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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难过了。可是——想起之前被儿子于江那样毫不留情地殴打,心里为什么还是会痛……
孟昭雄紧紧抱住他。“明白吗?你老了,孟飞和你那个儿子不会对你感兴趣太久的!他们只是对你的肉体好奇,根本不是真的喜欢你,他们那么年轻,怎么会喜欢你?其他地方还有无数的年轻漂亮的男人和女人在等着他们。他们怎么会喜欢你?他们只会把你玩弄够了就一脚踢开。只有你这不自量力的傻瓜,居然还傻傻地替他们怀上孩子。——你不知道以你的年纪还怀上孩子是很容易把命送掉的吗?”
这个打击虽然不是致命,至少多少击中了于彦章内心的恐惧之处。他一时脸色苍白,呆呆不语。“彦章,他们不会真的要你的!他们能给你什么呢?小飞马上就要结婚了,你知道吗?他有了老婆还会理你?就算你怀着他孩子也一定会被他踢出去的!你儿子迟早也要结婚,你想想你儿子的老婆到时能容忍你?你看,现在汤森死了,刘卫不行了,只有我,……彦章,明白吗?”孟昭雄紧紧抱住他在他耳边喃喃说道。“只有我真正爱你,到我身边来吧。我可以给你任何你想要的东西,如果你想,我可以和妻子离婚,然后给你婚礼。”
“你………”于彦章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可是他……对于这曾在学生时代残酷折磨过自己的三个元凶之一本能地怀抱着恐惧。他惊慌地挣扎。“不……不不!不用了!我不想!”
拼命要推开这搂着自己不放的男人。……对了,自己怎么会被送到这里?孟飞和于江到底怎么想的?送医院也被送到这里好啊?
孟昭雄立即变脸了。“……不识抬举!”愤愤地从于彦章体内抽出手指,扳开他的秘花,毫不犹豫地把自己早已灼烧如铁的硕大肉刃抵住入口。
“啊——!”紧窄的秘处被大得多的东西抵住强行要突破,恐惧使于彦章放声要喊,却被身后的孟昭雄利落地捂住嘴巴。他顺势一用力,把自己深深送入于彦章体内。“唔!”体内突然被男人滚烫的利器插入并填得满满,于彦章无法控制自己下身情不自禁地收缩和包裹住男人的肉具,连大腿到小腹都在因痛苦和快感颤抖。
“叫出来吧!我看谁来救你!”孟昭雄狞笑着说,紧紧盖住他的嘴巴,同时抱住他的腰,开始气喘吁吁的在他体内抽动。开始还是缓慢和吃力的拔出和挺入,渐渐地就变成了暴动,过于狂暴的抽插简直使于彦章承受不住,身体被男人冲击得一阵阵地抖动。孟昭雄还扳开他紧含住男人硕大性器的地方,沿着膨胀的肉刃把手指一根根地加入那已被撑开到几乎极限的黏滑肉壁里,逼迫得于彦章哭一般地哀号出来。在男人手掌里含糊不清地求饶:“放过我……求求你!放过了我!”
“不行!”孟昭雄冰冷地回答。持续地强行蹂躏他的肉体。虽然这整个过程其实只有三十分钟左右,可是却让于彦章觉得仿佛已经过了一个世纪。
……然后他被重新洗干净身体穿好衣服,重新送到床上。
孟昭雄脱下医生的服装出去了。又累又厌恶的于彦章倒在枕头上就昏昏沉沉地仿佛要掉进睡眠里。可是他实际上并没有睡着,因为他恍惚地听见了有人进来的脚步声,还有人轻声交谈的声音。“没问题……没有伤害到胎儿……”
“那就好……”放心的声音,似乎是孟飞。“不过……他这么大年纪了,还怀孕恐怕很是危险……”“哦……”
按在他额头上的手掌使他清醒过来。“喂?”俯下头来的深深愧疚的黑眼睛,温柔的嘴唇轻轻地吻了他一下。“还好吗?”是于江。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故意的。只是太生气了……一气之下就……”于江解释着,却突然止住,因为他发现父亲浑身哆嗦。“回去……”
于彦章用颤抖的声音说道:“回去!我要马上回去!”
“不行啊,你现在身体还很虚弱,必须静养一阵子,要不就先住在叔叔他们这里——”孟飞话还没讲完,已经被于彦章嘶声吼断:“回去!回去!我要马上回去!”
