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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样,你才能感受着,才能成长。'
'说的是,正所谓,荆棘险阻自坚强。'修和认同的说到,可看看人家,才一句就把我一大堆的话都给概括了,真是的,心里小小的妒忌着,好没面子。
修和温和的看了看还在小心眼发作的我,'不过,“平凡”这名字可是近年为人传颂的一段佳话呢。'
噢,有八卦可听,我来了精神,'是吗,是吗?什麽佳话?快说来听听!'
摸着了我的脾性,他换个姿势,才徐徐说道,'央国辉帝的御子本是原圭玥国的储君,听说这位王子生的是灵秀俊俏,聪慧非凡。他在辉帝落难时伸出援手,与辉帝互生情谊,更为了深受腐败官僚之苦的圭玥百姓,放弃了自己的王位归顺央国。辉帝情深,封为御子,并将原圭玥国划为其领地由其母后和外公代为打理,享有自己的军队和官员。'
哦,这不跟香港澳门啊是一样吗?特别行政区啊,想不到这世界政体也挺先进的,但是,'这和我的名字有什麽关系啊?'我不明的问了出来。
修和淡淡的笑开,'凡公子别急,关系就在这位御子殿下的御名上。'
哦,难道和我同名不成?更会神的注视着修和,快说啊,快说啊!
看着我急切的样子,修和还是从容不迫的,'这位御子殿下本名落凡,排行第七,是原圭玥王后的独子,身份高贵。'
切,把身子放松了往后面的垫子上一靠,我管你是什麽第几子,再高贵也没我啥事,又分不到一毛钱的。闹半天不就都有一个凡字嘛,这有啥好大惊小怪的,还传成佳话了,连老套的八点档连续剧都不用的情节。
见我不已为然,修和也不介意,'我还没说完呢,凡公子。'
我悻悻的瞟了他一眼,没多大兴趣,换个话题好了。
他到好,没发现一样定要把这故事讲完,'从五年前至今辉帝身边就只有这位御子一人独享宠爱,而且在册封的当天辉帝当着众位臣公使节的面表白到,他心中至爱不是拥有高贵身份的王子,而是那个与他共患难的纯朴少年。赐御子新名为“平凡”。'
完了,我的病情反复了,头重重的晃啊晃的,心中压着东西不舒服哩!
见我呆呆的木然不动,修和以为我受了感动,更进一步的解释到,'那可能是在落难时王子给自己起的化名,隐瞒了自己的身份做为普通百姓与辉帝相遇的吧?但辉帝也情深不已,因为有传这位御子其实在五年前就为了辉帝的帝位而殉身了,辉帝娶的其实只是一个牌位。想想,堂堂一介帝王,拥有天下一切,但却为已逝之人空守后宫至今。两情相悦却不能结发相守,此情此义又怎能不感人肺腑传为佳话呢?所以,民间从那时起就有很多人改字为平凡。'
什麽呀,我可是从开始就叫平凡的,是那个小样的学我好不好,真是的,我还没收他专利费呢?'那个,修和公子,我头晕的很,心里也闷的喘不过气来,你快帮我看看,要不等会儿耀天回来给他知道就不好了。'才没空理你那个三流小说呢,快帮我看病要紧,别到时候又要耀天为我担心了。
修和有些意外,他立刻就为我把起脉来,'还好,没什麽异样,可能是身体赶路太虚了所以会觉的头晕,我为你开个补方。'说罢就起身为我开方子。
这时就见耀天推门走了进来,见到修和又在写方子,他眉头一皱,冷着脸就问,'怎麽,又开方子?'
他这是在对修和的质疑,不过我不想他瞎操心,快快的把话接了过来,'是补方啦,修和公子说要亲自帮我好好补一补,请我吃些好的。'哈,哈,他不是说他是有钱人吗,难得的大水鱼啊,在我面前游来游去的,那还不好好的宰上一宰?
修和听了难言的笑了笑,摇着头迈了出去。
耀天见他离开,往床边一坐,严肃认真的问到,'你没有乱说些什麽吧?'
我忙扮做可怜样一个劲的点着头,不,又立马狂摇起头来,'没有,没有,就说了名字,没其他了。'可怜啊,弱势群体啊,可怜啊,小白脸也不是好当的。
耀天的神情一下子柔柔的化作春水,爱怜的摸着我微微发烫的脸颊,'还很辛苦吗?'
