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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吻我,说道:“我想想,你别操心,一切有我呢。”他的手在我身上摸摸索索,我面上仍是泛红。“干什么呢?”我嗔道。“咱们自你有孕就没再亲热了吧?”他语调暧昧。
我惶惑的瞪他,“你,你难道不知道,这个……会伤到孩子的。” “唔,真是个好额娘,现在倒晓得保护孩子了,啊?”
“你不许笑我!”我知道他说的是我刚才的傻事儿。“不笑,不笑,我不乱动,你亲亲我,总行吧?”他讨好的凑过脸来,我蜻蜓点水似的啄了啄他的面颊。
他柔和的抚着我的脸,一下一下儿的碎碎吻过我的脖颈,然后滑至我的唇,由轻触到深吻,像沙漠里渴水的人,汲取彼此的力量。我身上一下子燥热起来,不行,我的理智又占了上风,轻推开他:“不能继续了,不然,咱们都克制不住。”
“恩,你早些安置。”他点头,揉揉我的头发,踏出房门。我突发感慨,怀孕,可真不容易。
“你不在,我会怕的。”我嚅嗫道。他背影一滞,折回来,带上房门。复坐回我身边,笑道:“我该拿你怎么办哟。”我安心的躺在他的怀里,捏着他的衣襟,进入梦乡。
就这么着,已有了五个月的身孕了,肚子微微凸出来,走路行动都有些不方便。倒是胤祥,这不准我动,那不准我动,搞得我多精贵似的,我回他说道:“你当我是玻璃做的啊。”
突然一个侍卫闯过来,跪下冲胤祥请了个安。真是怪了事了,平日也不见侍卫在眼前晃来晃去的,至多也就是几个小侍女做些粗使活儿。那今天,这个侍卫究竟有什么样的事儿,还特来请安?
“起喀吧。究竟有什么事?”胤祥扶着我的腰,问他道。
“回十三爷的话,万岁爷命奴才传个话,特来传这位姑娘进宫觐见。”那侍卫道。
“什么?”他顿时紧张起来,看向我的时候勉强笑着:“别怕,我陪你去就是了。”
“十三爷,这……皇上说只见这位姑娘。”那侍卫抓耳挠腮的,颇是为难。
我心思百转千回,绕了好几个弯儿。去就去,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回握了下他的手,笑靥如花,凑在他耳边,轻轻说道:“你放心好了,我又不是从前的敦恪,现在我只是你身边的一个女人罢了,哪个皇子身边还没个把女人的?眼下我又有了身孕,皇上大概不会拿皇室血脉开玩笑。”
我说这话,明显是自欺欺人,小时候常听那些宫女们说过,若有哪个万岁爷身边的小宫女得了宠幸,怀了龙脉,而皇上又不想让那个孩子降临人世,就把那些个宫女赐死的事儿常有发生。再说,从前我还是他的女儿的时候,他甚至对我动过杀心。他连他的孩子都能杀,更别说我现在只是个怀有胤祥孩子的女人了,他要真认为我在狐媚“主子”,非杀不可,那什么也不能阻挠他。
他皱紧眉头,握紧我的手,叮嘱道:“万万当心。有什么事儿,把我搬出来,再不行,就把四哥搬出来。” “我有数,你别担心。”我宽慰他道。
福晋
在一个面生的小太监的引导下,我走进绛雪轩。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个地方以前是布贵人和端静姐姐住的地方,后来五姐嫁走了,布贵人就搬出去了,绛雪轩也自那时闲置。如今,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当年五姐出嫁是我才五岁。上回听四阿哥来参加我与胤祥的“婚礼”时说,她过的并不好,额驸更是时常虐待她。五姐呀,早年和三姐荣宪一块儿玩闹,多么鲜活的水灵人儿。
一个孱弱的身影背对着我,挡着窗口透进来的光亮。“皇上,人带到了。”那小太监走近那个身影,低声道。皇上转过身来,我瞧见了一张苍老很多的脸。我猛然意识到我早不再是当年的敦恪公主,我,只是一介民女,兆佳婉馨。于是恭声道:“民女兆佳婉馨叩见皇上。”到底是不方便了,躬下身子,有些窝着难受。
可皇上似乎没有让我起来的意思,许久,我蹲的腿快要麻了,他才出声:“几个月了?” 我大概是脑子也累麻了,想明白他的意思,说道:“回皇上的话,五个月了。”
却见皇上的目光始终凝在我的肚子上,我背上一阵阵冒着冷汗,不由的摸着肚子,心里默默道:孩子,额娘会保护你的,拼了命也要。我“扑通”一声跪下:“皇上饶命。”并非我是惊弓之鸟,而是现在,皇上一杯毒酒赐给我那也是由不得人反对的。
“饶命?你倒说说,你为什么认定朕要你的命?”皇上深沉的声音似是质问。
我筛糠似的浑身发抖,磕头:“皇上饶命,皇上饶命,皇上饶命。”不是我没骨气,要是当初,没准儿我会像我是敦恪公主时那样,跟皇上不要命的“据理力争”。可现在,我死是不打紧,可胤祥怎么办?肚里的孩子又怎么办?
