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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的这个反应,那个扭曲的脸也不以为意,慢慢拉开彼此的距离,坐回离绑着宇文凌烈柱子不远的椅子上,平日总是阿谀奉承的滑嘴冷冷地发出细小而又阴冷的笑声:「凌公子啊凌公子,真想不到江湖中失踪已久的『血啸狂铃』竟会在你身上出现!那我在这里隐姓埋名三十年也不算冤啊!」
「『血啸狂铃』?那是什么东西?」本以为是仇家找到他,看来应该不是,他叫的是『凌公子』,宇文凌烈迅速分析起来。
「你是真不知还是装胡涂?这把血剑就是『血啸狂铃』,江湖十把名剑中排行第二。它已在武林上失踪了近五十年,想不到竟会在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身上发现,不过看来这把宝剑并没有认你作主人,不然我也不会这么轻易就抓得到你!」
一脸贪婪地把玩着那把血一般红艳的宝剑,老板赞叹着,不断抚弄着,眼睛痴迷地不肯离开血剑半分。
「罗老大,主子说过如果抓到血剑主人一定要把他跟宝剑带回去,现在应该起程了,免得夜长梦多。」先前的两个黑衣人之一发话。
「这是当然,你们主子重金骋我来不就是为了要抓这血剑的主人吗?现在任务已经完成,钱呢?」
「在这里……」发话的黑衣人从怀中掏出一大迭银票递给罗老大,另外一个黑衣人便前去解开锁住宇文凌烈的铁链准备把他带走。才把宇文凌烈从地上拉起,耳边就响起一声闷响,他连忙回过头去,却见本来给钱的伙伴已经倒在地上气息全无了。
「你……」
抽出兵器杀向凶手罗老大的另一名黑衣人也立刻遭遇了前一位伙伴的不幸,转眼间已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瞬间形势变故,宇文凌烈看得心惊,这是不是就叫窝里反呢?
「呵呵,只要有了这传闻中的宝剑我还怕你们主子做什么吗?那些小钱我才不稀罕,有了这把宝剑我以后纵横江湖还差这点小钱吗?你们主子真是太小看我了。」
把匕首从黑衣人身上抽出仔细擦拭干净,罗老大望着地上躺着的尸体开心地笑了笑,又转回去望着已经被解开铁链的宇文凌烈。
「凌公子,说实在的,如果不是因为你拥有这把绝世好剑,我还真不想杀你,你跟你那位姨娘长得挺像的,让我看了心总是痒痒的!」
一只胖猪手眼看就要抚上宇文凌烈光滑的脸上,宇文凌烈抬手用力把那只脏手推开,眼光冷冷地瞪着想占他便宜的罗老大。他根本无法想象自己会被这种肮脏的人碰触,那会让他忍不住呕吐的感觉!
「哎呀,装清高啊!告诉你,爷爷没有别的厉害,但是说到用药这江湖上还没有多少个人比得上我。虽然我想要的是那个大美人,但是现在也只能将就将就了!来吧,让爷爷我尝尝你的味道……」伴随着一阵淫笑,罗老大用力按住宇文凌烈,猪嘴狠狠地吻向宇文凌烈胡乱摇晃的脸,单手不断在宇文凌烈身上游动着,转眼间已经把宇文凌烈的衣裳脱了个大半。
不过宇文凌烈挣扎得实在厉害,罗老大奋斗了大半时辰也无法得逞,色心越发被撩拨起的罗老大终于抓狂了,不耐烦地狠抽宇文凌烈几巴掌,把宇文凌烈的脸都打得皮破血流:「真是不识相!爷爷我让你尝尝这个,只要吃了这个,我包你一会儿准会求你爷爷我疼爱你,哈哈……」
伴随着一声声淫笑,罗老大硬捏着宇文凌烈的嘴把手里的药丸塞进去,直到宇文凌烈把药丸吞下才肯松手。
这个男人真该死!被打得头昏眼花的宇文凌烈从未受过此等污辱,心里只觉得有把火在熊熊烧着,他绝不会饶过敢这般对待他的人,他一定要杀了他!
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杀!杀!杀!
