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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棠溪被他摔得浑身疼痛,|穴道也因为被撞击的缘故解开了一些,看到蓝吹寒慢悠悠地解开衣裳,不由得吃了一惊。
难道……吹寒真的要投怀送抱?
方棠溪俊脸一红,讷讷说道:“吹寒……尽管因为药的缘故你才会……但是我会疼你一辈子的,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蓝吹寒冷笑:“你因为现在求饶还有用麽?”
方棠溪呆了呆,却见蓝吹寒只解开了下身的腰带,露出粗壮的性器──昨天晚上天色已晚,又加上情欲如火,没有发现蓝吹寒的性器竟然如此伟岸。方棠溪想到自己的,不由得有些泄气。
两相比较之下,自己再说要做主动好像有点孔夫子门前卖文章的架势。可是要自己心甘情愿地被蓝吹寒压倒,那是万万不能。
“吹寒……那个……我们打个商量,我们轮流在上面……好不好……”方棠溪刚来得及把话说完,忍不住“哎哟”一声。
巨大的性器已经从後庭挺身进入。方棠溪心里一凉,说不出是什麽感觉。本来跟所爱的人做这种亲密无间的事快乐无比,但是现在被强迫还是做接受的那方,这就让他有点反应不过来了。
由於方棠溪的紧张,蓝吹寒只进入了一半,就被方棠溪的後庭夹紧,蓝吹寒毫无耐性地拍打著方棠溪全身上下唯一可以称得上肥嫩的所在:“你夹得那麽紧我怎麽进去?”
方棠溪欲哭无泪:“我……我……不要再进了……痛……痛死啦!”
“昨天晚上还进去了,怎麽……今天就这麽难?”蓝吹寒不怀好意地用力挺身进入,却发现自己也被夹得不好受。
昨天晚上是因为春药的缘故好不好?
方棠溪痛得只能吸气,强忍著不发出“嘶嘶”的吃痛声。
看不出吹寒平时温柔冷淡,想不到性事上会有这麽强悍的攻击力。想必薛不二也没看出来,才笃定蓝吹寒会“娇羞”地投入他的怀抱。
对於连续两次的下药都得到这种惨痛的结果,方棠溪只有对这个结局表示无言,事实上他除了忍痛之外没办法发出任何声音。感到後庭被强迫进入,而这次蓝吹寒的性器更为巨大,整个後庭都被异物感充实著,方棠溪只有面部扭曲地望著屋顶,等待这次酷刑的结束。
然而这只是开始而已。
蓝吹寒好不容易将自己的硕大完全挤进方棠溪的後|穴,内襞舒展开来,包裹著自己的火热,看到身下英俊的男子痛苦的表情,他忍不住露出愉悦的笑容。
被最深地插到顶端,方棠溪忍住要呕吐的感觉,蓝吹寒开始大力抽动。
直到现在方棠溪总算有了觉悟,蓝吹寒是在狠狠地报复他,否则不会那麽粗野,仿佛像变了一个人。他忍不住哀声求饶:“吹寒我再也不敢了,你……呼,你饶了我吧……好……啊痛……痛……”
“晚了!”蓝吹寒冷笑一声,加快了身下的速度。他对於自己突如其来的热情也有些奇怪,但此时欲望控制理智,只想惩罚这个傻小子一次,免得以後还要分心提防他给自己下药。
“救命啊!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看来你还很有精神嘛!”蓝吹寒抓住他身体肿胀的中心,猛地一折,方棠溪惨叫一声,立刻软了下去。
剧烈的疼痛让他的眼睛不由自主的蒙上了一层水雾:“呜呜呜……我错了……吹寒,你饶了我吧……啊……呜……”
“哭什麽,你辛辛苦苦给我下药,不是想要我疼爱你吗?”蓝吹寒邪魅一笑,用力一个挺身,刺入方棠溪的肠壁,“怎麽,是不是我还不够努力?”
蓝吹寒剧烈的动作让方棠溪像在巨浪中漂浮摇曳的小舟,完全不能保持平衡,只能紧紧地抓住蓝吹寒的手臂,像垂死的人抓住一根稻草。
“……不是这样……”他的用意是想要蓝吹寒投入他的怀抱,不是要蓝吹寒强上他啊,这个世界疯了吗?为什麽蓝吹寒那麽秀气文雅的男子会做出这麽可怕的事?
