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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甲骑士钢枪一举,迎向晨晖,逼射出万道光华,在两马相交之时,迅疾的在空中划出了一道银光,枪尖的寒意直逼人心肺。
赵云也是用枪高手,见到银甲骑士这不经意的一枪,眉头顿时皱了起来,先用望月枪遮挡住了银甲骑士的钢枪,接着用力拨开,在分开之际,心中却很是惆怅,暗想道:“此人枪法绝妙,并不在我之下,需小心应付。”
第二个回合过去之后,银甲骑士的眉头也皱了起来,凝视着面前的赵云,心中暗想道:“燕国五虎将之首的赵云,果然名不虚传,若是平常人,很难在我手底下走上两个回合……”
“你到底是何人?”赵云环视了一圈,见周围的骑兵一点动静都没有,似乎对这银甲骑士充满了信心,而他却不知道对方来历,便急忙问道。
“我说过,等你死的时候,我会让你知道我是谁的!”银甲骑士依旧嚣张的说道。
赵云冷笑了一声,大声喝道:“休得猖狂,看我常山赵子龙的真本事!”
“少废话,尽管放马过来吧!”银甲骑士道。
赵云心中升起了一丝怒火,大声地叫了一声,举着望月枪便朝银甲骑士冲了过去,银甲骑士也毫不示弱,举起长枪迎着赵云而去。
双枪并举,两马相交,赵云和银甲骑士都不再手下留情,纷纷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领。
但见,赵云望月枪直指苍穹,卷起千般风云,放着万道光华,那通身亮银的枪杆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耀眼,被他舞的宛若梨花,枪尖所刺出的光影连成了一片,像极了一朵盛开的雪莲。
“当!当!当!当!当……”
转眼间,赵云和那银甲骑士便扭打在了一起,两匹战马捉对厮打,你来我往间便连续交换十多枪。
在两马相交这么极短的时间里,两个人能够相互攻击出十多枪,这种能耐,绝非一般人所能拥有的。
在两马交错而过时,赵云但听到那银甲骑士大笑了起来:“哈哈哈……痛快!”
赵云不理,急速调转了马头,再次向着银甲骑士攻击了过去。
双枪飞舞,两人又战到一起,只是这一次两匹战马没有再分开,两个人都有意的要和对方进行近身的血拼。
只见一条长枪宛如绵绵不绝的江水,一条长枪则像是浩荡的苍穹,双枪在交汇时不断的碰撞出火花,两人周围杀气逼人,周围沙尘滚动,在杀意和煞气之间飘荡。
周围的人看的都傻眼了,他们从未见过自己的主人和谁如此激斗过,就算是再厉害的人,最多不超过六个回合。可是,赵云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和他们的主人激斗了三十个回合。
骑兵们都目瞪口呆,眼睛里充满了疑惑,有些人按耐不住,便叫了起来:“主人,快结果了他!”
“主人不要再等了,快杀了他!”
“杀了他!”
……
杂七杂八的话语在赵云和银甲骑士的耳边响起,这些人群情激奋,最后都形成了一致的声讨,一起高呼道:“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银甲骑士听到这种呼喊,顿时勇气倍增,手中长枪越舞越快,越舞攻势越猛,每一招都足以使人致命。
赵云感受到了银甲骑士开始变得强悍起来,顿时想道:“本以为吕布天下无双,岂料今日遇到的人竟然和吕布不相上下,只是不知道此人是谁,若是能为我燕军所用,必然能够成为军中一员大将……”
他一边想着,一边进行遮挡,和那银甲骑士互相酣斗,虽然对方咄咄逼人,但是他也能镇定自若的破解对方的攻击。
又斗了十个回合,两个人都已经是气喘吁吁,额头上也都渗出了汗珠,分开之后,像是心照不宣一样,不再进行攻击,而是都停留在原地。
两个人座下的战马也累的不行了,马战是最消耗体力的,不仅仅是人的体力,战马的体力则消耗的比人还大。
“常山赵子龙,果然名不虚传,今日能得一会儿,也实属三生有幸。不过,我奉劝你一句,你还是早早的束手就擒,凭你一个人,是根本逃脱不了的。”银甲骑士说道。
赵云很清楚,那银甲骑士的一百名随从看起来也都个个身手不凡,单是面前的这个银甲骑士都让他难以对付,更别说另外一百名随从了。他朝着那银甲骑士抱拳道:“我敢孤身一人前来,就必然会有所准备,今日无论如何,我都要弄清你的真面目。敢问阁下,可否以真面目示人?”
