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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喜剧(蓝色酒馆16)(寄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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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上他是她这辈子做过最对的事。

    「而这个自大的男人爱妳,妳可以不要哭了吧!」哭得他心慌意乱,想找个无人的岛屿将她藏起来。

    当她原本白皙的肌肤变得透明时,他心中涌起极大的恐慌,好象天降下一条彩虹的梯桥准备迎回她,将他好不容易萌生的爱情硬生生的抢走。

    他从没害怕失去一个人过,寂寞地来到人世早该习惯只有自己的日子,她的出现是意外,不知不觉的侵入他的心,让他的世界有了暖意。

    神话故事中农夫藏起仙女的羽衣让她回不了天庭,仙女遂甘为农妇跟随他一生一世,养儿育女男耕女织,他是否该比照办理呢?

    想拥有她的信念排山倒海而来,他想他这一辈子都不会放开她的手,直到死亡的到来。

    「你也不吃亏呀!我比较爱你。」泪眼一收,风夕雾笑嘻嘻的用脸抹他的脸。

    「嗯哼!妳最近在练习冷笑话吗?」他不认同的发出嗤声,捉住她打算偷袭他鼻子的手轻轻一咬。

    「食人魔,你不认同我的论点吗?」啊!好痒,他竟舔起她的手指头。

    她又笑了,只是这次她笑得娇媚,跑给他追地做了个可爱的鬼脸。

    「我最想吃的是妳,准备好当祭品!」季靳一伸手就把她捉入怀中,饥渴的吻上她的唇。

    腿长的人就是这点便利,三两下就逮到人,不像她跑得气喘吁吁还躲不开。

    听着他醇厚的诱惑声,她觉得自己软得快化成水了。「不行、不行,妈妈说好女孩要远离大野狼,牠们的爪子很利。」

    「但妳不是小红帽。」轻笑地一啄,想要她的欲望集中在下半身。

    「可我是好女孩呀!你不要随便带坏我。」小镇里是没有秘密的,不论他们做了什么事都会传得比风快。

    说不定她还没跨进家门口,外公已拿着板子等她。

    季靳轻吮着她耳朵轻呼一口气。「那就堕落吧!我在地狱尽头迎接妳。」

    「你……」瞧见他的表情,她反而笑出来的接不下去。「欲求不满喔!先生。」

    「对。」捉她来补足。

    他的坦白让风夕雾怔了一下,笑脸一收的凝视他。

    「你不问我得的是什么病吗?有没有后遗症,会不会……」一根食指点住她不安的唇,不让她贬低自己存在的价值。

    「我只知道我爱的是妳,不管有多大的风浪我会陪妳一起度过,我不会让妳甩下我的。」他前两句说得很感性,简直耍赚人热泪。

    可是话锋一转霸气十足,让感动的情绪有啪地断线的感觉,像被耍了一记。

    「万一是你先甩了我呢?你爱得并没有我多。」她又开始计较了,女人的通病。

    又来了。他摇了摇头替她遮去顶上的强光。「妳要在大马路上讨论这件事吗?」

    爱不需要言语,他的体贴动作已道出爱的多寡。

    「不然呢?!」她露出被宠溺的娇态,笑看走过身边的游客。

    其实他们亲昵的举止更像观光客,紧黏不放行为大胆,又是搂又是抱地率性拥吻,毫不顾忌路人苛责的眼光,大行有违善良风俗的事。

    「前面有间饭店盖得不错,我们可以进去参观一下。」顺便试试床的柔软度。

    「喔--有企图。」她马上跳离他三步之远,当他是有大肚腩的老色狼。

    「企图是妳该休息了。」大掌一捉根本不容她逃开,他硬是将她扯进饭店内。

    让清凉的冷气一吹,风夕雾都忘了要挣扎,乖乖地被他拉着走,甚至有闲情逸致欣赏起后现代的装潢。

    只不过当季斩亲密的抚着她的发,一边向柜台人员要一间双人房「休息」时,附近的工作人员和客人都诧异的转过头看,然后流露出奇怪的眼神。

    两个「女人」开房间能干什么?光看亲昵的肢体语言不难看出两人的关系,蕾丝边的女人就这么堂而皇之的上饭店开房间,让人很难不咋舌。

    至少刚从电梯出来的俊朗男子就足足惊吓了三十秒之久,一向温暖的眼睛呆楞的瞠大,举足不前地挡住后方的客人。

    要不是有人推了他一把他还回不了神,直楞楞的站着像一尊门神,表情多变脸色青白交替。

    他的女神爱的是……女人吗?

