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扈泠西一听见芮杭的声音吓了一跳,心说,不好,我又犯事儿了。
他抬起头,抽搐着嘴角问:“你听见我说的哪句了?”
“小心眼儿,爱吃醋,管妻严,一点儿攻的样子都没有。”芮杭把他的话几乎是复述了一遍,双手环抱在胸前,“你说我不做爱的时候没情趣?我还挺好奇的,那我做爱的时候什么样儿?”
扈泠西心跳有些加速,芮杭跟他做爱的时候性感得要死,让他要得根本停不下来。
看着面前的人突然涨红了脸,芮杭竟然起了反应,他怕被扈泠西看见,赶紧转身回了卧室。
扈泠西还沉浸在臆想里,他跟芮杭都好久没做了,现在这么一想,全身上下哪儿哪儿都痒。
他在这儿心痒难耐,那边芮杭也一样。
躺在床上默念起了《金刚经》,非常努力地想把心里的邪火给压下去。
就这样,扈泠西郁闷了半个多小时,芮杭念了半个多小时的《金刚经》,看时间差不多了,芮杭起身去洗澡。
出来的时候看见扈泠西还在那儿趴着,衣服也没穿。
“把衣服穿好。”芮杭路过他的时候说道,“屋子里冷。”
扈泠西撇嘴,“哼”了一声,没理他。
芮杭见他来脾气了,只觉得好笑,进了卫生间洗澡去了。
外面趴着自己喜欢的人,一丝不挂,他在这边洗澡,也是一样的一丝不挂。
芮杭闭着眼,一边享受着温热的水流,一边幻想着他跟扈泠西拥抱接吻,自从蜜月被打断,被迫回来,他们两个就没有过性生活,虽然算起来也没有太长时间,但对于新婚的人来说却是难熬的。
芮杭趁着有水流的声音为他掩护,索性就自我解决起来。
但越是这样,心里越是别扭,明明人就在外面等着他去上,他却偏偏在这儿自己玩自慰,芮杭觉得自己真是够自虐的。
等他解决完了,心里更空虚了。
草草地冲了一下,穿上衣服出去,本来想叫扈泠西洗个热水澡,避开伤口就可以,没想到那家伙竟然趴在那儿睡着了。
他轻轻地走过去,给他家大大咧咧的少爷掖了掖被子,蹲在那儿,盯着人家的睡颜怎么都看不够。
芮杭抬手想摸他的头发,却怕把人弄醒,还是收回了手,站起来回了房间。
因为怕吵醒睡在外面的人,芮杭连头发都没吹,就那么准备睡了,但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心里始终惦记着扈泠西。
趴着睡觉肯定不舒服,又是在又窄又短的沙发上,客厅又冷,盖了厚被子也不行。
芮杭叹了口气,最后还是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
他彻底认输了,现在的这种情况,比起惩罚扈泠西,确实更像是在惩罚他自己。
他推开门,那人还是之前的姿势,看起来怪难受的。
芮杭走过去,小心翼翼地将人抱起来,往卧室走的时候既怕摔了他又怕吵醒他。
进了屋,把人轻轻地放在床上,这张床虽然也不大,但好歹比沙发强。
他刚把人放下,那家伙突然翻身,侧躺着面对他,芮杭吓了一跳,以为扈泠西醒了,定了定神才发现没有。
他松了口气,扯过被子给他好好地盖上,然后又蹲在床边盯着人家看。
这几天扈泠西确实瘦了,看起来还有些憔悴,芮杭知道他为了扈老爷的事情忙得晕头转向,自己这边打听了一下才知道,隋安的妈妈入狱了。
他们没有再提起扈泠西误会他的事,他甚至不清楚对方到底为什么突然怀疑起他来。
这件事是早晚都要说清楚的,但现在,似乎还不是时候,这个问题的答案或许芮杭没办法解答,要扈泠西自己去探寻。
就像他们之间的感情,太过顺风顺水,万一遇到真正的大风大浪就变得摇摇欲坠,趁着这次,巩固一下,也并非是坏事。
他起身,弯腰在扈泠西的嘴唇上留下轻轻一吻,然后转身走出了卧室。
终于睡得舒服了的扈少爷在睡梦中砸了咂嘴,像是吃到了世间少有的美味。
第55章
早上芮杭正在煮粥,突然听见卧室爆发一声哀号,然后扈泠西顶着乱蓬蓬的头发冲了出来。
“迟到了!你怎么不叫我起床!”扈泠西吼完,转身进屋找衣服,结果找了一圈没看见,又转出来急吼吼地问芮杭,“我衣服呢?”
