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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愤怒。
江海龙从他尸体上走过,还踩了一脚,暗运内力,尸体的心脏‘砰’的一声炸成了碎沫……
“**……”江海龙骂了一句后也奔跑起来,顺着泰国猴子来的方向奔跑起来,速度奇快无比。
大约过了三十秒后,库房处又传来三声枪响,整个大市场彻底的乱了套,尖叫的人群慌不择路,三个泰国猴子死在了三个方向,皆是眉心中弹。
“乱吧,乱吧,游戏开始了,不是后天才开赛吗?老子至少要把你们一百多个参赛队干掉一半!让你们比,比个鸡…巴!”江海龙走出水产品大市场,像个没事儿人一样,想了想后,依旧向来时的路走去。
既然想钓鱼,那必须要有‘饵’才行,自已如果躲起来,那些鱼上哪找饵啊☆
第一百四十八章异乡同道
第一百四十八章异乡同道
曼谷很乱,随时随地,每一天都上演着各种各样的黑暗角逐。
水产品大市四个泰国人被枪杀,不论是官方也好,还是曼谷的各势力也罢,只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事罢了。
江海龙依旧是那套长袍,从容不迫走上街头,意念感应之下,近千米内,仍有十数人似乎在关注他。
他知道,这些人也是盯梢的,应该属于不同的势力,只是他们现在并没有打草惊蛇,只是一种监视。
一路步行回到那车祸的十字路口时,奔驰车已被托走,十字路口也自然畅通,江海龙索性无事,沿着街道漫无目地的向前走去,也算是欣赏一下异国的风光。他没有理会车被弄到了哪里,相信凭贾福的能力,肯定能找回来。
江海龙来曼谷之前并没看曼谷的地图,不过他知道此时自已的位置是湄南河东,而唐人街也应该在湄南河东。
江海龙走了两个小时,时值中午十二点半过后,终于走进了曼谷唐人街。
传闻曼谷的唐人街颇为热闹和繁华,江海龙一见之下,果然名不虚传,至少比他之前走过的几个街区强多了,而且这唐人街非常大,是中国人的聚居地。各类商铺店铺应有尽有,华人的影子也比较多,店面的招牌也大都是汉字。
江海龙有点饿,早上没吃饱,所以到了唐人街后他就钻进了一家名叫‘李记’潮州菜的餐厅。
餐厅人不少,整个大厅基本上坐满了人,不过他到来时也有两桌空闲,迎宾和服务员等都是中国人,看到江海龙进来,也热情的用中国话问好。
“来两个招牌菜,再来点啤酒。”江海龙没看菜单,也没管这里贵是不贵。
服务员心领神会,看江海龙这打扮,这架式,像个高人似的,一看也不是穷人,所以马上自作主张给江海龙下了单子,两道特色菜,一扎当地的啤酒。
大约十几分钟后,两道招牌菜被端了上来,一道是‘北菇鹅掌’,一道是‘菜黄明虾’,啤酒是当地的黑啤。
服务员很有理冒,上完菜后还顺便问了一句:先生需要准备主食吗?
江海龙点了点头:“有米饭吧,来二两就行。”
“好的。”服务员转身欲走,但却又被江海龙叫住,道:“我初次来曼谷唐人街,还不知哪里有好玩的地方。”
“哦,你是想购物还是想游玩呢?”服务员是个小女生,有点广东那边的口音,年龄也不大,似乎也就二十来岁。
“两个都想。”江海龙笑道。
“这样啊……”小服务员想了想,笑道:“一会你吃完向左拐,大约走七百米吧,再向西走不远就是商业区,那里有很多奢侈品,来旅游的内地人大都会去那里买东西的。”
“如果是游玩,或是想感受唐人街的魅力,那你就在七百米处往东拐,那里不是商业区,但建筑内格却都是老式建筑,一些很早就来泰国定居的人都住在那里……对了,那边还有一个旧物市场呢,和国内的古玩市场差不多,不过并不全是古玩,也有一些老家具或是花鸟鱼等等等的。”
“谢谢了。”江海龙点头致谢。
“不客气呢,我忙去了,你慢慢吃。”服务员小跑着走了,因为正值饭口,客人比较多。
江海龙喝了一大杯黑啤,两盘菜也吃光,还吃了二两米饭,泰国的香米饭。
