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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慕岩也火了,抡起拳头,一拳砸到了男人下巴的位置上。
☆、第二百五十一章 这个孩子,我们不要了
谈靳墨闷哼了一声,高大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而江慕岩似乎还嫌不够的样子,伸出手,再度朝着谈靳墨打过去。
谈靳墨也火了,两人就在明亮的走廊,像是孩子一般,扭打了起来。
临漠和阿姆站在不远处的位置,看着两个出色的男人掐架,很有默契的移开目光,似乎当作没有看到一般。,
“江慕岩,如果没有你,我和安年落会恨幸福,就是因为你,你在敢缠着他,我要你好看。”
谈靳墨气疯了,手下的动作丝毫不含糊的朝着江慕岩的脸上招呼过去。
江慕岩眯起眸子,嗜血的寒眸满是寒霜道。
“我比你更爱安年落,谈靳墨,你扪心自问,自从安年落和你在一起,有没有好过一天?我每次遇到她,她都是伤痕累累的,这一次,竟然还因为你,命都没有了。”
“你敢咒他,我要你好看。”
谈靳墨怒火中烧,再也没有办法隐忍自己的脾气了,出手又快有狠,重重的砸到了江慕岩的脸上,两人就像是丛林中的野狼一般,不断撕咬着对方。
半个小时之后,两人脸上已经体无完肤,身上也挂彩多处,可是,却没有一个人会介意。
躺在地上,不断喘息之后,谈靳墨凶狠的瞪着江慕岩道。
“江慕岩,我绝对不允许你对安年落有半点的非分之想。”
“你不允许?谈靳墨,你知道她现在多痛苦吗?”
江慕岩讥诮的看着谈靳墨,似乎非常看不惯男人总是用这种强势和高高在上的样子。
男人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身形摇晃了一下,差点整个人都栽倒在地上。
他深呼吸一口气,淡漠的看着谈靳墨,一字一顿道。
“安年落的脑子里有血块,已经慢慢的癌变了。”
“你说……什么?”
谈靳墨被江慕岩的话,震得浑身颤抖。
他的落落……怎么会得了癌症?
|“几年前,安年落被谈歆柔扔到海里,差点死掉的那次,她的脑子撞到了海里的岩石,血块一致积压在脑子里,当时没有任何的反应,可是,几年后,血块发作了。”
江慕岩松开谈靳墨的衣服,单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低笑道。
“我在三个月前,就想要打掉安年落的孩子,可是,她不肯,她死活都不肯放弃这个孩子。”
“谈靳墨,你知道吗?我真他妈的羡慕你?你说,你有什么是我没有的?遇到你,是安年落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因为你带给她的,永远都是伤害。”
“江慕岩,不许你咒她。”
谈靳墨拒绝相信江慕岩说的话,更加拒绝江慕岩竟然说安年落就要死了的这个事实。,
他捏住拳头,不顾一切的朝着江慕岩的脸上挥过去。
可是,在男人的拳头朝着江慕岩挥过去的时候,男人一把抓住了谈靳墨的拳头。
“谈靳墨,你没有资格拥有安年落。”
“滚蛋,她是我的女人,是我的。”
谈靳墨像是疯了一般,再度朝着江慕岩扑过去,那边的临漠看到情况不对之后,立马上前,抱住了谈靳墨的身体。
“谈靳墨,就是因为你这个样子,所以我才会这么鄙视你。”
江慕岩看着谈靳墨挣扎的样子,冷冷的笑了笑。
笑完了之后,江慕岩握拳抵唇干咳了一声之后,再度看着谈靳墨那双猩红而暴虐的眸子。
“小乖肚子里的孩子,必须打掉,如果你想要小乖活着的话,就要劝她讲肚子里的孩子打掉。”
丢下这句话之后,江慕岩才往安年落的病房走去。
“放开。”
谈靳墨拧眉,挣扎了一下,朝着临漠命令道。
临漠松开谈靳墨之后,谈靳墨气势冲冲的跟在江慕岩的身后。
“江总……”
医学研究所的那些医学专家,看着江慕岩脸上的青紫,一个个目瞪口呆起来,被江慕岩冷冷的瞪了一眼之后,那些人勉强的回过神,干巴巴道。
“我们已经研究了一下安小姐的情况,要是现在手术的话,还是有可能保命的。”
“那么,将孩子拿掉之后,手术几率多少?”
