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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尽到作为人子的孝道,请母妃多多包涵。”
貂蝉见到高麟后,两眼已经是饱含泪水,看到高麟这副硬朗的身体,便破涕而笑,上前将高麟扶起,淡淡地道:“儿啊,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高麟一站起来,个头在这里犹如鹤立鸡群,高倾城径直走到了高麟的面前,伸手摸了摸高麟的胳膊,触感非常的结实,便猛地举起绣拳,攒了高麟胸口一下,呵呵笑道:“弟弟,我记得你小时候最怕我了,可是现在站在我面前,竟然没有一点惧意,看来你真的长大了,而且也长高了。把衣服脱了,站在这里转一圈给姐姐看看,让姐姐看看你身上有没有留下过什么伤疤……”
“倾城,不可放肆!”貂蝉对于女儿的胡闹已经习以为常了,但是此时此刻,却已经不是昔日了,当即斥道,“麟儿已经受封王位,是大将军王,你对他不可没有一点礼数。”
高倾城撇了撇嘴,然后偶惦着脚揽住了高麟的肩膀,说道:“母妃,不管他是不是大将军王,他都是我的弟弟,我关心我弟弟有什么不对的?再说,弟弟经常上阵杀敌,刀剑无眼,身上肯定会有伤疤的嘛,我只是想数一数弟弟身上的伤疤,然后禀告父皇,让父皇好好的关心一下弟弟而已。再说,他受封了王位,我也受封了公主啊,在爵位上,也是等同的。麟弟,你说对不对?”
高麟呵呵地笑了起来,然后将高倾城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给拿了下来,缓缓地道:“大姐说的一点都没错,小时候我最怕大姐了,现在也不例外。只是,我现在长大了,出生入死无数次,已经使得我的性格不再像以前那样了。不过,姐姐尽管放心,我勇力过人,所伤战场无数,却从未受过一次伤。所以,这衣服嘛,就不脱了,毕竟我们都长大了,即使是姐弟,也毕竟男女有别嘛……”
“呵呵,你果然一点都没有变,看来我以前没有白疼你这个弟弟啊。不看就不看,再说你小时候光着屁股到处跑,你身上我什么地方没有见过,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高倾城性格开朗,加上深受其父的一些思想上的传染,所以言谈举止十分的轻浮,在古代那种女人地位低下的时候,倒是一个另类,就连其母貂蝉都拿她没有办法。
“又说胡说,你是堂堂公主,怎么能够说出如此轻浮的话语来呢?”貂蝉微怒道。
高倾城不值一哂地道:“公主也是人啊,父皇说了,男女平等,我这不是按照父皇的意思来的嘛,再说,我没觉得我有什么地方和弟弟不一样的啊。哦,除了我是女的,他是男的外。”
高麟久在军中,很少和女人打交道,此时大姐的话倒是让他一阵脸红。他之前虽然遇到过女人,但是女人都是含蓄的,大姐说的如此露骨,倒是让他有些难为情。
“麟弟,听说司马懿和庞统也随你一起回来了,对吧?”高倾城突然问道。
高麟点了点头,但随即有点狐疑地问道:“姐姐,你问他们两个人做什么?”
“没什么,他们是我的朋友,既然回来了我也该去教训教训他们了,母妃,你和弟弟许久没见,你们好好聊聊,我就不在这里凑热闹了,我先走了。”高倾城嘿嘿笑了两下,拔腿便朝外面走去。
“姐姐等等我,带我一起去玩啊……”高鹏见高倾城走了,急忙追了出去,行为举止还是和孩童无异。
“母妃,大姐和三弟一向如此吗?”高麟今天算是见到什么是极品了,阔别十年的姐弟,今日见了却让他大开眼界。
貂蝉点了点头,说道:“哎,你大姐她也已经十八岁了,早已经到了该出嫁的年龄了,可是你看看她,行为举止一点都不像是个女孩子,整天疯疯癫癫的,就连说话也让人有时候面红耳赤的。我曾经向你父皇说过,可是你父皇却就是喜欢倾城这个嘻嘻哈哈大大咧咧的样子,说这样才不会束缚她的思想。我也曾经提过她的婚事,也被你父皇给拒绝了,说倾城还小,再等等看。其实啊,也不小了,京城里十三四岁便开始说媒,十五六结婚的多得是。不说你姐姐了,至于你弟弟还是那样,天性顽童,呆呆傻傻的……算了算了,本书整不说他们两个了,我们多年未见,也该好好聊聊了。”
貂蝉随即拉着高麟的手,然后便嘘寒问暖了起来,高麟便和貂蝉在宫中畅谈,聊得不亦乐乎。母子间的相思之苦,也在今天得以释怀。
御书房内,高飞坐在那里回想着今天晚宴上的事情,对于群臣的举动以及高麟的话语重新做了一番思考。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高飞便吩咐道:“去请国丈大人到御书房一叙,朕有要事相商。”
左都护祝公平点了点头,便亲自出了皇宫,策马来到了贾诩的府上,请贾诩到皇宫中见驾。
半个时辰后,贾诩只身进入了御书房,见到高飞若有所思的坐在那里,便参拜道:“臣叩见皇上,不知道皇上深夜传召,有何旨意?”
