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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你梳,扎起来。”颦起的眉似乎在责备他的狠心,花清彦连忙说,艾罗安当然乐得自己的头发交给爱人打理。
“清彦……”赖在他的身上,艾罗安好象孩子般用撒娇的娇气口气唤着他:“蒋素娟已经不是我的妻子了,我们早在宝宝刚出生时就分道扬镳了,不过那时我家人不同意我休离她,还把我扫地出门一辈子不认我这个儿子,我当时很孤单,就把那小子从家里偷出来带在身边,然后蒋素娟就每天的追杀我,大哥,也就是医馆老板是我大哥,他开了一家医馆留给我当暂住地,好让我和那小子能过几天安稳日子,我真的很可怜呀!”
“很像你做的事情。”一句表达自己的感想,花清彦移开视线,但上扬的嘴角泄露他的心思。
清彦居然不同情他,说很像他会做的事情,还嘲笑他。艾罗安不爽,可又无可奈何,总不能为了这点小事和清彦争吧?到时清彦又要说他单纯了。
艾罗安叹口气道:“明明我才是丈夫,为什么总是你和那小子欺负呢?”
“因为你笨。”
艾罗安立刻扑倒花清彦,摇起狼尾巴威胁道:“你是我老婆耶,为什么骂我笨,你应该夸我既聪明又帅气!”不服气自己就这么被花清彦吃定了,艾罗安大力的亲住他的嘴。
“你想和我做吗?”
艾罗安简直不敢置信,愣住,仿佛在梦中。
花清彦双臂环在他的背后,主动亲吻他,吻着他俊朗的眉眼、布满扎人胡渣的下巴,他并不喜欢邋遢的人,却能忍受得住艾罗安长着胡渣,每日穿着被宝宝的鼻涕口水搞得脏兮兮的衣服抱他,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被这轻柔的吻迷惑了,艾罗安不假思索环腰抱起花清彦,大幅度的震动使他本插得不紧的簪子落下,一头乌木似的长发似瀑布般倾泻直落,竟美得眩目,缠住艾罗安的视线,忘了呼吸,手情不自禁的握住一头的青丝,忆起自己曾为这头乌发拧去水分的情景,花清彦愤怒的娇颜,他对他的威胁,仿佛才刚发生在昨天。回忆令他更加爱花清彦,包括他一根极细的发丝都能缠住他一生。
像易碎品般,他将这美丽的男人轻放在床上,艾罗安连忙回身关好门,并用桌子抵住门,那小子总会在关键时刻无端蹦出来坏他的好事,这次他说什么也不能再让那小子出现了。艾罗安拍下手,摇着狼尾巴走近主动诱惑他的“小绵羊”,色迷迷的眼睛在“小绵羊”的身上滴溜溜地转了十几圈,越看越心喜,恨不得马上吃了他。
温润的黑眸望着艾罗安,柔顺的花清彦安静地任由他边吻自己边脱去衣服,猴急的艾罗安咒骂一声,怎么也解不开他的腰带,干脆野蛮的撕碎丢到地上。当他看到一具白皙的肉体完整的展现在眼前时,惊叹着。修长结实的身体没有一处痣或者伤疤,惟有胸口的两点娇艳的红着。
这么白的皮肤害他不敢吻下去,可欲望驱使着他动粗,双唇小心的啾一下白皙的肌肤,见没出现吻痕加深力度,只敢在这具肉体上留下淡扫的粉红。细碎密麻的轻吻布遍花清彦的每一寸肌肤,偶尔吐出的轻叹也是忍耐的压抑,艾罗安犹如玩耍的轻吻仿佛在戏弄他,他不悦,又留恋着吻落在肌肤上的舒服感觉,终于忍不住折磨,抗议道:“你不要玩弄我了,我好难过。”
“这样算玩弄?”艾罗安不赞同的摇头,“这样才叫玩弄。”他含住他一边的|乳珠轻啃,舌尖刺激它的顶端,用两指捏住另一边的|乳珠揉搓轻扯,不时地用其他的手指搔着|乳晕。
快感冲进花清彦的肉体,暂时不适应快感的身体难受的躲避艾罗安的碰触,却引发更深沉的欲望之火,散乱在闯上的黑发沾染上情欲的色泽,映衬他通红娇艳的脸蛋。“罗……放……我……”含糊不清的艰难乞求着,却换不来艾罗安心疼的停手。
清彦没做过吗?不然反应怎么那么强烈?大夫果然是比较迂腐洁身自好的职业呀!