好温柔哦,心里立马委屈变的酸酸的,摇了摇头,'不难受了,好了。'想想昨天晚上,头痛难忍,全身火烧撕裂。不要,不要,还要再经历几次,这病才会好啊,老是这样隔三差五的来一下,我就要支持不下去了。
深知我的恐惧,耀天来手就把我揽入怀里,力度恰好的让我能感受到他的支持鼓励却不至于弄痛我。耀天啊!他的力量源源不断的传了过来,让我觉的好窝心呢。
就这样,渐渐的,我安心的迷糊起来。。。
天工开物
重新上路我们一改阵容,耀天把我们那辆车给卖了,因为修和的那辆甭提有多棒了。别看它外表土灰土灰的,可耀天说那是用上等铁草布做的,结实牢固,防水防风,连刀枪都不入。至于内里嘛,就更别说有多华丽了,淡淡翠绿混彩缎面车箱,宽大的座位还可以躺人呢,那座位上面是,哈,上面是雪白雪白的厚毛皮,哇,看我在上面游来游去的多爽啊!
不理会修和无奈躲避样子,我仰躺在上面打直伸了个大懒腰,赛!通体舒爽,有钱人就是不一样!
趴在那儿,用手躇着下巴,'修和,'混熟了之后我都是直接喊他名的,'你在看什麽呀?'见他手里拿着几张粗略的图看来看去的。
'没什麽,闲来看着解闷。'修和他低着头,随口一答,聚精会神的研究着。
蒙谁呐!小心翼翼好像宝贝似的捧着那几张薄纸,一会儿沉思一会儿锁着眉,头都想大了也没见他想明白。这能叫解闷?
从后面探个头过去,耶!'什麽嘛!'我不已为意瞥着白眼,就这个?'画错了,你看,这个轮轴的位置放在这里才能起到承接作用,还有这个拉杆,放上面做什麽,好看吗?'怪不得他看不明白,我不客气的指出图纸上的错误。
修和先是照着我所指的看了看,跟着转过头来,意态不明的盯着我,'这水排你见过?'
感到自己好象说了些不该说的事情,我怪后悔的点点头。
'那好,你再看看这个,这张图有什麽问题?'他好象要考我似的又拿来另一张图纸过来。
有些顾忌,这修和到底是什麽人?细想一下这图来的很蹊跷,如果我没看错这几张都是天工开物中卷里的图样,就是有太多错处实用不起来。而我现在手上拿的这两张图纸,一张是水排,另一张是活塞式风箱,这两样东西都是冶铁用的鼓风装置。因为要制出较高强度、塑性和韧性的可锻铸铁,就需要把温度提高到一千三百度左右,而水排和风箱正是用在提高温度上的。以这世界现在的科技水平,具我所知好像只有央国军队专属的炼造处才有这样的技术,可我不清楚他们到底是用什麽方法把温度提高到融铁所需温度的。那麽炒钢技术呢?如果央国已掌握了鼓风技术,那麽只要再加入精矿粉,令硅、锰、碳氧化,把含碳量降低到钢和熟铁的成分范围,如果控制得好,就可以得到中碳钢和高碳钢。
不,不,现在不是研讨科学,我脑子里乱做一团。天工开物,央国的制铁技术,修和的来历,哇,这什麽跟什麽呀!等等,修和他要去百门,就是说他要把这些图纸给祁同人罗,不行,这冶炼技术如果落在祁同手里,那是会大大加强他们军队装备的。如果因为这样而削弱了央国的实力,那,红鸣还有护院大哥,还有以前认识的人都会受战火波及的。不要,我不要和平繁荣的央国受到战火的洗礼,我不要有大家在的地方受到一丝侵害!
不过,我斜眼瞄了一下修和,好象瞒不过他耶,都怪自己太卤莽了,逞什麽能啊,白痴!早知道不出声就好了,人家开始都没理我的,是我自各一头盅过去,啊!白痴啊!救命啊!急死我了,到底我要怎麽应付他啊!
额头和鼻尖开始冒着细小的汗粒儿,修和那家伙正一动不动的凝神坐在我身边。心里就跟开了十台八台的戏班一样敲锣打鼓的好不热闹。妈呀,我突然想起多年前看的《甲方乙方》来,哼,打死我也不说!红鸣,你虽然没做香糕给我吃,可我为了你就要英勇就义啦!革命万岁!同志们冲啊!
终于,经过一系列的思想斗争,我挺了挺腰板,'哼,哼,这个图嘛,我不太清楚。修和是从那里搞来的?'反问你一句,看你怎麽答。因为我很好奇,为什麽天工开物会出现在这世界里,难道真是有所谓的“同是天涯沦落人”?
修和他真是看出了苗头,也不急,轻松说到,'在路上偶然看到的,觉的有趣,就随手画了下来以供消遣。既然看开了那大家不妨搓磨搓磨?'
