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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日翔跳了起来,揉揉大腿,“最毒妇人心。”
“谢谢赞美。”绿水晶偏着头拱着手甜笑。
“你老婆是巫婆。”上官日翔投给季宇轩一个“教妻不严”的表情。
季宇轩的回答更绝:“我深受其害。”
“季宇轩,你什么?”
“我乐此不疲接受你爱的折磨。”最好是日日夜夜不停,他爱死她甜柔的虐待。“在床上。”
“老色鬼。”绿水晶娇羞地酡红了脸。
一看到两人暧昧的表情,不用明说也知道爱的折磨是什么?人家还在新婚期嘛!
季宇轩扶着关颀进屋,上官兄弟不情愿也莫可奈何地尾随,这可是他们的窝。绿水晶挽着关翊的手,慢慢的,比蜗牛还慢。
“有种!我们都不敢在翔翔面前谈论莎莎的事,怕他想不开喝水呛死。”绿水晶钦佩地对关翊道。
“你是?”关闭红着眼眶问。
“绿水晶,琥珀的姊姊。”千万别问她为什么姓氏不同,她解释的够多次了。
可是天从不如人愿,她还是问了。“嗄!你们不同姓?”
“一个从父姓,一个从母姓。”绿水晶仰望苍天无语,呀!又一次。
“哦!原来如此。你们姊妹的名宇都很美。”关翊由衷地称赞。
“感谢我父母吧!对了,你爱上翔翔是不是?你的眼光真不是普通的烂,那只花心的发情猪。”
关翊双眼失去光彩。“爱情真的很奇怪,爱我的人我无法接受,却又爱上无法爱我的男人。”
“看样子你真的陷下去了,不过我支持你,翔翔也该从无底的泥沼里爬出来了。”
“我该怎么做?”
“爱他,用心地去爱他,翔翔会懂的。他不是麻木不仁,只是受伤太深,跟他耗吧,时间是最好的证明。”
“谢谢你,我会努力的。”关翊的笑容里多了一份无形的力量。
她和琥珀一直以为不去碰触,伤口自然会痊愈,没想到表面结了痂,里面长着脓汁,除非掀开痂皮再治疗,否则伤口永远不会好。
“水晶,你死在外面了?三步路你打算走一辈子。”上官日飞没好气地吼着。
“少诅咒我老婆。”
“哎呀!你打我头!季宇轩,我早就想扁你一顿。”
“尽管来。我忍你很久了,菲菲小姐。”
“可恶。”
“打打打,你刚才还没打过瘾是不是,臭菲菲。”绿水晶叉着腰怒道。
“女大不中留哦!帮着外人骂我。”上官日飞扭着头,不屑和叛徒交谈。
绿水晶不以为意地坐上老公的大腿,亲热地吻上他的唇:“他是内子,不是外人。”
“水晶,你打算如何处理这块破烂?”上官日翔不甘心地绑好最后一个结,关颀好好的一张脸变成木乃伊。
“杰作,我喜欢。”她看了看眼前的男人道。
上官日飞注意到季宇轩的手臂上有伤,不免得意地说:“早说别娶楣女,知道辛苦了吧!”
“美女?男人不是偏爱美女的吗?”关翊疑惑的问。
“倒楣的楣,说吧!这次这位贵人又惹了什么事?”上官日飞可乐见灾难转移。
“也没什么,只是在海关时碰上了扒手。”
“不用说,她一定帮扒手逃走,结果害你被海关人员狠狠打了一顿。”这是一贯的故事情节。
绿水晶用崇拜地语气。“你好准,谁教我是贵人嘛!”还是这句气死人的话。
“对,你命贵,所以你的贱人老公总是托你的福。”其实他真是倒楣哦!
“哼!先别说这个。倒是你们说说这是怎么回事?”绿水晶丢了一本杂志在桌上。
“呃……这个嘛!是他的错。”上官日飞指向关颀。
“木乃伊先生?”
