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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情未央 十三党-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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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胤祥。我的天,如此的病症也要闹的人尽皆知吗?
  太医开了药方,又说我的身体是寒底子,一定要加以调养,温补等等。我不由苦笑,原来这一世的我比上一世还要多灾多难。

  安眠

  “公主,奴婢有经验,用热毛巾敷着,揉一揉肚子就好啦。”
  “那谢谢你了,玉婷。”
  “公主,您这是说什么呀?奴婢从小侍候您长大的,这是奴婢该做的呀。”
  玉婷打了一盆水,在我肚子上轻轻按揉,这样果然好很多了。“你下去吧,我来。”我睁开眼,看着胤祥走近。玉婷犹豫的看了下我,还是出去了。“你,你来做什么?”我的脸“腾”的红了起来,如此私密的病让他知道我已经是羞的无地自容了。
  “别人来,我不放心,还是我亲自来的好。”他说着走到我身边,真的以毛巾浸了热水敷在我的肚子上,虽然,虽然我们亲密如此,可这一刻我还是这么的羞于看他,我用手绢遮着脸。
  “跟我还要害羞,呃?你从小到大,哪一件事是我不知道的,你这个样子,真让我心疼。还疼不疼?”我羞赧的摇头。“虱子多了不痒,反正这点小病小痛的,不提了。我这个病殃子身体啊,让你操心了。其实,死了也没什么,以这种身份活着,我有太多的无奈。我只是,没办法忘掉你。”
  “你乱说什么死啊活啊的,我不许你有什么不测,让我如何一人独活?”
  我吓了一跳,猛的坐起来,“啊~”我忍不住疼的喊出来,又立刻伸手捂住他的嘴。“我不许你这么说,我不许你有这种想法,不管我是活着,还是死了,你都要好好的活着,为我活着。知不知道?”
  我看着他通红的眼眶,伸手触着他的脸庞,果不其然的摸到一抹湿热。我竟笑了,“第二次了。” “什么第二次?” “第二次,在我面前哭。”我凄然笑着把头埋进他的怀里,说道:“哥哥,这辈子,我不得不,”我抽泣着吸吸鼻子,“不得不这样喊你,可是我真的不想当你的妹妹。如果有下辈子,你可不可以让我当你的妻子?”
  他无语的点头。
  我安然的躺在他怀里,“那你可不能忘了。千万要找到我,好不好?”我昏昏欲睡,真想就这么在他的怀里一夜安眠。“哦,你快走吧,不然宫里下了钥,可就出不去了。”后宫里怎么可以容男子待着?“不行,我不放心。”他坚定的说。“快走吧,我不会有事的,若是让皇阿玛知道,就不得了了。”我不舍的说道。
  “那我真的走了?” “恩。”我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我突然想怎么那么像偷情呢?
  把这个无聊的想法赶出去,疲惫的倒在床上,眼睛里不可抑制的涌起酸涩。“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的,是不是?” “我又做梦了吗,我好像看见你了?”我泪眼朦胧的看着胤祥。“你不是做梦,我放不下你,又回到了你的身边,看,摸到的是我,真实的我,是不是?”他把我的手贴在他的脸上。我摸到了他清楚的胡碴儿。
  “你,不可以在这儿的。”
  “我知道,可是我想陪你,愿意为你冒这个险,你,想和我一冒这个险吗?”
  “我愿意。和你在一起,覆汤蹈火也在所不惜。”
  那一夜,我们畅谈半晌,然后在他怀里安眠。

