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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华映月-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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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不强。

徐素敏的烦恼,徐三太太是很同情的,并没有看笑话的意思。可是,连老爷夫人都没有办法,自己这笨人又能想出什么良策,帮上什么忙呢?故此徐三太太绝口不提,遇到和徐素敏有关的事,能躲多远躲多远。

今天,很明显是徐素敏使了性子,弄的她娘亲和祖母担惊受怕,这么个时候,赶紧溜了吧,甭搀和。

嫁了那么个人,可怎么活呀。徐三太太想着于守德那女里女气的样子,替徐素敏惋惜。

徐三爷如今白天常常忙的不着家,晚上才能回来,消消停停跟徐三太太说说家常。这晚徐三爷很晚才回,徐三太太未免抱怨,“你干嘛去了,黑咕隆冬才着家。”

徐三爷得意道:“给儿子挣家业去了!”拿出一叠地契炫耀,“看见没有?好几千亩地呢,全是你男人挣来的!”

徐三太太吓了一跳,“这么多,哪来的?”有钱是好事,有地是好事,可这一下子要是来的太多,还真是胆战心惊的,害怕。

徐三爷微笑道:“都是旁人孝敬的。太太,如今父亲正得势,我坐在家里不用动,也有进项入账。这些可不是我巧取豪夺来的,也不是花钱买来的,都是孝敬。”

“我的娘啊。”徐三太太从没见过这个,惊呼,“父亲升了官,咱们有这么大的好处?!”

徐三爷笑着捂住她的嘴,“小声点儿,怕人不知道还是怎么的。我跟你说,咱们好日子在后头呢,你等着享福吧。”

徐三太太连连点头,很听话的把声音放低,“怪不得人人争着要做官,要升官,这官做的大了,好处可真多!”竟有人送地契上门呢。

徐三爷知道自己这妻子不大精明,也没跟她细说。孝敬归孝敬,可不是白白孝敬的。或是升官,或是调任,或是功名,总要替人家办件事,才好收钱收地啊。

徐三太太喜滋滋把一叠地契看了又看,冲着二房的方向努努嘴,“这下子,咱们可比他们强了!这么多地呢。”

徐三爷沉下脸,慢慢说道:“他啊,只会比我多,不会比我少。”他是嫡子,受宠,去他那儿走门路的,巴结讨好他的,不计其数。

徐三太太顿时觉得很没意思,自家都这么多了,二房竟更多!还是比不过二房,没劲。

公公一做首辅,徐家人人发财。怪道老话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竟是真的。徐三太太小心收好地契,没情没绪的洗漱过,上床歇息。

公公啊,你长久做首辅吧,做上三十年二十年的,子子孙孙都能过上富贵日子!徐三太太睡梦之中,还在祈祷着。

被徐家众人寄予厚望的徐首辅,这会儿连觉也不得睡,正被殷夫人不依不饶的哭闹着,“老爷知不知道我难过成什么样?素华麟儿都洗三了,敏儿过的什么日子?便是我曾起过什么坏心,敏儿可是您的亲孙女,您要为她做主啊。”

徐首辅微微皱眉,“你要我如何做主?”嫁都已经嫁了,你想怎么着。

殷夫人发了狠,“和离!这婚事本就是青阳谋取的,咱们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方才吃了亏。定国公府本就是个空架子,于家那小子又不能人道,不和离,还等什么!白白误了敏儿一辈子!”

“胡说!”徐首辅听不下去了,“婚姻大事,岂是儿戏?我们这样的人家,女孩儿只有像素华似的贤淑懂事,为娘家争光彩的,哪有像素敏这样为娘家抹黑的!和离之事,不许再提。”

和离,你是要把青阳往死里得罪不成。青阳虽不济,好歹是位皇室长公主,平白无故的,惹她做甚。

殷夫人赌气道:“老爷既不许敏儿和离,那么,便逼着定国公府给她过继个孩子!敏儿膝下空虚,总是没着没落。”

徐首辅也不准,“其一,于家的宗嗣,轮不着徐家来管;其二,素敏才多大?你便想着这个!”

你就笨死吧,素敏嫁的于守德可是定国公府世子,他是能随随便便过继嗣子的?他若过继了,这国公的爵位怎么办,难不成也让嗣子袭了去。

你答应,朝廷都不答应。

殷夫人素来爱惜容貌,虽是半老徐娘,衣着穿戴仪表最是讲究。这会儿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毫不顾忌形象,“那,老爷说说,敏儿怎么办,敏儿怎么办?”

妻子这般失态,徐首辅还真不敢抛下她一走了之,耐下性子劝她,“我不是跟你说过么,但凡女子,成亲之后总以诞育子嗣为第一要务,其余的都是细枝末节。”

想办法让素敏生个儿子,不就成了?

