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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个孩子在的话,安年落就会死的,江慕岩绝对不会允许这个事情发生。
“江慕岩,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你送我回去。”
安年落拒绝听到任何有关将孩子流掉的话,她要保护这个来之不易的孩子。
枫叶已经失踪了,要是连这个孩子都没有的话,安年落肯定会疯掉的。
“小乖,你在几年前被谈歆柔他们扔到海里的时候,受伤很严重,九死一生之后,血块留在了脑子里,之前没有反应,可是,现在又了后遗症,你听着,要是不将血块取出来的话,你会死的。”
“不……不要编故事骗我了,我不相信。”
安年落抱着肚子,面对着江慕岩说的那些话,安年落压根就不相信,她觉得,江慕岩只是编出这些黄花,想要伤害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罢了。
“小乖,你听我说,不可以拖延了,这个孩子,不可以留着。”
“不……你骗我……”
|“呕。”
安年落摇着脑袋,不让江慕岩靠近自己,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情绪激动的关系,竟然呕出了一口鲜血。
看着安年落吐血,江慕岩被吓到了,身后的医生立马让江慕岩将安年落抱到隔壁的房间做检查。
安年落被推进了检查室,照CT。
“江总,你看,这个血块刚好在这些脑神经的里面,要是不及时手术的话,安小姐恐怕……”
医生看着图片影像,指着安年落脑部的阴影处看着江慕岩说道。
江慕岩面色阴寒的看着那块阴影的地方,目光冰冷道。
“一定要将孩子流掉,才可以做手术吗?”
“安小姐现在的身体状况,孩子就是吸收安小姐的营养的,要是孩子在的话,完全没有办法手术。”
毕竟是孕妇,这个开颅手术原本风险就非常高,要是安年落还是孕妇的话,那么会大大提高手术的风险。
听到医生的话之后,江慕岩握紧拳头,目光深沉道。
“那么马上安排吧,这个孩子,不可以留着。”
安年落被推出来之后,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她摸着肚子,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江慕岩,脸色惨白儿虚弱无力。
“慕岩,不要伤害孩子。”
“你会死的,如果孩子活着,你会死的,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江慕岩气疯了,不顾形象的朝着安年落大吼道。
安年落转动着眼珠子,苦笑一声道。
“我知道,我最近身体很不好,视线经常会模糊,我想,因为那个血块的关系,压迫了视网膜,或许,过不了多久,我就会,看不见,变成了瞎子吧。”
“不会,我不会让你有事情的,听话,只要孩子没有了,你就会没事的。”
江慕岩看着女人空洞的眸子,心疼的上前,抱住安年落道。
“谁能够保证?”
安年落扯动着唇角,自嘲的笑了笑。
手术原本就是有风险,医生也只是说取出血块说不定安年落可以活着,可是,这种事情,谁又能够保证?
开颅手术原本风险就很高,而安年落脑子里的血块又正好压在脑神经上,要是一个不慎,安年落就会死在手术台上了。
“我可以保证,我会将全球最有名的脑科医生给你请来,你绝对不会有事情的。”
江慕岩目光固执的看着安年落说道。
“傻瓜,谁也没有办法保证我可以活着,江慕岩,我不想要失去这个孩子,你可以明白吗?”
她已经失去了两个孩子,现在唯一的孩子也失踪了,好不容易怀上这个孩子,安年落绝对不允许任何人讲孩子从她的身边夺走的。
“我也不想要失去你,你究竟明不明白?孩子和你,谁比较重要?”
“江慕岩,这是我的孩子,我有权利取决她的去留。”
男人强硬的话语,让安年落火了。
“小乖,不要在任性了,听话,只要你活着,我再也不会来打扰你和谈靳墨两个人生活。”
江慕岩有些艰难的说出这些话,只要安年落可以好好的活着,他可以默默的看着安年落幸福就可以。
“慕岩,我知道你为了我好,但是,对不起,这个孩子,我生定了。“
安年落看着江慕岩,目光异常坚定和固执道。
“你为什么这么倔强?你知道生了这个孩子之后,你会有什么下场吗?”
