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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想骗我,装,看我不淹死你。”我站在池子边看着那平静的没有半点波澜的水面,热水的蒸汽不断的向上冒着,叫人看不清水中的事物。
大约过了三分之一柱香的时间,我开始有些惴惴不安了,心里也有些害怕起来,难道真的是我错了?大约过了没多久,我终于还是忍不住了,一脚踏进池子里,蹲□子透过那云雾缭绕的水蒸气看向池底手也慢慢的向着池子底端探寻着。突然,只听平静的池子里传出水花声,让后一双温热的有力的手一扯就将我就扯如到温暖的水池里。
池水并不深,站起来时才不过到膝盖,可当我随着他的力气而沉到池底时才发觉那看起来不过一尺来高的水,竟然是那样的深。
温热的泉水将我浑身包裹起来,他的手狠狠的按压住我的肩膀,在那一片暖流之中我看到他眼里的寒光,让我虽然身处温暖却寒冷无比。我不停的挣扎着,喝了好些的水,但他的手依旧没有松开。我看到水面上他因为热气而被云雾缭绕的模糊的脸,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可是他冰冷的眼却像是一把尖锐的刀直直的刺向我。
我听到水花四溅和我的叫喊声,但他依旧没有动,静的就像是一个雕塑,睁着眼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渐渐的,我开始没有了力气,喝了好几口水后意识也逐渐变得模糊起来,挣扎着的身体变得沉重无比,绝望的感觉随即用涌入心头。我想,如果没有水的话,我应该是在哭吧。我放弃着挣扎,半眯着虚弱的眼看着那双黑色且冰冷的眼。
他依旧看着我,我的脑袋开始变的迷乱无比,所有的念头也都消失了,只是看着他,看着被蒸汽隐没了的脸。好想再看看他,突然,一片空白的头脑里冒出了这个荒唐的念头来,我那沉重的手也变得轻盈起来,可就在我的手快要触碰到他时,他却突然移开。我心中一凉,苦笑着闭上了眼,安详的像是在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但死亡却没有想象中的害怕,我感觉到自己的唇被什么东西咬住,我吃痛的张开嘴,然后久违了的空气就进入到我的口中。我闭着眼角弯起来,勾住了他的脖子,然后他一直压在我肩膀上的手顺势将我的后背带起来,一下子从温暖的泉水中出来,我浑身一冷,随即就将他抱得更加紧了。
“不准提他,想都不可以。”他的话在我耳边轻声想起,容不得人半点拒绝。
我大口的喘着气,眼前一片模糊,什么都看不清楚,我压制住自己体内纷乱的呼气,揪住他胸前的衣襟说:“你疯了吗!”
他面色俊冷,高高在上的就像是在看一个凌迟的犯人:“我都没有找你算账,你还来找我?”
他这么一说,我抓着他衣襟的手倒是松了一松,很快就说道:“我知道你醒来了,而且我没有强迫你,可你是在强迫我。”
他笑起来,温热的手抚摸上我的脸,眼却是有些惆怅:“不准我面前提别人。”
“我去你的,我怎么就不可以提,我告诉你我不但提,我还要嫁给他呢!”我气的头顶冒烟,“既然你想溺死我,这戏我也不帮你演了,我现在就毁约,你爱咋咋地。”
我说着就要推开他,可还没有伸出手,他就将我抱得更加紧了。“别说气话。”他轻声说。
“气什么气,我一点都不生气,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杀了我的事情,我一辈子都记得,你别太得意,总有一天我会连本带利讨回来的。”我气势汹汹的说。
“好啊,我等你。”他带着笑,轻吻着止住了接下来的话。
我一阵拳打脚踢,可是在水里完全就使不出什么力气来。还真是奇了怪了,昨天他还没有力气连动都动不了,怎么今天就生龙活虎了?