夫妇间的情爱,素敏就甭指望了。想法子诞育子嗣,然后,守着儿子过日子吧。

翻来覆去的,他就这一句话!殷夫人心中忿忿,“老爷太也偏心,同样是孙女,对素华便是关怀的无微不至,对敏儿便是冷冰冰的,漠不关心。”

公务都忙成什么样了,还特意交代,“魏国公府的洗三礼不可轻慢,素华这是头胎,娘家要给她做面子。”

对素敏,问都没有问上一句。

徐首辅慢吞吞道:“公务要我管,儿孙要我管,如今,孙女也该我管了?”

“若是孙女的闺房之事都要我出面,夫人,你这当家主母还要来何用。”

“你这当家主母还要来何用”?殷夫人被他语气中的森森冷意震慑,一时说不出话来。

徐首辅见她眼中有了惧意,不再一味疯狂,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徐首辅出来到了外书房,关上门独自生闷气。殷氏口口声声抱怨自己偏心素华,却不知,素华看自己的眼神向来冰冷无情,从不曾温暖过。素心死后,更连郴儿也变的陌生,对着自己这亲生父亲,目光竟是躲躲闪闪的,不肯直视。

郴儿,你是怨上父亲了吧?徐首辅怅然。

素心再怎么庶出、不起眼,也是我亲孙女,难不成我忍心置她于死地?可是,她若不死,便会一直提醒世人那段往事,那段和严家有关的难堪往事。郴儿,徐家丢不起这个人啊。

徐首辅对自己的嫡长子,又是关爱,又是担忧。郴儿,你什么都好,只是太过心软,没有魄力,恐怕扛不起家族的重担。

徐首辅静下心来,把今天朝中的大事理了一遍。

“出生三天便是世子?”想起魏国公府那桩事,徐首辅微笑。素华是个有福气的好孩子,徐家的曾外孙,也是有福气的好孩子。

“张序。”徐首辅轻轻念起婴儿的名字,“曾外祖父还没有见过你呢,不知你长什么样?”

张序,自己的曾外孙,会是未来的魏国公,国之栋梁。徐首辅起身走出书房,仰头望着夜空,微微笑起来。

第115章好乐无荒(亲,已经补全,放心阅读哦)

“张序。”嘉荣堂的内室中;张劢坐在床边;着迷的看着宝贝儿子;“序哥儿,小序序,小宝宝,小二二。”层出不穷的变化着称呼。

张序被裹在襁褓中,闭着眼睛睡的很甜。对于他亲爹近在咫尺的骚扰;毫无所知;毫无反应。

小二二?阿迟本是眉眼温柔看着这爷儿俩的,闻言差点乐出来。孩儿他爹,小二二算是什么称呼;孩子若懂事了,不跟你吵架才怪。

悠然进来的时候;张劢又兴滴滴的改了新称呼,“小贝贝,小乖乖,小黄瓜,小茄子……”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悠然轻拍他,“儿子,贝贝和乖乖我懂,黄瓜和茄子是什么意思?”

张劢回过脸冲着母亲大人笑,“娘,小黄瓜是说他嫩嫩的,让人想咬一口。小茄子是说他招人待见,往后必定大红大紫。”

阿迟乐的直不起腰来。悠然认真夸奖,“劢劢,自打你升职做了爹,变聪明了呢!说话常有深意,举动常常出人意表,简直让人防不胜防。”劢劢,你真有想像力。

阿迟更乐了。“简直让人防不胜防”,您这是夸他么。张劢笑的很灿烂,冲悠然伸出大拇指,“娘,知子莫若母,还是您最懂得我!”

悠然板起脸,严肃的指了指屋门,意思是“门在那里,你请吧。”张劢抬头看了看钟表,歉意对阿迟道:“宝宝娘,实在对不住,打扰你歇息了。”阿迟该睡觉了。

悠然见他知趣,嫣然一笑,交代阿迟,“好生歇着。”俯身看看婴儿,亲了亲,转身出房。

“谢谢你,没叫我小二娘,也没叫我小茄子娘。”阿迟轻笑。她语气中的调侃之意,张劢如何听不出来,捏捏她挺翘的鼻子,低声道:“当着儿子的面,敢笑话他爹?这还得了。夫人,待往后闲了,为夫要好生给你讲讲这个道理。”

阿迟吐吐舌头,机灵的钻进被窝。“这生完孩子,你也成个孩子了,这般顽皮。”张劢抱怨着,替她掖好被子,“大乖小乖一起睡吧,听话。”