高飞道:“国丈请坐,我有一事不明,想请教国丈。”
贾诩坐下之后,便道:“皇上尽管问,臣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高飞摆摆手,示意护卫在自己身边的祝公道和祝公平退出御书房,然后才对贾诩道:“国丈,今夜酒宴上的事情,国丈应该是历历在目吧?”
“记忆犹新,不敢忘怀。”
“那么你说,高麟为何会说出那番话?以他的实力,加上七部尚书及其侍郎的拥护,还有军中诸多将军的拥戴,他如果想要争夺太子之位,简直是易如反掌。”高飞道。
贾诩皱了一下眉头,反问道:“皇上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真话如何,假话又如何?”
“真话是大将军王以退为进,此计用得甚妙,如果大将军王当时不说出那番话,皇上又怎么会说出后来的那番话呢?不过,这也是老臣回到府中之后,才慢慢想通的。”
“那假话呢?”
“无非是大将军王猜测不到皇上是怎么想的,所以便昧心说了一番假话,想告诉皇上他没有争夺太子之位的野心。”
高飞听后,笑道:“这小子,看来并不是有勇无谋嘛,我注意到当时奉孝也极为震惊,看来此计并非奉孝所教,应该是他想的。”
“皇上,臣有一事不明,还请皇上示下。”
“讲。”
“皇上今晚在宴会上当着群臣的面说,不想当皇帝的皇子不是好皇子,这句话臣是否可以看做是皇上故意鼓励大将军王来争夺储君之位呢?自古皇子争位,势必会演变成宫斗,兄弟互相残杀,帝都也会是血流成河,难道皇上的意思是想看到两位皇子为了太子之位争得你死我活吗?”贾诩十分诚恳地问道。
“呵呵,你我知心,我也不瞒你了,太子之位,朕心中早已经有数。不过,之所以那样说,是想让他知道自己也是有可能当皇帝的。华夏国一旦统一了,作为这么大的一个王朝,必然要有一位很合适的皇帝,在我死后,可以继承我的衣钵,繁荣国内,使得百姓安居乐业。所以,太子之位至关重要,我会从诸子当中择优而立。现在朕正值壮年,高麒、高麟从小就出类拔萃,可是高鹏、高乾、高坤还没有显现出来他们的优势,天生我材必有用,我相信他们一定会有不同的能力,只是朕还未看到而已。”
听完这番话,贾诩便道:“如此,臣就放心了。”
高飞点了点头,脸色突然阴沉下来,对贾诩道:“既然如此,那么麒党、麟党也就没必要存在了,你这些日子尽力派人暗中搜集这些党人的名单,我华夏国一定要坚决杜绝结党营私,今晚一事,倒是让朕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朕不能坐视不管,否则的话,祖国尚未统一,华夏国就会因为两党争权而陷入瘫痪。”
“臣明白,臣必定竭尽全力,搜集所有党人的名单。”
“恩,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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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91大智若愚
深夜,整个帝都都沉浸在夜幕之下,大街小巷都是静悄悄的,贾诩乘着轿子,由轿夫抬着在回府的路。
轿子里的贾诩从皇宫出来后,便感觉到皇交托给他的事情太过重大,搜集所有党人的名单,这件事是一件极为浩大的工作,既不能让满朝文武察觉,也不能错漏一个。思来想去,贾诩觉得唯一值得信任的也只有情报部的左右侍郎了。
贾诩掀开了轿子的卷帘,便对外面的护卫说道:“即刻传唤左侍郎宗预,右侍郎林楚,就说本府有要事找他们商议。”
话音落下,贾诩刚要将卷帘放下,忽然间拐角处一个黑影一闪而过,虽然只是一刹那,但是眼力毒辣的贾诩却还是觉得这个黑影的背影十分的熟悉,心中不禁想道:“这背影好熟悉,难道是他?不可能的,一定是我相似而已……”