江慕岩控制不住,抓住安年落的肩膀,朝着安年落低吼道。
他绝对不允许安年落受到任何的伤害,绝对不会允许这个事情发生。
“我知道,我知道自己会有什么下场,可是,即使那个样子又如何?江慕岩,我不想要孩子没有,就算是我死了,我也心甘情愿。”
安年落深深的看着江慕岩,从病床上爬起来,推开江慕岩的身体,轻咬唇瓣,朝着门口走去。
看着安年落的动作,江慕岩的眸子一阵阴暗奔涌,他在安年落就要离开之后,突然伸出手,将安年落紧紧的搂在怀里。
“江慕岩,不要让我恨你。”
安年落小小的挣扎了一下,朝着江慕岩低吼道。
她不想要恨江慕岩,可是,如果江慕岩真的要做出这些事情的话,那么,她会恨江慕岩的,真的会恨江慕岩的。
“恨吧,如果你可以活着的话,就算是你恨我,我也愿意。”
江慕岩被安年落的话弄得浑身僵硬,可是,过了没有多久之后,江慕岩沉下脸,抱起安年落大步的离开医院。,
“江慕岩……你……”
安年落气急攻心,一下子昏死在江慕岩的怀里。
看着昏过去的安年落,江慕岩的眼眸一片沉痛。
男人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又变成了那个冷血无情的男人。
“少爷,是要回别墅吗?”
阿姆看着江慕岩难看的脸色,垂着脑袋,淡淡的询问道。
每一次,都是为了安年落,江慕岩无论是做什么事情,都是为了安年落罢了。
“回别墅。”
江慕岩低下头,面色阴暗的看着昏迷不醒的安年落,抱住安年落的双手,不自觉的倏然绷紧。
谈靳墨回到别墅之后,没有看着安年落的影子,却闻到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
男人的面色格外的阴森的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女佣。
“夫人哪里去了?|”
|“我……我也不知道,我好像是被人打晕了。”
女佣结结巴巴的看着男人格外阴寒的俊脸,吓得差点哭出来。
整个别墅的保镖爷被人撂倒了,究竟是谁?竟然明目张胆的出现在谈家?还将安年落给带走。
“临漠,备车。”
谈靳墨的眸子一片猩红,能够这么肆无忌惮的出现在谈家,还有能力将安年落带走的男人,谈靳墨唯一能够想到的只有一个人,而且,除了这个人之外,谈靳墨实在想不出还有第二个人有这个本事,将安年落给带走。
☆、第二百四十九章 我爱谈靳墨,很爱
临漠也知道谈靳墨想的是谁,他的心中也觉得只有江慕岩才会做出这种事情。
江家。
江慕岩将安年落抱回了江家之后,便让人给安年落看了一下。
结果就是,安年落的身体非常虚弱,需要好好的调养。
“江慕岩,你送我回谈家吧?”
医生前脚刚离开之后,安年落便已经睁开了眼睛。
她的脸色格外的苍白,看起来异常的虚弱无力。
江慕岩抿紧唇瓣,目光深沉的看着安年落,垂下脑袋,淡漠道。
“你想要回谈家?”
“慕岩,我想谈靳墨了,他找不到我,会担心的。”
面对着江慕岩的话,安年落有些无奈道。
“小乖,陪在我的身边不好吗、”
江慕岩伸出手,描绘着安年落的眉眼道。
或许很多人都不明白,江慕岩究竟是喜欢安年落什么?其实,就连江慕岩自己都不知道。
安年落不出色,也不是绝世的美女,可是,爱情就是这么莫名其妙,谁也没有办法说清楚。
“慕岩,对不起,我知道,自己欠了你很多,可是,我爱谈靳墨,你知道吗?我真的很爱谈靳墨。”
听到江慕岩低沉嘶哑的声音之后,安年落的心中也异常的难受,她一点都不想要伤害江慕岩,可是,事实却逼得安年落不得不伤害江慕岩。
“只要你将孩子流掉,看到你没事,我就可以离开,从此不再出现在你们的面前。”
江慕岩冷冷的看着安年落,目光如同刀子一般,刮着安年落的心。
“慕岩,你究竟为什么要这么执着?你明明知道,我不会伤害肚子里的孩子的。”
安年落摇摇头,重重的咬唇道。
“江慕岩,你这个混蛋,马上将落落还给我。”
江慕岩的眼神一寒,就打算采取强制的手段,将安年落肚子里的孩子流掉,却不想,楼下已经传来了谈靳墨的咆哮声,听到谈靳墨的咆哮,安年落的眼中带着一抹急切。
“慕岩,你让我去找谈靳墨,慕岩。”