阿迟心悦诚服,嘴角噙着微笑,甜甜蜜蜜睡着了。

张劢亲亲妻子,亲亲儿子,轻手轻脚走了出去。他其实很舍不得离开,不过没法子,他是金吾卫指挥使,今晚宫中守卫警戒,归他负责。

开国之初,本朝设有亲军都指挥使司,所有亲军悉归管辖。后来改置金吾侍卫亲军都护府,设都护,又设各卫亲军指挥使司。再后来,罢金吾侍卫亲军都护府,设二十六卫,皇帝亲管。

到如今,只有锦衣卫、金吾卫、羽林卫等还是皇帝亲军,其余的亲卫,分属五军都督府。

悠然对张劢颇为同情,为他打点好一切,拍拍他,“儿子,家里有我,莫担心。”这可怜孩子,才当爹就要上班去,连个产假也歇不得,何等辛苦。

师公一阵风似的过来,眉花眼笑道:“阿劢,小序序如何?”张劢没好气的瞅了老爷子一眼,都怪您,总是“小序序”“小序序”的叫着,害的我也叫起“小序序”,还弄出小黄瓜小茄子,招的宝宝娘笑话我。

悠然笑盈盈解释,“师父,序哥儿才一点点大。他呀,如今一天里头要睡上大半天,不好玩的。您老耐着性子再等上一等,好不好?”师公很是失望的模样,没精神的点头,“如今不能玩,那便再等等。”

张劢客气拱手,“失陪,失陪。”出门去了皇宫。这晚皇宫中的警戒一如平常,严谨有序,并没出现什么意外。不过,张劢注意到,有内侍频繁往来于文渊阁和乾清宫。

文渊部是内阁大臣入直办公之所,阁门高悬圣谕,“机密重地,一应官员闲杂人等,不许擅入,违者治罪不饶。”夜深人静,内侍这一趟又一趟的跑,是替皇帝和阁臣传递御示、奏对的吧?难道朝中有什么大事发生不成。

第二天快到日中时分,张劢才回到魏国公府。回房看过妻子、儿子,去到侧厅吃饭。他吃饭,悠然在旁看着,母子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天朝地大物博,疆域广阔,没一年不打仗,没一年不遭灾。”悠然见了小儿子的顾虑,凝神道:“如今虽说不上四海升平,天下还算安定,应该没什么大事。”

白发师公从窗户吊了下来,“阿劢,你偷看一眼,不就知道了?”张劢慢条斯理吃着饭,旁边坐着位代言人,笑咪咪告诉师公,“皇帝送到文渊阁的批示,识以御宝,封以御押。阁臣送到乾清宫的奏对,用文渊阁印封入。师父,很严谨的。”

师公在窗户上晃过来晃过去,很不以为然。严谨什么啊,不就是拆开看过之后,还让印迹保留完整么,这算什么难事。我老人家若是出马,定能看个清楚明白。不过,我徒孙正管着宫廷守卫呢,我老人家就不去给他添乱了。

张劢吃完饭,陪师公说了会儿话,痛痛快快打了一架,之后便回房看小序序,看个没够。悠然笑话他,“能看出花来?”他认真答,“娘,我在看另一个我自己。”小序序,他是我的儿子、我的血脉啊。

劢劢你真是魔怔了。悠然笑着摇头,不再理会他。

晚上见到张并,张劢问起,“爹爹,我才出生的时候,您有没有看着我就很感动,想落泪?”我看小序序的时候,便是这样的,您呢?

张并淡淡扫他一眼,“爹爹想胖揍你一顿。臭小子,往你老子脸上撒尿。你老爹我满心喜悦的去抱你,你可倒好,一泡急尿,直射到爹爹脸上!”

“我小时这么能干呢。”张劢头回听说自己还有这丰功伟绩,颇有些沾沾自喜。刚想乐,瞅瞅张并脸色不大对劲,忙硬生生忍住了,忍的颇为辛苦。

徐郴一直住在温泉庄休养,不曾回城。阿迟诞下麟儿,徐郴激动的不行,做梦都想见见外孙子。奈何他身体实在不争气,经不起车马颠簸。

陆芸自是常来看望阿迟的,抿嘴笑着,“你爹爹快急死了,见不着外孙子呀。”阿迟笑道:“这还不好办么,等序哥儿满月了,天已热了,到时我抱他到西山避暑。”

陆芸大喜,“那敢情好。这么着,你爹爹可算是能跟外孙子亲近了。”阿迟也到西山住,那可真是太合适了。

徐逊带着徐述、徐逸来看过小外甥,小哥儿俩家学渊源,小小年纪,诗画底子都很扎实。两人回去后画了张序的像给徐郴看,“爹爹,小外甥长这样。”徐郴眼眶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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