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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麟听后,当即皱起了眉头,立刻叫道:“魏延,你和帕特里奇将军率军五万留在这里,如果遇到贵霜帝国的军队,便坚壁清野,紧守城池,其余所有军队全部跟本王走,去鲜卑支援虎翼大将军!”
“诺!”
命令一经下达,高麟便出了大殿,带领诸位将军到校场点齐兵马,立刻出征。于是乎,高麟、张飞等共计十五万大军全部清一色的离开了贵山城,朝着鲜卑的单于庭而去。
西征大军除了安尼塔—帕特里奇的那两万飞卫军是步兵外,其余二十八万全部是骑兵,或骑马或骑骆驼,在西域这种广袤的原野,当真是健步如飞,而且每个士兵都各自携带各自的口粮,拴绑在马鞍附近,这样一来,粮草就等于化整为零,减少了粮草被偷袭的顾虑,所以速度非常的快。
狂风漫卷着黄沙,烈阳炙烤着大地,在西域这一带,控制了水源,就等于控制了命脉。所以华夏军行军都是沿着水源地带走的,高麟久居西域,对于西域的地形十分的了解,三年前,他曾经一个人骑着一匹骆驼用十个月的时间走遍了西域的山山水水。路虽然会遇到一些危险,但是以他的武力,似乎没有解决不了的困难,当了十个月的游侠归来后,他便亲自绘制了一幅地图,在面标注了水源的位置,所以这次西征,华夏军从未对水源有过缺失,往往攻击的重点就是有水源的地方。
控制了水源就等于控制了命脉,所以使得西域的一些小国在华夏军占领了水源之后,便会无计可施,只能遣使投降。
不过,对于大宛、鄯善、龟兹、乌孙这样在西域中的大国来说,他们的国都就建造在水源附近,而且军事力量也足以保护水源,所以只有强攻威逼他们投降。所以,高麟一路用郭嘉的计策恩威并用,收服了不少国家,并且正式对鄯善、龟兹、大宛采取军事行动,以武力迫使这三个国家投降。
天山北麗,太史慈率领六万残军固守在一个山口,山口外面的草原,二十多万鲜卑的勇士耀武扬威的呼喊着,每隔半个时辰来攻击一次,而山口那里成为了鲜卑人攻击的重点,太史慈和鲜卑人在此争夺了许久,而山口的那边岩石都被鲜血染红了。
太史慈站在一块大青石,胳膊缠着绷带,鲜血早已经将绷带给染透了,他的手里拿着望远镜,眺望着远处密密麻麻的鲜卑人。当他放下望远镜时,便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转身对宋宪、侯成说道:“都怪我太轻敌了,中了鲜卑人的奸计,被鲜卑人诱敌深入,现在被堵在这里,反而害死了三万多将士,我对不住他们……”
宋宪道:“大将军,胜败乃兵家常事,鲜卑人足有七八十万人,军事力量本来就强大,我军十万人是少了点,不过只要我军还在,大将军还在,讨平鲜卑的事情又有什么难得。求援信已经派人发出去了,相信大将军王见到之后必然会亲率大军来救,到时候再伙同大将军王一起席卷鲜卑,便可转败为胜。”
侯成也急忙插话道:“大将军,宋将军说的很对啊,我们现在就应该要坚持,静候援军。不过,大将军的伤也应该好好治治了,否则的话,只怕也不好在大将军王率军救援时参战啊!”
太史慈听到宋宪、侯成的话算是到了心坎里了,当即喊道:“太史享!”
太史享是太史慈的长子,自幼习武,现在已经参军,是太史慈帐前的一名小校。但是军中人人都知道太史享是太史慈的儿子,所以对太史享格外敬重。
“末将在!”太史享长的和太史慈较为相像,也是用大戟,得到太史慈的真传,所以武艺也不弱。
“立刻传令下去,让前军紧守山口,每隔半个时辰换一次班位,不管死多少人,都要给我守好那个山口。”
“诺!”
太史享当即下去传令,心中却在想:“我第一次参战,父亲一直不让我出战,这时正式我立功的机会。”
太史慈被侯成、宋宪扶着回去换药了,太史享来到山口,当即将命令传达了下去,然后看见守山的队伍中一个将军死了,这些士兵群龙无首,当即喊道:“从现在起,你们就是我的部下了,我们一定要坚守此地,不能让任何人突破这里,都听明白了吗?”
