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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光明斗气是流传了数千年的圣法,从不外传。
而光明斗气则分为九级,修练方法也比较特殊,是靠着纯粹的精神信仰支配,传说中对圣主信仰越忠诚,斗气的级数也就会越高。
特别是七八…九三级,达到七级的时候,会自动晋升为白银骑士,暴出来的斗气像水银一般。八级是黄金骑士,斗气晋升金黄之色。而九级则叫光明骑士,也叫圣光骑士,所暴出来的斗气,是圣主加持的极光。
当然,不论是光明骑士也好,还是黄金骑士或白银骑士也罢,数千年来能达到七级的人数屈指可数,就连历任教皇也最多止步于八级。
而安德禄大主教虽然很强,但也只是六级斗气而已。就算是现任的教皇也只不过是七级而已。
“通知‘路西法’所长了吗?”安德禄轻声问道。
“已经通知了,所长大人正在回来的路上,分布在罗马的其它圣骑士也在路上。”
“恐怕也只有路西法是他的对手了,现在无论如何要缠住他,不能让他带走那个女孩。”
“是……”
安德禄在暗中下达命令之时,身在包围圈中的江海龙也已经做好了恶战的准备。
他粗略的数了一下,包围他的人有十六个皮甲卫士,其余的都是身穿黑袍和白袍的神职人员,武力值可以忽略不算,未现红衣主教,所以他想把徐子琪成功带出去,也并不是太过困难。
当然,他也不敢托大,毕竟他要单独一个人,单挑七八十个外国大汉。
而且令他奇怪的是,他也未看到有持枪的警卫,很疑惑,按照道理来说,梵帝冈再小,也算是一个国家,怎么这个国家连个持枪警卫都没有?
“你放心吧,我不会托你的后腿,如果你有机会的话,能跑就跑吧,谢谢你的营救,今晚我很开心。”徐子琪轻轻的笑了起来,语气平缓,不急也不燥,当然,她已经下意识的认为她和江海龙今天根本跑不出去了。
要知道,被七八十个外国大汉围住,谁能跑得出去?他江海龙再能打,难道还打得过七八十人不成?
所以徐子琪的心里已经下意识的放弃了逃脱,而她知道,自已着急也没用,只能告诉身边这个营救自已的男人,如果有机会,不必管她,能跑便跑!
江海龙则诧异的看了徐子琪一眼,点了点头,并未回答徐子琪的话,而是用实际行动告诉徐子琪,今晚我能带走你!
所以他主动的冲了上去,对着密密麻麻的神职人员冲了上去,义无返顾的冲了上去……
说实话,江海龙就是一疯子,和徐子琪一样,也是一个偏执狂。内家拳练的是气,而他江海龙则有信心,一口气掀翻七八十个外国大汉。
所以他主动的冲了上去。
像一只猎豹,又像一个扑入了羊群的猛虎……
而就在江海龙主动冲出去的同时,徐子琪清晰感觉到了江海龙身体上的变化,那是一种从内到外,气质上的升华,在那恍惚的一瞬间,徐子琪仿佛看到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冰冷的机器,一台张狂的绞肉机,或者是从那遥远天外,下凡而来的天神。
没有人接得住他的一招之拳,似乎短短几个呼吸,又似乎时间停在了原地,徐子琪震惊的后退了一步,一向都是风轻云淡,宠辱不惊的她,竟然在这几秒钟过后,震惊的捂住了自已的嘴巴,眼睛里面流露出来的也只有骇然和惊悚!
拳肉的交击声,骨骼的破碎声,倒地的沉闷声,还有那嘶声咧肺的叫喊声,她感觉自已来到的不是世界上最为神圣的梵帝冈教庭,而是来到了地底十八层之下的修罗地狱。
红衣大主教安德禄的眼珠子也似乎鼓了出来,全身颤栗着,难以置信的颤抖着。
那是一翻该如何形容的壮观惨烈?在这一刻,安德禄的心似乎被人用锤子一锤一锤的敲打着,撞击着。
世间有神,圣主耶稣被钉于十字架上,三天之后而复活!几乎全世界十数亿的天主教徒都认为世间有神,那是圣主。
可是现在,圣主最忠实的信徒安德禄在这一刻,竟然在心里突然升出一种荒唐的想法。
那就是:此人是神么?
