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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突然的翻脸,让高新十分恐慌,聚仙楼已经被士兵给包围了起来,也不知道这李初今天吃错了什么药,突然就整出这个架势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得想办法脱身才行。
虽然被士兵押解,高新仍不断的呼喊:“李指挥,李指挥,有什么得罪您的地方,求给个机会,我给您道歉,有什么对不住您的地方,我马上改,马上改。”
李初沉着脸,什么都没听到一样。
街上的百姓,纷纷观望这边,隔着士兵组成的人墙,看着里面发生的事情,谁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之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一下就有这么多士兵将聚仙楼给查抄了呢。
这么多士兵在这里,围观的人群也没有敢乱说什么胡话,说的最多就是相互询问发生了什么事大事,这高老板怎么突然就得罪了初哥儿。
至于是不是有人误认为李初这是在故意打击报复,也没人敢当面说出来。
反正,围观的看热闹的人很多。
为了避免高新再吵闹,提押高新的那个士兵,更是拿起绣春刀的刀匣猛烈往高新的嘴上拍打了三次,门牙都被磕掉了,打的高新一嘴的鲜血,这高新也随即老实的不再叫喊了。
从聚仙楼查抄出来的银钱,李初看都不看,直接让带回军营。
至于这被抓到街上的这一批人,有几个士兵在人群中认真甄选,真要是食客,就放他出去,要是跟这聚仙楼有关的人,一律全部绳子捆好,押回了军营。
“是不是发生什么大事了?初哥儿这次不一样了。”
人群中,有人看到李初如此慎重的,就连在酒楼吃饭的食客也不放过,确明身份后才肯放出,余下的聚仙楼伙计、厨子、杂工什么的,更是都捆了去。
有人意识到不对劲。
那张老财与马东财合谋诛杀李初,李初也仅仅是杀了他们两个当事人,家中奴仆什么也都放了,更还给两人的妾室发放了路费。
可这一次,你要说李初这是在打击报复的话,以之前对张老财的事情来分析,也不至于连同这边做事的杂工都不放过,食客更是要验证身份。
这不是打击报复,这,估计是真出事了,出大事了。
人群中,明眼的人也不少,不少的人都纷纷猜测到今天这件事情有些不对劲了。
这种猜测,这种不对劲,这种压在心里的问题,直到拖着三十副棺材的士兵队伍回到汝坟镇时,彻底爆炸了。
三十副棺材,如一条长龙一样,一副一副的从汝坟镇中穿行而过。
有用车拉的,也有士兵用双手去托的,整个队伍的人,都沉默不言,低着头只顾着前行。
原本喧闹的汝坟镇,随着这支队伍的进镇,在这一刻间,变得极为的安静,街上的人们放下了手里的所有事物,静静的让到一旁,看着这一副又一副棺材从大家面前走过。
空气仿佛凝固了,呼吸变得困难,非常的压抑。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谁来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棺材,打仗了吗?
死了人,谁死了?