四十多分钟后,结了帐,付了钱,不算太贵,但也不便宜,折合人民币二百多块。
按照服务员指的路线,走过七百多米后,果然分区东西两街,江海龙没打算购物,所以饶有兴趣的打算去老街的旧物市场转转。
这老街的两侧建筑都是那种复古式的二层楼,中国传统的门宅房。
街边两侧摆放着各式各式的旧物或电器之类的,一应小物事应有尽有。
什么老式的滕椅,青花瓷的艺术品,还有盆栽等等等等,里面很热闹,人也非常多,外国人也不少。
江海龙走走停停,转悠了大约两个小时,也买了几样小玩意,一件是一只老玉簪,晶莹剃透,入手圆润,是个古董店的老物件,江海龙神念感应之下,也大概能估测至少是两百年以前的古物。
要的价也比较高,十一万人民币,用老板的话说,泰国人不识货,这东西他在一泰国人手里花五千泰铢收来的,而五千泰铢只相当于人民币一千多人民币罢了。
这玉簪是中国的古物,清朝时大富人家贵人小姐用的东西,他没打算卖给泰国人,也就是江海龙是中国人他才会卖的,要不然他就自已收着了。
江海龙也试图讲价,但老板就是一口价,爱买不买。
江海龙不缺钱,临走的时候,徐子琪可是给了他一张卡的,虽然不知道里面有多少,但想必买下这只玉簪缀缀有余。
在那古董店用银行卡划的帐,那店老板好奇江海龙卡里有多少钱,特意多看了几眼,只不过当他看到后面好像有很多个零后,顿时有点傻,似乎那零是八个,是整数,一个1,八个0。
江海龙也扫了一眼银行卡上的钱,但只是摇头苦笑,徐子琪还真大方,直接送了他一个亿的美元,而不是人民币!
店老板半开玩笑道:“我后悔了,为什么不多要点呢……”
江海龙哈哈大笑,拿着玉簪出了门。
他淘的第二件宝物是个打火机,不是中国的,而是一款‘zippo’的老款打火机,上个世纪四十年代的产物,很旧,但依然能用。
这打火机他花了八万多泰铢,相当于两万多人民币买下的。
江海龙是个老烟枪,似乎十来岁就跟着柳大疤痕学抽烟了,最开始抽的是旱烟,手卷烟,也曾用大长筒烟袋抽过,但这些年他却一直没有象样的打火机,这次一次泰国之行,买了个老古董的打火机,也算是一份小收藏了。
而后,他别的东西再也没买,走走停停,大约是下午四点多的时候,也就是他走到里面最深处的时候,看到了一家艺术品的刀具店。
没错,就是刀具店,店门口还有个老头在磨刀。
那刀具店的牌子叫‘霍老刀’,老头大约六七十岁的样子,头发是白的,没胡子,也穿着长衫,江海龙神念感应之下,并没有发现老头的异常,看他手脚、又臂也并不是武者,但江海龙却莫名其妙的感觉这老头绝不简单,很有古怪在其身,但至于哪里古怪,他也说不清,道不明。
老头旁边还坐着一个年青的胖厨子,也是中国人。
没错,就是厨师,因为这胖厨子穿的就是白衣服,戴的厨师帽,老头也是在给他磨菜刀。
看到江海龙驻足停留,那厨子只是看了一眼,而那老头也抬头看一眼道:“来旅游的吧?我这里是刀具店,你买了也带不回国。”
江海龙微微一笑:“我就是看看。”江海龙一边说着一边走了进去,其实他看到这刀具店后,还真想买把刀,就算带不回国,在泰国用也行啊。
刀具店面不大,二十几平方的样子,由于老头在外磨刀,所以屋里也没有人招呼。
不过这刀具店的刀却千奇百怪,应有尽有。有苗刀、砍刀、武士刀、十字剑、各式各样的菜刀,还有杀猪的宰猪刀,甚至江海龙还看到了几把摆放在里面的三棱军刺。
没错,这刀具店里有新刀和旧刀,那军刺就是旧物,还有苗刀、武士刀等,都有新旧之分。
江海龙站在了三棱军刺柜台前没动,神念感应之下,那军刺上隐隐的有煞气凛绕,虽然年久,又经过了无数次的洗擦,但那种杀过人见过血的气息还存于其中,如果是普通人的话,肯定感应不到,但江海龙是练气士,对气息特别敏感。
“小伙子对刀有兴趣?”老头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进来,一边用毛巾擦手,一边微笑道。
江海龙点了点头:“这军刺是您老收藏的?”