众人都认识太史享,虽然太史享只是个小校,可是私底下太史慈的部下都尊称太史享为少将军,所以都异口同声地回答道:“是,少将军!”
这边话音刚落,那边鲜卑人便开始前来攻山,太史享看到以后,大声地喊道:“弟兄们,拿出勇气,和他们拼了。放箭!”
正文 967戈壁大败
鲜卑人如同蚂蚁一般涌了来,狭窄的山口那里被巨石阻隔,华夏军躲在巨石后面用弓箭射击,密集如雨的箭矢击退了一波又一波的鲜卑人,外面是横尸遍野,尸体堆积如山。…
最后,鲜卑人终于退却了。
暮色四合,天地间一片昏暗,鲜卑人在外面点齐了火把,火光围绕着这座孤山,将这座孤山映照的如同白昼。
山只有一处小泉,士兵渴了就排队在小泉那里等着喝水,可是那点泉水对于六万多大军来说,简直是杯水车薪。于是太史慈下令士兵去山中寻找水源,采集野果子吃。
“军中还有多少粮食?”太史慈将行军主簿召集过来,问道。
主簿道:“大约还能维持两日,前天那一战许多将士携带的粮食都丢了,所以……”
“我知道了,你下去,尽量去安抚一下将士们,援军很快就会抵达的。”
“诺。”
等到行军主簿离开之后,太史慈便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回想起以前的林林种种,不禁觉得自己很是愧疚。自从参军以来,他还是第一次败的那么惨。
“父亲,鲜卑人暂时撤退下去了,看来今夜不会再攻击了。”太史享走了进来,直接抱拳叫道。
太史慈道:“嗯,你也好好的休息去,不过也不可大意,鲜卑人很狡猾,谁知道夜里会不会发动袭击呢,只要能够坚持到援军抵达,我军就能够反败为胜。”
“是,父亲大人,孩儿这就去守住那个山口,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鲜卑人。”太史享拍了拍胸脯,保证地说道。
等到太史享出去之后,太史慈便对侯成道:“你也去山口,太史享年轻气盛,我担心鲜卑人一旦前来挑衅,他就会中计,率军杀下山去……”
侯成道:“大将军放心,末将一定好好地照顾好少将军。”
这时,宋宪带着军医走了进来,对太史慈说道:“大将军,该换药了。”
太史慈看了一下自己的左臂,又看了一眼那军医,问道:“军中还有多少药?”
“大将军放心,军中药物很充足……”军医回答道。
“充足个屁!你老实告诉我,军中药物到底还有多少?”太史慈怒道。
军医见瞒骗太史慈不足,便如实地回答道:“军中药物已经所剩无几了,就连这副药也是宋将军在山的峭壁采摘下来的……”
太史慈听后,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对自己更加的自责了,因为如果不是他的失误,又怎么会导致粮草、药品等辎重尽数丢失呢。他摆摆手,对军医说道:“你把这副敷药拿走,给受伤最重的士兵用,我这点皮外伤不用也罢。”
宋宪听后,当即叫道:“大将军,你的箭伤深入肌骨,稍微动下左臂就会疼,这敷药是军医专门为你调的,其他人的敷药不是这样的调制法,就算用了也没有用。如果你不用药的话,那箭伤如何能好,大将军又如何能够率领我军冲锋陷阵?”
“大将军,宋将军说的极是,大将军是我军的主心骨,我们不能没有大将军,还请大将军用药。”军医急忙劝慰道。
“不用,快把要拿走,找个与我伤势差不多的敷去即可。”太史慈瞪着乌溜溜的两只大眼睛,大声叫道。
“这……”军医也很是为难,斜眼看了宋宪一眼。
“大将军,对不住了……”话音一落,宋宪立刻强行将太史慈按倒在地,然后紧紧地禁锢着太史慈。
太史慈身多处受伤,但以左臂伤势最为严重,箭头深入骨髓,当时拔箭时差点没把太史慈给疼晕了过去。若在平时,宋宪怎么可能会禁锢着太史慈。但是今时今日,太史慈身子虚弱,每动一下身子,伤口就会显得很是疼痛,以至于很容易被宋宪给控制了。
“快,快给大将军敷药!”宋宪冲军医喊道。
军医也是很麻利的将药换下,用新调制的敷药给太史慈敷,然后包扎,这才算是完事。
宋宪急忙放开了太史慈,然后跪在地,认罪道:“末将冒犯了大将军,请大将军责罚。”
太史慈摆摆手,说道:“罢罢罢!你也是为了我好,起来。”
宋宪站起身子,太史慈便将军医打发出去了,并且嘱咐军医多为受伤的士兵着想一下,看看山产什么药,带着人山采药,以救治受伤的士兵。
军医出去之后,太史慈便问道:“可有军师的消息?”
