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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现在任立已经在和闻其道事先约定好的地方等候。
夜幕深垂,空山灵静。
任立听到快马奔跑的笃笃蹄声,远眺发现闻其道身影,连忙现身相迎。
闻其道来到后,收缰下马,迳道:“我们立刻去找彤云。”
任立谄媚道:“爷不累吗?您来回百里,要不要休息一下?”
闻其道将马缰交给任立,道:“夜长梦多,事不宜迟,现在就去。”
“是!”
任立连忙将马牵到隐处藏好,跟在闻其道身后急奔潜往阳翟。
彤影三回到住处,问过属下,知道彤云回来发过雷霆怒气后,自己关在房间里面,至今未睡,皱眉迳往她房间走去。
他来到彤云房间外面,看到里面灯火通明,暗道:“这个小妮子肯定有古怪,否则不会这样。”
伸手敲门。
“砰!”
房间内投来一物敲在门上,随之传来彤云骂声道:“哪个这么大胆想来找死,不是叫你们统统不要来烦我吗?”
彤影三轻咳两声道:“是我。”
“咿!”的开门声。
彤云云鬓不整,连刚刚在群芳楼的衣衫也没换,没好气娇蛮道:“你来干嘛?想看我笑话?”
语顿,发现彤影三讶异眼神看着自己,憋了一肚子气正没地方发作,继续骂道:“有什么好看?”
彤影三纳闷不解道:“你都回来几个时辰了,干嘛不梳妆打扮,换件干净的衣衫。”
彤云刚刚独自房中想着项羽,以至忘了这些事,此时彤影三仿佛看穿她心思的眼神,让她十分不悦,喝道:“走开啦!”
“砰!”的一声。
用力将门关上。
“妹子,我有话要问你。”彤影三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楞顿后问道。
“砰!”彤云再次摔东西回应,却不开口。
“我说妹子,你是不是喜欢宇项?”彤影三干脆明白问道。
彤云换过夜行劲装走出,带剑走出,大声道:“谁会喜欢那个混帐。”
自顾自往出口走去。
“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彤影三追上拦在她身前问道。
“要你管!”
彤云去路被阻,愤声踱地,猛地拔剑刺出夺路。彤影三皱眉,不得以避身让开,彤云抢过后加速身形离去,撂下话道:“你最好不要跟过来,否则我们没完没了。”
彤影三无可奈何看着彤云离去,想说全阳翟城都是自己人,就算彤云出门闹翻整个阳翟也没关系。
叹着气回到自己房间。
彤云离开大宅,独自挺立马上,不知何去何从。
这时闻其道刚好来到这里,发现她分明要出去,大喜过望。
彤云忽然想到项羽就在群芳楼,少女心思蠢动,贝齿愤咬,莫名用力勒转马头朝群芳楼路上奔去。
藏在暗处的闻其道已经略略知道项羽跟彤云在浴室发生的事,他是花丛老手,看到彤云这种思春模样,猜出三分。心生一计暗道:“看她这个样子和离去的方向,应该是去找项羽……尽管可以轻松将她掳走,但若是能顺便设计嫁祸项羽的话就更好了。”
闻其道转念瞬间,交代任立先去找马在西城门外备马等待,随即轻身跃上屋瓦墙垣,追逐着彤云的座骑而去。
两人一马快行来到群芳楼外的牌楼下。
此时夜深几近黎明,群芳楼早做完生意关门。
四下无人。
彤云犹豫到底要不要进去。
闻其道走出站在彤云马前道:“彤大小姐来这里可是要找宇项?”
莫名其妙出现一个男人拦路说起宇项,彤云柳眉招起,答也不答,弯身抽起马鞍上马鞭就打。
闻其道笑意中伸手捉住七尺马鞭末端,稍稍使劲,彤云怎样也没有办法抽回马鞭,这才哈哈笑道:“宇项刚刚宣住娶艳方为妻,他现在应该在被窝里面跟艳方做爱……你要是来找他,还是回去吧。”
“啊!该死……”
彤云听得妒火中烧,狂乱惊声大喝,放掉手中马鞭,无视闻其道站在马前,夹紧马腹催马前进。
闻其道闪过马蹄,冷笑声中看着彤云连马跃入群芳楼。暗忖:“要是造成彤云被项羽气得离家出走失踪,那这件事就有趣了。”
“砰!”
