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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快抓住他。快。”在京都的夜里,这样的声音并不陌生,有的时候一天要进行好几次这样的戏码,所以并没有哪个土包子愿意半夜三更的出来满足好奇心。
一个穿着白色和服的少年,摇摇晃晃的在街面上奔跑着,本该穿在脚上的木屐已经不知所踪了,精致的小脸上也有些血迹。虽然日本穿和服的人还是大有所在,但是像这样穿着上街的人是很少见的。看眼前的景象,少年应该是正是后面那伙人想抓的对象,加上少年不凡的外貌,又是一身和服,很难不令人想到是一些小倌什么的,逃跑出来,却被龟公发现正在无情的追敢。看少年的年纪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却深陷这样的地方,哎,真是可怜啊。
正带领追赶的池田太郎,要是知道别人把他当成龟公,一定会气的吐血。他不过是听他家主子的命令,追赶这个少年而已。这个少年还真是顽固,竟然不牺打破了主子的头,造成混乱,让太田诚一有时间溜走了,主子发怒了,一定要抓住这个小子。想不到太田诚一的男宠也能对他这么忠心,可以不顾生死的。
所谓男宠,就是这个奔跑的少年,他是京都山口组老大太田诚一最宠爱的男宠,说他是小倌也不过分。从小就在太田诚一身边,算来也有10年了,在太田诚一被围困的时候,居然义不容辞的挺身而出,也算是讲义气勇敢的人了。
前几日,京都山口组的田真一郎搞了一个超级自由组织,借着聚会的名义轮奸了很多少女,其中就有神户鹰宿底下一个组长的女儿。山口组与鹰宿都是黑道组织,鹰宿原来是日本最大的黑道组织,但是随着前几任老大的漂白,实力就削弱了,很多人不服新上台的年轻小伙子,就都开始单独拉派自己干了,山口组就是其中之一。山口组在京都很有势力,组长太田诚一以前是鹰宿的元老,此人狡诈多端,可谓老谋深算,他也有四五十岁了,唯一的嗜好就是喜欢男人,尤其是长的漂亮又年幼的男孩。所以他有很多男宠,都是由他的下属田真一郎通过超级自由组织给他找来的,其中最宠爱的就是山中鹿之介。据说山中鹿之介从小就跟着他,已经十年了,太田诚一对他相当好,供他吃住,不必像其他人一样,玩腻了就成了一些地方的男妓,过着的是养尊处优的生活,而且可以上学,太田诚一曾亲昵的称他为小鹿,就像对待自己的儿子一样。所以这头小鹿在黑道组织也是有点名气的,曾有很多人都想等小鹿年纪大了以后,买回来一睹风采。毕竟男宠年纪大了,就不再有什么兴趣了,像太田诚一这样的人,难道真的会把他当儿子么?圈内人都知道,对男宠,太田诚一是有很多心得的。
山中鹿之介一个踉跄,摔倒在地,被后面追来的池田太郎逮个正着。今天鹰宿与山口激战,原因也就是田真一郎强Jian了那个少女。其实这样事情经常发生,但是帮派之间从来都是你争我夺的,很多时候只需要一个借口,就像战争发生一样,只为了一个借口。
池田一郎将因疲惫不堪而昏迷过去的少年带了回去,舒了一口气,总算是完成了任务。
新坑地藏王的美男军团,谢谢大家捧场!
第一章 穿越到日本
天呐,难道是我昨晚睡眠不足?怎么觉得天花板在晃呢?
不对,我心爱的吊灯居然掉了下来,而且差那么一点点就砸到我帅气的脸蛋,不是做梦,难道是地震?我一轱辘爬起床,裹着被子往外冲,可惜脚根本就站不稳,就像荡秋千一样,左晃右晃的我已经没有了重心,眼看横梁就要与我的身体做亲密接触,不是吧,难道我今天就要就义在这横梁下?我哭,人家活到20岁还没有谈恋爱呢。老天真偏心,不给我爹妈不算,连我也要早逝。
远处的人们吃惊的看着一栋房子突然之间崩塌,难道是地震?怎么就把那个地方震没了?扬起了一阵灰尘,还好里面的主人15年前就已经出车祸死了,是座空房。人们开始陆续回家吃晚饭,等着城管所的人来收拾。
要是我还能听见或者看见这一番景象的话,我活着也能被气死,难道我不是人么?怎么就空房了?感情我死了都没人为我收尸?破老天爷,你咋这么对我啊?我5岁就成了孤儿,好不容易活到20岁,还没有谈过恋爱,就急着召我回去陪你么?要是我看见你,一定揪了你的胡子!