孟飞愕然住口,莫名其妙地看着面色苍白,神情激动的于彦章,再看看他叔叔。孟昭雄笑了笑,解释道:“怀孕的人,很容易竭斯底里。顺着他点就好了。”
“走吧,我带你回去。”于江抱起他,想了想。“正好,今天我那里给你准备的房间已经装修好了,我们就回家去好了。”
CHAPTER30
孟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愕然地看到于江居然出现在自己家里。而且还抱着一个人。这个人用毯子裹得严严实实,不过,从身体曲线看来,似乎是个男人。
女人的躯体不可能这么修长和硬质。作为杀人科的刑警,长期接触各种各样的人体,孟恽看人的眼光几乎无有误差。
不过,怎么回事?这家伙——孟恽愕然看向于江,上次才看见他带着怀孕的老婆去医院,现在倒又搞上一个男人了?
“喂……”被于江凌厉眼光一瞪他才知自己挡了路,让开,却仍情不自禁地盯着于江抱着的那个人看。肩膀轻轻被谁撞了一下,是堂兄孟飞,他慢步过去,拿嘲笑的眼光微微看自己。
孟恽扯住他,悄声问。“于江抱着的那个人……怎么了?”
孟飞含糊地说:“病了。因为一些原因不能去医院看病,所以请叔叔看诊。”
“一些原因”!既然是病了,有什么原因不能去医院看病呢?
不过,如果是因为那种事受伤的话……孟恽没有同性恋的经验,不过他处理过类似的刑事案件,知道男人和男人办那种事是很容易受伤的。而且,他继续推理——以于江的地位和派头看来,男情人被自己弄得受伤了,也不好堂而皇之去医院找大夫看,所以,就委托堂兄孟飞,带到叔叔这里来看——但是!
难道——叔叔和孟飞都不觉得奇怪?于江居然跟一个男人。
孟恽望父亲和堂兄,却更吃惊地发现,父亲和堂兄的表情有点奇怪。表面看来,两个人的表情都很平静。但是,心思何等细腻地孟恽,还是敏锐地从父亲眼里深处寻找到与平常绝对不一样的几乎按捺不住的焦灼波动神情。
再看孟飞,他若无其事,只有细心才能发觉他的微妙的表情和眼光。
空气中似有暗流。
一种奇怪的麻痹般的感情突然虏获了孟恽的心。
他来回地扫视着这三个男人——抱着“那第四者”正要走出客厅的于江,慢两步跟在后面的孟飞,立在书房门口不动的父亲。
仿佛有一张微妙的网,笼罩在这呈多角度分布的三个男人之间,使他们突然产生不可分离的一体感。而自己,无疑是被隔离在这种网之外的人。
是什么?——感觉好奇怪。
难道是因为于江抱着的那个人?
——没错,父亲和孟飞的眼光似乎都在说明这一点。
狐疑。孟恽心想,这个人是谁?什么身份?为什么要用毯子包得严严实实?
孟恽突然产生一种不可遏止的好奇心……想要见见于江抱在怀里这个“第四者”的真面目。
所以今天南岸繁华市中心的一栋花园小区里,突然出现了一个身穿工装服的工人,扛着一罐煤气,直奔B——3——13的住户门前,一个劲地按铃。那房子里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半天没人来开,戴鸭舌帽的煤气工也却似乎笃定里面有人似的使劲按。
迷糊之中似乎听到什么东西尖利地叫着一直响……过了很久于彦章才反应过来那应该是门铃。勉强爬起来,却觉得腰酸膝盖软,好不容易才套上了睡衣。
于江出去了,汤宏似乎也出去了,……他在心里想着会是谁。
不会是孟昭雄吧……突然转出这个念头,他连忙到门前的猫眼去看,不是,只是一个煤气工才松了一口气。
那煤气工虽然穿得脏兮兮的,长得倒满讨人喜欢的,口气殷勤的说:“这是你们叫的煤气吧。要我帮忙送进去吗?”
……“煤气?”于彦章愕然,这些都归汤宏操心,他不知道是不是已经用完了。汤宏有叫人送来的吗?他侧身让煤气工进去,不由心中疑虑。
这个煤气工——自然就是孟恽了!——没想到果然如此容易就进来,他一边装作搬煤气进去,一边偷偷打量这个男人,瘦长的身体,苍白的皮肤,长得颇为端正,只是,年纪怎么看都比于江大得多啊!倒象跟自己父亲是一辈的。于江会喜欢这样的男人?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于江那副年轻英俊盛气凌人的样子,孟恽吃惊地想,人的喜好倒的确是不可貌相啊!
这个人是什么身份呢?——男妓?看外表和气度不象——正在想着,突然外面传来脚步声,有人在自言自语:“嘿,怎么没关门?”
