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湮灭本无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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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暗暗决定。 

我单膝点地,低着头,叫了七声爹,在第七声的时候,那个胖子终于满意了。 

一行人扬长而去,抛在我头上地上,遍是钞票。尔后,我松开一直攥紧的拳头,一张一张把钱捡起来,起了身。 

转身间,在亮处我看见了他,韩夕。 

他和一个男人对坐着,他面向我,他看到了我。或许没看到,这种光线下也许他只是无意识的瞥着某处。 

我拍了拍裤子沾上的灰,越过他们坐的茶座走到吧台,把钱放在桌上。沈哥看看我,抽走一半的钱把剩下的推到我面前,“呐,你的。” 

我把钱收进兜里摆好笑容,“那老板我做事去了。”说着,我转过身去,其实在心中已骂过他祖宗十八代。 

其实那天韩夕确是看到了我,我不在意,也无所谓。 

我等的,是十二点。 

一边擦桌子,旁边的阿杰冲着我说道,“没看出来啊,你小子蛮能忍的。” 

把洒在桌上的果壳酒水抹净,我抬手捋了一下额前碎发,“顾客是上帝嘛。” 

“喂,老实说哦,海擒你看上去可不像是那种为钱不要面子的人。”阿杰凑近我小声说。 

“呵呵,杰哥你真会说笑,陪个笑脸,客人满意又可以得很多小费,干嘛要装清高。”事实如此,我从不和钱过不去。 

阿杰偷撇下嘴,嘀咕着“哼,搞什么搞,半大个小孩成天把钱顶在头顶上。”然后走开收拾别桌。 

我也无奈的笑了,小声的叹了口气。这时又有人坐这桌,于是我把苦笑换成恭敬又卑微的,“几位来点什么?” 

“啤酒一打。” 

“好的,请稍等。” 

忙了半天,把客人要的酒送上,我靠在吧台边点了支烟偷闲。旁边推过一杯果汁,我回头,正对上沈哥的脸。 

“怎么,还在为刚才那事生气?” 

我笑,“不是啊,只是有点累了。” 

沈哥从上衣口袋里抽出一打钱,正是刚才抽走的那些,“呐,拿着吧,我知道你缺钱,我再缺德也不至于拿这种钱。”说罢塞进我手里。 

我还是笑,“谢谢老板,我去做事了。”我应得的,没必要不收。其实对于沈哥我并不想过于接近,因为我对于所有人都不想靠近。把钱装进兜里,正好阿杰喊人上酒,我便去忙。 

“这孩子,真看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沈哥看向我轻声说。然后又道,“小叶你等一下。” 

我回头问,“什么事老板?” 

“刚才那几个虽说是道上混的可也惧着咱上面的老大,我帮你出出气吧。”沈哥看似一脸的关心。 

“啊,不用不用。人家有钱装装大爷是很正常的事,我有钱我也这样。”真是没想到,什么时候我人缘好的人人想为我出头,我很认真的说,“谢谢你老板,我没有生气,打开门做生意,老板还是多交朋友少树敌的好。”然后我小跑着去招呼客人。 

后来忙着忙着,时间也过的飞快。 

打烊后,我换了衣服便要离开。 

“海擒!一起走。”阿杰猛拍了我一下。 

“哦,好啊。”我顺势把物柜钥匙轻轻丢进阿杰的上衣袋里。 

过了十二点,很多吧都关门了,街显得很黑。 

某个巷口,我听到了一些熟悉的声音,显然醉的不轻。 

我一向过目入耳不忘。 

我对一旁的阿杰说,“阿杰你先回去吧,我有东西落在酒吧里。” 

“啊,是嘛,很重要吗?明儿再拿吧。”阿杰很沮丧的说。我知道他现在很累。 

“是很重要的笔记,明天上课要用的,你先走吧,不用管我。”我把阿杰推向前,向他摆了摆手。 

“哦,那好吧,你小心。” 

我转身向天国走去,夜很黑,这个时间谁也不会多看谁两眼。 

于是,走到路口,又转身,回到刚才漆黑的巷口。 

明亮的月光映着我扬起的嘴角,想必夜里看来白森森的牙齿一定很可怕。眯起眼睛,我轻步走进蛇口一般的黑洞。'墨' 



















(3) 

有人说过,一个人一生中不可能踏入同一条河流。 

那就是说,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是不会变的。 

感情也应该算在其中吧。 

那么, 

为什么还会有地老天荒、海枯石烂的诺言呢? 