我带着气愤的情绪睁开了我美丽的眼睛,触眼一间很简单的房间,我正睡在地上。旁边都铺着很柔软的毯子。其余的就什么都没有了。没看见牛头马面,应该不是地狱,那应该就是天上了,哎,难道在天上就这个待遇?我想扶着自己起来,但是却浑身疲惫,似乎像我在学校运动会的万米长跑后的感觉。这时,门被打开了,门居然是移门,一个女人穿着和服跪坐在外面,旁边打了一盆水,递了进来,还好,小爷我现在正想洗脸;刚才的地震弄的我灰头土脸的,不对,哪好像不对。我目不转睛的看着门外的那个女人,是女人,没有什么不对,不对的是那身和服,晕,难道我的先辈是小日本?我翘了之后来到日本天国了?
女人用日语对我说“等下会有人带你去见主人,你准备一下。”
主人?天上也有主人?她说的居然是日语,还好本来学过日语,好歹也在日企混过一段日子了。难道我真是日本后代?所以冥冥之中让我学了日语?哎,,我依言洗了一把脸,看见水里的倒影,本人依旧是那么帅气。要说本人从小就长的帅,按流行说法,像韩国明星。女生疯了般的倒贴上门,说没机会亲近韩国明星,亲近我也有一样的效果。哎,总之我身边是不乏美女的,可惜本人偏偏洁身自好,结果就没谈过一次恋爱,现在想想真不值啊,要知道我年纪轻轻就能得道成仙,偶就应该多谈几次恋爱啊。
这时屋外的脚步声打断了我心底无言的惋惜啊。来人都剃着小平头,一身黑西装,怎么这么像黑帮打扮啊。见到我,也不客气,一人拎着我的肩膀往外提。靠,本人好歹也是跆拳道黑带段的,对我居然这么不客气,天上到底有没有王法啊?我一手抓住一个人的肩膀,一拧,脚一带,漂亮的给他一个过肩摔,另外一个见势不妙也要上来动粗,偶晃悠一下,踢出一个龙摆尾,正对他的小腹,嘿,敢对小爷我动粗,有你好受的。两个平头对视一眼,就要两人一起上,我撇撇嘴,真是没品,居然一对二。我轻松的撂倒两个人以后,就大摇大摆的走出了房间,外面是个小庭院,还挺别致的。庭院外面传来脚步声,看来是帮手,小爷才不在乎呢,反正已经死过一次了,再死一次大不了让我回去做人去,好歹小爷也学那孙悟空闹了一回天宫。话说回来,这天宫还真不赖,亭台楼阁,水榭曲径,假山古楼的,也甚是怡然自得。
我嘴里哼着得儿意个朗,想通了以后,顿时有了一股将生死置之度外的豪气,来吧来吧,人越多越好,让小爷我看看这日本天上的神仙,细想一想,自己居然对日本的神仙体系一点都不清楚,哎,只希望这天上也能办签证,好让我去中国的天宫瞧瞧。正想着呢,眼前就出现了一排人,果然是人多势众啊。
冲在最前面的是个火红头发的男子,气势汹汹的,一看脾气就不好,倒与他那红发挺配的,长的也是不错的,就是脸上怎么破相了,哎,可惜了可惜了,我兀自像老夫子一样,故作深沉的摇着脑袋作叹惜状。火红男子风风火火的带着一帮子人跑到我面前,而恰好被我打趴下的两个男人也从屋子里面狼狈的出来了,估计看见他家主子来了,不好再在里面装熊了。火红男子对着那两个男人就一顿臭骂,不听也知道,一定是什么混蛋,猪,两个对付一个都不行之类的。我很不优雅的靠着旁边的一棵古树,贪婪的呼吸着这天宫的空气,这可是仙气啊,小说里面说了,吸一口抵十年内力呢,不吸白不吸啊。
正在闭目养神的我突然觉得四周安静了好多,感觉有千道眼神汇聚在我身上,压力啊。我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果然啊,所有的人的眼睛都直直的盯着我,不需要吧,本人从小风流倜傥是没错,但是反响也不用这么大啊,难道穿着靠着古树的我,自有一番韵味?想着想着我自恋的朝着各位仁兄含蓄的笑笑。咦?怎么都不笑的?一点都不给面子的。渐渐的我的笑容也就僵硬了,别人都不领情,你还一味笑着,岂不是成傻子了?所有人都仍旧直直的看着我,眼里带着惊讶,就连刚才的火红男子也饶有兴趣的看着我,仿佛时间都定格在这一。其实这些都是小意思,本人从小就经常受注目礼,这样的场面还不小菜一碟,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锋芒被刺,似乎在被人窥视一般,那种你感觉被剥光了衣服完全暴露在外面的感觉,这肯定是眼神,一种凌厉的眼神,可是我在这么多人面前怎么都找不出这样的人,难道是幻觉?
