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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笑着摸摸她的头说:“是啊,惠儿这么聪明,不会乱动的,”又对菊香观兰说:“好了,看你们紧张的·来,惠儿,咱们坐下说话。”
拉着惠儿走到主位坐下,然后让惠儿坐到自己身边的绣凳上。
正要说话,红枝进来传话:“大夫人、二小姐、四小姐来探望二夫人。”
菊香转身进了内堂回禀陶氏去了,林媛儿皱着眉撇着嘴嘟囔着说:“她们来做什么?别是没安好心吧。”
林月儿安抚的拍拍她的肩膀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心想:大伯母来此只有两个目的,一是因妒忌想拱火将立宗考取武举的事情搅黄·二是借机打击到二伯母,最好让二伯母病倒,趁机掌控中馈,可是,现在的林家已经不是过去的形势,要想借此事扯大旗谋虎皮,恐怕不是那么容易。
大伯母带着林瑶儿和林珊儿走进厅里,脸上带着虚伪的微笑,与王氏她们见礼后,热唠的拉着王氏说着话·眼睛还不时的往内堂里张望,期盼见陶氏急切的心情,跃满眼神。
林月儿心里冷笑,看样子大伯母真觉得此事是个能在京城林家,站稳脚跟的一个契机。
林瑶儿和林珊儿也配合的说笑着,厅里笑语晏晏,热烈与淡漠相撞,浮夸的热闹着。
没用多长时间,林立宗从内堂出来,对着卢氏和王氏行礼说:“谢谢大伯母和三伯母的探望·我娘身体没事了,喝了药已经睡下,立宗再次替母亲谢谢大伯母和三伯母。”
卢氏一听:什么?竟然连见我都不见?那我准备那些话跟谁说去?哼·你不是不见我吗,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想到这就对林立宗笑着说:“立宗啊,听说你要考武举是吗?你娘是不是因为担心你在武举中,有什么不测才病的啊?”
这些话听起来没有什么毛病,但是作为长辈真心疼爱小辈人的话,话是不会这样说的,毕竟不测是不吉利的词·在这样关键时刻怎能从长辈嘴里说出呢?
还没等林立宗回答·王氏笑着走到卢氏旁边说道:“她大伯母,立宗过两天就要考武举了·你不知道,月儿今早来冬香苑的时候跟我说·立宗的武功练得很好,不仅能考上,说不定还能名列前茅呢,所以啊,咱们过几天就能听到好消息了,到时,让文轩设宴,咱们好好的吃一顿,立宗你说好吗?哈哈”。
“如果小侄能考上,一定会设宴的,还请大伯母和二伯母,弟弟妹妹们吃富源饭庄的烧鹅,”林立宗笑呵呵的说。
林惠儿一听,眼睛亮起来说:“哥哥,你可说话算数,”然后对着王氏说:“三伯母,富源饭庄的烧鹅可好吃了。
王氏眉眼笑弯的说:“哦?是吗?那咱们就等你哥哥请咱们吃啊。”
“嗯,”林惠儿很用力的点点头。
“哼,还没有考上,就先惦记起吃的来了,真是吃货,”林瑶儿小声的说道。
林月儿由于有武功,听得很清楚,林立宗往林瑶儿这边瞟了一眼,看样子他也听到了,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双手紧紧的攥紧。
大伯母也笑着说:“嗯,好,咱们就等着吃烧鹅,不过,立宗啊,这刀枪可是不长眼睛的,你要是…”还没等大伯母卢氏说完,林媛儿突然“哎呦”一声,蹲在地上带着哭腔说:“我肚子好疼,哎呀···哎呀…”
林月儿忙跑到她的跟前,看看她到底怎么回事,就见林媛儿偷偷的给她挤眉弄眼的,她恍然大悟,敢情这个妹妹怕哥哥听了什么不好的话,心里乱了,武举的时候再出点什么事,所以才装着肚子疼的。
对着林媛儿做了一个鬼脸说:“哎呀,媛儿姐姐,你的手这样冰凉,赶紧找个大夫吧。”
然后望向林立宗说:“立宗哥哥,您快将媛儿姐姐背回去,菊香姐姐快派人请大夫。”
王氏也跟着说:“立宗,快将你妹妹背回去,让丫鬟喂点热水喝,是不是吃什么东西没有吃好呢?”
