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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和我出去奔波了。”
雅祺抬头望着我,并没有因为这个话题显得不好意思,“我没有什么中意的姑娘,而且我也想出去看看。”
我点点头,“好吧,那就尽早出发,我还有几个承诺要尽早完成呢,就明天吧。雅祺和秋天,你们今天晚上就收拾一下要带的东西,我们明天就出发。先去江南,秋天的娘亲那里,救他出来。”
雅祺安静的点点头,秋天则是有点热泪盈眶的样子,他也五年没有见过秋水了呢。
不知道我写在信上的话,秋水听进去了没有,这么多年的修行不容易,要是还把自己困在那段感情里,只怕她会比碧落更痛苦。
第22章
为了出去以后,不引起过多的关注和恐慌,黑帝又变成了黑猫的样子,被我抱在怀里。然后我们架着一辆马车就出发了,不过一路还是引来了许多关注,因为有雅祺这个大美人和秋天这个小美人在。
到了江南之后,我派了两个式神去调查秋水这件事情的始末。所谓式神就是用纸片做成的人形,被我暂时赋予了灵魂。式神回来之后向我报告了事情的始末,基本和秋天说的没什么出入,但是还有另外有趣的事情。
原来有一只老鼠精看上了秋水的丈夫,但那时他们感情很好,她怎么也插不进去,虽然曾经创造了无数偶遇的机会,也曾经使用过下三滥的手段有过一夜的鱼水之欢。可是那个男人对秋水还是很有感情的,尤其秋水那时候刚给他生了个儿子,怎么也不愿意离开秋水,甚至也不愿意纳她为妾。
男人就是这样的,偷吃的时候归偷吃,很少会当真。那个老鼠精见怎么达不到目的,就和那个道士狼狈为奸,让那个道士去告诉秋水的丈夫,她是个妖精。还让他在月圆之夜看到了秋天化身为了一条小白蛇的样子。
那个男人被吓得屁滚尿流,赶忙去求那个臭道士救命,然后就在秋水喝的水里下了符,眼睁睁看着秋水被那臭道士收走了。之后又赶忙赶走了吓得他魂飞魄散的儿子,连夜搬了家。
那个老鼠精当然不会放过他,找到他,安慰在失意中的他,他也就顺水推舟把她娶进了门。心想不管喜不喜欢,这好歹是个人啊。
搞清楚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我心里有了算计。
入夜的时候,带着雅祺,秋天和黑帝来到了白塔。用灵咒打开了用道法封印的门,然后带头走了进去。
我仿佛真的见到了白蛇传里美丽清雅的白娘子,她平静的坐在案前闭目冥想。直到听到了我们的动静,才睁开眼睛,温柔的眼从我滑到秋天身上,母亲总是第一眼就能认出自己的孩子吧,她的眼圈立刻红了。
秋天也立刻扑到了她的怀里,离开母亲的时候,他还只是个两岁的小娃娃呢。千辛万苦的找到我,又等待了五年之久,终于见到娘亲了。
秋水捧着秋天的小脸,仔细的看他的眉眼,看她的孩子这五年成长了多少。等她把秋天哄得不再哭了,她牵着秋天的手走到我面前,盈盈拜下向我行礼,又把我那颗玛瑙天珠双手奉上给我。我接过来,那天珠就自动回到了链子上。然后又伸手把她扶起来,“秋天能找到我,我能来救你,都是我们的缘分。”
她温柔的一笑,“秋水愿意从此跟随巫女大人左右,以报大人对我的救命之恩,对秋天的养育之恩。”
这个可敬的女子,才得自由就想着报恩呢。秋天也在旁边捣乱,“秋天也要跟着姐姐。”
“我说过了,能来救你是因为我们的缘分。你不必报什么恩了,秋天这几年跟着我,也让我过的很快乐,这就足够了。我不想束缚你在我身边,被困在这里五年,现在去过你想要的生活吧。”
秋天温柔的道,“秋天并不觉得是束缚,能跟随巫女大人是秋天的福分。”
我微微一笑,把她托起来,“你千年修行不易,去继续修行吧,努力了这么久不要放弃了。你也知道我的能力,我身边也并不需要帮手”,我看着她的眼睛轻声地说,“而且,秋水,我希望你能过自己想过的生活,和秋天一起快快活活的生活。我把秋天当作是我的弟弟,而你则是我的朋友,不需要这样对我,好吗?”