彤云连马踏入群芳楼大厅,窗棂破裂声惊醒在大厅睡觉守夜的仆从。
仆从惺忪睡眼起身看到来的是名女子,不知道她的身分,喝声道:“你是谁,竟然敢来这里闹事。”
“大胆的奴才。”
彤云骂声中挥剑杀人。这个仆从惨叫一声,莫名其妙呜呼哀哉。
彤云心中犹有不甘,无处发泄,勒马在大厅中不断来去,不瞬间整个大厅的桌椅在马蹄下几乎全数遭殃。
这连串声响陆续引来数人,彤云见又有人出现,大喊一声:“马上叫宇项给我出来,要是他不出来,我就把这里烧了。”
群芳楼大厅来人越来越多,几个护院打手正要围过去对付彤云,被彤影三安排在项羽身边的郑力彬从三楼平台认出她是彤云,连忙大声道:“不可无理,她是彤大小姐……”
众人知道她是韩域彤氏的彤大小姐,群芳楼里面的护院打手哪还有人敢过去找死。彤云得势不饶人,将柜台上的数十坛烈酒尽皆打破,随即点燃放在马鞍中随行的火折子。
彤云喝道:“宇项再不出来,我就要烧房子了。”
满室扑鼻的酒味,众人皆知她说到做到。
为突显群芳楼头牌歌妓地位,艳方在顶楼的闺房设计得异常私密,楼下大厅发生事情的嘈乱声,这里丝毫不闻。
项羽和艳方两人甫刚完事相拥而眠不久,寤寐中忽然有人敲门,声声急过声声。艳方起身不悦道:“谁啊?发生了什么事?这么晚了来敲门。”
门外传来春情紧张焦急声道:“彤大小姐已经把楼下大厅砸得稀烂,说要是宇爷再不出面,她就要放火烧房子。”
项羽霍地起身,皱眉道:“这个彤云又来夹缠什么?”
艳方离床披衣,道:“您还是去看看,免得大小姐真的放火烧房子。”
项羽下床穿衣,边向外面春情道:“你先去告诉她,我马上下来。”
群芳楼众多护院打手大多围在二楼,谁也不敢靠近彤云,各楼层被惊醒的人也有不少人出来围观。闻其道混在二楼众多的人群里面,觑着情势,衡诸接下来该怎么做。彤云被这么多人看着,心中不安愤怒,挚着火折子的那只手竟然微微发抖。
“你到底在干什么?”
项羽现身顶楼平台,满目狼藉,混乱不堪,下意识怒声斥道。
闻其道听声抬头,对于如何陷害项羽一事,心中已有想法。
转手间抽出置在腰中的回旋扇,莫名手法将扇掷出——这扇竟然消失在空气中,无影无形朝着彤云拿着火折子的那只手而去。
‘来去无踪回旋扇’果然名不虚传,彤云只觉得暗力涌上,手腕不知被什么东西点到觉得酸麻,竟让手上的火折子掉落地上。
“轰!”的一声。
天干物燥,满地烈酒爆引起火势,加上到处都是被彤云打碎的家俱,火势一发不可收拾,发出爆裂般的巨响后,迅速到处延烧。
楼上楼下人心惶惶,惊声尖叫,相互推挤,场面渐趋混乱。
站在顶楼的项羽见状,运转全劲大喝道:“大家不要慌,我来灭火。”
众人被这宛如天雷的惊声震慑,就连闻其道心里也惊悸一跳。
刹那间全楼鸦雀无声,安静看着项羽跃身而下。
第一章 来去无踪
项羽脱下身上衣服从顶楼跃下,抡起衣衫运使惊舞刀招。只见他身形空中转折如蟠龙卷行在大厅各处纵游,衣衫带着劲风到处扑落覆盖火势,使得这猛起的火势暂得阻延。
项羽灭火时忽见彤云楞怔站在大厅不动,骂道:“你这个缺乏管教的野蛮女,看我待会怎么收拾你。”
“不是我放的火……”
彤云急欲出声辩解,但是项羽哪愿听她解释,见她碍着自己灭火,不让她把话说完,运劲将她强推至门口处,再又斜看她一眼后,转头向二楼众人令道:“还不下来帮忙救火。”
楼上的护院听命,纷纷走下大厅帮忙灭火。
众人忙乱间,无人理会彤云,她不知所措,哀怨看了项羽一眼,咬牙勒转马头离去。暗处的闻其道知道一石两鸟之计即将得逞,看的直冷笑,跟在彤云身后追去。
过了不久,火势在众人合力下扑灭。
项羽缓过心情,想到这件事似乎有哪里不对劲,暗忖思量道:“彤云的个性大胆恣为,但是敢作敢当,不会隐瞒……为何她说自己没有放火,又为何会有那种怨怼的眼神?莫非其中真有什么古怪?”