身下虽然仍是刺痛,但身体无法控制的肉欲快感节节攀升,让他不争气的留下了眼泪,顺著脸颊滑下来。
“不是这样?那是要我换个姿势了?”蓝吹寒笑嘻嘻地,就著插入的姿势,将他的身体翻过来,背向著自己,继续抽插的动作。
“别……啊!不是……”方棠溪只能跪在床榻上,头深深地埋在枕头里,眼泪流得到处都是,但极致的快感涌上,让他无法克制自己地呻吟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蓝吹寒才低吟一声,将所有的蜜液都射入方棠溪的小|穴里,这才拍开了方棠溪被点的|穴道。
方棠溪无力地软倒在床上,他的嗓子干哑到几乎快冒烟的程度,根本没办法说话,而被操得生疼的下体已经完全麻木,没有任何感觉。
蓝吹寒一边收起裤子,一边忍不住笑道:“你三番两次给我下药,是不是欲求不满啊?我见过想被人操的,就没见过像你这样找操的。”说著用脚踢了踢方棠溪朝天的屁股一下。
方棠溪的脸都不敢抬起,眼泪哗哗地流。
他听到蓝吹寒走出去的声音,想到这次赔了夫人又折兵,如此痛不欲生的遭遇,悲从中来,不由得号啕大哭。过了一阵,好像听到蓝吹寒又走回来,他赶紧用衣袖抹干眼泪。
蓝吹寒此时已换了一套白裳,一支玉簪斜斜地插在发髻上,眉毛极为细长,说不出的风流雅致,方棠溪又不由自主地看呆了。
蓝吹寒看到方棠溪肿得像核桃似的眼睛,还不忘痴痴地看著自己,微微一笑,道:“这药是谁给你的?说了我就放了你。”
方棠溪听到他问,本来立刻就要回答,但听到他後面这句话,又不禁犹豫不决──他几乎能立刻想象不会武功的薛不二被蓝吹寒蹂躏的惨状。
“如果我说……我捡来的,你信不信?”
蓝吹寒冷厉的眸光盯了他半晌,露出闲适的笑容:“方棠溪,你还想做一次吗?我不介意再满足你一次,不过你的屁股可能受不住……”他悠闲地探入方棠溪赤裸的下体,方棠溪吓得尖叫起来:“啊啊……不要……是薛不二……我说我说,是薛不二给我的……”被蓝吹寒冰冷的指尖触碰,羞惭懊恼涌上心头,方棠溪立刻毫无义气地把薛不二招供出来。
“很好!他住在哪里?”
“住在……静溪山崖底下。他刚采了药,可能一段时间都会在崖底炼制丹药。”看到蓝吹寒冰冷的目光,方棠溪心里也说不出是什麽滋味。事情变成这个样子,再死缠烂打似乎已经没有意义。吹寒根本看不起他,又怎麽会爱上他?
“你立刻带我去见他!”
“为……为什麽?”
“我怀疑你给我下的药里有毒。”
“是……是吗?你是不是感到身体不适?”方棠溪立刻紧张起来。
“没错。我浑身不适,既然是他引起的,自然要找那小子要解药。”蓝吹寒哼了一声,阴沈不定地看著方棠溪。明明是令人讨厌的脸,却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上……
方棠溪还想问他哪里不适,但看到蓝吹寒的炽烈而冰冷的眼神,呆了一呆,立刻就知道是怎麽回事,转身想跑,却被蓝吹寒扣住肩膀:“你带路吧。希望你不要带错了路。找不到他之前,就只好委屈你了。”
难道这所谓的痴情散也是春药?而且是药效持续很久的春药?
方棠溪的脸皱成一团──薛不二这次要害死他了,皓月居离静溪山骑马至少也要半个月路程,难道这半个月他就要一直忍受蓝吹寒那根超长巨棒?
他本来就对蓝吹寒怕得要死,现在下体受了伤,更是打不过蓝吹寒,似乎现在也只有暂时充当蓝吹寒的禁脔,直到蓝吹寒解了痴情散的毒。
他不知道这不是毒而是无法可解的蛊,否则更是哭都哭不出来。
蓝吹寒也不理他,扔了一套衣裳给他,示意他穿上。他只好抖抖索索地穿了外衣长裤,这才发现是这套衣裳十分奇怪,衣裳前面画了个大圈,正中间写了个大大的囚字。
“这……这好像是囚衣……”
“你我都是江湖中有名的人,你也不想被人看到被我点了上身|穴道走路吧?”蓝吹寒理所当然地道,“而且点|穴太麻烦,所以我问刑捕房借了衣裳刑具,还有过关卡的信物,你我易容成捕快囚犯,就没那麽多事了。”他将一副精钢手铐抛在桌上,“自己戴上吧。”
“不要!”方棠溪很有骨气地摇头。
“为什麽不要?”