呵呵笑着,艾罗安掳住他的舌头玩弄,花清彦甩不开他,一连串难耐的呻吟逸出口,羞耻的红浮上他迷乱的身体。艾罗安想听到更多更大声,能引发他强占这美丽人儿的淫声浪语,可花清彦的自制力真是强,他恼火的探进他的股间,握住早已勃起却因主人羞耻而躲藏的欲望。
那是连他自己都不敢碰一下的羞耻之处,此刻却在男人的手掌里颤抖,逐渐肿胀的痛起来。“那里……不要碰……啊……”无情地上下捋动不是他的言语的拒绝就足以停下的快感,不管他如何抗拒快感侵入四肢百骸,也无法阻止肉体忠诚的表达快乐。
“你这里的颜色很嫩呀,你是不是连自蔚都没过做吧?”艾罗安暧昧的道出挑逗的情话,却听不见身下人儿的回答,于是恶意的加快手中的动作,“你说还是不说?”
花清彦因快感不断的颤抖,被激|情的泪水浸湿眸子瞅着他,哀求他施舍一丁点的同情放过他,不要再玩弄他的欲望。艾罗安心疼的吻去他眼角溢出的一滴眼泪,哄道:“你回答我我就放过,告诉我,你有自蔚过吗?”
“没……没有。”
“那我教你怎么自蔚吧。”
艾罗安得到这天大的喜讯,带领着他的手,花清彦惊恐的抽手,艾罗安强迫地将他的手摁在欲望上,以身体压住这不断挣扎的美丽的身体。“不要害羞,很的舒服的,如果我不在了,你可以想着我自蔚,而我也会想着你自蔚。”
口中吐着“不”,握住欲望的手却被带领着上下滑动,摩擦着自己的欲望感受在情欲中沉醉的自己,兴奋压倒羞耻,花清彦顺应原始的欲望弓起身子,不熟练的套弄肿涨的欲望,连艾罗安收回手都没有注意到。有东西流进他的下腹,似乎要穿透他的欲望射出来,可总是在濒临喷薄的边缘倒流进身体,肉体痛苦不堪的叫喊着,希望有人帮他一把。
“帮我……”他扭起身靠近冷眼旁观的艾罗安。
“你真美,被情欲逼疯的样子更美了。”
艾罗安看到他这么妖艳的一面,沉浸在欲望中的黑眸淫荡的勾引他,流转娇媚的波光,微启的红唇吐纳甜腻的气息,双手柔软的伸向他,拉过他的手包裹住处在崩溃边缘的欲望,舒服的吐出一声使人春心荡漾却不满足叫唤,诱惑艾罗安抱起他,一手搂住他的腰吻着他的锁骨,一手帮他舒解欲望。
“清彦,我爱你。”
花清彦似在哭泣,在他一声声的爱语中射出精华。
艾罗安拥住在他怀中娇媚喘息的爱人,舔下手指,“你积的真多耶,射得我满手都是,我真不敢想象男人从来不自蔚的感觉。”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问:“我教你自蔚,你该怎么报答我?”
花清彦献上柔唇,艾罗安老大不爽的把他推上床,怒道:“你不会想就这样亲我几下摸我几下了事吧?”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白憋那么久的欲望了,不但伤身又伤心,不行,他可不能放过这么难得的机会,一定要得到清彦。
咦,他什么时候躺上床了?清彦还在脱他衣服,清彦不会是“兽性大发”想发攻他吧?他推,手反被摁在头顶上,一股强劲的内力在他还没来得及反抗前从贴在他胸膛上的手心灌进他的体内,不像以前震击他的五脏六腑,而是细如流水绵如轻雨的输进他的筋脉,全身好热好舒服呀。
“清彦,你可千万别真的上了我啊!我会在儿子面前很没面子耶!”身体舒服得懒得动弹的艾罗安翻动三寸不烂之舌。
“我会负责的。”此时的花清彦一改往日的温柔形象,很有男子气概的表态。
“不要,我情愿是我负责,而且最应该被疼爱的人也是你,可是你要说什么对我负责,你不如杀了我吧!”艾罗安抓狂的大喊:“求你不要上我!”比内力他比不过清彦,比可怜他稳赢,继续装可怜……他是真的可怜呀,根本不用装,“老婆”要变“老公”了,叫他往后有何面目告诉儿子——你爹是人家的“老婆”。
“可以,但你要告诉我你有多爱我。”
花清彦不再往他的体内灌输绵绵不断的内力,刚说完这句话,艾罗安已经用行动来告诉他自己有多爱他,再一次挑起他刚刚平复的情欲,在他的耳边深情地呢喃“我爱你”三个字,手掌再一次沾满他的体液。
“清彦,我真的好爱你,我要得到你,就算你不同意,你挣扎我也不会让你有翻身的机会。”
伴随着神情的低语,一根沾满他的体液的手指刺进花清彦紧闭的后|穴,他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意识到下面会发生的事情,用颤抖的声音求艾罗安:“吻我。”