呀!孟恽这一惊非同小可——这声音——分明就是那个姓汤的呆子的,怎么回事——
他还没想完,汤宏已经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进来了,在说:“怎么没关门,万一什么人进来了——”
男人迎上前去解释:“哦,煤气工送煤气来了,是不是你叫的——”
汤宏瞪大了眼睛:“煤气?咱们这里的煤气够用一两个月的了!怎么会有煤气工来送煤气?——什么人?还没走?我去看——”
扔掉手中的东西就拔步往里要追,躲在门后的孟恽暗呼倒霉,只好主动大大方方地走出来:“嗨!还好嘛!不是你们叫的煤气吗?看来是送错门了,我先走了!”
拔腿就要走,却被汤宏一把揪住,汤宏瞪大了眼睛:“原、原来是你——瘟神!你,你又跑到这里来搅和什么?”突然想起,孟恽曾说“A”是疑犯——啊,这家伙不是装作煤气工来收集证据甚至想逮捕“A”的吧!他警惕起来,立刻一个箭步,直拦到于彦章和孟恽之间:“喂喂!姓孟的!你非法进入民居,当心被告喔!”
如果说,孟恽今天本来只是心里稍微好奇想见见于江的同性情人的话,那汤宏此刻的动作——却简直是引起了他的疑心。
那太过明显的保护性动作——分明是企图保护即将受到伤害的心上人般的急切动作和表情——可是,他背后的人,分明是个男人啊。
而且是一个身材修长,四肢健全,无疑年纪和生活经验都在汤宏之上的男人。
汤宏似乎认为自己的出现会给那男人带来危害似的。
为什么?——孟恽心里不解的同时,看着一脸警戒地盯着自己的汤宏,不由得想起那次在汤宏屋里看到的女人,突然坏心眼起,把汤宏拉过来,悄悄笑道:“喂!你儿子出生了没有?”
“儿、儿子?”汤宏被问傻了,一脸傻样地看着孟恽。
孟恽撇撇嘴巴,说道:“哼!你可别告诉我你把人家搞大了肚子然后就甩掉了!——装什么?去年我在你屋里看到的那个女人,现在都快半年了吧,是生的女儿还是儿子?没什么,不用不好意思呀,这年头没结婚就做爸爸的多了去了——”
“你不要胡说八道!”汤宏脸红得象煮熟的虾子,惊慌失措地大叫道:“那不是我的女人!不不,他不是女人!哦——”
话音嘎然而止,就象是被榔头猛敲一棒!什么也不足以形容汤宏此时脸上的懊悔和惊恐的神情!
“他不是女人?”孟恽疑惑地重复一遍,笑道:“喂喂!姓汤的,你不会告诉我那是个男人吧——”他的话也无疾而终,因为孟恽已经看到汤宏呆滞而木然的表情,以及——旁边那个男人——他拼命扭转着头,似乎在紧紧咬着嘴唇阻止自己尖叫出声来!而且,孟恽从来没见过那样希奇的脸色,满脸苍白得象纸,脖子和耳根却红得可以滴出血来。
“哦,哦——”孟恽吃吃地想说点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此刻的脑筋又象清楚,又象糊涂。瞬间,有一些突兀的片断在脑海里闪过……模糊地,仿佛觉得某些事跟某些事很有关联,很有关联……他却一下子想不出来那联系该是什么。
孟恽跨过汤宏扔在地上的东西往门口走。被一个其大无比的土豆绊了一下,他低头往下看,看到从满地的蔬菜和水果中滚出来的一盒补品。孟恽念了一下上面的牌子。“《孕宝》。”
…………
此时于江正在办公室里,听到小姐说“有人找”,他不耐烦地就说“不见”!
可是小姐惊慌的声音“先生,您不能擅自进入”刚进入耳膜,于江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似笑非笑地讲:“于兄弟,你也太没手足情了吧。好歹我们大学四年耶。”
于江懊恼得直想骂娘。啪地把手中的打火机拍在桌上,恶狠狠地朝着那进来的人讲。“妈的!你还来干什么?”
“我来看看我未来的儿子——你呀,不行吗——呀喝!”要不是孟飞闪得快,他的头颅已经被于江掷过来的铜花瓶给砸成血窟窿了。
“你还真是狠。”孟飞落座,拍拍受惊的胸口。
“想死于非命就直接讲。”于江怒火熊熊,太阳||||穴上的青筋还只管冒。
“你还来干什么?孩子生下来了我会给你。你不用来了。”
孟飞啼笑皆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