那银甲骑士笑道:“让你看到也无妨,反正你也快死了……”
话音一落,那银甲骑士便揭去了蒙着脸的那块白布,露出了他本来的面目。
赵云看后,顿时大惊,没想到这银甲骑士竟然是如此年轻的人,年纪最多十五岁,生的面如冠玉,眼若流星,虎体猿臂,彪腹狼腰,脸上那冷峻的面容,完全看不到一点少年应有的稚嫩。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没想到天下还有你这等人……你……你到底是何人?”赵云赞叹道。
那银甲骑士道:“多谢赵将军赞扬,若是我出生一两年,定要和那天下无双的吕布一教高下,只可惜他死的太早了,成为了我一生的遗憾。不过,今日能遇到赵将军这等英雄,也是一种幸运。在下马超,字孟起,见过赫赫有名的赵将军!”
“马超?”赵云听后,顿时大惊,急忙问道,“你就是秦王马超?”
马超少年英雄,脸上扬起了无比的骄傲,笑道:“如假包换。”
赵云皱起了眉头,他知道,马腾称凉王不久,马超也随之在关中称王,马氏控制的朝廷里人皆畏之,许多大臣都是敢怒不敢言。不过,马腾并未觉得自己的儿子称王有什么不妥,马腾主要经营凉州和西域,而把关中独自交给了自己的儿子马超,地位上竟然和马超平起平坐。
看着面前的马超,赵云暗暗地想道:“难怪魏国、楚国都有斥候莫名其妙的失踪,而唯独函谷关以西却一切正常,原来这支神秘的百人骑队竟然是西边小朝廷的。马超英勇,又带着百骑亲随,如果硬拼的话,只怕难以逃走,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趁着此时马超有些松懈,正是离开之时……”
思虑完毕,赵云举起望月枪,朝着马超大声喊道:“好一个秦王,今日我赵子龙就要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厉害,让你这个小屁孩知道什么才是真的枪法。”
话音一落,赵云拍马便径直朝马超奔了过去。
马超听完赵云的话语,顿时大怒,也愤然挺枪,迎上了赵云。
双枪并举,两马相交,当二人快速驰过的时候,杀招尽出,只见赵云若舞梨花,枪尖在他手中催动的如同密集的雨点,看不清哪里是实,哪里是虚,宛如十数条枪一同刺了过来。
马超感受到了一股从未有过的凌厉攻势,看到赵云这一招连刺用的居然出神入化,心中一惊,急忙用枪不断的遮挡。
一瞬间的交锋,马超便感受到了什么才是用枪的高手,暗想道:“赵子龙,真猛将也!天下能将如此普通的连刺演练的出神入化,简直是屈指可数……”
马超调转马头,正准备再次和赵云迎战,却赫然看见赵云并未停留,而是骑在了马背上,举着望月枪,飞一般的朝外围的骑兵杀了过去。他心中一惊,急忙大叫道:“不好!赵云要逃跑,给我挡住他!”
不等马超的话音落下,赵云便已经举起望月枪刺死了一个挡住前面的骑兵,其余的人都顿时震惊,谁也没有想到赵云会突然要突围而出,都是一阵惊慌失措。
“啊……”
连续三声的惨叫声陆续响起,赵云一个人,一匹马,一条枪,一路冲杀过去,登时冲出了包围,马匹飞驰的驮着他向前跑,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马超见状,急忙策马去追,将亮银枪向前一招,大声吼道:“追上去,格杀勿论,千万不能让赵云跑了。”
命令下达之后,马超的部下纷纷取出了大弓,拉弓搭箭,一边在后面狂追,一边用箭矢朝前一阵乱射。
“嗖!嗖!嗖……”
破空的声音不断的从背后向赵云袭来,赵云感到了危险,先是趴在马背上躲过了几支箭矢,紧着双手按着马鞍,旋即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旋转,倒骑着战马,手持着望月枪将不断射来的箭矢纷纷拨落。
马超在后面见到,悔恨不已,见到赵云从他的包围中脱身,心中充满了怒气,紧咬着后槽牙,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他怒火中烧的样子,让人看起来不寒而栗,仿佛全身都着了火似得,双腿用力一夹座下战马,大声喝道:“驾!”
