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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已经对这个号码滚瓜烂熟了么?
他扯了扯唇角,点了拨打。
在等待接通的那短短几秒内,他却有一种莫名的紧张,就好像多年前的夏夜,他在她的教室门口等她。
温绮瑜柔柔的声音响起,“阿泽,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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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陆泽睁开了眼睛,浓郁的黑色中有令人迷醉的流光
她似乎已经睡了下去,声音里有一些迷糊。
苏临听到了她叫的“阿泽”,紧张的心情倏然就平复了下去,淡淡地说:“我是苏临,你等会在别墅门口等着,泽哥喝醉了,我把他送回去。”
苏临把陆泽架起来,陆泽的手搭在苏临的肩膀上,他们俩的身高差不多,扶他倒也不是很累。
苏临把陆泽放到后座上,这才坐到驾驶座,启动宾利,他抬眸,从后视镜里看着躺在后座上的陆泽,眸光复杂,半晌才低声道:“是真的不喜欢温绮瑜么?不喜欢,会这么在意她么?呵,又真的喜欢程绾绾吗?”他漫不经心地勾唇,手扶上方向盘,“只怕是早已变心,却不自知。有头无尾,才会念念不忘程绾绾吧。”
*
车缓缓地开上了半山腰。
温绮瑜正站在别墅门口,穿着薄薄的睡裙,肩膀上披着小披肩,散着一头柔软乌黑的长发,晚风吹来,拂起她的几缕发丝,更显得她柔弱动人。
她走上前来,跟苏临道了个谢,这才打开后车门,想要扶起陆泽。
只是一个185cm的大男人,怎么也不可能被一个165cm的柔弱女人扶起。
苏临下车,绕到后面,帮忙扶起陆泽,又看她扶得踉踉跄跄的样子,干脆一把架起陆泽,扶上二楼。
温绮瑜打开陆泽的房门,苏临扶着陆泽到床上,他扫了一眼房间,却发现这个房间就像一个单身汉的房间。
虽然有两个枕头,房间里却没有任何女性的东西,空无一物的梳妆台,只有略显硬朗的装饰。
他想起似乎隔壁房间的门也是开着,里面床上的被窝有些乱,像是有人刚刚躺在里面。
他的脑海里突然跳出了一个念头:这两人该不会是分房睡吧?为什么?
给陆泽盖好被子后,温绮瑜就送苏临下去。
到了大门口,她跟苏临告完别,准备关上门,苏临的手却猛地按住了大门。
他的醉眼有些迷离,缓缓地扬起了一个笑容,眼神却定定地看着她。
他想着两人分房而睡的可能性,内心诡异莫名地驱动着他跟她说话。
“温、绮、瑜。”
尾音略略有些缠绵。
温绮瑜抬眼看他,眼里有着明显的疑惑,怎么突然叫她全名了。
他却不说话,温绮瑜不解:“怎么了?是有东西落了吗?”她嘴角笑得温柔,可是眼神里又透露着微微的着急。
她在担忧躺在楼上的陆泽。
苏临蹙眉,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
温绮瑜一怔,然后不动声色地挣开,“怎么了?苏少。”
苏临盯着她好几秒,才说:“温绮瑜,你不记得我了?”
温绮瑜微微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她只知道苏临是陆泽圈子里和他玩得比较好的朋友,是港城船王的唯一孙子。
见温绮瑜这样,他冷嗤一声,又笑了,“算了,跟你开玩笑呢,嫂子,我们怎么可能认识?”
温绮瑜没有多想,关上门后,就煮了解酒汤端到陆泽的房间里,她吃力地半扶着他坐着,哄着他喝完了解酒汤。
他似乎已经熟睡了,她到浴室拧了一把毛巾,细细地给他擦拭,额头,眼睛,鼻子,嘴。
毛巾刚擦到脖子,陆泽就一把抓住她的手,他睁开了眼睛,浓郁的黑色中有令人迷醉的流光。
他微微用力,就把温绮瑜拉到了面前,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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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温绮瑜离他很近,呼吸间都是他身上浓郁的酒精味
他眼里的神色复杂。
温绮瑜离他很近,呼吸间都是他身上浓郁的酒精味,酒不醉人,人自醉。今晚喝醉的他眼里少了凌厉,却仿佛多了几分柔软。
“温绮瑜。”他叫。
吐字清晰。
温绮瑜都快怀疑他到底是不是真喝醉了。
“嗯。”
他又叫了遍:“温绮瑜。”
“嗯。”
“你还在调查程绾绾吗?”