就在我思考之际,他终于忍受不住我的拳打脚踢放开了我:“你想打死我报仇吗?”他笑着
捂住自己的胸口说道。
“那太便宜你了,我要你生不如死。”我恶狠狠的说道。
“既然你如此大发慈悲,我就原谅你一次。”他笑起来又想伸手来抱我,却被我躲开,脸色当即又阴沉了几分,说道:“没有第二次。”
我看他如此阴晴不定,有些害怕,抬脚就想从池子里走开,哪知道他手法很快一下子就抓住了我脚。“扶我起来。”他说时一脸傲慢,理所当然。
“我就不扶!你不是有力气的很吗!”我说着就狠狠一踢脚,从他手里挣脱了出去。
我早就不想和他耗时间了,现在衣服因为被水浸湿全都贴在皮肤上凉的很,我再不去换件衣裳来说不定明天躺在床上的就是我了。
“你别偷看啊。”我一边换衣服一边小心的观察着那边的动静。
只听他爽朗的带着笑意的声音在洞内回荡着:“该看的早看了,我看也是正大光明。”
我知道他是故意说来气我,就我现在这个地方他想看到也难,忍不住连连摇头:“啧啧,你也太不要脸了。”
“到底是谁?“他说,我正想要反驳,他又接着说“拉我起来,既往不咎。”他那明明是求着我的人这一番话竟然说的满是高傲。
“我才不来呢!”我唱着反调。
他一听我不去,就沉默了好久,等我差不多都弄完了,才听他淡淡道:“我动不得了。”
“我才不相信呢,谁知道你会不会又把我拖下水。”我从屏风后走出来楸了他一眼。
“不会的。”他声音软软的,像是温泉一眼听的极为舒服。
我看着他那满是是水的狼狈样子,摇了摇嘴唇说:“看在你变成落汤鸡的样子,我就勉为其难吧。”我说着,打着赤脚将刚换好的裤子扎起来,“我说你怎么能这样呢,早知道我就不换衣服了。”
小青蛇鄙夷的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我走过去将之前给他脱下的衣服披上去:“你别乱动啊,不要弄湿我衣裳。”他也没有再说话,很听话的顺着我的力气站起来。“虽然说你现在瘦的和骨头似的,但怎么还是这么重?”我忍不住抱怨。但小青蛇今天意外的听话,整个过程中没有反驳我一句,也没有凶过我一个颜色,配合的出乎我的意料。
我将他扶到屏风后丢下一堆换洗的衣服就要走人,哪知道我还没走出一步他就说:“你走了我怎么换衣服。”
“什么,你还想叫我帮你换?我可不是你那些个使唤仙使。”我说着就大步走了出去,走了没多远,又左瞧又看了会,将把椅子给踢了过去:“那,你看我对你好吧。”
“好、好的很。”他咬牙切齿。
他一阵悉悉索索,好久也没见人出来。
“你好了没有,怎么那么慢啊。”我忍不住抱怨起来。
只听他没有说话,我也就再烂的理他,刚好这个时候外面有人喊我,我就走了出去。原来是我那些小辈们送药的点儿到了,这正给我送来些人参,我接过小辈手里的水糊糊嫌恶的皱着眉头:“你这也叫粥?”
那小辈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尴尬的说:“老祖宗,我厨艺虽然没有小二施的好,做不出山珍海味,您别看这卖相不好,味道我尝过,好吃的很呢。”
我狐疑的看着手中的那晚白糊糊:“这不会给吃出病来吧。”
“绝对不会。”小辈拍着胸脯保证:“您不是说了吗,最重要长肉,我这做出来包您吃了以后准长出个一百斤肉来!“
“呵呵……”我一脸兴奋的想象着小青蛇多出一百斤肉来的样子:“一百斤啊……要真的长了,我大大的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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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啦一声,瓷碗应声掉下,白色的糊糊散了一地。小青蛇拿起桌上的水像是灌水缸似的猛喝。
“怎么不好吃?”我看着地上那惨不忍睹的迷糊糊,又小心翼翼的朝他看去。
他放下了水壶,一脸惨白:“你试试看,给星鸦都不会吃。”口气很大,准是发火了。
“哎,我说你怎么这样。”他这口气一大,我心里就不舒服起来:“你以为我要毒死你啊,我不是看你瘦的皮包骨头可怜你么。”
“不需要。”他说着清高的转过头。
我啧啧两句,不相信的蹲□子在那破碎的碗里随便拿手指沾了沾:“他都说样子不好看,但是……”我手指刚伸进嘴巴里,那话就说不出来了,连忙呸呸的将口水吐出来,真是毒药啊,那么咸,想毒死我吗!