虽然心中如此想,但是贾诩还是派人去拐角处寻查了一下,得到的结果却一无所获。于是,贾诩也没有当回事,只怕那个黑影当做是一个过路人而已。毕竟帝都龙蛇混杂,天下更是有许多相似的人或物。
贾诩放下卷帘,坐着官轿慢慢驶离了此地,渐渐地消失在了夜色当中。
等到贾诩走后不久,一个黑影便从拐角处走了出来,在清冷的月光下,他的脸庞清晰可见,正是高飞的第三个儿子,受封为唐伯的高鹏。他身披着一件黑色的斗篷,犀利的目光扫视过整个冷清的大街,见四下无人,这才继续向前走去。
刚才他无意间碰到了贾诩,便急忙翻越过墙头,藏在了一间民房内,躲过了贾诩部下的搜查。此时贾诩已经离开,他才小心翼翼的走了出来,快步朝他的目的地而去。
皇宫在城北,而高鹏要去的地方在城南,洛阳是帝都,城池之大,乃天下之最。高鹏没有骑马,但是走起路来却健步如飞,双脚着地轻盈异常,所发出的声音也不过是极为的细微,常人极难分辨。
高鹏所走之路,全是小巷,而且所过之处也都是夜间负责巡逻的军队的死角,虽然有些拐弯抹角,但是凭借着他的脚力,却丝毫不话下。
穿街过巷的走了足足一个时辰,高鹏才抵达目的地,此时他的额头已经冒出了虚汗。现在正值仲夏夜,夜晚天气炎热,可他却还披着斗篷,加走了那么长的一段路,不汗流浃背才怪。可是,说的也很奇怪,他只是出了一些虚汗,并未出现汗流浃背之状。
高鹏来到了一间普通的民房里,抬起手,便在门面极有规律的敲了三长两短。
只片刻功夫,房门便打开了,一个老态龙钟的人便将高鹏迎入了房内,然后关房门时,又朝外面望了望,确定没有任何异常后,这才将房门关。
高鹏进入房门后,便径直朝亮着烛火的堂屋走去,堂屋的门是敞开的,他可以看到坐在堂屋里正手捧着一本籍在灯下阅读的青年。他彬彬有礼的走到了堂屋门口,然后解去了斗篷,毕恭毕敬地朝着在灯下阅读籍的青年拜道:“老师。”
青年放下了手中的籍,抬起脸看了高鹏一眼,便站了起来,走到门口向高鹏拱手道:“爵爷不必如此多礼,士元说是臣,爵爷是主,这礼节不能乱。”
高鹏道:“恩师所言甚是,天地君亲师,也正因为这伦理纲常不能乱,所以学生才会对恩师行如此大礼。恩师受封为候,我不过才是伯,在爵位,恩师也高过我一等,我拜恩师是很正常的。可是恩师拜我,却有违伦常。”
那青年正是巡检太尉庞统庞士元,他听完高鹏的这句话便笑了起来,说道:“爵爷聪慧,懂得举一反三,为师的,自然开心。爵爷此来,一路可曾顺利?”
“恩师放心,学生不会让人跟踪的,再说学生这几年来已经将路线印在心间,此路线绝不会遇到任何人。加学生跟昔日的情报部尚卞喜所学的轻身功夫,就算遇到了人,也是一闪而过,谁也不会追查到我。恩师今日跟随大将军王一起凯旋,欢宴的事情我也都听见了,大将军王以退为进,是想博取父皇的欢心。这太子之位嘛,以后或许还真会落在他的手里。”
“那可未必。如果皇真的想册封大将军王为太子的话,今日便可顺势而为。可是皇没有如此做,那也就是说,皇现在还没有想好到底立谁为太子。今日之事过后,我想皇必然会有所感悟,以皇的做法,必然不会希望看到自己的儿子为了一个太子之位手足相残,所以,以我推测,皇肯定会对麒党、麟党下手,强行拆散两党。”庞统分析道。
“恩师,我们坐下慢慢详谈。”高鹏主动拉过来一张座椅,让庞统坐下。
庞统坐下后,看着已经渐渐成长起来的高鹏,往事便一幕幕的袭了心头。七年前,庞统正式在华夏国做巡检太尉,当时高鹏才六岁,还是一个孩子。京城内外到处都传开了,皇帝的第三个儿子是个呆傻的人。可是在一次机缘巧合之下,庞统无意间遇见了高鹏,当时高鹏正在朝着一堆泥土尿尿,尿完之后,高鹏便用手去活泥巴玩。
庞统出于好奇,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