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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一眼许褚着急的样子,便劝慰道:“将军不必着急,我既然来了,就一定会药到病除,且带我进去看看魏王,我也好对症下药。”
许褚扭头对背上的小曹丕说道:“二公子,今天看来是骑不成大马了,改天我亲自教你骑术。华神医来了,是来医治大王的头疼病的,你也不希望大王一直这样病下去吧?”
曹丕虽小,但是还很爱他父王的,当即说道:“放我下来,我要带着神医爷爷去见父王,等神医爷爷把父王的病给治好了,父王就可以亲自教授我骑术了。”
这时,曹昂、曹休也跑了过来,见到华佗后,曹昂急忙问道:“你是华佗华神医吗?”
华佗笑道:“徒有虚名罢了,神医二字也只是别人乱叫的。”
曹昂救父心切,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拉着华佗的手便朝房间里走了进去,焦急地叫道:“父王……父王……华神医来了……父王的病有的救了……”
曹操正卧在床榻上,斜靠在床头,手里捧着一卷竹简,正细细的品读,听到曹昂的叫声后,便抬起了头,看到曹昂拉着一个鹤童颜的人便闯了进来,便放下了手中的竹简,问道:“子修,不得对华神医无礼。”
说完之后,曹操缓缓地坐起了身子,刚想下床,曹昂便将华佗拉到了床边,推着华佗紧张地说道:“华神医,你快给我父王看看,治好了,本公子重重有赏!”
华佗拨开了曹昂的手,只是简单的看了曹操的面相一眼,便笑着对曹昂说道:“魏王没病,无须我医治。”
许褚牵着曹丕和曹真、曹休一起走了进来,刚好听到了华佗的话,脸上都是一阵诧异。
曹昂道:“这怎么可能?你是不是神医啊,我父王这几天头痛欲裂,茶饭不思,不是病了是什么,为什么你说没病……”
说到这里,曹昂侧过头看了曹真一眼,当下叫道:“曹子丹,你是在哪里找来的这个老头,是不是被人给骗了?”
曹真一脸的羞愧,拱手回答道:“大公子,此人确实是神医华佗,是我专门从襄邑请过来的,当时我还亲眼看见华神医妙手回春的医术,让人起死回生,实在太匪夷所思了。试问普天之下,还有谁能够有如此医术?”
曹昂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曹操的一声轻咳给打断了。
“华神医,本王确实是头风犯了,头疼欲裂,难受死了,已经连续两三天了,一直卧榻不起,就连军政大事都尽皆委托给下属了,请神医给我开个方子,医治一下本王的病。”曹操缓缓地站了起来,对华佗毕恭毕敬地说道。
华佗呵呵地笑道:“魏王,我还是那句话,魏王没病,无需我医治。不过,心病还需心药医。我倒是可以给魏王开个疏通肠胃的方子,可以增加魏王的食欲,至于这心病嘛,却不是我所能医治的。”
曹操听后,心里暗暗地想道:“神医不愧是神医,居然连我装病都看出来啦……”
“你们都下去吧,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入内。另外,去把徐元直给请过来。”曹操摆摆手,对其他人说道。
曹昂道:“父王……”
“子修,我的话你没听见吗?还不快去照做!”这会儿,曹操恢复了往常的神情,一脸的严肃,哪里有一点病人的影子。
曹昂、曹丕、曹真、曹休、许褚都走了出去,许褚把曹丕交给了曹昂,自己守在门口,曹真则去叫徐庶了,曹昂牵着曹丕,和曹休一起守在门口,可是却又不敢进去。
房间里,瞬间只剩下曹操和华佗两个人。曹操抬起手,指着床边的一张胡凳,说道:“华神医请坐!”
华佗也不客气,将肩膀上的包袱放了下来,把拐杖斜倚在一张小桌上,同时取下了拴在拐杖上的葫芦,放在了面前的桌面上,对曹操拱手道:“多谢魏王赐座。”
曹操见华佗风尘仆仆的,便问道:“华神医一路辛苦,被本王请到这里来给本王医病,这心病也是一种病,不知道华神医可否勉为其难,替本王医治一下?”
华佗听曹操话中有话,便点了点头,说道:“那华某愿意试试。”
曹操道:“听说神医的足迹遍布大江南北,救人无数,而且施药救病分文不取,不知可有此事?”