不少人,心头瞬间用上了一丝惶恐和后怕,又不敢去想,只是默默的在心中祈祷着,祈祷着,祈祷着。
李初的士兵中,大量的人员都是汝坟镇四周一带的乡民组成。
这一副副的棺材,刺激着镇上的村民,路过的客商,都默默的让开道路,自个站在一旁看着,分析者哪里又出事了。
运输棺椁的队伍走到了李初这边,封锁街道的士兵立即让开了。
李初见了,也立即往聚仙楼门口一站,给这支队伍让路,当三十个棺椁一一过去后,李初立即招呼剩下的士兵从后面跟上。
李初离去后,静到窒息的小镇突然就炸了,到处都是人群奔跑,相互打听,三十副棺椁,三十副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造成了如此大的伤亡。
一些百姓,更是担心的奔跑,追着李初一路往军营而去,去打听,去询问,去询问自家男人是否安全。
不久后,姜店镇发生的事情,终于在汝坟镇中蔓延开了。
一群来历不明的人,袭击了李初的士兵和县尉的人,然后被李初带兵剿灭。
这个消息,是李初让人悄悄散布出去的。
姜店镇的事情,无法隐瞒,未免这件事被各种乱传,或者被有心人利用,不如自己散发出去,将这舆论控制在手中,不被别人扇动利用。
眼下的局势,已经是在薄冰上行走,亦或者是走在刀刃上,每一步都得小心翼翼,一不小心,就会万劫不复。
姜店镇的事情,李初冲动了。
如今,已经无法回头了。
棺椁运到军营中后,李初立即下令,封锁军营,军营进入最高级管制状态,除李初的命令和百人将外,任何人不得以任何理由和借口进出,平民百姓也不得靠近军营百米。
那些追着李初而来的百姓,也被驱赶。
对于他们的问题,李初至于一句话,三天,三天之后会给所有人一个交代。
军营中,三十副棺材就摆放在校场中,所有的士兵都被李初集中到了校场,留在姜店镇掩埋尸体的那队士兵也回来了,也被扔进了校场中。
所有人列队站好。
一句话也没说。
一句话、一个字,甚至连一个声音,李初都没吭。
七百多个士兵就在校场中站着,在他们前面,是三十副棺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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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襄城严氏
襄城县南三里处,汝水河西边的严家庄。
庄内的一处大屋子中,严家老太爷端坐正堂,几位严家子弟各排座位坐在老太爷的下首。
厅堂中间,一个中年汉子跪倒在地。
“隽儿,这件事你做的很好,抓住了这么一个好机会,你且先退下吧,回头自有封赏。”
“是,爷爷。”这汉子,便是给李初送口信的汉子,乃襄城严氏子孙严隽。见到李初跟郑青爆发了厮杀冲突,立即抓住了这个机会,临时替老太爷做出了决断,写下血书奉给李初。
此厅堂乃严氏一族议事之处,堂下所坐的,皆为严隽之叔伯,好在严隽以二房长子的身份,能在偏旁一角能混一个旁听之位。
严隽退下后,严家老太爷严叙问身旁众人:“说说你们的意见?”
老三严韩立即站出来道:“这简直就是大好机会,老天爷都在帮我们,若是能将李初拉拢过来,我们更不用怕他娘的什么鸟了。”
老三说完后,老二严凡又站起身道:“父亲,李初所部,战斗力不凡,此先为我们所虑,如今这连晋暗中革去李初指挥使一职,已消除我们所虑,如今更是与此子决裂,此刻正是拉拢李初的大好机会。”
“我们如何才能将李初拉拢为己用?”
问话的是严家老大,严平,平日间最为沉稳,乃严家现任家主。
“李初虽与连晋决裂,只怕也未必会愿意加入我等大事中来”
“大哥,你这话就不对了,他都杀了县尉、衙差、巡检司和郑青那一票三百多人,焉能不反?”老三严韩性子最为急躁,对事情的看法也没有两位哥哥这样深入,一想到什么就忍不住站起来说道出来。
“话不能这样讲,革职文书和新的任免书一日未公开,这李初便一日是指挥,杀了张庭和郑青又能如何,没有明确的证据证明李初有特大过错,且连晋手下已无多少兵马,以李初所部的实力,安稳驻扎汝坟镇,连晋便拿他没办法,凭什么要冒这么大的险同我等一起举事?”
“不愿意冒险,那就逼着他必须来冒险,比如,连晋请动禁军来围剿李初呢?”
一直沉默不说话的老四严志,突然蹦出一句话来,惊的大家都往这边看来。
“李初不反,无非是无人可耐他何,若连晋请动禁军来围剿,试问,李初还会安稳驻扎吗?”
老二严平一愣,不解道:“没收到连晋请动禁军的消息啊,老四,你这消息从哪里来的?”
“确实没收到连晋请禁军的消息,但我们可以制造出这个消息来。想拉拢李初,如利诱如果不行,那就威逼,逼着他只有跟着我们一起举事才能活,一条不够,那就多捏造几条,总之必须要将李初拉拢过来。这李初所部战力不俗,手下铠甲武器精良,又经历过几次战斗,绝非我等私建私兵可比。”
“不错”老大严平道:“不仅于此,事成之后,这襄城县的话语权归谁,也得落在这李初身上,若是将此子拉拢过来,以此子的兵力实力,这襄城六家,当以我们严实为主。”
老太爷严叙点了点头,严志的谋略让他很满意,严平的政治见解更是让他很为认可。
又是一番讨论后,严平扶起了严叙,恳求道:“父亲,您真的要亲自过去吗?”
