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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有没有了?你说没有我就再扎一刀。”江海龙保持着微笑道。
“有,有。”王占友全身哆嗦着从茶机上拿起自已的手机,然后拨通了一个号码。
只响了两声,电话那边就接了起来,而且还是个女人的声音:“老王,是你吗?你不是说晚上飞机吗?怎么开了手机?”
“我……”王占友牙一咬:“淑云,我欠了别人五万块钱,凑不上了,您能先借我五万吗?我过两天就还你。”
“嗯?”电话那边的女人楞了一下,但随即又说道:“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万达花园……”
“好吧,我马上给你送过去。”女人问出了地址后,并没有询问王占友这五万块钱还给谁,似乎她很相信王占友一样。
“又是一个你骗的女人吧?”安静在一旁冷笑道。
“不是,真不是……”王占友连连摇头道。
“安姐,要不把他送到公安局得了,这人狗改不了吃屎,不骗你还能继续骗别人的。”白雪提议道。
安静没说话,眼睛闪砾不停,过了好半天后才摇了摇头,叹息道:“我不想太多人知道这件事。”
“要不把他杀了,然后扔海里去?”江海龙笑着问道。
“别,大哥饶命啊……”听到江海龙说要杀人,王大骗子吓得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对着安静就跪了下去,连连磕头道:“小静,是我错了,我不是人,我是骗子,求你了,求你们了,别杀我,我……我……我给你磕头了啊……”
“滚,马上把你的衣服装上,捂住屁股,血流没了可别怪我。”江海龙也就吓吓他,哪里能真杀人?所以踢了王占友一脚后,就从包里拿出纸和笔,自已起草了一份车辆买卖协议书。
王占友的衣服就挂在一楼客厅的衣架上,他连睡衣都没敢脱,里三层外三层的套上了外衣后,江海龙的协议已已经写完了。
出于对江海龙这种狠人的忌惮,江海龙让他看买卖协议时,王占友连连陪笑推托,连一眼都没看,就在甲方后面签了字,然后江海龙为了确保协议更有效,又让王占友给他打了张收到条,收条的意思就是王占友收到江海龙的买车款多少万元整,一手钱一手货,签字按印一样不差。
大约半个小时后,王占友接到电话,称送钱的人到了,他想亲自去取,而江海龙和白雪他们能不能不跟着。
江海龙他们都知道这王占友打的什么主意,无非是害怕江海龙他们在那个送钱的女人面前戳穿他的老底。
江海龙果断摇头,表示不同意,白雪自告奋勇,她要跟着去取,同时也要顺便看看那女人什么样。
江海龙点头同意,并且告诉王占友就不必再回来了,也绝对不能再找安静的麻烦,否则他不保证王占友的人身安全。
王占友哪里还想再回到这个狼窝?虽然心里有想报复安静的心思,但却根本不可能表露出来,所以他感激凌涕,扔下车钥匙后,连滚带爬的跑出了别墅。
当然,白雪紧随其后,而江海龙也不担心白雪怎么样,必竟白雪的身手,就算五个王占友,都不一定能讨到什么好处。
看到白雪和王占友同时出门后,江海龙从包里把那五捆百元大钞拿了出来,放在茶机上,淡淡道:“我黑了他五万,所以这五万还给你,而且我还要多谢你,让我不花钱弄了台车。”
安静哂然一笑,摇了摇头道:“其实你那两刀的价值已经过五万了,所以钱你都收着,五万对我来说,并不算什么。也算是我有心结交你这个朋友,说不上以后还有用到江先生的地方呢。”
江海龙想了想之后,再次把五捆百元大钞放进包里,然后点上烟笑道:“那我就再给他补一刀,算是给你再出出气,如何?”