    不,别告诉他答案,给他保留一些希望空间,他不想太早死心。

    「温医生,你生病了吗?怎么抱着花瓶罚站!」

    嗄?!三只乌鸦飞过头顶,尴尬的温致敬笑得十分生硬,手脚笨拙的放开不知几时环抱住的巨大花瓶,整张脸都涨红了。

    完了,他居然在心仪的对象面前出糗,他真的蠢到极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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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家常说女人对爱情出现第三者有敏锐的第六感,她们会在第一时间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例如情人常常闹失踪,电话中开始有不明女子的留言,打扮特别花稍和不耐烦,找借口嫌东嫌西。

    当然女人发出质问时,男人会理直气壮的怪她疑神疑鬼,不把他们的爱情当一回事,逼得他家里待不住必须外遇去。

    可是对雄性生物而言,一旦圈划的领域出现入侵者,他也会反应极快的察觉异样,然后做出攻防动作,以免地盘遭侵占。

    严阵以待的温大医生就是以盯小人的态度紧盯面无表情的季靳,自看到他凸出喉咙的硬结后,雄性与雄性的对决立场分明。

    来到饭店内附设餐厅兼咖啡屋,三人都点了同样的饮料--一杯咖啡,只不过温致敬喝的是曼特宁,风夕雾是奶味十足的卡布奇诺,而季靳则是什么都不加的黑咖啡。

    气氛有点诡异,明明没什么的三个人看起来像有些什么,场面很冷不太热络,源自两个男人的关系。

    他们谁也不愿先开口的径自暗地评量对方的战斗指数,接着估计自己有多少胜算,一个安心一个忧心,心思全表现在脸上,让唯一在场的女性感到好笑。

    季靳的个性原就比较冷,不与人称兄道弟的套交情,不开口实属合理范围,加上他此刻不置一语地啜饮咖啡,那由内而散发的冷意着实让人退避三舍,自然不会有人敢来勉强他大开金口。

    至于温致敬则大伤脑筋不知该以什么当开场白,眼睛瞄来瞄去故做君子,人家不说话他急在心里,千言万语挤在舌尖却吐不出一句。

    当然他的话是情话,不能有第三者在场,不然他怎么说得出连自己都觉得恶心的喁喁私语。

    「温医生,你怎么也来饭店,今天不用看诊吗?」这间饭店可是远近驰名的偷情饭店。

    不过工作繁忙的温致敬不知道这一点,否则他早就约佳人来此一聚,顺便开个房间,好顺利的追到他心目中无瑕的女神。

    幸好有人打开僵局,他暗自庆幸着。「我来开医学会议,在顶楼的会议室。」

    他多加了一句怕佳人误会,毕竟饭店本来就是引人逦想的场所,本地人很少在上班时间光顾。

    「喔!辛苦了,看完病人还要赶到饭店开会,你一定很累。」风夕雾说的是客套话,毕竟他是她的主治大夫。

    可是落在有心人耳里却是感动莫名的关怀,让他高兴地差点要跳起来欢呼。

    「没什么,没什么,职责所在,辛苦点也是应该的。」稳住。稳住,不要激动,要让她看到最好的一面。

    「你真是一个好医生,当你的病人真是幸福。」因为他很爆笑,每见一次她就会笑一次,心情特别好。

    幸福耶!听见了没,她说当他的病人很幸福。「看到病人康复地笑着离开,我也会觉得很快乐,这比任何有价的物质更有意义。」

    晕陶陶的大医生兴奋到连脚指头都弯起来了,听不出她的言外之意而自我陶醉,认为自己是个可以给她幸福的男人。

    「没钱你肯看病吗?」说得高风亮节,只比市侩的商人高一等。

    瞄了说话的男人一眼,温致敬飙高的情绪降了三级,在对方那张出奇美丽的脸上贴着无形的「劲敌」两字。

    「医生救人不需要理由,在我能力范围内一定竭尽心力的救助。」他套用日剧「急诊室大医生」中的一句对白模糊焦点,心里想着,你是什么东西,竟敢质疑我的医德?!

    虽然不是什么大医院,但他的小诊所也有一流的医疗品质,包括他在内有三名医生七名护士,营运正常不会有倒闭之虞,穷苦人家来看病他只酌收药费不收挂号费,这还不够伟大吗?