我这呸呸几声,倒是把小青蛇给逗笑了:“多吃些。”
“你别幸灾乐祸,要不是你我的御厨才不会走。”我说着走到柜子边掏出两根人参递给他:“那,将就着吃吧,味道甜。”
小青蛇斜眼了看着,不说话。
我说:“你要是再不吃,以后就真的只有皮了。”
小青蛇脸上一笑,嫌弃的样子立马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脸的灿烂。他避开我伸出去的手,拿着人参左右掂量着,我见他只看不吃就干脆将人参抢了过来:“哼,不愿意就直说,你不吃我可爱吃了。”我说着就在他那根人参上咬了一口,大步的走了出去。
什么跟什么嘛,我这不是看他虚弱好心好意的给他吃些东西补补,这还不乐意了,哼哼,等你想吃了我也不会给你了。
晚上的时候小青蛇说要去洗澡,我斜眼当没有听见,直接将手里的热毛巾给他递过去:“你放心,我绝不会嫌弃你一身臭的。”我说的一本正经,小青蛇也就不在嚷嚷。他接过我手中的毛巾,嘴角浮起淡淡的笑。
晚上睡觉时我拿着烛台放到了床边上,看了一眼他右肩然后正气凛然的说道:“你快吧障眼法消了,我好给你看看。”
“不用。”他断然拒绝,说了这两个字后就艰难的转过身子背对着我。
我当然是不愿意,硬是又将他的身体给掰回来。我说,你让我看看,我也好放心。
他脸色淡然,声音冷淡:“没什么好看的。”
“那我也要看。”
他闭了一会儿眼,但很快又睁开,他黑色的眼里时黄色的烛光,一闪一闪,却像是烛火一样飘渺不定:“看了也没用,不会好的。”
“不会好我也要看。”我死倔的伸出手就强硬的要去扒他的衣襟。
他随我扒,手抚上我的腰笑的狡黠:“好啊,反正很久没看过了。”
我点点头,正经的说:“这样才好,你给我看看说不定还可以找到治好的办法呢,我说你也是,就那么大的伤口……”我话还没说完,就感觉不对劲儿来,只觉得他看我的眼像是要冒出火来似的,不热,很柔,还带着些引诱。
☆、73 9。14
我吞了吞口水;停下手里的动作;这才发现我已经趴到他身上,一只手按着他手臂,一只手撕扯他的衣襟;怎么看,怎么觉得我现在的行为不正当。
他眼里带着妖邪的笑;害的我脆弱的小心脏砰砰的狂跳起来。
“你看我干嘛!”我故意吼他;以减除我内心的恐惧。
“你离的这么近;不看你看谁。”他说的理所当然;好像理亏的是我一样。
我一时答不上来,“我、我、你,你不知道闭上眼啊!”
他一听眼里的笑意就更加浓了:“不行。”他说着就抓住了我放在他衣襟上的手,摩摩挲挲弄得我好痒。我抽回手想要走,就被他握住手腕,他带着戏谑的笑说道:“不脱了?”
我脸色顿时一嘛,但很快就说道:“我才不稀罕脱你衣服呢,我要脱也要脱我家公狐狸的。”我说着翻身就想起来,但他手却还是抓着我,害的我只能半跪在床上,没好气底气又很虚的问:“你、你干嘛抓着我不放。”
“公狐狸?”他声音低沉,面色也冷起来:“一辈子也别想了。”
“我想不想关你什么是,你可以控制我的人,你能控制我脑袋吗!”我不甘心的说道:“再说了我凭什么就不可以有公狐狸。”
“你是我的人,自然不可以。”他声音有些冷,但看我的眼神却又柔情的像是火一样。
“我才不是你的人,我现在早就不是天界的人了。”我鄙视他说道。
然后他就撑着床头坐起来,腾出另一只手,双手一起将我的手握住:“你天定的人是我,改不了了。”他声音十分温柔,看我的眼也是,我一时间被他漆黑不见底的眸子给迷住,他温柔的笑着将我抱起说:“我会保护你的。”
“我才不要呢。”我枕着他的胸膛闭上眼嗅着熟悉的吸气说道。
那天晚上睡觉时我特意离他远远的,害怕他像以前一样趁我睡觉将我衣服扒光做些有的没的。
他面色沉重,一张脸掩盖在昏黄的烛光之下显得尤为可怖,他交叉着双臂看着我:“你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我心里冷笑,还不是怕你半夜偷袭!当然这些话我是绝对不能说的,我一边露出谄媚的笑一边往床边上移:“您不是病人吗,我怕打扰您。”
他一双眼黑洞似的看着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