“为什麽要易容成捕快囚犯?囚犯会有损我英俊潇洒的气概,我们也可以易容成夫妻……呃,兄弟……”方棠溪接触到蓝吹寒冰冷的眼神,不敢再说,连忙将手腕伸进手铐的铁环里,自己合上。手铐是精钢所铸,至少也有七八斤重,即使用极强的内力也未必能震碎。
蓝吹寒面色稍霁,却也不说话,从怀中拿出一张人皮面具,慢慢贴到方棠溪脸上,神情专注,神容俱敛,说不出的端严华贵。修长的手指在脸颊附近游移著,方棠溪忍不住心头狂跳,胡思乱想起来。
若是……他当真爱上了自己……即使只有一天,纵是死了也心甘情愿。
“好了。”蓝吹寒冷冰冰地提醒对面这个就差没流口水的男人。
“什麽?”方棠溪呆了一呆,傻乎乎地问。
“我们走罢。”蓝吹寒站起来,方棠溪此时才发觉他身上换了一套皂裳,玄色的公门衣衫并不减去他凛冽的容光,反而更让人有种轩然夺目的错觉。
蓝吹寒慢慢在自己脸上贴了一张面具,遮住了这绝世的光华。
方棠溪忍不住叹息一声,摸了摸自己脸上的人皮面具,虽然看不到长得什麽样,但多半是平平无奇,貌不出众。而且上面浮突不平,似乎还有刺配的印记。皓月居中多的是精於易容的门人,有这种面具并不奇怪。蓝吹寒做事虽然小心谨慎,但也太暴殄天物,自己的英俊潇洒被糟蹋也罢了,他长得这样美,竟然也舍得遮住。
皓月居的仆役门人看到他们的模样虽然奇怪,但看到蓝吹寒冷冰冰的眼神就知道是庄主易容假扮,也没人上前相问。
方棠溪被蓝吹寒拖住手铐中间连著的铁链往前走,十分尴尬,虽然没人知道是惜花山庄的少主,但被那麽多路人看到,面子里子也丢了个精光,一路上牢骚不断。蓝吹寒也不理他,等他说得脸颊发酸,才淡淡道:“你如果不喜欢手铐,还有木枷脚镣……”吓得方棠溪立刻闭嘴。
由於戴著人皮面具,白天骑马赶路,晚上便将方棠溪拖进房里做运动,方棠溪自认小时候练武马步扎得够好,但在每天的强度训练下,还是被捅得双腿打颤。
蓝吹寒每天把他做了几次就将铁链锁在床头,转过身就睡,把他扔在一旁。大多数时候方棠溪只能睡地板,有时床实在够宽,而他被做得根本不能起身,便能侧身在蓝吹寒身边睡一下,看著蓝吹寒的脸发呆,想碰一碰,却是不敢。
蓝吹寒每天晚上洗漱後,并不会立刻戴上人皮面具,而是到第二天出门前才戴,因此方棠溪能最近地看著蓝吹寒的睡颜,只是这麽看著,便已觉得心满意足。
蓝吹寒开始虽然觉得反感,但後来看到方棠溪也没做出出格的事,而戴著面具睡觉也实在不舒服,便也由他。
每天方棠溪被蓝吹寒拿来发泄的时候都恨不得能早些到静溪山,把蓝吹寒身上的春药解了了事,而每天晚上能最接近蓝吹寒时,他又希望能晚些见到薛不二。
等到治好蓝吹寒身上的毒後,蓝吹寒一定设法避开他,以後说不定一辈子也见不到蓝吹寒了。
於是方棠溪每天都处在到底要不要早些去静溪山的矛盾中无法自拔,而静溪山不出三天也快要到了。
一路无事,蓝吹寒想到很快就能摆脱方棠溪这个白痴,心情大好。在蓬莱客栈投宿後的第二天早上,蓝吹寒整理了行囊,忽然此时客栈前院吵吵嚷嚷,似乎有人在寻找什麽人。蓝吹寒知道要出事,正要戴上面具,便有人一脚踢开了门。
“霹雳堂捉拿逆贼,无关人等一律回避!”
蓝吹寒微微挑了挑眉:“这里没人进来,不必搜了。”
进来的众人看到蓝吹寒一身皂裳,却是如此绝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