关颀嘴唇肿大,无法清晰地说明白,所以关翊替大哥把前因后果说一遍,不过绿水晶关心的不是这些情情爱爱,而是……嘿嘿……
“你真的有女性过敏症?”她一双手不安分地蠕动着。
“晶晶,别胡来。”季宇轩可不乐见老婆碰其他男人的身体。
“玩玩嘛!你们有没有意见?”绿水晶扫视众人。
“我不反对。”上官日翔不表意见。
“随你高兴。”上宜日飞唇角有一丝恶笑。
关翊不晓得他们在说些什么,只是心里毛毛的。
“那我不客气了。”
绿水晶大力地对关颀上下其手,果然关颀其他尚且完整的皮肤上出现红疹,经过三流庸医的诊断判定,他的确是身患女性过敏症。
“天呀!是真的,好好玩哦!”
绿水晶还想继续玩下去,可是她的亲亲老公不允许,硬是将小魇手拉回。
“老婆,我的皮肤比他好。”敢情他是推翻了醋缸了。
“季宇轩,你那是老牛皮硬邦邦。不如来摸我的细皮嫩肉。”上官日飞就是喜欢和他唱反调。
“娘娘腔。”
“喂!想打架吗?”
“有何不可。”
他们老早就互看不来了。
“两只斗牛。”绿水晶不想去理会他们。
就在这时候,上官日翔看到书桌上有一封信。
第八章
姊、日翔哥、胖嘟嘟:
天空好高好蓝,我想出去飞翔,不要问我归期何时,无解。
心口好闷好重,需要干净的空气清理,也许等我悟透了世情,自然会再回来摧残各位。
不要找我,让我好好地安静一下,沉淀难理的思绪,下次再看到我的那一刻,又是一个全新的生命个体。
爱你们的琥珀
P。S:会不会很肉麻?千万别从椅子上掉下来哦。
“砰!”
上官日飞刚念完紫琥珀的留言,就听到有人从椅子上掉下来。回头一看,绿水晶趴在地上捡鸡皮疙瘩。
“好……好恶心哦!琥珀的血液几时也有温度了呀!”看来她被吓得不轻。
“你太夸张了吧!老婆。”季宇轩好笑地把老婆抱起来,往怀里亲亲。
“长这么大,第一次听……不,是看她写‘爱’这个字耶,我还以为她的爱字缺页了。”
“水晶,过分哦!大家担心得要命,你还在那说风凉话。”上官日飞叫道,什么姊嘛!比他这个邻居还烂。
绿水晶不解地问:“为什么要担心,她都那么大的人。你还怕她走失不成。”
“我是担心她会出事。”
“你在说笑话吗?谁敢碰紫色梦幻,又不是找死。”也不想想是谁。
“我们是怕她会出家,你没看见‘悟透世情’这四个字吗?”上官日翔指着留书激动地说。
“你是怕她来化缘呀?”
上官日飞无力地说:“万一她真的顶着光头来呢?”
“给她喽!不然你还要她帮你诵经超渡呀?”
“呸呸呸!没好话。想我早死呀!”他觉得自己白疼她了。
“人各有志嘛!那个老庙祝不是说她悟性高,有灵性。是准的灵修者。”她想,反正尼姑也是一种行业。
“可是他也说了琥珀尘缘未了。”
“既然如此,你们还担心什么?”
“你……们想紫儿会在哪里?”关颀忍痛艰涩地问。
终于开口了,还没死透嘛,绿水晶坏心地想。“不知道!”
“那……有没有办……法找到……她?”
绿水晶实在很想笑,他包成那样真拙,嘴唇肿得像鸭嘴兽还一合一开。忍住,千万别笑,那太缺德了。
“废话,有办法我们早找到她,还用得着你问。”害我损失一位可爱的小情人,上官日飞不满地睨了他一眼。
“日飞,那是你笨,其实还是有办法找到她。”绿水晶想到一群高手。
“什么办法?用八号分通缉吗?”
“没有用的,我试过用警方的力量追查,可是徒劳无功。”关翊轻晃着头,表示这一招行不通。
“我的方法很简单,只要三柱香即可。”
上官日飞的背脊开始凉起来,“不用吧!用那种方法?”那是他的最怕。
“三柱香?那干么!”她们家的人,行事还真怪异,但关翊不敢把这话说出口。
“你等着瞧。”
绿水晶燃起三柱香诚心膜拜,上官日飞见状想脚底抹油,一走了之,可惜衣领被上官日翔拎住,脸上的表情是哭笑参半。
“老祖宗,爷爷奶奶,爸妈,咦!你是谁?”她发现怎么多了一只鬼?“关宁西?!哦!他们的爷爷。”
“她在跟谁讲话?”关翊觉得气氛很诡异。
“他们家的鬼亲人。”上官日翔存心吓她。
“鬼?!她看得到那……种东西……”关翊真的被吓到。
“那个姓关的女生,我们家的人说你不懂礼貌。”绿水晶传达着众家人的意思。
“对……对不起。”关翊不自觉地道歉。
“原谅你呢!”