没有人给他答案,惨烈的景像还在继续上演,一个人的独角戏形成了恢宏壮观的庞大画面,一个又一个神职人员或者是皮甲卫士倒地不起。
而那个出演独角戏的男子,继续着他的步伐,继续着他的杀戮,钢铁一般的背影深深的印在了徐子琪和安德禄的脑海之中。
“不可战胜的人!”安德禄在胸前比划了一个十字架后,匆匆后退而走。
“真的是命运吗?世间真的有上帝吗?他应该就是我要等待的那个人吧?是上帝指引他来到了这里,找到了我。一定是的,我寻了三十年,而就在我决定抛弃一切的时候,是他出现了,他说他要带我走。他是上帝送给我最好的生日礼物!”徐子琪突然间有一种想哭的冲动,莫名其妙的,她感谢上帝,让她看到了如此精彩的男人。感谢上帝,在她抛弃所有一切的时候,这个要带她走的男人出现了。
走遍千山万水,五湖四海,见过千万男人,但是这一个却是最特别的,真真正正把影像印入她心里的男人!
也许是过了一个世纪,也许只过了几分钟……
总之,处于当机状态的徐子琪被一只炽热的手掌,重新牵在了手中。
她能感觉到,摘去皮手套的这个男人,手心之中全破梆梆的老茧,能感觉到这只手的汗水已经湿透,甚至能感觉到这只手在微微颤抖。
没错,他在颤抖……
教堂内除了他们两个人还在站着外,其余人全都躺在地板上,徐子琪似乎在梦里一样,那些呻吟声、痛苦的叫喊声渐渐被她的呼吸声所掩盖,渐渐的她听不到任何声音,就好像是溺水了一般,很虚幻的一种感觉。她现自已的呼吸越来越重,脑海里、血液里、骨髓里,全都是这个男人的影子。
再然后,她感觉自已的身体飘了起来,耳边传来呼呼的风声,教堂地下竟然又冲出三个身穿金黄色的皮甲卫士,不过她什么都不知道了,也什么都不管了,只想紧紧的握住这只大手,只想永远永远也不放开。
这一刻,她神游天外!~
“醒来!~”耳边突然传来一声暴喝,徐子琪猛的打了个激灵,夜色下的梵帝冈城警报声依然大作,呼喝声,叫喊声,吵闹的叫骂声不绝于耳。
而她此时此刻却与这个神一般的男人站在城墙之下。
“想什么呢?快上我背上来,抱紧我,后面有高手来了!”江海龙双手握着尼龙绳,示意徐子琪到他的背上。
徐子琪茫然的照做,但在接触这个男人后背的一瞬间,她却也感觉到这个男人后背的湿滑。
“这是什么?你在流血?”入手的湿滑,徐子琪一瞬间就猜到,这不是汗水,而是血液。
“可能被剑不小心割伤了,不要紧,你快上来,我们先离开再说。”江海龙着急的催促起来。
“好。”徐子琪不娇情,不做作,不托后腿,顺从的伏在他的后背,感觉到他的湿滑与热浪。
而就在徐子琪伏在江海龙身上的一瞬间,江海龙的嘴角下意识的抽动起来,甚至他的半张脸都抽动着,疼痛的抽动着。
他还是一个人,并不是一个神,他也有痛,他也会受伤。
又一批追兵赶到了,不过江海龙已经带着徐子琪跳下了梵帝冈城墙,钻进了汽车。
坐在车上的他很累,不停的喘着粗气。
“你来开车,连夜出城。”江海龙脱下带血的皮衣,摘下腰间的左轮手枪,然后撕碎自已的衬衫,一条一条的缠在了后背上。
徐子琪动警车,呼啸而走,而且看样子她对罗马的交通地形很熟悉!