林立宗不知是在演戏,有些慌张的走过来,抓起林媛儿的两个胳膊,就将她背起,然后疾步往林媛儿所在的院落走去。
林惠儿跟在后面跑着,林月儿则对卢氏和王氏说:“大伯母、娘,你们在这坐着,一会大夫来诊断后,马上让人传话,别着急啊,我跟过去看看。”说完,行了一礼后,追了上去。
林瑶儿和林珊儿本就与林媛儿不合,见到林媛儿生病遭罪,打心里高兴,幸灾乐祸的跟在后面,希望亲耳听到大夫诊断出恶疾,最好是一命呜呼的那种。
大伯母卢氏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出,自己全盘计划还没等实施,其中一个主角就这样走了,脸上爬上怒气,眼里闪出厉色。
第一百一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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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氏这几年的生活本就不顺揪心,怒气让她的脸有些扭曲,扭头望向王氏,竟将王氏吓了一跳。
王氏将眼光快速移走,心道:离这个卢氏远些,看她那扭曲的脸,不知心里怎么嫉恨呢,这种人心肠恶毒,远离为妙。
想到这,站起来,让观兰扶住自己说:“大嫂,我有点不舒服,就先回去了,在此别过。”
卢氏一见这个王氏也要走了,剩下自己在这算什么事,强忍怒气说:“三弟妹,你既然不舒服,大嫂送你回去,二弟妹不想见我,我也别在这坐冷板凳了,哼。”
王氏还没有说话,红枝有些不满的微笑说:“大夫人,您可冤枉我们夫人了,我们夫人因二公子考武举之事,有些担忧,所以昨晚一夜没睡,现在刚刚睡下,您说让您坐冷板凳,您这话可是冤枉我们夫人了。”
卢氏见一个丫鬟都能编排自己几句,怒火“腾”的一下升起说:“你这个小蹄子,主子说话,你个奴婢插什么言,真是没有管教,也不知二弟妹怎么当的主子,让下贱的奴婢都爬到脑袋顶上去了,难怪有人敢爬上二弟的床,真是有的没的人都自以为是,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
红枝还想说什么,被梅香拉住,梅香施礼说:“大夫人,您是主子,说话可得讲凭据,二房何曾有人干过那样龌龊的事?”
卢氏这才想起,想爬床的人并不是二房的丫鬟,而是伯祖母家远房表外甥女,因在京城附近的县城居住,听说林竹轩为高官·特来寻亲攀入林家。
林竹轩不好高攀,就打上林文轩的主意,她的娘亲带着她常常以探亲的由头进府小住,一住就是几日·丫鬟们看到她有些行为不检点,就告知陶氏。
陶氏立刻派人盯紧,并做了防范,果然那天傍晚,那母亲来了个声东击西的计策,将大家的眼光引开,女儿则往林文轩所在的书房跑去·结果在离书房不远处,被早已等候的梅香带人拦住,计策没有成功不说,反被陶氏赶出府,灰溜溜的走后自此再也没有来过。
所以,梅香所说的很对,那个有不良居心的的确不是二房的人。
想到这,卢氏的脸有些挂不住了·毕竟自己说的不对,让下人们抓到话柄,很尴尬讪讪的说:“是不是你们二房的人我就不管了′可这没脸事还是在二房发生过不是?三弟妹,你是有学问的人,是不是有一句这样的话,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所以说啊,什么样的林子养什么样的鸟。”
梅香和红枝被大夫人卢氏这样的话,气的有些哆嗦,真是明面诋毁毫不遮拦,刚要反驳,王氏用眼神将她们到嘴边的话阻住·要是再往下说,就会让卢氏抓住把柄,以大不敬罪惩治,就是老太爷来了也没有办法免罚,她们是下人,再怎么有理也不能以下犯上。
王氏对着卢氏冷笑一下说:“大嫂·在您说别人之前,先看看自己,那样说出的话才会人心服口服,”说完,带着观兰扬长而去。
卢氏被这句话呛到了,扶着椅背剧咳,梅香和红枝用帕子捂着嘴偷笑,脸忍笑变得涨红涨红的,谁都知道,属大房里的乱事和龌龊事最多。
卢氏的大丫鬟描绣忙上前,将微凉的茶水喂给卢氏,并在她的后背轻轻的拍着,卢氏这才将咳嗽压住。
咳嗽压住,怒气难消,伸手给了描绣一嘴巴说:“蠢货,刚才干嘛去了,现在惺惺作态。”
描绣眼里含着泪不敢言语,只是委屈的低着头站在那里。
卢氏一见她这个样子,更是生气,举起手掌还要打,梅香上前施礼说:“大夫人要是教训下人,还望回到您的院子里教训,我们夫人刚刚睡下,还请大夫人多多体谅。”
不温不火的话,很得体很在理,还没有一丝不敬,可是让卢氏气愤难平又窝心难出,咬着牙提起裙摆,甩着长袖走出厅堂。
几个丫鬟见到大夫人走出冬香苑,这才跑到西厢房大笑起来,陶氏和菊香在内堂听得一清二楚,也都笑了起来,陶氏心中的烦闷减轻的许多。
林媛儿自然没有什么病,大夫识趣的开了一些开胃消食的药,拿着诊金颠颠的走了,林瑶儿和林珊儿明知道林媛儿假意装病,可是也没有办法说什么,只好留下一句:“还开胃消食呢,别吃得变成一个大胖猪,看孟凡还要你?”