“谢谢!”
“老婆,重点。”季宇轩受不了老婆的“牵拖”。
绿水晶嘟着嘴继续。“各位家人,你们知道臭琥珀躲到哪个老鼠洞吗?”顿了一下。“不知道!”
这下事情麻烦了,连诸位家人都不知道她的去向,可见她躲得多彻底。
关颀虽不信这些,但是只要有一线希望,他都不愿放弃。何况据紫琥珀所言,当初她是受爷爷所托才来找他的。
“他……他们……说什么?”
绿水晶无奈地转向木乃……关颀,“他们说琥珀将身上的气息掩藏,所以他们找不到。”
“意思是找不到?”关颀语气中有一丝沮丧。
“没错。不过你先不要丧失斗志嘛!所谓团结就是力量,咱们这么多人还怕找不到一粒小屎。”
“水晶,台湾非常大,大到可以装上千万颗小屎。”上官日翔真不想破坏她的奇想。
“翔翔,人要往好处想,我是贵人啦,安啦。”
又是这一句,她不这么讲,听的人都安心。
“哦!哦!好,我懂。嗯!那个叫关颀的,你爷爷有话要我传达。
“什么话?”爷爷想告诉他什么事?
绿水晶深吸了口气。“混蛋孙子,笨蛋孙子,窝囊孙子,枉费我用尽心思帮你弄了个老婆,你居然搞丢她,你就活该当一辈子太监。”
“哈哈哈!他这个爷爷太可爱了,我喜欢。”上官日翔笑得肚子都痛了。
“他说谢谢。”
“不用客气,关爷爷。”上官日翔还客气地回礼关颀不知该做何表情,面对无形爷爷的指责,找不到心爱女人的困窘,他沉重的心情又有谁知?紫儿,你到底在哪里?为什么不愿相信我是真心深爱着你。
绿水晶一时忘记又推了他的肩。“哎呀!抱歉,忘记了,请多原谅。”她看着他身上那好可爱的小疹疹。
关颀苦着一张分不清表情的脸,“没关系。”
“不用担心,琥珀很快就会回来,我一定劝她原谅你,不然我就揍她一顿。”
“不知是谁揍谁哦!”上官日翔说风凉话。
绿水晶觉得好像少了一个人。“飞飞呢?”
结果大家在沙发椅下发现他,人已进入昏迷状况,可见他有多怕鬼,连自小抚养他的人也怕,真是不中用。至于绿水晶的“不用担心,很快!”足足让他们担心等待了两年。
在台东某一座山间小学里,有一位身怀六甲的漂亮女老师,站在大的巨石上欣赏日落的余霞,口中轻哼着小朋友教她的山地儿歌,给腹中的胎儿听。
这是一所很小的山间小学,从一年级到六年级的人数加起来,不超过三十个。学校老师连校长也才四个人而已,偶尔老师和校长还要兼差当工友。可是她很满足这种师生能打成一片的生活,孩子们单纯无邪的乾净笑容,总能感动她那颗沾满尘俗的心。而且山民们与世无争的乐观天性,连她都不由得开朗许多。
“紫老师,紫老师!”一声童稚的声音响起。
紫琥珀手撑着腰迎向她。“都兰,有事吗?”
都兰气喘吁吁地,“老师,我妈妈叫你吃饭了,她和大家都等着上课呢。”
都兰是个十二岁的小女孩,可是才念二年级,因为她的家境不好,父母连生了七,八个小孩,为了帮忙家里的事,她常辍学再复学,程度上比都市里的小孩差。
“哦!我知道了,村长他们来多久了?”她不好意思老让他们等。
“刚来一会儿,我跑得很快。”都兰骄傲地说,山里的孩子最擅长跑步。
“谢谢你哦!”紫琥珀揉揉她的头。
都兰羞涩地吐吐舌头。“这是应该的。”
自从紫琥珀来到这个纯朴的地方,发现他们的教育程度低落,常常被山下的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