她知道我是认真的,就点了点头。
“这五年,你在这里修行,想了很多事吧。将来有什么打算呢?”
她凝神想了一刻,“既然雅江大人不需要我的跟随,我想回到从前修炼的峨嵋山去。回到那里修行。”
“那这里的人事,你的丈夫和那个道士,你想做点什么吗?”
她微微一笑,“不必了,从前的人和事与我再没有半分关系,前缘我已经全部斩断了。除了对巫女大人和秋天,我对俗世再无牵挂。巫女大人也不必为秋水费心了。”
秋天一直忍着没有插话,这会儿忍不住了,在秋水怀里就开始嚷嚷,“那怎么行,我一定要教训他们。”
我也点点头,“既然前事你不再关心,那你就不必管了。就交给我吧。”
秋水温柔的一笑,“全听巫女大人安排。”
我点点头,带着众人和妖回去了,之前又把白塔照原样封印起来。
晚上秋天和秋水在房间叙话自不必说,我在房间里靠着黑帝胡思乱想着。秋水爱上人类本来就是一件难事,又碰到了一个负心绝情的男子。让她断了尘念,反而能潜心修行。这就叫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吧。
对于人类来说,婚姻和爱情可能是非常重要的。但对于寿命长久的妖精来说,恐怕就不是了。
第二天我带着秋天和雅祺来到了那个男人的新家,把黑帝留在了秋水身边陪伴她。刚好那个男人和那只老鼠精都在,秋天果然长得像那个男子。
那男人看见秋天似乎是又惊又喜,和想像的不太一样嘛。
他想上前来,看见秋天冷着的小脸,又站在原地不敢动。
那只老鼠精看见我,连忙跪了下来。妖精对于比他们强大的力量都有一种本能的臣服,那男子惊奇的看着他的第二任妻子。我冷哼一声,“你害人性命,断人姻缘,使幼儿失去父母。如今还不从实招来?”
那老鼠精在我的威压下,把当初如何看上这个男子,如何勾引不成下药,如何找那道士,之后如何趁机安慰都一一道来。
我不去看那男子的表情,连秋天也并不看他,只当他不存在。
见那老鼠精还算老实,我点点头,“你作孽太多,我如今给你一个机会,收去你的修为,留你的性命,你可服吗?”
那老鼠精连连点头答应,毕竟和生命比起来,其他都不算什么。我点点头,又喝道,“你还不现出原形吗?还要我用咒不成?”
那老鼠精连忙变身,化身成了一只很大的灰白肥老鼠,我听到那男子在一边呕吐的声音,也并不去理会。把那老鼠精收了,现在还不化去她的修为,因为我还有件事情要她做。
秋天也很酷,并不理会那个男人,我也无法原谅他。因为,我时时记得那条在树枝上等我的小白蛇,还有在我怀里痛哭的小孩子。要是白漓没有打开结界,要是秋天没有趁机进巫族,那么谁知道什么会发生在秋天身上。可能秋水和秋天早就都不在了。
我带着秋天和雅祺往外面走,那个男人追了出来,“子杰,你真不认我吗?其实我早就后悔了,搬家之后我就派人到处去找你,可是怎么也找不到。”
秋天只是冷冷的看着他,并不说话,我只能忍耐着看我最不爱看的连续剧狗血情节,幸好秋天没有煽情一把,不然我真要吐了。
那个男人自知理亏,“你娘亲还好吗?能带我去见她吗?”