江慕岩看着昏睡的安年落,面色异常难看到。
“对半吧,不过将血块弄出来之后,剩下的就是要将那些癌细胞杀死,需要做化疗,化疗比较的艰苦。”
“只要可以活着。”
江慕岩冷冷道看着说话的医生,目光冰冷刺骨道。
听江慕岩这个样子说,那个医生勉强的点点头。
|“谈靳墨,等下你劝说安年落,将孩子拿掉。”
江慕岩让那些医生马上去制定给安年落治疗的方案,接着回头,朝着谈靳墨冷冷的命令道。
听到江慕岩的话,谈靳墨的目光有些深沉的看着床上的安年落。
“我知道了。”
谈靳墨深呼吸一口气,走上前,伸出手,轻轻的婆娑着安年落的眉眼,低下头,眼神缱绻道。
“我会让落落将这个孩子打掉的。”
要将自己的孩子,亲手打掉,这种痛苦,只怕只有谈靳墨可以体会吧。
江慕岩目光深沉的看了谈靳墨一眼,挥手便让那些医生离开了病房。
原本喧闹的病房变得安静下来,静的只能够听到那些仪器的声音,有些安静,甚至有些莫名的让人惶恐。
谈靳墨上前,将安年落的身体圈在怀里,看着女人淡色的唇瓣还有虚弱无力的脸色之后,谈靳墨的眼睛一阵涩然。
“安年落,你怎么可以这么坏?为什么病了都不告诉我?我们说好,不会隐瞒对方任何事情的。”
“落落,别怕,有我在这里,就算是去阎王殿,我也会陪着你的。”
男人低沉好听的声音,静静的在白色的病房飘荡开来,甚至夹杂着一股悲伤的气息。
安年落醒来的时候,闻到一股熟悉的气息,她知道,抱着自己的男人是谈靳墨。
而安年落也知道,谈靳墨会在这个时候抱着自己,说明谈靳墨已经知道了她病情的事情。
“落落,我们不要这个孩子了,好吗?”
谈靳墨低下头,吻着安年落的眼睑,声音低沉好听的朝着女人浅浅的呢喃道。
听到谈靳墨的呢喃声,安年落的身体倏然的僵硬的颤抖了一下。
她缓慢的仰起头,声音虚弱无力道。
“谈靳墨,你刚才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
“这个孩子,我们不要了。”
“啪。”
安年落举起手,一巴掌扇到谈靳墨的脸上,而男人没有丝毫的反应,只是眼眸异常深沉的盯着安年落。
男人的脸上有很多青紫的痕迹,一看就是和别人打架了,而安年落也知道,能将谈靳墨弄成这个样子的,肯定是江慕岩。
“这个孩子,我们不要了。”
谈靳墨继续固执的看着安年落,一字一顿道。
“你在说一遍?谈靳墨,你竟然敢说不要这个孩子?你竟然真的敢说?”
安年落像是疯了一般,咬住谈靳墨的手臂,谈靳墨任由安年落咬住自己的手臂,直到自己的手臂已经痛的麻木了,谈靳墨才伸出手,慢慢的梳理着女人的头发。
“落落,我爱你,也爱这个孩子,可是,你现在的情况,不可以怀着孩子。”
“不要,我要这个孩子,我一定要这个孩子。”
安年落固执的摇摇头,眼眶微红的看着谈靳墨。
“谈太太,这个孩子,我们不要了,不好吗?”
看着固执的安年落,谈靳墨再度轻声道。
、“谈靳墨,你要是敢再说不要这个孩子的话,我就永远不理你。”
安年落咬紧压根,目光落在男人的手臂上,这里有一个很大的牙印,是刚才安年落咬的。
“老婆。”
谈靳墨有些无力的看着女人红红的眼睛,每次安年落露出这种委屈的表情之后,谈靳墨的心,就很难受。
“我们回家,我不要在这里。“
安年落慌张的从病床上下来,抓住谈靳墨的手臂,脸色惨白道。
谈靳墨看着安年落惨白的脸色,唇瓣紧抿成线,他伸出手,轻轻的摸着安年落的脑袋,刚想要说什么的时候,门口已经传来项目沿的声音。
“小乖不可以离开这里。”
“慕岩,我不会将孩子打掉的。”
安年落捏住拳头,漆黑的眸子一片固执的看着江慕岩道。
江慕岩在听到安年落的话之后,眼眸一阵深沉起来。
他紧抿唇瓣,深深的看着安年落,继续启唇道。
“谈靳墨,她已经没有很多时间了,孩子必须流掉,专家已经准备好了。”
“你们敢。”
安年落看着两个男人是铁心想要将这个孩子牺牲了,安年落抱住肚子,不断的摇头,脸色白的有些吓人。
“老婆,听话,孩子以后还会有的。’
“你每次都这个样子说,可是,第一个孩子,没有了,你不知道。第二个孩子,生下来被谈歆柔带走了,后面我们才找回来,第三个孩子,在我没有意识的时候也没了,这个孩子,你还想要我放弃?”