芮杭淡定地指了指沙发:“那儿!”
“完了完了,今早要开会的!”扈泠西跑过去穿衣服,这才发现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
他抓着裤子,愣了愣,然后转过来笑嘻嘻地对芮杭说:“你把我抱到你房间的?”
芮杭斜眼看了看他,继续低头盯着自己的粥,依旧淡定地说:“不是,你梦游,自己过去的。”
“……胡说!”扈泠西脱了芮杭给他的睡裤,套上自己的,一边穿衣服一边说,“你就是心疼我,大半夜没对我做什么不能描述的事儿吧?”
“我没那么无聊。”关了火儿,芮杭慢慢悠悠地把粥盛出来,然后从冰箱里拿出咸菜,放到了餐桌上。
扈泠西显然不信他说的鬼话,穿好衣服钻进卫生间去洗漱。
芮杭的牙具旁边放着一套新的洗漱用品,扈泠西打眼儿一看就知道是这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家伙给自己准备的,一边刷牙一边对着镜子笑。
洗漱完毕出来,早就过了约定的开会时间,他心说为什么没人给他打电话,别人不找他正常,他没出席会议,隋安是一定会联系他问怎么回事的。
拿起手机一看,竟然没电自动关机了。
“你手机接我用一下。”扈泠西站在芮杭身边,把手伸到了他面前,同时又问,“你早上就喝粥吃咸菜?”
“手机在卧室桌子上,自己去拿。”芮杭没有回答扈泠西的问题。
扈泠西急着给隋安打电话,跑进了卧室去找手机。
对方很快就接了起来,直接就说:“芮杭哥,扈总跟你在一起吗?”
“我就是你扈总!”扈泠西瞄了眼时间,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这边有点事儿,会议先取消吧,等我到了再开。”
“哦,好的。”隋安接着说,“那你等会儿过来公司吗?有位先生找你,说是律师。”
“让他去办公室等我,我一会儿就去公司。”
扈泠西挂了电话,心里隐约知道那人找自己干嘛,不过眼前该问的问题他还是得问出个答案来。
“喂。”他从卧室出来,把手机放到桌子上,追问芮杭,“你早上就吃这个?”
“嗯。”芮杭没看他,闷头吃饭。
“这也太那个了吧……”扈泠西看了一眼用碟子盛着的咸菜,又看了一眼那清清淡淡的粥,坐到芮杭身边,情凄意切地说,“能吃饱吗?干嘛不给自己做点儿好吃的?”
“还没找到新工作,最近要省着点儿。”
“什么?”扈泠西诧异道,“找工作?你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芮杭看了他一眼说,“我已经不是你的管家了,前几天也辞掉了你助理的工作,我总归得赚钱吧,不过投了几份简历,现在还没有个回应。”
“你辞职了?”扈泠西提高了音量质疑道,“我怎么不知道?”
“扈老爷亲自批复的,那天我去医院看他,顺便提了一下这件事,忘了跟你说。”见扈泠西这反应,芮杭心里大爽,但表面还是要云淡风轻,“你那时候都说了离婚,我也没理由赖着你,身为男人总得自食其力吧,不然多让人瞧不起。”
他说完,看向扈泠西,又补了一句:“你说是吧?扈少爷。”
“……你别闹了。”扈泠西蹙起了眉头,一把握住芮杭的手腕,“别生气了,跟我回去好好过日子行不行?看你吃这么多苦,我心疼。”
“我一点儿都不苦。”芮杭说,“这些对于我来说,远远比不上你当初怀疑我时对我造成的伤害,我妈这个人身上有很多问题,我跟她的价值观也完全不同,但她有一个观点我还是赞同的,我确实不能倚靠着你来生存,以前咱们是主仆关系是雇佣关系,我照顾你,你发钱给我,现在我们没有这个关系了,我就得靠我的能力去赚钱,别管咱们现在和以后是什么关系,我都必须有我的事业和我的生活,我不想再当你的附属品了,你想要就招招手,不想要就出口伤人,明白吗?”
扈泠西被教训得脸上无光,耷拉着脑袋满是愧疚:“真的对不起……我那时候糊涂了……”
“没事。”芮杭说。
“嗯?”扈泠西突然抬起脑袋不敢相信地问,“你原谅我了?”
“没有。”
“哦。”扈泠西又耷拉下了脑袋。
芮杭看他跟身上装了个开关似的,觉得可爱,但现在摸头亲亲是犯规的。
“你快去公司吧。”他说,“我等会儿吃完饭要出去工作了。”
“不是说还没找到新工作吗?”