彤云离开群芳楼后方寸大乱,一心一意只想要离开阳翟城这个让自己伤心的地方,策马直朝西城门狂奔而去。
群芳楼离西城门不远,不瞬间,彤云已经冲过西城门,来到城外一处无人的僻静空野。
这时跟踪在彤云身后的闻其道从高处猛然罩下。
“啊!”
彤云惊叫一声,来人之势分明不怀好意,正想看清楚来人长相,猛然感觉到一股大力传来。
“嘶!”
彤云座马吃不住这力道,惊声嘶鸣,前脚高高举起。
眼看彤云就要从马背上摔落,闻其道出手按住马首,硬生生压得马儿四蹄瘫倒地上,随即又扶住彤云腰身将她带起。
落到一旁路边。
彤云看清他是群芳楼牌楼下出现的那个人,再又发现自己穴道被制,无法动弹,惊声道:“你到底是谁?”
闻其道搂着彤云冷笑道:“我叫闻其道,从今以后,你会一辈子记得我这个人。”说话间将手伸入彤云衣衫里面恣意轻薄。
彤云惊惶失措,但是苦于四肢动弹不得,无从闪躲。
眼看四下无人,叫也没用。
彤云听过闻其道是鲁域闻派的二把手,她遭受到这样的待遇,愤怒羞愧地泪流满面道:“你这样对我,不怕我父亲找你们算帐吗?”
闻其道抽出手来,道:“敢玩你,就不怕你们姬山和彤氏,更何况又有谁知道你是落在我的手中……”
语顿续道:“大家都看到你跟宇项呕气跑出来,你失踪的这笔帐,自然会算在那小子身上。”
“你!”
彤云气得说不出话来。
闻其道笑得开心得意,明白说道:“干脆我在再跟你说清楚一点,姬山和彤氏将来是敌非友,说不定双方很快就会兵戎相见……等我玩够你后,我会帮你盖一间彤云楼,让你任由众人跨、万人骑……等将来我会找个适当的时机,让江湖上所有的人知道,谁要是想玩姬无双和彤虚三的女儿,都可以来彤云楼找人。”
“什么!”
彤云惊吓得脸色惨白,话没说完,怒急攻心,晕了过去。
闻其道见彤云晕死,抄起她身体,兔起狐落,几转之间,已经来到和任立约定的西城门外某处。
任立早从藏马的山中将两人座马牵来这里等待,见闻其道带着彤云而来,连忙牵着两匹马迎出来,贪婪目光盯着彤云身体不放,谄媚道:“好个爷,得手了。”
闻其道冷目斥道:“瞧你那色欲薰心的猴急模样,别忘了我们还没回到自己的地盘。”
任立忙道:“小的不敢了。”
闻其道将晕死的彤云交给任立后,望着不远处的城外官道大路:“为了抢时间,我们就走官道吧。”
跃身跨上自己的座骑。
任立抱着彤云上马。移动中彤云醒来,谁知映入彤云眼帘的又是一名陌生男人。彤云看到旁边的闻其道冷目看着自己,想到即将到来的后果,心情哀哀无法回复。
任立怀抱美人在手,忍不住摸了彤云一把。
彤云先是直觉骂道:“你敢……”
随即想到自己落在人家手中,她这一辈子养成的骄纵竟在此时全数化为乌有,转口哀鸣道:“不要……”
闻其道不悦道:“还不快走。”
夹踢马腹离去。
“大胆狂贼,留下命来。”
任立正要催马跟行,谁知传来金刚怒吼声,吓得他忘了自身何在。
彤云闻声望去,惊喜道:“宇项……”
前面闻其道匆忙停马回看,怒道:“又是这个该死的家伙。”
“银光耀闪!”
项羽声起人到,狂刀惊舞耀着大片银光而来。
任立匆忙抽出马腹鞍袋中马刀迎上。
“当!”
两把刀才刚交手,声响间,任立那把刀不仅被砍成两段,一股大力逼得他从马上飞起。
项羽随势空中回身,抱起即将摔落到地上的彤云,闪身间全劲踢了任立一脚,任立毫无招架之力,惨叫一声,登时呜呼毙命。
项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