  婚纱

  “醒了?”我一夜好眠,伸个懒腰。他看着我浅啄了一下我的额头。“你该不是整夜抱着我没有睡吧?”我心虚的说。
  “是呀。哎,我问问你,婚纱是什么东西?”
  “恩?什么?”我大吃一惊。
  “你睡着的时候,一直念叨。”
  我笑了,原来上一世的记忆与心愿始终存于我心。上一世,我孤单,寂寞,游离在所有温情之外,可我从小就特别喜欢婚纱,对那样神圣的东西带着渴慕之心,也许那时的我是在渴望爱情与家庭的温暖吧。
  “恩,那是西洋女子结婚时穿的衣服。”
  “你怎么会知道西洋人的东西?”
  我愣住了,是啊,我怎么和他说呢?“五皇姐出嫁前见过洋人使节白晋,听说过,后来又告诉我了,我听了就再忘不了,经常连做梦都梦见。垂直线条的高腰长裙,通身全白,有褶的袖子和开得低低的领口。用丝和缎作为主要面料。婚纱长及足踝,前幅裙用直线剪裁,后幅则缀上另一幅拖地的裙摆,当新娘走在红地毯上时,拖地的裙摆也在地毯上徐徐而过,恍若天仙。并且,上紧下宽,领口、袖口和裙摆还要缀上花饰。”
  他凝着眉头,还在回味我刚才的那些幻想。“低领口?那不是有伤风化。还用白颜色?那,多不喜庆。”
  “我就是喜欢。”我撒娇。
  “好,既然你喜欢,那我就想办法送一套给你。你穿给我看,好不好?”
  我张口想说“那是结婚时穿的衣服。”,可我转眼就想到了另一个事实,我们一辈子都无法圆这个梦,看着他对我宠溺的眼睛,我不忍再提那事。
  后来,有一天,要到了皇阿玛南巡的日子。我越来越不舍,有一种分开就再难相见的感觉。“胤祥。”所以当他一跨进我的院子,屏退了所有宫女之后,就雀跃的扑进他的怀里。他让我扑的向后顿了顿,“乖,先起来,我有东西给你。”
  “什么?”我问道,却还是不想离开他温暖的怀抱。
  “看,你要的婚纱。”他从身后变戏法般的拿出个红盒子。
  “你真的让人做了一件婚纱,你怎么做到的?”
  “为了你呀,我特意跑到京里的教堂,问了那儿的神父。”
  我打开盖子,竟真的是一条洁白的婚纱。小心翼翼的托出来,展开,我泪流满面,婚纱,我两生的愿望。“胤祥,谢谢你。”我喜极而泣。情不自禁的搂过他的脖子,亲了下他的面颊。
  “你等一下,我要穿给你看。”我明知道那不过是个总会破灭的梦,我明知道永远不会有一天能当他的新娘,可是我,在这一刻愿意做这个美梦,片刻也好。
  我绕至屏风后,换上了婚纱,当我低头看见那件穿在我身上的婚纱时,心扑通扑通的跳着,想像他看到以后的反应。
  我羞涩的笑着走到他的面前,看着他惊艳的眼神。“馨儿,你好漂亮。”他把我抱在怀里,“可是,以后不许在别的男人面前穿这么少的衣服。”他肃容道。
  我说道:“这一刻,我好高兴,我想等我死的时候,也要穿着这身婚纱,这样,下辈子我就可以嫁给你了。”
  “别乱说。”
  我看着他瞬间清明的眼神,我心又开始不可抑制的疼痛了,我想告诉他我没乱说,可是却再难说出一句话了。好可悲,我穿着洁白的婚纱,却注定是赴死的囚徒。连自己的心都无法释放,甚至,连高兴的权利都没有。很可能,一个高兴、一个生气,就可能香消玉陨。
  我强压下心的疼痛,还有急促的喘息。心里拼命、拼命的祈祷,什么时候犯病都可以,只是这个时候都不行,就算是一场梦,也要让我在划上一个句号之后再破碎吧。好在,上天听见了我的祈祷,那股疼痛暂时消散了。