火红男子又朝我走了几步,看着我问我,“山中鹿之介?”
呀?是问我吗?我左看看右看看,仔细搜查了一下他的目光范围,发现只有我一个人,我才确定他问的就是我。难道我到天上就叫山中鹿之介了?这个是什么破名字,我完全无视他。
他似乎很气恼我对他的藐视,火大的对我说了一句你好样的。哈哈,本人自然是好样的,要不然怎么这么多人对我行注目礼呢,本人的魅力是无需再强调的,这个在我在凡尘二十年里已经得到了最好的证明了。我对他温柔一笑,我曾经用这招迷倒了很多女人的,果然他一楞,“请问你是天上的什么神仙啊?”我可要搞搞清楚他是什么阶层的,看他下属很多的样子估计官还有点高,趁早搞好关系总是不错的。
他一脸茫然的望着我,我一拍额头,对中文太钟爱了,居然就用中文说话了,难怪他听不懂。我刚想再次用日本说一次,他突然冲上来一把揪住我的衣襟,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通,我一时受到惊吓,居然就忘了去听他说什么。他好不容易把噼里啪啦的话说完,眼睛似乎要冒出火来,对我用非常慢但不是很愉快的语调,说了一句:你要对你的行为付出代价。还好这句是听懂了,但是我做了什么要付出代价?就因为我打人?但也是他们不客气在先啊,这天上就没有王法啦?
我用胳膊抵住他的手肘,一推一拉,一个横扫千钧,把他撂倒了,我拍了拍身上的衣服,虽然我不喜欢这衣服,但是怎么也是我来天上的第一身衣服啊,纪念价值总是有的。后面的人都傻眼了,嘿嘿,没见过吧,这可是中国的太极。红发男子站了起来,非常火的想要冲上来对我狂扁。我对他挑衅的笑笑,如我所愿的看到他暴跳如雷。
“秀吉,看来斋藤最近让你很劳累。”带着磁性的男音想起,众人回过头去,自动让开一条道路。一个男子正优雅的走来,我眯起眼看着他,又是一个什么大人物?待他走到红发男子的身边时,我好好的打量了一下他,英俊的面庞,坚毅的下巴,浓黑的剑眉斜飞,温和的轮廓带着嘴角的笑意觉得是个很随和的人,但是深邃的眼睛却像豹子一样敏捷,一旦咬住猎物就不会松口的那种感觉。初步判定是个优雅但又危险的男人,虽然长的好看,但是就像玫瑰是有刺的。这样的人敬而远之。
男人对我笑道,“山中鹿之介?”这回我听的相当清楚,因为他用的是中文。一双深邃的眼睛让我觉得不寒而栗,对,刚才的压力就是他的眼神,第六感告诉我,我应该和他合作。
我微微一笑,就像春风化雨。“我不知道你说的山中鹿之介说的是谁。”
“你少装蒜,你不是山中鹿之介是谁?”红发男子大声的吼道,说的是日文。
我按了按太阳|穴,难道是我弄错了?我无奈的对眼前的人道“我真的不知道谁是山中鹿之介。”
“看来你有些失忆。”男子看了我一眼,“山中鹿之介居然也有这么好的身手。”
这是算夸我吗?怎么觉得像是讽刺呢?
红发男子跳到我的面前,“我没空跟你说笑话,你打破了我的头,你要付出代价。”
打破他的头,他是说他的破相么?大家都看见他来的时候就破了,怎么可能是我打破的呢?简直就是空口说白话。“你的头是什么时候破的?”我依旧用中文说话,反正他听的懂。
“你说呢?”这三个字从的牙缝里面一个字一个字的崩出来。“如果你不记得我再提醒你就是昨天晚上。”
虾米?我昨天晚上还在中国呢,只不过当时睡的蛮好的突然地震把我震过来了呗。不对,难道有个和我一模一样的人打破了他的头,然后诬赖我了?这也不对啊,丫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