“不必了,我还怕他报警呢,我并不想这件事情张扬出去,多谢江先生美意了。”安静再次摇头道。
江海龙起身,与安静握手道:“那好,以后你自已注意点安全,这段时间那王占友肯定是不敢报复的,但保不齐他过段时间找你的麻烦,所以你自已注意点。”
“这个我心里有数,江先生,我希望咱们能常联系。”安静提议道。
“嗯,我手机号轻易不会变,如果有事打我电话就成。”江海龙微笑的抽回手,然后大步离开。
第十四章白雪其人
短短两天时间,江海龙从一个穷光蛋,一下子就变成了一个万元户,这种巨大的反差,连白雪都赞叹有加,称江海龙有财运,有狗屎运,还有点小桃花运,当然,那桃花并不是她。
江海龙则是傻笑不停,其实他也没想到自已接的第一笔业务就能赚到十万元还有一部九成新的捷达车。
那捷达车有两套手续,一套是正规的私家车,而另外一套则是套牌军车,车型和车的颜色在大连还有另外一辆,而那辆却是实打实的军用车辆。
这车的公里数还不到两万公里,开了半年多,保养的也不错,啥毛病没有,而且捷达车在东北是最保值的一款车。
江海龙本想晚上去大吃一顿,但人家白雪在家里可是真做了红烧肉的,所以二人一前一后,6续回家。
家这个词汇对于江海龙来说太陌生了,他打小就没家,不知道家是什么概念,也不知道父母亲情的温暖,从小是孤儿的他,一直以来都非常害怕那个家字。
在部队的时候有探亲假,但探亲假对于他来说,只是放纵和挥霍罢了,因为他没有亲人。
白雪的厨艺很不错,做了四个菜,红烧肉、爆炒小龙虾、清蒸螃蠏和扒菠菜。
一箱厅麦的青岛啤酒,一瓶茅台。
趁着白雪忙碌期间,江海龙打开白雪的电脑,重新给老战友了一封电子邮件,确定收信人和白雪的收信地址后,继续在各大论坛上了一些私家侦探的贴子。
“姓江的,别玩了,快去帮我把螃蠏端出来,菜就齐了。”白雪穿着围裙,额头上有些许汗水,她此时此刻就像一个家庭主妇一般,忙得不亦乐呼。
“来了,来了。”江海龙屁颠屁颠,一路小跑进厨房,端出红彤彤的螃蠏放在桌子上后,又帮着白雪把围裙解下。
“嗯,这才像话嘛。”白雪很满意江海龙的态度,装作老成持重的点了点头道:“吃饭之前,咱们是不是先介绍一下自已啊?今天虽然和你工作了一天,也感觉你这人不错,但却并不代表我完全相信你。”
“我之所以敢把你领回家,就是因为可怜你,而且咱们还比较对路的原因,你千万不要往歪了想,我和你之间不是朋友,但算得上半个同事,半个路人。所以今天我给你做一顿晚餐,一方面是为了犒赏你今天对那骗子的表现,另外一方面是因为你让我找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
“可以开始你的陈述了,不过我要事先警告你,如果你的陈述不能使我满意的话,那对不起,这顿饭将会是你最后的晚餐,我白雪不会和一个撒谎的人同住一个屋檐下。”
江海龙拿出一根烟,点上,又指了指满杯的茅台道:“我可不可以先喝上一口?”
白雪点头同意。
江海龙抓起杯,一饮而尽,火辣辣的直冲肺管。
白雪扬了扬眉毛:“说吧。”
江海龙吧唧一口烟,慢条斯理道:“我这个人没啥故事,不过我却不会对你撒谎,不管你信不信,我就实话实说吧。”
“我是个孤儿,三岁那年,父母车祸死了,那时候我没记事,都不知道他们长什么样。我是被村里的一个老人养大的,也算吃百家饭长大的,我们那个村盛行武术,就在沧州。从小我就练武,身子骨结实,十六岁去当了兵,刚开始是炮兵,在军区大比武时,我夺了冠,然后被调进了河北省警卫厅,一年后,我被中央警卫局的领导看中,又调到了公安部九局,也就是中央警卫局,你们外界常说的中南海保镖。”
“系统训练学习了整整一年,通过层层政治审查之后,我就变成了彻底的内勤警卫,是中央常委以上领导的专职御用警卫,一干就是八年。”
“由于我从小就不知道怕苦两个字怎么写,所以不论是训练还是各项军事项目,我的成绩都是优,其实我是一个很没有安全感的人,我只想努力再努力,强大再强大,不停的把身边的人都比下去。当然,我从小就是野孩子,没人管没人问,毛病也特多,所以一直以来我都没被提干。”
“三年前跟着一号长去日本出了一次事故,我应该是中了某种不知名的病毒,然后就昏迷了,直到一个多月前我才醒来,但醒来时却现自已在大连,而且还是被人在海里救起的,这三年内我对所有的事情都一无所知,包括我为什么来到了大连。”
“之后,救我的人给了我五千块钱,然后我就滞留在了大连,无意中在夜间看到有人张贴办证的传单,所以临时起意,也印了一些传单,打算靠自已的本事谋生!”