  摊牌

  南巡的前一天,皇阿玛来到钟粹宫。
  “老四和你说过茵蓉的事吧?”开门见山的谈话。
  “是,皇阿玛,女儿听闻您和孝懿仁皇后的故事,也深受感动呢。”
  “茵蓉生前最大的心愿是有一双儿女,可惜朕的那个女儿出生不久就夭折了。朕,把老四给她作为养子,她膝下却没有一个女儿。那一天看着你发病时竟有几分相似之处,朕想起了她当年的玩笑,她说来生要投生作朕的女儿,朕想也许你就是。所以,你愿意做茵蓉的女儿吗?朕可以改了玉碟,把你算作她的女儿。”
  我心里霎时几分好笑,这患了心脏病的人发病当然是一个样子,皇阿玛居然凭这个就认为我是她的转世。太可笑了,但也证明皇阿玛用情之深,突然我眼眶一热,为了我自己的额娘,皇阿玛心心念念的是另一个女人,可曾有一会会儿想起过我的额娘呢?
  “不,皇阿玛,我不愿作孝懿仁皇后的女儿,也根本就不是她的女儿,我是我额娘的女儿,这是谁也没法子改变的事实,即使您贵为一国之君也无法改变。”
  “为什么?做你额娘敏妃的女儿,你只是个和硕公主。可做茵蓉的女儿,朕可以赐给你固伦的封号,你会是大清最最高贵的公主,而不是后宫一个普通妃子的女儿。”
  “皇阿玛!您不明白吗?这不是做谁的女儿的问题,而是我从生到死,永远都是我额娘的女儿。皇阿玛,您怎么可以如此绝情!同样是深爱您的女人,为什么孝懿仁皇后就让您永世不忘,而我的额娘在您的口中就是‘后宫一个普通的妃子’?您究竟是太多情还是无情?”我激动的忘记了一切礼数规矩,为额娘鸣这个不平。
  “住嘴!你这是什么态度?你以为你有资格恃宠而骄吗?”皇阿玛怒道。
  “我知道我没有资格,在您的眼里,我也就是您众多孩子中的一个,不是什么皇后的女儿,也不是您哪个宠妃的女儿。可我并不觉得我不是固伦公主就活该低人一等。我额娘也是个优秀的女人,在我的心里谁也比不上她。皇阿玛,您也许不知道,或是根本不屑知道吧。额娘至死都爱着您,我无数次的瞧见额娘捧着那方大红喜帕悄然落泪,今天,我真为她不值,她怎么爱上您这样寡情寡意的男人?”
  我想我这通大不敬的话说出来,马上就要脑袋不保了,可是我不后悔。
  “你口口声声‘额娘’、‘额娘’,那你和老十三互生情愫时就没想到你们那个额娘吗?”皇阿玛好像忍了很久,终于把这件难以启齿的事说出来了,一脸讥讽的看我。
  皇阿玛终于还是说了。我跌落在地上。“你们以为就瞒得了朕吗?朕本想给他指婚作为对你们的警告,可没想到你们居然……他、他、他竟夜宿钟粹宫!”
  “皇阿玛,我早就猜到什么都瞒不过您的眼睛,我不想辩解别的什么,只请您相信,我们从没有越雷池半步,从来不曾!皇阿玛若是不信,尽可以叫人检查便是。皇阿玛今日既然把一切言明了,想必,是不打算留着我的性命了。皇阿玛也知道,我这个身体本来也熬不了多久,您若一瓶毒药结果了我的性命,女儿自当感激您的恩德。只是,恳求皇阿玛饶过胤……哥哥的性命,让他安然的活着。”
  “哼!”皇阿玛轻蔑的说。
  我心惊,跪下,泪流满面的求他:“皇阿玛,您也有过爱,您就该知道爱就是爱了,根本没有办法控制。我愿意以死孰罪,只求您看在……看在这份爱是无辜的份上,放了他,只罚我一人就好。”
  皇阿玛抬起我的下巴,看向我的眼睛,竟有几分笑意。“看来,朕没错。你一点也不像你那个额娘,敏妃生性柔弱,依朕看,你真是像极了茵蓉,刚烈、勇敢、任性。好吧,朕给你两条路:一,是和老十三一起被朕赐死,到地狱去做亡命鸳鸯。二,是按朕的安排,带着宫女、太医到京郊的别院去,那儿有温泉,漂亮的像世外桃源,对你的病也有好处。只是,这辈子,永远不得再见他。”
  轰咙咙,我就知道皇阿玛不会放过我,所谓选择,其实哪里是选择,根本就只有一条路可走。“女儿选第二条。”我说完,就一阵揪心的疼,随即倒在了地上。黑暗袭来的一刻,我想,就这样死吧,因为离别更让我痛不欲生!

  离宫

  虽然万般不愿,可我还是醒了,在第二天的早上,这个时候,他们已经在南巡的路上了。而我,被人监视着收拾行礼,过一会儿就会被送到京郊的别院。可以想到的是,我这一走,几个月后,皇阿玛就会对外声称我染疾而逝,那个时候,胤祥可怎么办?
  一箱子的行礼,我惟一珍重的只有那件婚纱,只有那件婚纱而已,那代表的是我们一生的心愿,是我们来世相守的许诺。临别时,我紧握着德额娘的手,她是我惟一一个可以嘱托的人了。我的眼泪流啊流,好像淌不完一样。
  “你这孩子,真是的,皇上体恤,让你到京郊养好身体。看你这孩子,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德额娘摸摸我的头。
  “德额娘,您知道我这身子撑不了多久了,我总觉得我怕是等不到哥哥回来了,德额娘,若我遭逢不测,求您关照关照他,求您。”我会不会在这段日子里真的死掉,我说不准,但我可以确定的是,那跟死掉差不了多少,因为从此我再也见不到他了。
  “敦恪,你别乱说。”对了,我大概想错了,德妃并不是惟一可以嘱托的人,青姐,青姐会在他身边,陪他一生一世的。我闭起眼,抚过青姐的手:“青姐,我哥哥以后就只有你了,你可得照顾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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