“坊间传闻,不足以信。华某如果真的分文不取,早已经饿死在街头了,何况所需药材也需要用钱来买,怎么可能会不收钱呢。不过所收取的钱财是因人而异罢了,富者多收,贫者不收,乃我行医之原则。”华佗笑着说道。
曹操听后,觉得华佗说的很有道理,以富济贫,确实可行。他继续说道:“神医久在民间,游历江湖,必然对民间疾苦非常的了解,本王有一事想请教一下,不知道神医可否解答我心中的疑惑。”
华佗点了点头,说道:“魏王既然看得起华某,华某自然要言无不尽的。”
“神医是谯郡人,又经常在徐州、青州、兖州、豫州、扬州、冀州一带行医,肯定听说了不少民众的心声,不知道本王和高飞比起来,在百姓心中,孰轻孰重?”
“魏王是想听实话还是假话?”
“实话。”
“两年前,高飞虽然公然称王,但是百姓还是一样的拥戴他,他曾经数次到过冀州,冀州原本是袁绍之地,被高飞占领后,不禁免去了当地的赋税,还动用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力来修建了道路,兴修水利,开垦荒地,使得百姓耕者有其田,种者有其粮。加上燕国两年内从未征召过一兵一卒,百姓安居乐业,对高飞的期待也一点一点的提高。反观其他诸侯国,不停的压迫百姓,大肆征兵,弄得民不聊生……”
华佗说到这里,见曹操的脸上浮现出来了一丝不喜,便急忙改口道:“不过,魏国内部也基本趋于稳定,如果不是去年的那一场大旱,估计魏国境内会更加的稳定。这一切都是天灾,人力无法左右,不是魏王的雄才大略能够左右的。”
曹操听后,说道:“徐州之民,定然对本王恨之入骨,当年本王犯下的错误,没想到会酿成今天的祸端……”
华佗自然知道曹操说的这件事是什么事情,当年曹操为父报仇,屠戮了几十万徐州百姓,所过之处鸡犬不留,虽然陶谦败亡,曹操占领了徐州,但是徐州百姓依然仇恨着曹操。
加上臧霸当年纵横青州和徐州之间,又曾率兵抵御过曹操,帮助徐州人抗击曹操,所以名声在徐州一带很响亮。
所以,燕军大将臧霸一带兵进入了徐州,徐州百姓闻风而动,先是下邳太守曹豹率兵谋反,以呼应臧霸,紧接着徐州各地百姓纷纷攻占县城、郡城,驱赶郡守、县令,响应臧霸。
一呼百应之后,当时驻守徐州的荀彧迫于压力,也预料到了后果,率先带领着部队离开了徐州,未尝和臧霸交战,就已经输在了民心上了。
“既然已经无法弥补,魏王又何必执着?魏王的心病,大概就是因为这次战争吧,意气风的魏王必然没有想到这一仗会输的那么惨。既然已经成了定局,魏王何不率众归义,以燕王之胸襟,必然会接纳魏王……”
“华神医!你可曾想过,你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你的xing命只在旦夕之间?”曹操立刻打断了华佗的话语,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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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铁骑扫中原 670当归
“当然知道。不过,为了中原百姓不再饱受战乱之苦,华某也只能铤而走险了。只希望魏王能够以百姓疾苦为上,放弃对抗燕军。”华佗面不改色地说道。
魏王哈哈地冷笑道:“笑话!中原百姓之所以饱受战乱之苦,完全是高飞一人所致。只要他不来攻打魏国,中原的百姓依然可以过着安居乐业的生活。就是因为他极力的扩张,雄心勃勃,从讨伐董卓以来,京畿附近连续上演了三次大战,弄得京畿附近的百姓流离失所,这一切,都是拜他所赐!”
华佗摇了摇头,说道:“怨天尤人,非大丈夫所为。”
“大王,徐军师来了!”许褚这会儿从门外走了进来,见屋内气氛不对,看了一眼华佗,见华佗泰然自若,倒是曹操有些生气,便急忙通报道。
“让他进来!”曹操的怒气依旧挂在脸上,不知道是做样子,还是真的怒了。
许褚很纳闷,他还是头一次见曹操这样,以前不管有再大的事情,曹操都会十分的冷静去面对,怎么今天见了华佗,就变成这样子了。他猜不透,只好转身出门,见到徐庶后,便贴在徐庶的耳边小声说道:“军师,里面气氛不对,我还是头一次见到大王如此生气。”
徐庶点了点头,轻声说道:“我知道了。”
说完,徐庶便跨进了房间,见曹操真的把怒气挂在脸上,而坐在旁边的华佗却泰然自若,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生一样。他走到曹操面前,率先拱手道:“臣徐庶参见大王!”