混乱的脑海里不断地重复着杀意,当一声长啸划破寂静夜空之时,宇文凌烈已经把伏在身上的罗老大踢开,仍被铁链扣住的右手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渗透着红光的宝剑,随着脑海中越来越强烈的杀意,血剑振动得愈加厉害……
「剑啸……剑已啸……」从地上挣扎爬起来的罗老大一眼就看到了在眼前不断振动发出啸声的血剑,吓得魂飞魄散的他口中只能不断重复着这几个词,手脚不听使唤地用力抖动着,完全没有了先前的那股狠劲。
「你该死……」随着『死』字出口,血剑便以无法看清的速度直刺向罗老大,惊慌的罗老大死命地冲到门口,手才刚碰到门栓,胸口已经被一抹红光穿过,连痛感都还没来得及感觉,口才一张,人便已倒在地上追随那两个黑衣人去了。
紧紧地握住手中的剑,宇文凌烈有一瞬间无法明了自己干了什么,眼前一片腥红,像极了那三年前的一夜,自己在做什么?
用力摇了摇头,视钱把倒倒在地上的罗老大尸体映入眼底,宇文凌烈才意识到自己开了杀戒,定定望着血剑滴下的点点鲜血,脑子里只有一片空白,他杀人了!真的杀了人!
这是因为这个人该死!他不需要感到内疚,这世上该死的人实在太多了,他应该要习惯才行!
像是在催眠自己的字句在脑里重复了一遍又一遍,宇文凌烈的眼光越来越冷,手中的红光也越来越盛,慢慢地眼内也开始浮现鲜丽的妖红色……
过了良久,宇文凌烈才被体内难受的高热惊醒,他只觉得全身沉重,由心底透上一股炽热,莫名地似乎在需索什么东西。想要振作,可根本不能理智地思考问题,眼前总是模模糊糊难以分辨东西,是那粒药丸的作用吗?
勉强自己努力迈开步伐,好不容易打开紧扣的大门人已无力支撑,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转眼身子软软倒落,血剑也无法再握紧,只能任由它掉地也无暇去管。沸腾的血液把整个人都烧得昏昏沉沉的,全身又痒又热,体内的热度仍在不断攀升中……
宇文凌烈不知该如何去平息那让人口干舌燥的火焰,眼里已经容不下任何事物,只余一片片腥红在眼前闪烁,他要渴求着什么,他要找什么……胡乱的微弱挣扎着,意识已经全然消失,何时有人了走近他身边拾起血剑他也不知道,直到冰凉的触觉抚上他的额头带来阵阵清凉,宇文凌烈才察觉到身旁有人,但高烧的热度已经焚烧掉他的理性,他紧紧抓住身旁的人,嘴里传出重重的喘息,他知道这个人能给他所要的,他要……他要……
◇◆◇
一只手不断地在身上抚摸着让他混身紧崩的肌肉慢慢放松了下来,恍惚中他听到了熟悉的悦耳声音:「凌烈,还好吗?」
不,他不好!嘴上蠕动着,但干涩的喉咙根本发不出任何声响,只能不断喘息。
「来,把水喝了,你会好一点……」
冰凉清甜的液体缓缓流进他张开的嘴中,他饥渴地吮吸着,大口大口地吞咽着,但体内的热度仍不肯放过他,仍在煎熬着他。直到液体已经全部被他喝掉,他干渴的喉才能发出难耐地呻吟。蒙胧的意识开始重苏,让他想努力睁开双眼看看眼前细心照顾他的是不是那个弃他不顾的人?
「凌烈,你想干嘛?」
不明了他在空中乱挥的双手想做什么,那个人温柔地抓紧他的手。
「啊……好舒服……」就在宇文凌烈接触到来人的皮肤时全身闪过一阵阵电击,麻痹的触感传遍全身,整个人不由得舒服地叹息出声
似乎明了宇文凌烈为什么会这样,来人的手慢慢地沿着宇文凌烈的手臂往上爬,带起了阵阵麻痒:「这样舒服吗?」
「嗯……」追求着异样的欢愉,宇文凌烈无力研究身旁到底是什么人,饥渴的身子渴望着与人的体肤相接触,他缠上来者的身,狂乱地磨擦着,他不知道也不想明了自己在做些什么,在混浊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意念——那就是寻找让全身解放的快意……
◇◆◇
慢慢睁开又干又涩的眼睛,宇文凌烈撑起身子却被全身的钝痛拖回床上,自己到底出了什么事?
良久后才能勉强坐起的他环顾了四周,在这间布置华丽的房间中央,雕工精细的桌上摆放着已经归鞘的血剑和自己的小包袱,四周的小摆设也显得典雅而又贵重,一看就知道主人一定是个风雅名流。
可自己为何会在这里?为何全身都在酸痛,特别是下身连动动都疼得要命呢?
