等着。

我要来了。

※※※

眼皮直跳的柳桐月不太踏实,老觉得心神不宁像有事要发生,坐立难安地来回走动,胸口像压了一快大石似几近喘不过气来。

他知道以元修的个性不可能短时间就想得开,所以他捺下性子不敢越过竹林找她,就怕她一恼火越想越闷反而气得更久。

当初那件事他也有错,错在不该太自信以为能掌控一切,年轻气盛地认为每个人都该顺从他,因此与女友起争执而酿成大祸。

车子撞击的那一刻他仍是清醒的,只是没能力坐起发麻的脊骨,一看到血迹斑斑的前窗,顺流而下的艳红鲜明而粘稠,他明白再也没有后悔的机会。

一直没忘记当年那个小女孩,金钱买断了一条人命却买不断心头上的苛责,他只想找到她向她说声对不起,他不该毁了她的幸福。

只是当年没见到面他就失去了她的消息,这份歉意未能及时传达给她。

世事难料,没想到他们竟能重逢,他还爱上她这个小他九岁的小女孩,而且爱得牵肠挂肚,不能自己,连自尊都可抛弃。

想她。

才三天而已,他已经想她想得心痛,不知她现在做什么,是否如那些存心看好戏的“探子”所言仍在发呆,然后无节制地看着钞票在眼前来来去去。

等她恢复精神肯定会后悔一时的不智,拼命地奴役几个欠她房钱的房客先还利息。

唉!可爱的小女人,可是老少根筋。

“没见过你叹气,原来你也有七情六欲。”她一直当他只是天生冷情而已。

秀丽的女子立于一侧,静静地望着爱恋多年的男子不敢出声,以为他正在思索人生的正道而未加打扰,直到他幽然地发出叹息声。

见到他回过头来,眼中来不及隐藏的深情让徐敏娟想哭,强忍发酸的鼻头想为她的爱情再做一次努力,否则她怎么也不甘心认输。

她相信没人比她更爱他,甘为他持家洗手作羹汤,夫唱妇随地终老幸福镇,一辈子无怨无悔地跟着他,只要他能多看她一眼。

真的,她不奢求大起大落的激烈情感,一丝丝温暖就能让她感到满足,涓涓细流长驻彼此心间,此生再无贪求。

男人的一生中总有一、两次迷失,她愿成为默默守候他背影的女人,即使并非他的最爱也无妨,相偕白首才是他们的未来。

女子习惯等候,等候她们生命中的男人,这是身为女人的宿命。

“是你,有事吗?”不意外,她迟早会找他一回。

温婉的女子也有固执的一面,执着于她所认定的感情。

“你该明白我来找你是为了什么,我不想成为那个退让的女人。”爱情没有让,只有成全。

“我晓得,但我只能给你一声抱歉,有些事连我自己也无法控制。”例如爱情。

徐敏娟略显激动地抿了抿唇避免失态,“不是不能控制而是在于有没有用心,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怎么能……怎么能伤她至此,她是用了全部心力在爱他,他怎能毫不犹豫地弃之于地。

“抱歉,是我不够周详。”他的心给了另一个女人,所以只能向她说抱歉。

“抱歉……”她要的不是一句抱歉。“你让我受全镇人的取笑只有一句抱歉吗?你怎么敢这么伤人。”

心,也是会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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