“那你为什么不回警卫局?为什么不问一问警卫局的战友你是怎么来到大连的?”白雪似乎进到了江海龙的故事里面一样,抓住了其中的最关键。
江海龙苦笑的摇了摇头,看了白雪一眼道:“我现在这身板连你都打不过,我还回去干什么?而且我也马上三十了,三十岁是警卫局规定退役的年龄。醒来后我才现,时间过得真快,都过了三年,想一想自已也该退役了,所以与其回到警卫局被供养起来,还不如靠自已的双手干出自已的一翻新事业,我江老四别的能耐没有,但不是吹牛,只要我想干的事儿,就没有不成功的。”
“江老四?”白雪呵呵一笑,点了点头问道:“那你是怎么中的毒呢,难道是日本人给你下的毒?”
“算是吧,个中原因我到现在也只有模糊记忆,不过这件事我早晚会弄清楚的。”
“你还要去日本?”白雪眼睛亮了起来疑问道。
江海龙点了点头:“护照我都正在办理之中,去是一定要去,但不是现在,至少怎么也要让我恢复了身体,赚一些钱再说。”
“你说的都是真的假的,我怎么感觉好像在听故事呢?你真是孤儿?真是中南海保镖?”白雪有点迷糊,江海龙途述的时候很真诚,眼神之中也尽是那种回忆,她并没有现江海龙闪砾其词,也并不像撒谎的迹象。
“我没有必要骗你什么,你爱信不信!”江海龙又倒了杯酒,然后再次一饮而尽。
“行,那我暂时先信了你,不过你要去日本的时候,一定要带上我,还有,你真的不想知道为什么来到大连吗?”
江海龙点点头:“想啊,但现在也不是时候,等有机会我亲自回警卫局去一趟吧,现在只想赚点钱,干出一番事业出来。”
“你是不是害怕?害怕知道你来到大连的真相?”白雪疑问道。
江海龙哈哈一笑,摇了摇头道:“你该不会认为是警卫局的战友把我沉海了吧?”
“嗯,要不然你怎么能出现大连的海里?”白雪很认真的点头道。
“不会的,没有这种可能。”江海龙冷着脸的摇了摇头。
“那你自已又该如何解释出现在大连海域呢?你自己怎么说?”
“我不想在这件事情上纠缠,真相总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江海龙把酒杯一放,非常严肃的看着白雪道。
白雪举手投降:“好,好,不说你了,行吧,别用那种杀人的眼神看着我。”
“说说你吧。”江海龙语气突然间软下来,道:“一个身怀绝技,能飞檐走壁的女飞贼,而且还是个未婚大龄女青年,你的故事一定很丰富吧?”
“老娘我没什么好说的,和你一样,也是孤儿,没上过大学,但在辽宁省体校做了十几年的运动员,至于为什么至今未婚,原因是老娘我不相信任何男人,天底下所有男人就没有能入得了老娘我的法眼的。”
“那我呢?是不是入了你的法眼?”江海龙嘻皮笑脸道。
“你?”白雪瞥了瞥嘴:“你更没戏,咱俩最多是志同道合,我看你顺眼点罢了,你想和老娘我双宿双栖,门儿都没有。”
“喝酒吃菜,今天你小子表现不错,手腕很硬,我喜欢,不过你也甭想着把我灌醉后xx…oo,你要是有那种非份之想,咱俩连朋友都没得做,懂?”白雪举杯道。
“懂。”江海龙很光棍的与白雪碰了一杯后,咂咂嘴道:“你偷的那些东西,都是救助那些孤儿去了吧?”
“大部分都是,还有一小部分留下来生活,老娘我也得吃喝拉撒。”
“那你这么多年,就一直当飞贼了?”
“谁说的,我干的职业多着呢,什么导游啊、医药器械业务员啊,夜班出租司机啊,还干过秘书呢,不过只干了不到二十天,那老板就让我踢进医院了。”
江海龙竖起大拇指:“你狠。”
白雪得意的一仰脖:“那当然,老娘一脚就把他蹦飞了,半个月没起来床。”
一瓶白酒,江海龙喝了三杯,白雪只喝了一杯多点,然后二人就开喝啤酒,你一杯我一杯,完全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