安年落挣扎着想要从床上起身,却被江慕岩扣住了手腕,安年落神色异常急切的看着江慕岩道。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江慕岩。”
“砰砰砰。”
江慕岩的话音刚落下,楼下传来一声巨响,恐怕是谈靳墨闹了起来。
谈靳墨面色如同阎王一般,抓住一个保镖的脑袋,将男人扔到了地上之后,抬起脚,重重的踩在保镖的胸口的位置。
“江慕岩还不给我滚出来。”
这个混蛋,竟然这么嚣张,明目张胆的将安年落从谈家给带走,看来,江慕岩真的谁一点都没有将谈靳墨放在眼中。
“谈靳墨,你来我这边撒野,信不信我马上让人将你抓起来。”
江慕岩走下楼之后,看着满地的保镖都在哧哧吭吭的叫个不停,而谈靳墨则是立在中间,眼神格外冰冷的盯着谈靳墨。
“江慕岩,你这个缩头乌龟终于出来了?将落落交出来。”
“有本事,你就自己过来抢。”
江慕岩蔑笑的看着谈靳墨。
男人的这个态度,彻底的刺激了谈靳墨。
谈靳墨握紧拳头,从腰间掏出一把手枪,就要朝着江慕岩的方向扫射的时候,便已经听到安年落的大叫声。
“谈靳墨,给我住手。,”
“落落。”
谈靳墨看到安年落之后,立马上前,将安年落搂在怀里。
他低下头,仔细的看着安年落,见安年落没有受伤,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眉尖一片冰冷,扬唇朝着江慕岩冷哼道。
“江慕岩,不要在缠着落落了,她是我的女人。”
“谈靳墨,你会害死安年落的,我说过,你就是灾星,你会害死安年落的。”
“慕岩。”
安年落靠在谈靳墨的怀里,脸色惨白的朝着江慕岩摇头。
她不想要自己的病情被谈靳墨知道。
“你为了他,什么都不要了吗?啊?你知不知道,你会死?”
江慕岩高大的身体,有些剧烈的颤抖起来,双脚也不由自主的趔趄的后退了几步。
“慕岩,我爱谈靳墨,很爱很爱。”
爱的已经忘记了所有的一切,眼中,心里,也只有谈靳墨一个人。
江慕岩垂下眼睑,艰涩的冷笑了几声之后,扭头冷冷道。
“是吗?倒是我自作多情了,阿姆,将他们两个赶出去。”
“慕岩。”
江慕岩冰冷的话语,让安年落的心中一阵酸涩,看着男人身姿挺拔冰冷的背影,安年落才错愕的发现,原来,江慕岩可以站起来了,可是,她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有对江慕岩说?
想到这里,安年落的心中无比的酸涩痛苦起来。
“滚。”
江慕岩用力的握紧拳头,低声咆哮道。
“安小姐,谈总,请。”
阿姆冷着脸,朝着谈靳墨和安年落冷冷道。
谈靳墨阴鸷的眯起眸子,抱起安年落,头也不回的离开江慕岩的别墅。
车子的引擎声渐渐的消失在江慕岩的别墅之后,江慕岩原本绷紧的脊背,才慢慢的转动起来。
“啊。”
男人仰头嘶吼了一声,如同丛林中,负伤的野兽一般,声音异常的浑厚悲痛。
阿姆看着陷入痛苦的江慕岩,让那些保镖和佣人都下去,徒留江慕岩一个人,在这里冷静下来。
最终,他还是输了,不,应该说,他从来都没有赢过吧?
“江慕岩,你还真是狼狈,也真是够犯贱的。”
江慕岩擦拭着嘴角,看着自己染血的拳头,笑得有些冰冷,甚至萧瑟。
“谈靳墨,你,生气了吗?”
安年落安静的窝在谈靳墨的怀里,想到刚才江慕岩倨傲落寞的背影,心中一阵难受。
伤害江慕岩最深的人,还是安年落,她欠了江慕岩的,这辈子都没有办法还清了。
“江慕岩说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谈靳墨抱着安年落的身体,俊脸却一片的深沉。
谈靳墨不是傻瓜,从刚才江慕岩的字里行间,谈靳墨已经嗅出了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他的心中,有些烦躁,甚至是担心。
“没什么,他就是担心我的身体。”
安年落摇摇头,敛眸道。
她不想要谈靳墨担心自己的情况,更加不想要失去这个孩子。
“真的、”
谈靳墨对于安年落的说辞显然是有些不相信的样子,男人抬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