芮杭吃完了饭,端着碗和盘子往厨房走:“正经工作确实没找到,但在楼下的餐馆帮人端端盘子至少先赚个生活费。”
“什么?”扈泠西又吼了一嗓子,“你给人去端盘子?”
“跟我以前的工作也没什么区别。”芮杭觉得今天的谈话差不多要给扈泠西造成心理阴影了。
“当然有区别!”扈泠西站起来,跑到厨房门口,怒吼着说,“你怎么能去干那个!”
“那个怎么了?”芮杭看了他一眼,“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但是辛苦啊!”扈泠西咬了咬嘴唇,“我是心疼你,你回家吧,我求你了还不行么!”
“别求我。”芮杭轻笑一声说,“我是谁啊,怎么担得起呢?”
“你是我老公啊!”扈泠西脱口而出,说完就自己先红了脸。
芮杭正在洗碗的手顿了顿,心跳也突然加速,这要是放在平时,扈泠西这么说了,他一定放下手里所有的事情,直接冲过去吻个痛快。
“是马上要离婚的前协议婚姻对象。”芮杭强装冷漠,纠正道。
“你真是……”扈泠西气得鼓起了脸,半天说了句,“烦死人了!”
他说完,转身跑了,门被他摔地一声巨响。
芮杭看向门口,不禁自我检讨是不是这巴掌打得太狠了,还是要适当给点儿甜头的,不然真的把人惹急了怎么办?
他正琢磨呢,外面又传来扈泠西的声音。
“我下班再来!你给我等着!”
他吼完,芮杭听见下楼的脚步声,站在洗碗池前笑出了声。
扈泠西憋着一肚子气到了公司,一进办公室就看见悠闲地坐在那里喝咖啡的律师。
“给我来一杯!”扈泠西往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一瘫,咬牙切齿地说。
“好的,稍等!”隋安立马出去煮咖啡。
“哟,谁气你了?”律师问道。
“要你管!”扈泠西用手指敲了敲桌面,说他,“有什么事儿赶紧说,我一会儿还要开会。”
“你求我,求我我就说。”
“……你们一个个的,是不是我对你们太好了?”扈泠西坐直身子,对他竖了个中指。
“那位女士开口了。”律师挑挑眉,得意地说,“所以,你是不是应该求我呢?”
“……求你。”扈泠西依旧咬牙切齿,他突然觉得自己今天似乎不宜出行,求完芮杭求律师,丢人丢到家了。
“芮先生收到的那条短信是这位女士发的,芮先生的母亲应该毫不知情。”律师喝了口咖啡,气定神闲地说,“我这么一说,你大概就猜到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吧?”
“她故意让我误会芮杭?”扈泠西皱眉问道,“为什么?芮杭没怎么过她吧?”
“当然,她对芮先生赞不绝口。”
“那她发什么神经!”扈泠西用力拍了一下桌子,昨晚受了伤的掌心顿时钻心的疼。
“用她的话来说就是,不想看见扈老爷的家人过得那么好,其实芮先生就是倒霉,谁让他跟你是两口子呢。”律师说完还耸了耸肩,“她想办法弄到了芮先生母亲已经不用了的手机卡,用那张卡给芮先生发了那条短信,她调查过芮先生母子俩,知道他们关系并不好,所以断定芮先生压根儿不会看短信,而你,当时向芮先生借用手机的时候,她也是算准了你会看到所以才发的消息。”
“……真是辛苦她了。”扈泠西撇撇嘴,心说,还好送她进去了,不然难解心头之恨,要不是因为她,他跟芮杭也不至于现在这么别扭。
“还有件事。”律师靠在沙发上,跷起二郎腿笑着看扈泠西,“你知道她为什么要趁着你不在对扈老爷和隋安下手吗?”
“为什么?怕被我发现?”扈泠西一直觉得很奇怪,这个女人之前始终一副要讨好他的架势,后来又趁着他不在才下手,莫非……
“她该不是爱上我了吧?”
律师刚喝了口咖啡,被他这句话弄得全喷出来了。
“你恶不恶心!”扈泠西抓起桌子上的纸巾盒就丢了过去,“给我收拾干净!”
律师一边擦喷出来的咖啡一边说:“你想太多了,她之所以先讨好你,其实就是想让你们都对她放松警惕,让你们以为她一心想坐稳扈家夫人这个位置,后来趁着你不在才下手,只是因为她的计划里原本就没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