没想到听到一阵大笑:“你不像她,太不像她了,容貌、性情,都差的太远。”像谁?我懂了,皇上听说胤祥身边多了个宠的没边的女人还有了孩子,大概以为我会有哪些地方像足了当年的馨儿吧,没承想我是如此的懦弱胆小,和当初的馨儿大相径庭。
“像、像谁?”我故作不知。
“你是哪家的?”皇上盘问我道。
“回皇上的话,家父是兵部尚书马尔汉。”我唯唯诺诺。
“哦,十三福晋同你是姐妹?”
“回皇上的话,民女正是十三福晋的妹妹。”我畏畏缩缩。
“你是去年的待选秀女?”
“回皇上的话,正是。”我又开始发抖了。
“那为什么又获准免选?又获了何人的准?”皇上并为未发怒,可是却不怒自威。
我想这么拖着不是办法,到时候说不定还连累四阿哥,于是想出了一个万全之策,我深吸一口气,开始尽量压下话里的颤音,尽量平心静气的说道:
“回皇上的话,民女的姐姐是十三爷的嫡福晋,然而因病不起,卧床多年。后来,十三爷在养蜂夹道圈禁,听说曾给雍亲王说过,非常担心重病的福晋。雍亲王同十三爷手足情深,在民女的家中见过民女一面,因为民女同姐姐长得一模一样,所以雍亲王特地交待民女暂时替代姐姐去照顾十三爷,也好宽十三爷的心。”
“你刚见到胤祥的时候,他以为你是他的福晋?”
“恩。”我点头。
“那,这是怎么回事?”他手指着我凸起的腹部。
“皇上,十三爷以为民女是十三福晋,那日醉了酒,民女无力推拒,只得……”我咬牙,心里暗说道:“胤祥呀,我为了保命,也只能这么说了。”反正,说成酒后乱性,皇上就不会说什么了呗。
“可是七夕那天?”啊?皇上连这都知道!
“是。”
“老四,也去了吧?”皇上一句话出来,我背上开始蹭蹭蹭的冒冷汗。皇上知道也是正常的,那天四阿哥从养蜂夹道出去的时候,醉成那个样子了都。
我又一次跪下来,道:“皇上明鉴,当日正是雍亲王来了,喝得太多了,才会发生那样的事。”豁出去了,我说道:“皇上,您今日说我狐媚惑主也罢,说我心机叵测也罢,可是求皇上饶民女一命,这个孩子是无辜的。”
“倒是个明白的孩子,只是这么不明不白的倒委屈你了。”皇上似笑非笑。
“民女不敢,民女不觉得委屈。”我作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哎,当初他是我皇阿玛的时候,我从没这么害怕过。
“哎!你说,你和你姐姐长得一模一样是吗?”
“是、是呀。”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既然老四都安排好了,那就顺水推舟吧,十三福晋昨日甍逝,你就取而代之吧。”我傻傻愣在原地,脑袋转不过弯儿来。刚领我进来的那位小太监立刻提醒我说道:“十三福晋,快谢恩哪。”
我喜忧莫辩,这是什么意思?正牌儿的福晋、也就是我的“姐姐”,她、她死了?然后,我成了冒牌的嫡福晋了?