温绮瑜沉默了半晌,还是点了点头。
“为什么不能像以前那样,不对,那个时候你也是骗我的,你一直在骗我。”他又说,“她都走了,为什么还不放过她?你这样活着不累吗?”
累。
可是不能放过她。程绾绾一天没受到法律的制裁,温绮瑜就一天无法面对已经她的傅屿。
她的傅屿那么好,却被程绾绾害死了,他本来会是一个大画家,现在却连遗作都被贱卖。
没有人说话了,窗户还开着,微风吹了进来,将纱帘轻轻扬起又落下。房间的灯光很亮,亮得陆泽清晰地看到温绮瑜倔强的表情,固执的神情,那时候,她执意要照顾他的时候,表情也是这样的吧。
后来,他们之间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陆泽很久没有喝得这么多了,他觉得头晕,脑子里有点混乱,一抽一抽的疼痛,他不自觉地皱了眉头,温绮瑜伸出细软的手,按在了他的太阳穴附近,“头疼么?现在好些了么?”
“嗯。”
陆泽抬眼看着面前的温绮瑜,卷翘的睫毛浓密纤长,皮肤吹弹可破,粉嫩得让他很想捏上去。
他伸手抚摸着她的脸,手感好得让他一再流连。
那张粉红柔软的唇就在他的眼前,总是倔强地抿着,他的手顺着脸颊插入了她柔软的黑发中。
手用力一按,就吻上了那张嘴。
温绮瑜微微瞪大眼睛,一颗心跳到了嗓子眼。
陆泽以前吻过她,可从来没有像今晚这样温柔的、缠绵的吻,他墨黑幽暗的眸子里倒影着她的身影,竟然有了几分缱绻。
他吻得温柔,可是按着温绮瑜的力气却一点也不小。
温绮瑜闭了眼,手用力地推拒着他坚实的胸膛,他却用力地把她按得更紧。
她艰难地想像以往一样提醒他她是谁。
一张嘴,他的舌头就撬开了牙关,带着他一贯的冰冷,还有难得的一丝火热,“我知道你是谁。”
浓烈的酒精味充斥着温绮瑜的口腔,她开始剧烈挣扎,但是男女力量的悬殊和男女身体结构的差异在此时格外明显,她用力一推,偏开头,“陆泽!不要做会让我们俩后悔的事情!!”
后悔?
酒精醉人,人也醉于酒精。
陆泽从吻上温绮瑜开始,他就拒绝思考,他只想狠狠地吻她,不去想他能不能、该不该吻她。
这一年来,他和温绮瑜折折腾腾,在听到程绾绾要结婚的那一瞬间,他突然觉得很没有意思了。他恨温绮瑜,可是,这一刻他却真切地感受到自己沉迷于她的身体,他恨不得将她狠狠地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将她揉碎,让他再也不用因为她而发怒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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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他将她的手反剪扣在身后
温绮瑜浑身都在发颤,“陆泽,别逼我!”
他却恍若未闻,“温绮瑜,我们一起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好好过日子?
温绮瑜的唇麻麻的,她只觉自己被镶嵌在陆泽的胸怀里,她怎么也推不开,她的任何抵抗对于他来说都微弱得不堪一击!
眼前黑如曜石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她,卷翘的睫毛在灯光下扫出细细的阴影,她眼前有些模糊,我和你好好过日子,大鱼怎么办?
温绮瑜伸出手,在他背后狠心地一挠,另一只手抵在胸前,她哑声尖锐道:“好好过日子?你对得起你的白月光程绾绾吗?”