曹操没有理会徐庶,直接对华佗说道:“华神医,你触怒了本王,就不怕身异处吗?”
华佗笑道:“如果怕的话,我就不会说出那番话了。魏王把一切的罪责全部推卸在了别人的身上,不在自身上找缺点,如此讳疾忌医,又怎么能称得上大丈夫呢?难道说,魏王屠杀徐州百姓数十万,也是被高飞所逼的吗?魏王杀人如麻,晚上做梦难道就不怕那些冤死的鬼魂来找你吗?还有……”
“你闭嘴!”曹操怒气翻涌,登时站了起来,满脸通红,指着华佗便骂道:“你一个山野村夫,居然敢对本王放此厥词?许仲康何在?”
“砰!”
一声巨响,许褚从门外冲了进来,抱拳说道:“大王有何吩咐?”
“把华佗拉出去,斩示众,悬其在城门,将其尸体放在烈日下暴晒三日,我看谁敢再忤逆本王……”话还没说完,曹操便感到气血翻涌,胸中怒气难消,头脑就像熟透的西瓜要炸开了一般,疼痛至极,“啊”的一声,便倒在了床上,还不忘记指着华佗说道,“拉出去……砍了……”
话音一落,曹操便昏厥了过去,这一次,他不再是装的了,而是真的头疼欲裂,昏厥了过去。
许褚毫不掩饰,直接抓住华佗便朝外走。
徐庶见状,急忙叫道:“仲康且慢,此乃大王一时怒气,华佗名满天下,此时此刻,不可轻易杀害,先行软禁起来,交由程昱看管。”
“军师……”许褚为难道,“这是大王的意思,我怎么敢违抗?”
“一切事情,我一人承担,与你无关。如果你真的杀了华佗,那魏国将陷入空前的混乱当中。杀与不杀,全在你一念之间。”
徐庶说完话后,便急忙对华佗道:“华神医,我家大王被你这么一激而昏厥了过去,不知道大王可曾有事?”
“没什么大碍,请放心,不出半个时辰,他必然会醒来。”华佗指着桌面上的葫芦,对徐庶说道,“他醒来后,将葫芦里的药酒灌给他喝,喝完之后,身体便自行通畅,保他三五年内头风不再复。”
“那一个月后呢?”
“魏王头风由来已久,非药石所能医治,必须开刀。”
“开……开刀?什么意思?”徐庶问道。
“取一锋利小刀,在魏王头颅之上凿开一个小洞,然后……”华佗毫不掩饰的将治疗曹操的方法给说了出来。
徐庶和许褚听后,都渗出了一身冷汗,心想如果真的按照华佗的方法去做,那魏王还有xing命吗?
“带神医下去。”徐庶擦拭了额头上的汗水,长出了一口气,心想这件事别说魏王是绝对不会同意的,就连他也不会让华佗胡来。他知道,刚才华佗故意激怒曹操,只不过是为了给以前被曹操屠杀的几十万徐州百姓出气而已。
徐庶走到了曹操的身边,看着昏厥过去的曹操,将曹操扶正,盖上薄被,然后静静地坐在那里,等候曹操的醒来。他暗暗地想道:“燕军兵分五路攻打魏国,豫州只怕是难以保全了,高飞来势汹汹,贾诩有率军增援韩猛,定陶的青州兵不知道能否抵挡的住贾诩的进攻,正值多事之秋,偏偏偏大王又……哎,我受命于危难之际,不知道能否力挽狂澜……”
大概过了半个多时辰,曹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刚扭头了一下头颅,便觉得头疼的厉害,看到徐庶坐在身边,便唤道:“元直,华佗贼子呢?”
“已经按照大王的命令,杀了!”
“什么?杀了?完了,完了,本王又犯了一个错误……”曹操捂着自己的额头,脸上的表情看上去十分的难受,是痛苦的表情。
“大王,华佗临死前,留下了药酒,正好治大王头风,说喝下去之后,便可以药到病除,他来这里,只是为了给那些被大王屠杀的徐州百姓报仇的,故意激怒大王,让大王头风复。不过,在臣的严刑逼供下,他留下了这葫芦的药酒。大王请喝药!”徐庶将从葫芦里倒出来的药酒给端了过去。
曹操头疼的厉害,见药就在跟前,看了一眼那黑红的颜色,以及较为浓稠的液体,便说道:“不喝!定然是那华佗贼子要害我,才故意这么说的。元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