而就在江海龙和徐子琪走后不久,梵帝冈城的夜色中走来一人,这人全身上下裹着黑袍,就连面部都是黑布遮掩。
“拜见路西法大人!”数十个皮甲卫士单膝跪了下去。
没错,此人就是异端裁判所的所长,路西法,近千年来最为天才的一任所长,因为他的光明斗气已达至八级黄金骑士,连教皇都不是对手。
“启动光明令,截杀他们!”路西法虽然是教庭神圣人员,但却涌动着黑暗的气息,似乎他才是一个真正的异端一样。
“所长大人,教皇陛下召见您,在光明大殿!”其中一个皮甲卫士汇报道。
“呼!~”路西法并没有回答,但整个人影却在瞬间向着圣伯多禄大教堂急掠去。
第九十九章逃
光明大殿,教皇陛下震怒,从江海龙的出现到把徐子琪救走,前前后后也不过二十分钟而已,虽然教皇在第一时间收到了敌袭的信息,但是他并没有当回事。
因为梵帝冈城是教庭的所在地,是在近数百名光明骑士护卫下的教宗总部。
红衣大主教有六名,五级光明骑士有二十名,白银骑士一名,黄金骑士一名。
这些人都是教庭内部精锐中的精锐,光明圣骑士,那是媲美任何一个国家武术宗师级别的顶尖存在。
这么强大的护卫,就算是撒旦亲来,也要被留下。
可是现在竟然让一个东方人来去自由?如果传出去的话,他教庭的脸就丢大了。
当然,未能留下那东方男子的原因有很多,但找原因就是找借口,而他教皇不需要任何借口。
“陛下,布鲁克他们五人正在回来的路上。”安德禄弯腰鞠躬,虽然受了伤,但还继续保持着礼节。
“陛下,是我失职。”路西法所长阴沉沉的声音响了起来。
“哼,不是你失职,是布鲁克他们太放纵,现在你都回来了,为什么他们还没到?如果今夜他们都在梵帝冈城,怎么会被东方人打进来?”
“传我令喻,命布鲁克、拉法尔五人,全力追踪东方异端,以罪代过,如未能完成教令,将赴任希腊、伊斯兰国度!”教皇的脸色铁青,下达了教皇令喻。
而路西法和安德禄听到教皇的令喻之后,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起来,同时也庆幸教皇的火气没有撒到他们身上。
去希腊和伊斯兰国度传教?那无疑就是宣判了五人的死刑。
希腊那里有很多异教徒,而那些信奉伊斯兰教的国家,更是视天主教为最大的敌人,二者之间虽然都是传教,但暗中却做着生死拼杀。
西方天主教最想进入的是伊斯兰国度,比如说伊郎和伊拉克等国家,但往往他们的传教士进入没多久后,不是意外死亡,就是被暗杀。
信奉真主阿拉的伊斯兰教徒最是残暴,他们也视天主教为异教,邪教!
所以那些在罗马市区过夜生活,没有立即赶回来红衣大主教们的命运可想而知。
“下达光明令了吗?”教皇平静片刻后继续问道。
“是的陛下。”路西法所长沉声道。
“嗯,你下去吧,叫黑手党布莱茵家族继续配合。”教皇挥了挥手道。
“是。”路西法渐渐消失在黑暗之中,他是教庭最为神秘的异端裁判所长,除了教皇之外,他的权力最大,对一些教众有生杀大权,同时又是与黑暗世界有紧密联系的教庭代表人。
至于他的真实面目,连安德禄都没见过,而这一任的教皇陛下也只不过见过一次而已。
听说……仅限于听说。
路西法有多种身份,脱去黑袍的他,有可能变成罗马的一个议员,也有可能变成一个黑手党的魁,还有可能变成一个大资本家。所以他的身份,除了教皇外,没有人知道。
“安德禄,你辛苦了,我想你应该正式提名为枢机院长了。”教皇微笑道。
“谢谢陛下。”安德禄瞬间胀红了脸,激动得全身都颤抖起来。
“下去吧。”教皇挥了挥手后,安德禄躬身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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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开着警车的徐子琪来到了罗马市政卡比多广场,她只告诉江海龙,等她一分钟就可以,而后她便下车,一路小跑到广场中心的青铜雕像下。
那青铜雕像四周是水池,水池里面全都是白色的鹅卵石,很清澈。
坐在车里的江海龙饶有兴趣的看着跳进水池里面的徐子琪,同时他也猜到了徐子琪想找的是什么。
果然,连一分钟的时间都没到,徐子琪兴奋的捏着小拳头跑了回来,两条裤管和鞋子已经湿透。
徐子琪上了警车,不停的拍着胸脯,道:“还好,还好,我就知道它不会丢的。”一边说着,她一边用两根手指捏着一块四棱形的绿色晶石。
那晶石闪闪光,很美,形状也非常好看。
“你的胆子够大的,把这种无价之宝竟然随便扔在广场的水池里?”江海龙满脸苦笑,可能也就徐子琪这种根本不把钱当钱的人才敢这么做吧,要知道这块小小的晶石,至少以亿计算,而且还是美元。
“因为我相信缘分。”徐子琪把晶石一收,启动汽车道:“不论是人也好,物也好,都讲究的是一个缘字,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不是你的,再怎么强求也求不来。”
“有道理。”江海龙深有同感道。
“嗯,我在罗马逗留大约有七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