温绮瑜不是不会说恶毒的话刺激人,只是她平时不爱说。
而陆泽很明显被这话刺激了,他逐渐阴骘的双眼盯着她的眼睛,瞳孔骤缩,冷笑,“我要是想对得起她,第一件事就是要把你赶出陆家,不过,我永远都不会赶你走,我要把你留在身边,永远地折磨你。”
说完,他的手就放在了她的腰上,狠狠地搂紧,翻了个身,把她压在了身下,让她无法动弹。
他的吻又急又重,密集地落在了她的脸上。
他将她的手反剪扣在身后,吻越来越往下,另一只手用力地撕裂她的衣服,漫天的碎布散落在床下。
他看着她暴露在空气中的白嫩,眸色越来越暗,修长的手指从脖颈滑到肩胛骨、腰、臀,低头含住。
温绮瑜的心越来越沉,恐慌和绝望袭击了她,“陆泽,你放过我吧。”
“不可能。”
他低低地叫她:“温绮瑜,温绮瑜。”然后深深地埋入她的身体,没有任何的犹豫。
温绮瑜的手只能紧紧地攥着他身侧的衣料,她疼的眼睛发黑,浑身发颤,那样干涩,仿佛要将她撕裂。她闭上眼,用力地咬着下唇。
只是,逐渐地,疼痛被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覆盖了,她的体内像是有一把火,将她灼热燃烧,她随着陆泽的动作微微颤栗,彼此紊乱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她紧紧地咬着下唇,不肯发出声音。
他却不管不顾地想要让她发音,四肢的摩擦,层层的渴望,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酒精驱动,如烟火般绚烂的快感传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温绮瑜狠狠地咬住陆泽的肩膀,闭上眼,有眼泪滑落,和汗水混在了一起。
陆泽因为酒精的作用很快就睡着了,而温绮瑜,却一直没有睡着,泪水在脸上留下干后的酥麻感,她的双眼无神盯了一夜的天花板。
陆泽睁眼的时候,只有他一个人在床上,天色已经大亮。
宿醉尖锐的头疼让他忍不住皱了眉,伸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掀开被子,站起来,却猛地看到床单上的那一抹暗红。
他突然怔住。
昨晚的一切突然重新在他眼前播放。
他还以为是一场春。梦。
酣畅淋漓。
他随意地披上浴袍,走出房门,站在复式楼梯上往一楼的餐厅看去,只有赵阿姨在收拾厨房,没有温绮瑜的身影。
他抬眼了看钟,已经八点了,她早就出门上班了。
他皱了皱眉,走进浴室,看着镜子里陌生的餍足的自己,赤luo的胸膛满是抓痕,有些厌恶地扯起嘴角,他竟然会觉得欢喜和满足。
跟这样满腹心机的恶毒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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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黑色的车窗缓缓地上升,隔绝了那一处风光
温绮瑜早早地就起床,连早饭都没吃,就离开家去上班。她有些恍惚,胸也闷得慌,早上起来就发现自己的身上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四肢也仿佛被碾压般的酸疼。
距离律所不远处有一家药店,她远远地就看到药店的标识,下意识地停在了药店门前,贝齿咬着下唇,转头看着药店,莫名难堪,又觉得胸前的亲吻鱼吊坠热得烫人。
从昨晚到现在,她的眼前总是浮现傅屿温柔又深邃的眼神,扑面而来的愧疚感快将她淹没。
她呆坐了会,还是去买了事后药,她第一次买这种药,尽量装着熟练,直接问柜员要了一盒,然后面无表情地走出药店,将药放在了座椅上。
霍教授仍和她约了在星巴克见面,她的丈夫依旧不愿意离婚,也不肯放弃儿子的抚养权,目前的情况只能打官司了。
一段失败的婚姻足够毁掉一个人,霍教授憔悴了许多,也絮絮叨叨了许多,她拉着温绮瑜讲她儿子的事情,她又想要儿子,又担心打离婚官司后丈夫的名誉受损,两人的感情似乎还没走到尽头。
这样的婚姻她见多了,两人之间有了孩子,似乎永远都无法扯清楚关系。
霍教授起身去了洗手间整理妆容,温绮瑜从包里拿出早上买的紧急事后避孕药,大概地看了看说明,就着随身携带的矿泉水吃了下去。
她每次吃药都有些艰难,这次也是这样,白色的药粒卡在了喉咙口,没有顺着矿泉水进入食道,苦涩的药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她又喝了好几口水,才勉强咽了下去。
那种恶心感却怎么也消散不去。
霍教授还没回来,温绮瑜撑着下巴,看向窗外,对面是商业中心的大楼,楼前的空地上停着一排的名车,进进出出的都是这个城市的精英群体。
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从大楼里走了出来。
她穿着红色紧身连衣裙,一头大波浪卷的长发,踩着红色的高跟鞋,径直地坐进了大楼前停靠着的宾利车里。
霍教授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洗手间出来了,她坐回了温绮瑜的对面,也顺着视线,看到了那个女人。
她有些愤懑不满又有些疑惑地道:“颜一?”
远远看去,坐在车里的颜一正在专心地补妆,她开着窗,对着后视镜细细描画,烈焰红唇,眼神妩魅,肤白貌美,举手投足都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她像是在等人,补完妆,就看了看表,然后拨了一个电话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