严叙点了点头,语重心长的说:“你虽为严家家主,然任事尚一年,这等事关家族存亡与兴衰的大事,还得要老父出面,才能镇得住局面,才能让人相信,敢为参与。”
严叙又向严凡道:“老二,记得时刻保持与其他五家的联系,我跟老大不在的这段期间,这边事情变交由你和老四负责,要时刻警惕,若有什么重大变化,你可自行决断。”
“是,父亲。”
在严平的搀扶下,严老太爷登上了马车,同严平一起,往汝坟镇来见李初。
……
汝坟镇军营。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所有士兵都不知道要在这里站到什么时候。
整个军营,变得十分的安静,任何人不许交头接耳,而这次出去执行任务的四个队,在回到军营之后,也被下了禁口令,没有李初命令之前,不得与任何人说出今日发生在姜店镇的如何事情。
回来的四个队的士兵,看到校场前方那三十副棺材,心情都变得十分沉重。
而未出行的其余十二个队,也亦感到十分的沉重,三十副棺材深深的刺激着他们,谁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有三十副棺材,再看那些回来的士兵,个个脸色沉重,有的还带着一丝悲鸣,这更加进一步刺激了这群人。
不少人在心里头猜测,可猜测了半天,也不见有任何人来告诉大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随着时间的流逝,整个军营里气氛变得很压抑,不少人脸色带着点狂躁。
这种沉默,这种压抑,还有心里头不断胡思乱想的猜测,让这群士兵的压抑状态更加的浓烈。
李初已经离开了,军营他交给了李汉暂代处理,没有他的命令,所有人都不许解散,不许吃饭,小解、大号都不许。
他回到了小院子中,杨承也跟着李初一起回来了。
这孩子还太小,此刻军营中那种气氛不太适合和利于杨承的身心健康和成长。
李初此刻却是在担心杨康。
这孩子一大早就送去了县城柳夫子处继续学习,如今爆发了这起事情,在知道是连晋的手段后,李初就非常担忧杨康的安全,尽管已经悄悄的派人潜入襄城县,将杨康带离,可到如今也没个消息来,这让李初内心很不安。
这件事情,也不敢跟阿秀说,怕让阿秀也跟着的担忧起来。
大表姐文茹他们,李初让他们呆在清风徐来大酒店的工地中,等候李初最终的选择。
走出院子透透气,大老远就看到了前方来了一辆马车,待近后,发现这赶马车的人是严隽。
却是严家老太爷严叙和严家家族严平到了。
ps。8号就一章了,欠下的这张,9号或者10号这两天内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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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谁为黄雀?
严隽上前给李初介绍了一下老太爷严叙和家主严平。
李初点了点头,一番寒暄客套后,李初请他们进入正堂。
屋里就只有一张四方桌,李初坐主位,严叙和严平做两旁,严隽站在一边候着。杨承回了屋子,阿秀也进了西厢房,小阿宁在阿秀的吩咐下,提了一壶茶,拿着三个杯子进来。
李初给严叙和严平倒了茶,起茶后,在严老太爷的示意下,严平直奔主题而来。
“不知李指挥消息灵通否?”
“还成。”
李初淡淡的看了严平一眼,心想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么,从今日那血书一事,不难猜测到那刑狱司的甄端跟严氏一族往来亲密,估计是有什么血缘上的关系,不然,这给甄端送口信的人,会是你严家的人?
既然你们跟甄端关系那么亲密,一些事情都能猜得出来,何必再摆到明名上来问?
“那李指挥使可否知道,县尊大人在得知今日李指挥使之事后,已经秘密的派人去了趟梁县?”
梁县?
李初有点听不懂了,这关梁县有什么事事情。
看到李初居然没一点反应,严平不由一愣,心道你这是早就知晓了?真要震惊于李初这份波澜不惊时,却发现李初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随即,严平想到了一种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