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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失忆到记忆 by sally80062000-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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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是败了,那央国大军都要打过来了。'老头儿压低着声音,说的鬼祟。
'可不是,昨日我见到王府做事的小川,他和我说他家主子回来的时候可吓人啦,都打死三个了,这脾气,不是败了是什麽?'那个仆人说的好象自己看到一样。
'嗨,做孽呦!'老头儿叹了口气,'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命呐。'
见老头丧气,那仆人马上开解他说到,'我说您老别呀,想那麽多干吗?过个小日子,上面的事那儿咱不管,见眉头不对避开不就得了。再说我们老爷是经商的,那朝廷里的事儿与咱就更扯不上了,对吧?'
老头儿听了那仆人的劝,只不住的点头,也没再说什麽。
仆人见老头儿提不起精神,突然贼笑起来,小声的凑进老头儿耳边笑着说到,'我和您老说啊,昨儿个老爷又去晚林公子那儿了,您瞧这咋了?'
老头儿来了兴致,'咋了?'
'嘿,嘿,还不又吃了闭门羹,给挡了回来。'仆人笑的有些幸灾乐祸,'那晚林公子可是眠月河上的红牌,听说光陪说话都要黄金百两的,人家接的客那都是王公大臣,那轮的到我们老爷。'
晚林公子啊?那不是小官男妓吗?一定是个大美人儿,我瞥眼见那管家往这走来便走了出去,老头儿和仆人也不理我,还在那里闲扯着。拿了收条,我自顾走了出来。刚拐出巷子,就见修和从船上走下来。

酒楼对话

呀!猛的把身子往后退,可腿脚跟不上速度,哗的一下,整个人向后坐到了地上。修和抬头看看面前酒楼,直径走了进去。好象没发现。
嘶,屁股传来阵阵钝痛,好在冬天穿的衣服多,可手就挫到了,握着手腕摇了摇,还好,没伤到筋骨。小心来到那酒楼的门前,犹豫了一下,我跟了进去。
在嘈杂的大厅里,没发现。唔,多数是在二楼雅间,我趁着小二送酒上菜的工夫,挨个查看起来。吼!在这儿,还找不到你?不过这过道实在是太显眼了,左右张望一下,我沾了点口水,点破窗纸,古代就这样好,纸糊的木格窗子,嘻,嘻。
房间内除了修和外还有另一位男子,英气飞扬的,比起耀天来多了分霸气却少了份潇洒,他的脸色很不好,阴沉的看着修和。
'你怎麽看?'凌厉的气势,使这小小的雅间充满压抑。
'应该不会,直取的话,损伤太大,虽胜犹败。'修和谦谦君子,只是那半边脸上的淤肿看的叫人不忍,美人嘛,下次记得叫耀天打屁股。
那男子紧锁起眉头,'他们现在进度缓慢,不像乘胜追击。但不得不防,这次说是卫尘领兵,可怎麽看都像是邑子殷的手段,哼,好个“围魏救赵”,害我损失了六万精锐。此仇我必定加倍奉还!'
好凶狠的语气,就连在外偷听的我都感觉到他的怒火了,真替坐在他身边的修和担心。不过他提到的内容让我吃惊,“围魏救赵”耶!那邑子殷又是谁,卫尘是将军,那他是军师罗?难道和我是“同一国”的?好想见他,他现在应该在央军中吧?
'殿下怀疑辉帝亲征?卫尘领军不过是幌子?'修和问的很轻,但脑子已不知转了几回。
修和称他做殿下,是祁同的王子阵图吗?f
那阵图神色变的深沉,满脸的严肃,'恩,我疑心他本人此刻正在那央军大帐内。'
修和听了即刻不自在起来,他不是一向都很镇定老练的吗?就连上次耀天打他的时候也没见他皱下眉头的。
见修和这样,阵图有些不满,'你如此模样,真是丢我脸面。就算他真的来了又怎样,难到本王还怕他不成,不过略施小计侥幸而已。我祁同国基深厚,人才岌岌。况且胜负本寻常之事,没到最后一刻,定论尚早。'
开始听这阵图的话还以为他是个骄傲自大的家伙,可他最后的那句“胜负本寻常”却让我改观,他并没有说自己一定赢,而是说“定论尚早”,看来他有的不仅仅是为王者的傲然霸气。
我不时的看着两边过道,一看见有人经过就立马扮做路过的样子,见人走远了,这才又回去继续。真是辛苦的说,还担惊受怕的,没办法,谁叫我偷偷偷听啦。
再回来时他们已经转了另一话题,这回说的,恩,让我听听,这回说的是,夷!这两家伙正在说《天工开物》哩,完了,完了,我的事情就要被这凶不拉几的家伙知道了。脸立马苦了下来,希望修和能讲些我过去的事来。
'这就是《天工开物》吗?'阵图粗略的看着手中的图纸。r
'恩,不过其中的一些还待研究才能用在实处。'修和的眼帘垂垂的低下,脸上看不出什麽表情。
阵图又不悦起来,'还要再研究?那央国早已在军中使用,而我们就还要再研究?算了,真不知道邑子殷从哪找来那麽多的能人,农物,兵器,水利,这几年他样样都顺心的很。'
修和不语,脸上还是保持着平淡的样子。明明不是修和的错,而且他为了这个国家也尽力了不是。这下可好,山长水远身犯险境的把图纸给带回来,你不称赞两句就算了,闹半天劈头一句还埋怨起来?