努力地回想着先前的事,他知道自己被那个奸诈的罗老板骗了,然后发生了一些记忆模糊不清的事,但他记得是自己杀了那个人渣,而且是用已经出了鞘的血剑!
对!这是第一件他不清楚的事,为何一直拨不开的剑突然出现在他手里,并且已经出鞘?第二,就是在他昏迷中他感觉到了寒星随回到他的身边,这是真还是梦呢?第三,这里是什么地方,他又是何时来到这里的呢?
脑里一堆疑问的宇文凌烈不经意地低头一望,被棉被盖住大半的身子只穿着松跨跨的亵衣,而露出的一大片胸膛上布满着大大小小紫红不一的斑点,最让他惊愕的是脖子上所挂的温玉,那块被寒星随收回的温龙玉正牢牢系挂在自己颈上,温热的暖意不断包裹着全身,但更暖的是心——寒星随回到了自己身边!
惊喜过度的宇文凌烈不顾身子的酸痛,快速地跳下床,带着欢喜的笑容冲向门口,但人还没走到门口,半掩的房门已经被人推开:「小爷,醒了吗?」
是『聚宝轩』掌柜儿子——高航盘,那个年纪与他相仿的少年。
「我在『聚宝轩』?」疑惑地看着高航盘把他拖回房间床上,直到被放置回被里宇文凌烈才恍然醒起:「寒星随呢?他在哪里?我要见他……」
「爷已经走了,临走前他把整个『聚宝轩』送给了小爷,以后你就是我们的主子了。」高航盘笑着拿起热腾腾的包子塞进宇文凌烈手里,「快把它吃了,你已经三天三夜没有吃过东西呢,难道你不饿吗?」
「走了……他又走了?」宇文凌烈没有理会高航盘的动作,脑里全是寒星随走了的信息,沉默了好久,他才开声。
「是寒星随把我带到这里的吧?」
「对,四天前晚里爷突然抱着你上门,接着就跟我爹说以后我们要帮助你重整家业,这间聚宝轩就当作是你的资本,要我们好好助你一臂之力。说实在的,爷好漂亮啊!我从没有见过这么美的人,就像是天上的神仙似的。」高航盘陶醉地回忆着,完全没有察觉宇文凌烈的脸上换了好几种颜色。
这算什么?补偿吗?施舍吗?越握越紧的手在在说明宇文凌烈此刻的愤怒,他绝不会再让人看低了,寒星随算什么,总有一天他一定要让他对自己刮目相看!
「对了,我得了什么病?怎么会睡上三天三夜?」宇文凌烈冷静下来,才想到自己身上的淤青。
「我也不太清楚,爷把你抱进房里就三天没有出来过,直到半天前才离开的。他离开前要我过来照顾你,我等你半天了,你才醒过来。」
「是吗?」思考了一阵子,直到肚子里传来咕咕的叫声,宇文凌烈才想起自己还没有吃东西,把手里已经变形的包子囫囵下肚,几下子功夫,高航盘带来的十几个包子已经填满了空空的肚子,这时才算有了力气去做些事情。
「高航盘,你去把高掌柜叫来,我有话要跟他讲。」宇文凌烈自然地下达着命令,那傲气凌然的样子让高航盘一愣才慌忙出去,嘴里不断地嘀咕着:「怎么一下子整个人都变了……」
◇◆◇
高瞻看着坐在床上的少年,略带成熟的脸孔上挂着的竟是冷冷的笑意,从前那个沉默寡言的小孩竟在短短的时间里成长成这副深沉的模样,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高掌柜,听说寒星随把你们给了我?」随意地换了换姿势,宇文凌烈悠然自得地倚在床头前,一副无聊的样子。
「是的,小爷。」高瞻恭敬地应答,服从主子的命令是他毕生的信条,只要是主子所说的,他一定都会办成。
「那我要先知道,我到底有些什么?」
「小爷,爷吩咐『聚宝轩』里所有的宝物和钱财,包括我们父子俩都是属于你的,以后你要怎么做都行。」
宇文凌烈冷冷笑着,眼底藏着冰霜:「那我要杀人报仇,是不是掌柜的也会帮我呢?」
「是的,小爷以后有什么要求尽管吩咐。」高瞻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仍是一副恭敬样子。
好一个忠心耿耿的仆人,可惜他的忠诚并不是给自己的,那全部都是寒星随的施舍!
「好,我要知道这血剑的秘密,相信跟了寒公子多年的掌柜应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