我不知道这样做究竟对不对,只是在目睹了那夜所发生的一切之后,我经过了几天的辗转反侧,终于按奈不住打破了我们之间的平衡。虽然有种预感,或许在这次之后,所有的一切都会有所改变,但我还是做了。因为我真的很想知道在他平静的面容和寂寞的身影背后,到底还隐藏着什么。 

就在他和他的那些朋友将要跨出校门的那一刹,我挡在了他们面前。身后,是我召集的学生会的干部们。“叶海擒同学,离下课还有二十分钟,请你回教室继续上课。”其实,我并不喜欢学生会长的这个头衔,可是无奈于众多老师和同学们的热情,如果我再拒不接受,恐怕就会引起许多人的不满了。不过现在,我倒有些感谢它了,毕竟这让我有了一个可以名正言顺地接近他的借口。 

看到我的突然出现,他们有些惊讶。大概是因为平时从未有人这样大胆地阻拦过他们吧。“让开!”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懒洋洋地说道。 

只是,既然下定了决心我又怎会这样轻易地放他离开。“叶海擒同学,我劝你最好还是回去。你的出勤率已经快要让你降级了。” 

他邪邪地一笑,不以为然地说道:“韩夕,我的事情,你还是不要介入为好。”他看我的眼神是那样的平淡,虽然我并不习惯别人见到我时惊讶的表情,可是我也不希望在他的眼中是如此的冷漠。第一次,虚荣心跑了出来作祟。 

就在他要与我擦肩而过的时候,我用只有我们两个能够听到的声音对他说道:“方磊上周末死了。”方磊,就是那天晚上侮辱他的人。而他死亡的原因,我想我们两个都是心知肚明的。那人虽然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是事情恐怕不会这么快就结束。 

他果然停下了脚步。我知道我的话起了作用,因为我清楚地感觉到投射在我背后的冰冷至极的眼神。即使是在初夏的阳光下,我还是不由地打了个寒颤。他大概没有想到那天在他离开之后我就一直跟随在他身后不远处。理由就是我莫明地感觉到那天晚上绝对还会有事发生。 

“韩会长在说什么呢?我有些不明白。” 

再望向他时,他的眼神又变回了平常的不羁。仿佛刚才的感觉都只是我的幻觉。他将校服的领带扯了下来拿在手中把玩着,不知为何,我突然想到了“杀人灭口”这四个字。我不禁为自己这怪异的想法而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他皱着眉头问道,大概觉得我有些莫名其妙。 

感觉到自己的失态,我忙将笑容收了起来。学校中的韩夕不该这样放任自己的。“回去上课吧。”我知道他们这又是要去打架,也知道他的身手好的很,没有人能打倒他。但是我还是不愿让他去,因为在心底有着自己也不明了的对他的担心。 

他依旧没有动,倒是那个总是出现在他身边的人走了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就先回去好了。放心,有我在没关系的。” 

他看了看他,又望了望我,然后对那人说道:“那就拜托了。小心点闫非,那群人最喜欢玩儿阴的。” 

“我的本事你还不清楚?”那个叫闫非的笑着对他挥了挥手,便带着其余的人离开了。只留下他和我,以及我身后不远处的那些干部们。 

“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他的眼神中写满了警惕。 

我有些糊涂了,我就是无法把眼前的人和天台上的他联系在一起。明明是一个人,可是感觉却差了这么多。还有那夜,他既然有将对手置于死地的本领为什么又要故意忍耐?或者说这又是他不让人接近的伪装?“我只不过是想尽一下学生会长关心同学的义务而已,就这样。其实你也不必担心,如果我有意害你的话,今天我也就不会提醒你了。”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那你又为什么不相信?” 