我恍恍忽忽的谢了恩,自己都觉得一句话让我说的颠三倒四,不知所云。
“斯人已逝,你姐姐既已去了,你也莫要太伤心,好好的,伺候朕的十三儿。”他摆手而去,我依稀弄懂了,他以为我这般恍忽是为了我那个见都没见过的“姐姐”,呵!我还因祸得福了。可是,凭皇上刚才那句话来看,他定是疼胤祥的吧。
我让人送回了养蜂夹道,可身份却不同了,我,变成了他的嫡福晋。“没事吧,可是吓坏我了。”他一把搂着我,仿佛失而复得的珍宝。我这才从刚才的经历中醒过来,笑出了泪来,语速极快的把刚才的事儿都说出来。
“什么?那按你和皇阿玛的话,岂不变成、变成我□你了?”他腾的跳了起来。
“你说的这么难听干什么?不这么说还能怎么说?好在这么一来,皇上似乎起了怜悯之心。你看,现在我成了你名正言顺的福晋了呀。”我呵呵乐着。
“你呀,你呀,那我在皇阿玛眼里成什么了都?”他依旧介怀。
“皇阿玛也是个男人呀,说句不敬的话,他有那么多女人,我就不信他没有酒后乱性的时候。我这么说,他一定能理解你的。”我坏笑着道。
“哎,我又何需担心皇阿玛怎么想我,在他心里我早就是不忠不孝之人了。”他苦笑。
“那,倒也未必。你知道皇上跟我说什么吗?他让我好好的伺候他的十三儿。”我说道,见他不语,我由后抱住他说,“好了啦,那我就听皇上的,做好你的妻子,你就抛开那些烦心的事儿,好不好?”
福晋
在一个面生的小太监的引导下,我走进绛雪轩。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个地方以前是布贵人和端静姐姐住的地方,后来五姐嫁走了,布贵人就搬出去了,绛雪轩也自那时闲置。如今,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当年五姐出嫁是我才五岁。上回听四阿哥来参加我与胤祥的“婚礼”时说,她过的并不好,额驸更是时常虐待她。五姐呀,早年和三姐荣宪一块儿玩闹,多么鲜活的水灵人儿。
一个孱弱的身影背对着我,挡着窗口透进来的光亮。“皇上,人带到了。”那小太监走近那个身影,低声道。皇上转过身来,我瞧见了一张苍老很多的脸。我猛然意识到我早不再是当年的敦恪公主,我,只是一介民女,兆佳婉馨。于是恭声道:“民女兆佳婉馨叩见皇上。”到底是不方便了,躬下身子,有些窝着难受。
可皇上似乎没有让我起来的意思,许久,我蹲的腿快要麻了,他才出声:“几个月了?” 我大概是脑子也累麻了,想明白他的意思,说道:“回皇上的话,五个月了。”
却见皇上的目光始终凝在我的肚子上,我背上一阵阵冒着冷汗,不由的摸着肚子,心里默默道:孩子,额娘会保护你的,拼了命也要。我“扑通”一声跪下:“皇上饶命。”并非我是惊弓之鸟,而是现在,皇上一杯毒酒赐给我那也是由不得人反对的。
“饶命?你倒说说,你为什么认定朕要你的命?”皇上深沉的声音似是质问。
我筛糠似的浑身发抖,磕头:“皇上饶命,皇上饶命,皇上饶命。”不是我没骨气,要是当初,没准儿我会像我是敦恪公主时那样,跟皇上不要命的“据理力争”。可现在,我死是不打紧,可胤祥怎么办?肚里的孩子又怎么办?
没想到听到一阵大笑:“你不像她,太不像她了,容貌、性情,都差的太远。”像谁?我懂了,皇上听说胤祥身边多了个宠的没边的女人还有了孩子,大概以为我会有哪些地方像足了当年的馨儿吧,没承想我是如此的懦弱胆小,和当初的馨儿大相径庭。
“像、像谁?”我故作不知。
“你是哪家的?”皇上盘问我道。
“回皇上的话,家父是兵部尚书马尔汉。”我唯唯诺诺。
“哦,十三福晋同你是姐妹?”
“回皇上的话,民女正是十三福晋的妹妹。”我畏畏缩缩。
“你是去年的待选秀女?”
“回皇上的话,正是。”我又开始发抖了。
“那为什么又获准免选?又获了何人的准?”皇上并为未发怒,可是却不怒自威。
我想这么拖着不是办法,到时候说不定还连累四阿哥,于是想出了一个万全之策,我深吸一口气,开始尽量压下话里的颤音,尽量平心静气的说道:
“回皇上的话,民女的姐姐是十三爷的嫡福晋,然而因病不起,卧床多年。后来,十三爷在养蜂夹道圈禁,听说曾给雍亲王说过,非常担心重病的福晋。雍亲王同十三爷手足情深,在民女的家中见过民女一面,因为民女同姐姐长得一模一样,所以雍亲王特地交待民女暂时替代姐姐去照顾十三爷,也好宽十三爷的心。”
“你刚见到胤祥的时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