提到秋水,让秋天开始愤怒起来,冷冷的开口,“别在我面前提娘亲,你不配。”
剧情应该结束了吧,我带着秋天和雅祺离开了。雅祺从头到尾只是冷淡的旁观着,也对,当年面对白漓的时候,他都足够冷静,何况现在呢。tnnd,为什么在这个世界我总是要看到这种愚蠢的男人,真是受不了。还好秋天和雅祺都不像他们。
秋天心情还是有些不好,我弯腰把他抱在怀里。他揽住我的脖子,双腿挂在我腰上,又把头埋在我的脖子里。我和雅祺带着他溜达了好大一圈,他的心情才渐渐好了起来,然后我又认真嘱咐他,今天的事情不要告诉他娘亲,这才带着他回去了。
雅祺给我打眼色,说后面有人跟踪。我早知道了,从我们离开那男人家起,就有人跟着我们,被我们带着瞎溜达了一大圈。大概是那个男人派来的吧,跟就跟吧,我给雅祺打个眼色,让他不必理会。
秋水果然不过问我们出去做了什么,只是温柔的陪着我们说话。
很好,我的计划完成了一半了。
赶到山上道观的时候,那个道士正在给一群小道士还有一些百姓讲道。令我感兴趣的是,他的灵魂竟然非常混浊,披着道士的外衣就可以残害同道吗?
我怀抱着黑帝,带着雅祺和秋天缓缓走进殿堂,或许是因为我们气势不同,人群和前面的小道士自动让开一条路来,让我们走到了他面前。他开始是惊讶的望着我们,当他看见秋天的时候,眼神有一瞬间的惊恐。是认出秋天就是当年的那只半妖了吧。
他大喝一声,指着我们,“何方妖孽?竟敢到我这道观撒野”,双手迅速结印,画了一道符扔向秋天。好狠的心,这种符砸到秋天这种没有修行过的小小半妖身上,非死即残了。那道人的徒弟一听他大喝我们是妖精,就把我们团团围了起来,那些百姓恐怕也是对那道人极有信心,不但不怕,还驻足围观。看来这道人收妖不是头一回了,真是败类啊。
我不再容情,伸手接住那道符,打回到那个道士身上。他吐了一口血,灰头土脸的正要站起来说话。
大概那个道士从来没有吃过什亏,所以他的那些徒弟傻站着没什么反应,人群也极安静。
我唤出藏身于我们身后的老鼠精,这里的百姓倒是大多认识她。当年温柔贤惠的秋水不见了,秋天被赶出家门,那男人又马上搬家娶了个狐狸精,这曾是这里百姓津津乐道好几个月的话题呢。这老鼠精这些年也一直背着狐狸精的名号,真是抬举她了。
那老鼠精按我的要求把当年的事情当众说了出来,着重讲了如何和这个道士勾结的,如何迫害了秋水秋天,这个道士又收了什么好处等等。听得那帮百姓大哗,连带着那道士的弟子也抬不起头来。
我对那老鼠精说:“要你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这次我就饶你一命,以后再做恶,定要取你性命,记住了吗?”
那老鼠精跪下来连连磕头,“多谢大人饶命。”
我用手推出一道符,打在那老鼠精的额头上,击散了她的妖丹和百年修行。她变成了那只灰白老鼠的原形,灰溜溜的跑了。
我回过头对那道士说,“你作为修道之人却心术不正,如今我也散去你的修行”,不等他求饶就将符咒打在他身上。没了一身修行,他立刻变成了一个满头白发满脸皱纹的垂老之人。
那些百姓见了更加厌恶那个道士,在我带着秋天和雅祺离开之后,人们也渐渐散去了。
总算为秋天讨回了公道,我的计划算是完成了。
第23章
前世的时候,我对那个背叛我的男人没有报复的念头,只觉得心淡淡的,想要遗忘。
可是我的个性里其实是很有正义感的,而且是非对错总是分得清清楚楚。我虽然安静,可是安静自然有安静的力量。
从前有好朋友被男人辜负了之后,那个男人破罐子破摔,在一帮朋友面前更加狠辣无耻,仿佛在说这就是现实。可是他独独就怕见到我,我觉得这种心虚的人最怕见到的就是清明的眼睛,一直提醒他做错的事。那时候朋友刚刚为他堕了胎,很颓废萎靡,我天天陪着她开解她,同时兵不血刃的惩罚了那个男人。
对一个人最好的惩罚就是夺去他最想要的东西,而当时,他最想要的就是权势,他的新女朋友有个高官的父亲。我想了个办法,让那个女孩的母亲,知道了我朋友的事,知道了那个男人为了权势可以抛弃恋爱了九年的女朋友,刚刚怀过他孩子的女朋友。什么样的父母也不会把女儿交给这样一个人,他的愿望落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