艾罗安从吻中感受到他的害怕和疼痛,但那张开的双腿尽量容纳他的手指,放松全身的肌肉,温柔的承受他所给予的痛楚。
当后|穴能容纳他三根手指无畅进出后,艾罗安在花清彦耳边提醒道:“我要进去啰,如果你不愿意可以现在叫我停,我最多自我解决。”
一滴冷汗顺着他的面颊落在花清彦的胸膛上,他拉下他头吻着他的唇道:“不要紧,是我先诱惑你的,我会负责让你舒服,你不需要再忍下去了。”
艾罗安加起花清彦的两条腿,小心翼翼的戳进他还没闭合,已被玩弄得有些红肿的后|穴,一点一点的推进。花清彦的眉心越皱越紧,原本通红的脸蛋益发苍白,牙齿咬住下唇。他明白艾罗安是爱他才会一点一点的进入他,等待他适应戳进他肉体的凶器,可是疼痛依旧席卷着他所有的神经。
温暖的后|穴咬住他的欲望,艾罗安做梦都想侵犯这具肉体,他终于得偿所愿了,兴奋得快飞起来了,险些失去理智全部冲进花清彦的后|穴。花清彦痛恨起他龟速和那张Zuo爱都能傻笑的白痴笑脸,双腿猛地夹住他的腰,凶器全部没入他的身体,一股血腥味在空气中散开。
“你快一点。”
“可是你很痛,我不能伤……”
“我求你快一点。”痛到不行的花清彦软语恳求。
艾罗安拥抱着爱人疼得快蜷起的身体,停歇一会儿,才又慢而快的律动,没有与男人Zuo爱经验的他以唇舌爱抚花清彦的敏感点,手指有技巧地套弄他软下的欲望。出尝情欲的花清彦哪能承受的住他这样的玩弄,跟随他唇舌手指的感觉诱发潜藏的快感。
“清彦清彦,我爱你啊,我可以不要儿子,当一个坏父亲,但我不能没有你啊,永远的陪在我的身边吧,我一生只为而活。”
好痛啊,他每一次听到这比他小五岁的男人神情的说爱他,心脏就无法自抑的疼痛着,似乎快裂了。
“我答应你……啊……慢一点……”
纵使他和清彦纠缠在一起,但他老是看到清彦消失的幻觉。清彦背后青色骷髅随着他的一次次的撞击从乌发从露出,他看见冷酷无情,怀疑自己真得有能力抓得住这个人的心吗?或者只是一场夺命游戏的开始。
夺命,他不怕被夺命,怕得是夺命后清彦绝情的离开。
他控制清彦的肉体,不让他射出来,他哭泣着放下自尊,张大腿容纳他一次又一次的进出,在他的强逼下,那张漂亮的嘴放荡的叫着,惟有那几分羞涩不改,即使这样仍然换不到艾罗安的怜爱。艾罗安终于在不知是第几次的高潮后才让他射出来,|乳白色的体液混着血丝沾满他的手掌。
完了,清彦第一次和他Zuo爱就被玩出血来,他一定会气得甩掉他的。自知铸下大错的艾罗安跪在花清彦的身边,等待决定他将来悲惨命运的壮烈一刻。如果清彦马上说甩掉他,他立刻捆住他不让他逃走,天天嘿咻他,等他认命的一天。
花清彦抬求手臂,拉住他低垂的半长头发,苍白的脸绽出一抹温柔的轻笑,没有责怪他的意思。“我明天帮你梳头发,帮你扎头发,还有……”摸摸他扎人的下巴,“帮你刮胡子,我可不要自己的男人这么邋遢。”
清彦说他是他的男人耶,这不就是说清彦不但不甩掉他还要愿意嫁给他当老婆了吗?
“好,我把头发和胡子全教给你了。”艾罗安又笑成白痴了。
花清彦的脸别到一边,看着窗外的景色。乌云遮住月亮,大地陷入一片的漆黑中,万物在寂寞中沉睡,有谁听得见哭泣的声音吗?晚了,他该睡了,明天……他不期望明天的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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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父睡着了,装睡的宝宝连件衣服也不穿,爬下床打开门去找爹和娘了。听伯父说,爹要宝宝送给那个凶凶的阿姨,明天阿姨就要带宝宝走,伯父还说这是为了宝宝好。哼,一定是臭爹嫌宝宝太缠娘了才想着法子送走宝宝,宝宝要去找娘,娘最疼宝宝了,才不会让臭爹送走宝宝呢,宝宝到时还可以咬上臭爹几口报复。宝宝边想边爬向花清彦的住处。
“哇哇!”
一只乌鸦飞过宝宝的头顶,宝宝吓得缩起脖子,害怕的看看四周还有没有吓人的东西。呜呜……宝宝要娘,天好黑呀,宝宝怕怕,娘在哪里,好象还好远的样子。宝宝边小声的哭泣边往前爬,一头撞上“树”,摸摸头,闻到香香的娘味,想也不想的抱住“树”。
是娘,真的是娘耶,娘是来带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