    「很动听的广告词。」适合落后地区的医疗中心拍摄募款广告。

    「你……」不要动怒、不要动怒,不要为了一个长得像女人的男人坏了修养。「先生贵姓?」

    「季。」

    「请问季先生在哪里高就?」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先摸清他的底。

    「维也纳森林。」以前。

    「维……维也纳森林?」他是公园管理人吧!

    季靳唇瓣一勾地加以补充。「位于台北街头不起眼的巷道内的一间小酒馆。」

    「喔!是PUB呀!」温致敬的眼中明显有了比较,洋洋得意自己胜上一筹。

    「别以为它是俗丽的PUB,老板会哭给你看。」那是一个寂寞人与寂寞人相聚的地方。

    本来就是还怕人说。「你是调酒师吗?」

    以他的外表来看,他适合站在吧台招揽客人。

    「不是。」他不想被Hermit洒了一身酒。

    「不是?」难道是服务生?!

    「我是钢琴师。」钢琴师Narcissus。

    「什么,你是弹钢琴的。」温致敬这句话有十足的蔑意,好象他的职业很不高尚似。

    「弹钢琴的有什么不对,没有我们的存在哪能突显出艺术的价值。」无价通常都是空谈,凡事都有一定的价码。

    音乐是他的救赎,他在钢琴声中找回自己。

    跳跃的音符,爵士蓝调的轻快,当悠扬的动人旋律在指下诞生生命时,一切的悲伤和痛苦都不存在,琴声抚慰了他的伤痛。

    除了弹琴,他不知道如何让心灵获得安宁,从迷惘的青涩年代起,钢琴便在他的世界生根,成为唯一懂他的对象。

    当然不对,那是低贱的工作,而且他还是不良场所的乐师。「职业无贵贱,钢琴师的手就像艺术家的手,充满生命力。」

    温致敬语气一转,透露出一丝可疑的怜悯。

    「可是薪水不高吧!听说那种地方出身的人容易染上毒瘾或好赌这种恶习。」

    「那种地方?」季靳冷笑的斜睨那张可笑的脸。「没到过维也纳森林的人没资格评论它的好坏。」

    「我是怕你的收入养不起一个老婆,让跟着你的女人受苦。」他意有所指的拉开两人的生活水平,认为以自己的稳定工作才能给白首一生的另一半有个保障。

    虽然他的论调代表现今世人的想法,但本身已经非常富裕的风夕雾不需要锦上添花的供养,她可以养得活自己。

    爱情不该有条件论,既然爱上了就是她的选择,钢琴师也罢,挑粪的工人也好,她不过是个种花女,何必去计较一个人的职业,她只知道他爱她,用他无悔的真心。

    轻艳的唇瓣欲张口说出对爱人的支持,但是另一道不悦的柔软女音先一步响起--

    「先生,我不认识你,但我非常不喜欢你伤人的语气,什么叫钢琴师的收入养不起老婆,你的说法太傲慢了,让人不齿。」

    「我……」没料到会有人仗义执言的温致敬为之一楞,面上一哂的支吾说道:「我说的……呃,是一般人会有的感觉,弹琴的人生活好象不怎么稳定。」

    「那是你的偏见……」女子激越的声音略微偏高,是她身边的男子拍拍她的肩她才稍微放低。「听听钢琴师的琴声吧!你会发觉自己的寂寞。」

    「妳认识他?」八成又是一个迷恋男人俊美外表的女人。他想道。

    「是的,我认识他--维也纳森林的钢琴师。」她语气轻柔的笑,面露孤寂的沉静美,她没想到会有缘的在这见到B。「小酒馆里没有毒贩和赌鬼,只有一群没有地方可去的寂寞人,他们在维也纳森林获得心灵上的平静。」

    「那不过是一间藏污纳垢的PUB……」温致敬的话还没说完,女子身侧的男人朝他丢出一张名片。

    「Narcissus说得没错,没去过维也纳森林的人没资格评论,你现在所说的话已涉及毁谤和公然侮辱罪。」

    「什……什么?」他看了看名片上的铅字,上面印着--初行雁律师,专攻各项刑法和民法。

    「你知道干我们这行的很容易让人身败名裂,你要谨言慎行,小心祸从口出。」他很久没品酒了,心情有点小小的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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