“嗯,有两把是收藏的,有一把是我当年用过的!”老头走进柜台,把三把军刺连带三个盒子都拿了出来。
江海龙拿起了最右边的一把,入手微凉,带着寒气,刀锋已被磨得发白,锋利依旧,神念透入后,煞气奔涌。
“好一把杀人利器,大叔,这把军刺我要了!”江海龙深吸一口气道。
然而老头却摇了摇头:“不卖,这是我用过的,摆在这里只是镇宅子的。”
“哦?”听到老头的话,江海龙眼睛一亮,从这军刺的煞气来看,肯定捅过不少人,至少是几十甚至上百。
“大叔您以前是当兵的?”江海龙诧异的问道。
“是啊,**,当年入缅后,就没能回去,而我也流离到泰国,至今也没回去过呐!而这把刺刀就是我带过来的,所以不能卖给你啊。”老头感叹一声道。
“哦。”江海龙心神一动,一下子就想起了中国的远征军,只是那都是上个世纪三四十年代的事儿了,那也就是说这老头至少八…九十以上了啊,可是看他相貌,却也最多六七十岁啊。
“既然前辈不卖,那晚辈也就不讨扰了。”江海龙心神转念间,竟然改了口,不叫大叔,而叫起了前辈,一边说着,一边躬身行礼,而后后退两步,转身便走!
老者咪着眼睛保持着微笑,就在江海龙放下刺刀,转身走了两步之时,他却也突然间开口道:“小友年纪轻轻,便已达凝气中期之境,实乃当世之罕见啊!”
江海龙全身猛然一僵,心头气血翻涌,没想到他今天又看走了眼,竟然在这异国他乡,碰到了同行,而且功力比他还人深厚的同行。
然而,还没等江海龙转身回答之时,老头却再次开口道:“相见便是缘,如果小友想买刀,我到是有一把应该很适合你的古刀,跟我来吧。”老头说完,转身便走向了后堂。
江海龙暗吸一口气,强自镇定心神后,从容不迫的跟了进去。☆
第一百四十九章寒月
第一百四十九章寒月
霍老刀刀具店的后院不大,两侧是高墙,正宅坐北朝南,院里有张滕椅,有张石桌,有几棵柳树,柳树下有一排刀架,上面放着几把关公大刀。
江海龙站在院子中,完全收敛神念,此时此刻的他也疑惑不已,按理说,他现在的识海是变异的,比正常练气士的识海大十几倍,可是为什么却无法探查出凝气后期练气士的识海呢?
庄云居士说过,凝气后期的识海也只不过是篮球大小罢了,识海的大小决定练气士的强弱。所以他应该比凝气后期的人还要强啊,但为什么无法探查?
江海龙疑惑不已的同时,今天也打算好好向这个无名老者讨教一番。
老头进入正宅片刻后,去而复返,手中多了一把长条盒子,江海龙透过神念,竟然无法看清盒子里装的是什么。
这一惊非同小可,那盒子难道还有古怪不成,要不然凭他的神念可以清晰辨别里面的器物啊。
老头伸手虚引:“坐。”
江海龙恭敬揖首,腰板挺直,坐在石桌前,没吭声。
老头没有立即打开盒子,而是平静问道:“你师承何处?”
江海龙起身:“晚辈师承国学医师张之涛,后在九华山下偶遇庄云居士,晚辈姓江,叫江海龙。”
“庄云居士?”老头惊诧的也站了起来,失声道:“庄云栋,庄云居士?”
“正是。”
“他不是你老师?”老头又问道。
“不是,但与恩师没有区别。”
“怪不得,怪不得你运转神识探查我时,我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原来你修习的是纳气决,只可惜才刚刚入门罢?”老头似笑非笑道。
“前辈慧眼如玉。”江海龙点头:“晚辈修习纳气决半年有余。”
“嗯,既然是庄老的后生,那我也就放心了。”老头微笑点头,继续道:“鄙人姓霍,单名一个刀字,字‘墨虹’,也叫墨刀居士。外面霍老刀的牌扁是邻居们送的。”
“三十年前,庄云居士曾造访此地,他是我的前辈,百年前我们便是同乡,如今三十年已过,风云际会,不知他现在可安好?”霍老刀轻声问道。
“庄老安好,只是大限将至。”江海龙如实道。
“嗯,算一算他应该到达大限之期了。”霍老刀长叹一声:“那一堵墙,连他也无法推倒,我练气一途看来永远也会止步于此了。”
“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