马超座下乃是纯种的西凉马,十分有耐力,座下战马感受到了主人的急躁,突然加快了速度,向前狂追,离赵云也越来越近,只一百米的距离,便追了上去,使得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只有两丈。
“赵子龙,你跑不掉的,速速下马受死!”马超狂妄地说着话,手中的亮银枪与此同时刺了出去,直插倒骑马匹的赵云的心肺。
正文 538说媒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道路的两边突然冲出来了两名骑兵,两个人举着长枪,奋力接下了马超的那一击,同时大声朝赵云喊道:“将军快走!”
赵云对这两个亲兵自然不会陌生,看到这两名亲兵挡下了马超,而马超背后九十多骑又滚滚而来,心中一横,便喊道:“多多保重!”
说完,赵云旋转了身子,骑在了马背上,双腿用力一夹座下战马,便飞快的奔驰了出去。
马超亮银枪被挡了下来,顿时怒气冲天,本想一招便解决挡住他去路的两名赵云部下的亲兵,哪知这两名亲兵竟然也是武力不俗,轻松的避过了他的一枪,反而一起朝他攻击了过来。
他嘴角上扬起了一丝诡异的笑容,丝毫不把眼前这两个人放在心上,看到赵云越走越远,手中的长枪也迅疾的舞动了起来,一脸狰狞地大叫道:“挡我者死!”
话音落下,长枪向前快速的戳了两下,枪尖在那两名亲兵的喉头迅疾的划过,但见两柱鲜血飙了出来,两个亲兵登时一命呜呼,连叫都没有来得及叫一声,便纷纷坠落马下。
可是,赵云在这间歇的功夫,早已经跑的远了,马超看着滚滚沙尘中的赵云不见了踪迹,心中怒气未消,用长枪连续在地上的两具尸体上一番乱戳,直接将尸体刺得血肉模糊,不禁大骂道:“该死的东西,早不冒出来,晚不冒出来,偏偏这个时候冒出来,不然的话,赵云一定会被我擒住。”
后面的骑兵赶了过来,见马超停住了脚步,便问道:“主人,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回关中,身份暴露了,要通知张绣、杨奉严守函谷关,两年前的事情历历在目,张济、樊稠二人全军覆没,实在是最大的耻辱。这次本王亲自探访司隶一个多月,已经将司隶的一切都摸清楚了,暂回关中,调兵遣将,等到秋后,便要率部占领洛阳一带,要问鼎中原。”马超慷慨激昂的说道。
“诺!”
……………………………………
赵云一路奔驰,他做梦都没有想道,一直在关中和西凉一带盘踞着的马氏父子,竟然开始蠢蠢欲动了。
那两名亲兵,他知道回不来了,遇到马超那样的强悍对手,肯定是没有活路了。
他完全可以和马超再憨斗百余回合,可是他必须要把消息带回去,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他一直在调查这件事情,派出去的斥候从未回来过,他这才亲自带领两名亲随到了这里。
快马狂奔,到了中午的时候,赵云这才回到了黄河岸边,早早等候在岸边的士兵在他的安排下,立刻将他摆渡到了对岸。
黄昏时分,赵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河阳城中,歇都不敢歇,立刻去见黄忠。
两年前,黄忠被任命为河内太守,驻守在河内郡,并且在赵云的协助下完成了黄河各个渡口的布防,黄忠、赵云二人便一直留在了河内,并且在河阳筑起了一座坚城,和对面的孟津隔河相望,军队大多集中在河阳城,周围在河阳城周围施行军屯,开垦了不少荒地,一面加固黄河大提,一边兴修水利,使得河阳城成为了仅次于河内郡城怀城的一座产粮基地。
河阳城县衙的大厅里,黄忠正在批阅公文,身边站着一位身着劲装的女子,女子一边给黄忠研磨,一边看着黄忠批阅的公文,便问道:“父亲,这可是从蓟城发出的王令吗?”
黄忠点了点头,斜视了一眼站在他身边的女儿黄舞蝶,便问道:“小蝶,你怎么看待这道王令?”
黄舞蝶是黄忠幼女,今年才刚满十七岁,早已经到了出嫁年龄的她,由于性格太过刚强,又爱舞弄枪棒,使得一般男子望而却步,只能待在家里。
黄忠本来有一个儿子,叫黄叙,只不过英年早逝了,这之后,黄忠便把幼女黄舞蝶当成了自己的掌上明珠。他一身武艺,不仅把这身武艺交给了黄舞蝶,还教她识字、读书,对她十分的溺爱。
黄舞蝶看了一眼那道由王城发来的王令,便朝黄忠抱拳道:“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