“谈靳墨,枫叶还没有找到,你现在就想要我放弃这个孩子?”
安年落每说一个字,都像是刀子在剜肉一般,生疼生疼。
谈靳墨沉默的看着安年落,最终,伸出手,摸着安年落的脸颊,低下头,轻轻的吻着安年落的鼻尖,哑着嗓子,一字一顿道。
“我只想要你好好的活着。”
“可是,我只想要这个孩子,谈靳墨,不要逼我恨你。”
“安年落,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啊??”
☆、第二百五十二章 等她平安
谈靳墨松开手,站起身,高大的身体在阴沉沉的光线下,显得有些立体的悲伤和痛苦。
此刻的谈靳墨,像极了负伤的野兽一般,他赤红着眼睛,扯动着唇角,喑哑的声线,像极了深潭中的寒水。
“你将我放在什么位置?啊?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你的心中只有孩子,你死了,我怎么办?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办?”
“砰砰砰。”
男人激动的一脚将不远处的桌子重重的踢开,一道异常响亮的声音骤然的响彻整个房间。
听到这个声音之后,安年落的脸色一阵发白,她的脖子有些僵硬的瑟缩了一下,放在腹部的指尖也因为僵硬,不断的扭曲着。
“谈靳墨……对不起。”
安年落知道,自己真的很自私,明明知道谈靳墨对自己的爱,却还总是在考验着谈靳墨对自己的爱情。
想到这里,安年落的喉咙不由自主的一阵艰涩难当。
“落落,我只想要你活着,乖,将这个孩子流掉,我们做手术,做化疗,你会没事的。”
谈靳墨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怒火之后,蹲下身体,将脸颊埋在女人的双腿间,刚毅的肩膀不断的抖动着。
安年落甚至知道,谈靳墨是在哭,这个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此刻正抑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情绪,正在哭泣。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安年落?
想到这里,安年落的眼睛一阵湿润。
她低下头,抱住谈靳墨的脑袋,眼角渗出的泪水晕染开来,显得格外的悲伤。
“谈靳墨,我不想要待在这里了,我们先回家好吗?”
“好。”
谈靳墨闷着头,抱起安年落纤细的身体,直直的朝着门口走去。
江慕岩至始至终都没有打扰谈靳墨和安年落两人,他依靠在门口的位置,看着安年落和谈靳墨两人之间的悲伤,看着安年落的痛苦,看着谈靳墨的痛苦。
有那么一瞬间,江慕岩觉得,自己之前做的事情是错的,因为他深刻的了解道,原来,不管他怎么努力,都没有改变一个事实,安年落深爱着谈靳墨的这个事实。
江慕岩捂住脸颊,慢慢的坐在地上,男人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棱角分明的脸上满是悲戚和自嘲。
“少爷。”
阿姆看着这个样子的江慕岩,心中难免有些酸涩,他低声叫着江慕岩的名字。
江慕岩慢慢的仰起头,看了阿姆一眼,轻微的扯动着唇角,淡淡的敛眸道。
“阿姆,等她平安,我就会离开这里。”
离开,真的是最好的选择,已经进入深渊的男人,在此刻,才豁然开朗的发现,自己一直做的事情,都是错的。
爱情的世界没有对错,只有深爱和不爱。
安年落窝在谈靳墨的怀里,惨白的脸色看的谈靳墨的心肝一阵疼痛。
他最爱的女人,总是遭受这些痛苦,可是,他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无能为力。
“啪。,”
“谈靳墨,你干什么?”
安年落听到一声清脆的把掌声之后,吓了一跳,回头便看到谈靳墨目光深沉的看着安年落,俊脸一阵阴霾。
“我恨我自己,落落,我每次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你痛苦,可是,我什么都做不了。”
“傻瓜,这些不是你的错。”
安年落抱住谈靳墨的手臂,摇摇头。
谁也没有想到,当年的伤竟然会造成今天的地步,安年落没有想到,谈靳墨也没有想到。
安年落要怨恨?要怪谁?
安年落凑上前,轻吻着谈靳墨的下巴,谈靳墨的身体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