真是讨厌这封建制度,就因为身份高,就可以把人随便踩在地上吗?早知道修和会挨骂,我就多讲几项技术给他听。撇着嘴,我伸出手来,往后背上捶两下,好累哦,猫着腰真是劳累的动作来着。
房间里沉静了好一会儿,又听见阵图说,'落今那边可安排妥当?'
'是,按您的吩咐让他们住到幽明那里去了,幽明他,'修和欲言又止的,'幽明他挂念着殿下。'
都没见过像阵图那样喜欢皱眉摆脸的人,耀天虽然也经常对我耍酷,可眼里都是柔柔的呢!那像这家伙冷冰冰的,一副嫌恶样,好象谁欠他八百辈子毛毛一样。
这不又来了,'落今看上幽明?'
修和想了一会儿,终是点点头。
'你去告诉他,服侍好了本王有赏,要是给我使性子,那可不依他。别以为本王平常宠他几分就连自己身份都忘了。'阵图说的好无情,真想冲上去扇他两巴掌,以为有钱就了不起吗?还说什麽身份身份的,听着就让人恼火。
'幽明他性子烈,可真就是他吸引人之处,对殿下又是一条心,我看不如让如月试试?'修和为幽明说着好话。
'我看不如让你去如何?'阵图厉眼一扫,不再去看修和。e
修和脸色一白,不再言语,我看见他桌底下的手紧紧握成拳头。
'最近你不要来了,反正我也不缺暖床的。'阵图说完就起身。
不好,转身就朝楼梯口小跑,还得控制住不能跑的太大声。刚下一楼,我即刻改为狂奔,好在这时酒楼里的人多嘈杂,也没太多人在意。躲在拐角半天也没见阵图,到是修和走了出来乘上在一旁河道上等候的水子。可能是从后门走的吧?算了,别追究了,再不回去,轮到耀天给我摆脸了。
回去后才知道耀天陪东家码头收货去了,那好吧,把收条拿给老薛头儿,就回到街后面的平房里。我和耀天在这儿租了间房子,平时过去商行就隔一条街,走路都不用两分种,换耀天当值守夜来回也方便些。
脱下棉衣我拱啊拱的上了床,好冰啊,还是抱着耀天舒服,像暖炉一样,抱着,对了,我的毛毛手笼呢?又拱啊拱啊,哦,找到了,我就说,昨晚上还揣在怀里的。
一边摸着毛毛,我又想起修和车里的那一大片的毛毛来了,好想要啊,下次用技术来和他交换好了,可修和咋就没将我的事说给那个坏坏阵图听哩?想抓到我再邀功吗?看他样也不像啊?还有我那个所谓的哥哥落今,圭玥不是归顺央国了吗?那他跑这里来干吗啊?幽明,如月,听着名字就知道是美人来着。我打着哈乞,好多问题哦,越来越迷糊。不理了,等耀天回来再商量。

体罚前后

见到耀天越来越黑的脸我觉得自己正逐渐变小,好,好恐怖的说,我知道阵图是很气人啦,但也用不着冲我来吧?缩着脖子,我像猫一样蜷着身子,看都不敢看俺那口子一眼。
耀天是居高直下的斜眼望着我,'知道那儿错了?'
小心的点点头。e
'说来听听。'好严厉的声音,时机没到,现在就算我扮可怜他也不会甩我的。
'恩,恩,就是,那,那个,阵,阵,'其实我哪儿知道是哪里踩到地雷啦,瞎蒙吧。
'什麽?'哇,怕怕啊!耀天你干嘛突然调高声音那麽凶嘛?
黑脸神并不没觉的自己过分,他眯起眼来,'上次说好的,错了要怎样来着?'
要,要怎样啊?我低下头回想,啊,硬是挤出笑容,'耀天,换一个好不好,你看,现在天这麽冷,我,我会病的。'抓住耀天的软处,对,就是我的身体。
谁知人家不为所动,“砰”的坐下,抓起我反各个,让人家趴躺在他的大腿上。
'哇,耀天不要啦,下次不敢啦!'知道他将要干什麽,心里慌了。
耀天是一点也不通融,他扯我的裤子,'还有下次,连这次错在哪都不知道!'