路上偶然看的,谁信啊!你蒙小孩呐?不过我刚才的谎也扯的满烂的,算了,半斤对八两,打平了,既然心里都有小九九,那就心照不宣吧!不过好想知道那天工开物的来历来着。
我想知道!不,我,忍!忍!忍!我想知道!不,我,忍,就是不上你圈套!我,忍!'搓磨就不要了,我最不喜欢看书了。还是继续游泳好了,哦!毛毛!我来了。'说罢,转头一扑,再一次投入那毛海之中,像只蟑螂一样,啪啪!啪啪起来。
修和对我的拒绝一点也没介意,反是自信的笑了,好象早料到我会这样似的。那背后的视线直盯着我好一会儿才转开的,他收起图纸,又随便拿出一本书来,这下到真是随意的看了起来。
什麽嘛!亏我还想他会过来东扯西扯的盘问我呢,谁知这家伙到好。过了半刻,我终于忍不住小心的回过头去偷偷看了他一眼,吼!竟然假寐起来了,哼,玩起欲擒故纵来了,我就不上钩,看你能怎麽地吧?
啊,好奇心真会害死人的,经过N次的思想挣扎,我趴在毛垫上,把脸枕在毛毛里面,用模糊不清的声音说到,'拿来吧,我看看其它的几张或许会知道。'
修和闭着眼,嘴角划开了好看的弧度,过了许久才睁开眼睛,'凡公子,谢谢你!'
看着他真诚的道谢,我脸一阵骚热,什麽嘛!按理这时不都是该像猎人逮到猎物样炫耀一番的吗?又或者露出胜利者的姿态。这是啥状况啊,搞的人家怪难为情的,好象是我在耍小孩子气一样。
我还赌着气拉不下面子,'先说好啊,你可要告诉我这图是怎麽来的。'
'好。'修和的面容温润如水,话像煦风一样轻轻飘来,让我有种在树林慢步的感觉,而他,就是那森林中最苍翠的桦树,让人自然,安心。
事出临时
'就这样?'耀天疑惑的看着我,像老师审问学生一样。
恩,恩,赶紧点头。周围安静的有点紧绷,我小心神色,不敢正眼望去。老实的向耀天交代了事情前后,这会儿正听候发落呢。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麽,一言不发的,情愿他像平时那样厉严的责备两句也比现在好,这就叫做暴风雨前夕的平静吧?
'小凡!'耀天低声唤着我。
'是!'我立马站直了。f
'你想怎样呢?把知道的都告诉他吗?'耀天边琢磨,边问我。
才不呢!才不要帮祁同军队提升实力呢!摇了摇头,'可我也不想逃。'
见耀天冷着脸但还算平和,我又小声说到,'那个,我不跟你说过我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吗?他那里可能会有我同伴的线索,我想,想,'没在说下去,耀天应该明白的。
'小凡,'耀天他把眼闭上,再没说什麽。r
心里好难受,自己要求太过分了,耀天如此对我,可我心里却还放不下对本来世界的渴望。一个小小的,甚至还说不上是线索的东西,我就把我们两人的安全赌了上去。而且,这事分分钟还会把我们扯入到阴谋之中,那原本幸福安宁的生活就没有了。
我不是没有想过这图纸是从央国得来的,那修和很有可能就是祁同的细作并已被央国发现一路逃来。他找上耀天,一是看上耀天的身手,二是用我们来掩护。
可随行这两天看来一切都还平静,不过令我和耀天不明白的是他要求我们绕道去弄镶旁边的麻里郡而不是直取百门。不是应该快速把情报送回百门吗?修和有太多的谜,耀天不喜欢和这种复杂的人交往。
'好吧,'沉思了片刻,耀天终于有了决定,他十分认真的看着我,'你真有信心能问出那图纸的来历?'
恩,我坚定的点了点头。e
'那好,就两天,到时不管你问不问的出,只要一到麻里我们就离开。修和这人给我的感觉太深,好象以前一样,我看不出。这种人最讨厌。'耀天神色冷峻,话语中有藏着几分嫌恶。
有个人把你放心坎里,真好!耀天他用约束宠溺着我,约束是为了我安全,宠溺是想我开心。心里暖融融的被堵满,我撒娇的倒入他怀里,'对不起,对不起嘛,我最喜欢。。。'
'少来,'耀天他突然一改语气,把我打横抱在腿上,一手挑起我的下巴,'等这事过后,看你怎麽补偿我。'说罢还狠狠的在我脸蛋上一捏,再香上一大口。
呀!不要啦!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