就在我们对峙的时候,下课的铃声却响了。 

“现在你就无权再过问我的事情了吧,会长大人?”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我的视线。而我只能够对着他消失的地方苦笑,我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韩夕,难道就这样放他走了?”学生会的其他成员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可是碍于他的厉害又不敢去招惹他,难得我今天肯亲自插手,自然是想把以前丢掉的脸面都找回来。 

我回头看了他们一眼,还没有说话他们就都低下了头。好笑,我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他们又何必这样怕我。当初也不晓得他们是为了什么非要我当这个学生会长,恐怕还是因为阳光科技对于学校的经济赞助吧,身为继承人的我自然要被特殊照顾了。“叶海擒的事情我自会处理的,就不必再麻烦诸位了。” 

虽然有一两个人还有些不甘却又因为我的话而不敢发作。 

叶海擒,想逃避吗?不过我知道你会去哪里。转身时,眼角瞄到了一向清冷的天台。我们很快还会再见面的,我相信。'墨' 



















(4) 

闫非做事我一向放心。我趴在书桌上闭眼补眠,脑子一直静不下来,掏出两片镇静片吞下去。脑中乱轰轰的人影踊动渐渐平息。剩下韩夕绝顶漂亮的脸,闫非也是非常秀美的,但是依然不能相比。我知道此次必是又惹桃花上身,不过他不会得逞。对美人,我免疫。 

耳边老师无精打采的讲课声扰我清梦,於是我打定主意,过会儿还是去老地方继续睡。 

下课铃声,我起身,随著人潮涌出教室,然後悄悄拐过楼梯,走上天台。 

当我躺下身准备好好享受午後阳光时,一抹暗影罩在我头顶,睁开眼,对上韩夕皱著眉的脸,我一愣,真是如影随形。 

并不想招惹与我必定平行的线,我又闭上眼。感觉上方一小片薄影在意识模糊前都未离去。 

半晌後,镇静片的药效散去,我睁开混乱不清的眼睛,像往常一样起身便向前走,哪知没出两步!的一声撞上了什麽东西。人影渐清,在我视线之内,韩夕正坐在地上捂著胸口。我不禁挑起嘴角,“韩会长,你怎麽还在?” 

韩夕也不急著站起,用手揉著被撞到的胸口对我莞尔一笑,“你这人,还真是。。。。叶海擒,我知道你会来这里,我一直在这等你。” 

我确定这种笑容就叫做莞尔一笑,午後的光从他背後穿过,又有光从正面映在脸上,照著他十分漂亮的脸。若不是只我两二人,我必不会如此深究一个人的样貌。就这时,我也不想多讲话,於是我从刚刚睡觉的平台上迈下越过韩夕便要离去。 

“叶海擒!”他在背後叫我。 

我站住,转过身一字一顿的说,“不管什麽事情,都与我无关。韩夕,做你的好孩子不要岂图出格。” 

“即使我看到你那种事,你。。。。也无所谓?”韩夕也站起来,明显晃了晃,看样子是贫血,有钱人的通病啊,从他的穿著和私家车看来,即使他对家世总是很低调,也必是富贵人家。他看著我接著说,“你就不怕我说出去?” 

撇撇嘴,呵,又一个想用这种拙劣手段与我接近的人,我歪过头毫不在乎的说,“那种事?什麽事?我怎麽不知道我有做过什麽事不可见人,又正巧被你看到?”韩夕,纵然被你看到你认为你又能如何? 

他白晰的脸果然涨的红红的说,“你!” 

“什麽?”我说。 

“你。。。。。。”憋了半天,他大喘了几口气道,“叶海擒,在酒吧。。。侮辱你的那几个人隔天死在了酒吧後巷中,我想你比我清楚吧?”他低著头对我说,随即抬起那双晶亮的眼睛看著我,“我。。一直有跟著你。。我看到你进去。。。。虽然後来的事,因为天黑无法看清。可是,那条巷子第二天就被发现死人,这,你不能否认吧?” 

我抬手边看表边说,“说完了吗?说完了就让警察来抓我吧。”说罢我转身扬长而去。 

留下身後人顾自轻喃,“叶海擒,你。。。。。。” 

我站住,回头看看他,“韩夕你算了吧,我最後说一次,我的事你是不应该也无法介入的。跟踪我的事也不要再做,你看到的未必别人会信,未必就是事实。哦,最後送你一句话。” 

韩夕眨了眨大眼睛愣愣的说,“什。。。什麽?” 

我心里暗笑,刚才还对我又叫又喊,马上就变白痴,果然有长像的人通常都比较呆。当然,闫非例外,某人例外。。。 

想著想著,心中暗笑转到脸上,今天心情突然大好,我离开天台前说道,“韩会长,我想你有时间还是去看一下病好了。操心太多很伤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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