宋宪摇了摇头,说道:“暂时还没有。”
“唉!都怪我,皇派司马懿给我当军师,我却没有听他的意见,还把他放在了后军,让他押运粮草辎重,却成为了鲜卑人攻击的重点。现在弄得和军师失散了,也不知道是生是死。万一……”
“大将军,军师福大命大,一定不会有事情的,请大将军放心好了。”宋宪急忙安慰道。
“但愿如此,如果军师真有什么事情,我看皇不会饶过我的。现在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也唯有坚守在此地,等待援军了。”太史慈无奈地摇了摇头,同时对自己身的伤痛也感到遗憾,如果自己不是身中好几处伤,就可以骑马作战,率军冲出重围了。
…………
司马懿率领着千余残军带着百余辆辎重车从鲜卑人的包围中突围而出,一路全赖司马懿巧施妙计,弄得鲜卑人晕头转向,这才得意保存了这支残军。
太阳落下,月亮升起,清冷的月光洒在了大地,司马懿骑在一匹战马,回头看了一下自己所带的这支残军尽显疲惫之色,便朗声喊道:“大家在坚持一下,很快就要到了,斥候已经探明过了,那里是一个安全的地方,我们可以在那里休息一下,躲避一下鲜卑人的追逐,大家加把劲走,万一被鲜卑人咬了,也只有等死了……”
司马懿一边走一边鼓舞着士气,一千多残军还要带着这批辎重车,在这戈壁滩行走了已经足足一天了,有的脚底都磨出来了。
“轰!”
一声闷响在司马懿的身边响起,一个士兵倒在了地,再也起不来了,剩下的只是奄奄一息的一口气。
司马懿急忙从马背跳了下来,一把搀扶住了那名士兵,急忙叫道:“兄弟,别睡觉啊,你快醒醒啊,我们就要到目的地了,那里有吃的,有喝的,还有温软舒适的床睡,而且在床边还有漂亮的美女,他们全身,只等着伺候我们呢……”
可是,无论司马懿怎么呼喊,士兵最后还是未能再次睁开眼睛,最后连呼吸也没了。
司马懿叹了一口气,眼睛里满是悲愤,仰天叫道:“苍天啊,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肯归还他们的性命啊……”
本来,司马懿率领的人数在三千多,但是为了摆脱鲜卑人的追逐,以及抵挡鲜卑人的攻击,彻底的保护好这些辎重车,司马懿眼睁睁地看见有差不多两千人离他而去。所以说,他的心情是悲愤的,不愿意再看到有人离他而去。
又一个人走了,司马懿根本没有时间去安葬他,就撇下他的尸体带着人继续路,朝着大约还有十里的一处山丘走去,那里或许能够躲避鲜卑人的一些骚扰。时间不允许他有丝毫的停留,一边鼓舞着士气,一边向前进。
这十里的距离,在司马懿看来却足有万里,因为他的部下都已经很累了,马匹已经累倒许多了,现在剩下的只是徒步前行的人,前面用人拉着,后面用人推着,将这一百多辆笨重的辎重车给带走了,
最后,司马懿自己也加入了进来,让自己的战马在前面拉,他在后面推,将辎重车给向前推。
大约一个时辰后,司马懿等人终于抵达了斥候原先探明的一处小山坳里,这里地势低洼,有一处水潭,可以供士兵饮用。另外,还可以让司马懿等人歇歇脚,然后可以在周围设下疑兵之计,以防止鲜卑人追逐而来。
小山坳并不大,周围点燃了许多火把,辎重车围绕着一圈,将一千多士兵聚拢在里面,挡住了小山坳的进口,同时给马匹增加了跨进的难度。在这种很累的状态下,许多士兵还是坚持站岗放哨,以防止发生不测。
“军师,一切都布置好了,鲜卑人会跟过来吗?”一个都尉走到了司马懿的身边,说道。
司马懿摇了摇头,说道:“鲜卑人狡猾多变,谁知道会不会跟过来……”
说这话时,司马懿不禁有些悔恨,如果太史慈不一意孤行,能够听他的计策,别说鲜卑人有三十万大军,就算是八十万大军,他也能够以十万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