“变成什么样都是长辈之命,他岂敢不要,我说堂姐堂妹,你们还是操心一下自己的婚事吧,已经及笄再不赶紧,年岁已大恐更难寻觅了,”林媛儿斜躺在床上吃着助消化的水果说道。
“你···你别太得意,哼,过两天就该有你哭的时候,哼¨”林瑶儿说完,拉着林珊儿走了,林惠儿追出去喊道:“我们才不会哭呢,只有你们才会哭。”
林媛儿则气的用拳头打着床,她知道她们所说的寓意,这样诅咒的话,真让她堵心。
林月儿抓起她的手安慰说:“生气管什么用,这几天你要给二伯母提个醒,立宗哥哥现在身体是关键,别被人钻了空子,尤其是吃食上,到武比时别再出了什么差错,还有,考试的那天,我想办法去考场,保证立宗哥哥不会有事,所以你们放心吧,也告诉二伯父和二伯母,让他们放心,立宗哥哥不会被伤到的。”
看到大伯母和林瑶儿她们的表现,林月儿真怕她们因嫉恨将立宗的吃食里放些什么,不用放毒,只要放了巴豆,立宗武举人的考试也就不用考了。
“真的吗?月儿,有你在真好,我一会就跟爹娘说,哥哥的饮食一定会注意的,月儿,你武功那样高,一定会保护我哥哥没事的对吧?”林媛儿激动地说。
“嗯,放心,立宗哥哥一点事都不会有的,”林月儿现在的修为对于保护林立宗那就是小菜一碟,所以她才信誓旦旦的说。
林媛儿也不在装病了,从床上跳下,穿上鞋子就往外跑,跟走进来的林立宗差点撞到,林立宗将她拉住说:“什么事这样急,肚子不疼了?”
“不疼了不疼了,哥哥,你这几天一定别乱吃东西,我这就跟娘说一下,你一定听我们的安排,我怕有人暗地里使坏,听到了吗?”林媛儿着急的说。
林立宗一听,瞬间明白怎么回事了,点点头说:“嗯,我知道了,你真的没事了?”他刚把大夫送走,妹妹的病竟然好了。
“没事了,一点事都没有了,哥哥快去温课吧,我去娘那里,跟娘商量一下你这几天的伙食,”林媛儿推着林立宗往外走,林月儿和林惠儿在后面捂嘴偷乐。
几个人走出院子,在分手时,林月儿给林立宗一瓶带着灵树液的灵泉水,让他这两天分着喝,可以迅速提高他的功力还可以阻挡毒药的侵袭。
胜阳一年十月八号这天,武举考试在京城近郊的跑马场举行,上午进行第一轮的笔试,下午进行步射和骑射初试。
林月儿悄悄跟父亲商量后,再由父亲将母亲说通,下午未时,来到武比的考场一棵大树上,这个位置她早已选好,不仅隐蔽,还看得十分清楚,出手也方便,不过今天下午步射没有什么危险,危险的是明天上午的地面格斗和后天上午的马上格斗。
林立宗笔试过得很好,下午的步射和骑射也都名列前茅,回到府中,大家齐齐祝贺,他没有欣喜,而是简单的应付一下,就回到自己院子里练功去了,明天一早就是真刀真枪的比试了,那时才是显现自己真功夫的时候。
对于林立宗的武比,林月儿心里很有底,这些年林立宗的武功精进不少,而且他周身脉络全部打通,又有灵泉水的滋补,这比起一般选手都要有优势的多,唯一的就是临场经验和打斗经验的缺失,如果这两项发挥的很好,考个武状元都是有可能的。
第二天,老太爷带着林家男丁除了立志之外都去了比武场,他们一方面给林立宗打气,一方面怕场上发生什么事,好及时救助。
林月儿依然早早来到大树上,躺在树杈上,等着林立宗上场,她没有换上男装跟着林家人群里,是为了救助时不将林家暴露出来。
老太爷也不知道她偷偷来到此地,林竹轩没有跟他们说,因为王氏怕林月儿的闺誉受到影响,所以此事只有夫妻两人知道,对外则称让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