可怜我的小屁股啊,就这样唰的暴露在寒冷的空气里面,跟着“啪,啪!”的两声,刺麻刺麻的感觉就传了过来。
'啊,啊,知道,知道,不要打,'再次验证人在情危之下能发挥超常力量,我急急的大叫着,'不敢再自己去跟踪偷听了,下次一定叫上你。哇!不打嘛!'
“啪!”又一下,'你还想有份啊?我跟你说,药的事我会想办法,你要是再敢沾边,看我怎麽治你。'
'恩,恩,恩。'我连忙像捣蒜一样点头。
感觉他长长的松了口气,默不作声的为我提上裤子,然后,把我翻过来打侧的抱在怀里,'你呀,真要关起来才能让我安心?'说完还帮我揉起小屁股来。
'痛吗?'他贴在我耳边轻轻的问到。
点点头,但又很快的摇起头。
耀天把我抱的更紧了,像要把我镶在他身体里一样。
又过了好一会儿,知道他是彻底软下来,我拿出招牌表情,泪眼汪汪的看向他,'小凡乖乖,不关小凡好不好?'
'好,'耀天从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声音,沙沙哑哑的。看吧,就知道他吃这套,点子不怕旧,最主要他受。
呜,思绪被炽热的吻给打乱,耀天他一手按着我的后脑,另一只手已开始探入我的怀里。
'恩,呜,'他吻的投入让我向后靠去,可后脑的手却固定着我。
终于,他放开我的双唇,从脖颈开始一路朝下啃咬着。手上的动作也没停,感觉到腰间一松,束腰就这样被他给扯开了。
'耀,耀天,'我扭动着身体,'别脱,好冷。'
只见这家伙邪邪的一笑,两眼发着精光,'没关系,我来帮你暖起来。'
跟着两三下手势就把人家给扒光了,然后就,然后就那个什麽了,就是那个罗,什麽暖身运动的。
哼,哼,第二天,我在床上整整懒了一天,跟着是第三天,我又在床上懒了整整一天,跟着是第四天,第五天,第。。。嘻,嘻,说笑的,这只是我美好愿望来着,其实在第三天我就起床了,现在,我正散漫的趴在柜台上打盹呢。
'平凡,起来!'老薛头那粗旷的嗓音把我惊了起来,'把这件雪貂斗篷送到溪桥阁去,就说这是东里巷王老爷送给晚林公子的。'
'哦,那要收条吗?'我揉揉眼,还迷糊着。
老薛头儿瞪我一眼,'还要说?真是的,你给我小心罗,这斗篷可是稀罕货,是人家晚林公子指名要的,快给我送去!'
是啦,是啦,抱起宽长的锦盒,这里面可是我心爱的毛毛哩,快快的出门拐到死角,四下张望,见没人,我靠坐在地上,把锦盒打横放在大腿上,小心的,一点一点打开,当光线射入锦盒内的时候,心里那个激动的呀,哦!看到啦!雪白的好刺眼啊!哇!真讨厌,人家都不敢摸啦!不要,还是摸摸吧,高级货耶。呀!手感那个顺滑滴呀,哦!搞的全身都酥麻起来了。就在人家陶醉其中的时候,老薛头儿那张阴森幽暗的脸出现在旁边。
'舒服吗?'老薛头儿冷冷的问着。
这边正乐的某人“恩,恩,”的点点头。
就见老薛头儿脸上的黑线又多了几条,'那收着自己用好吗?'
“恩,恩,”又点下头,某人已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平凡!你给我起来!'暴叫如雷,把某人给轰了起来。
就这样,锦盒上又多了道封条,上面写着“晚林公子亲启”的字样。
毛毛,我的毛毛,一路苦着脸,我来到溪桥阁,报明来意,就被小童领到阁后面的双层画舫上。让我在圆拱型的镂空花门前等着,那小童挑开珠帘走了进去。
见四下无人,我放胆张望起来,整个画舫都是用一种黑色发亮的木头做的,两边栏杆上雕着花鸟鱼虫的图案,栩栩如生的好看极了。半开放式的船阁都用包着青缎的厚棉遮起,缎面上都绣着金线,严而精巧,真是个清静雅致的地方,一点也不像是花街柳巷,倒有几分大户人家的书香气息。
还在欣赏着,就听见从里面传来轻快急切的脚步声。“哗啦!”珠帘被人猛的掀开声声做响。我一看,出来的是一位十八九岁的清秀少年,他扫了眼我手中抱着的锦盒,跟着再盯着我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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