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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成年了,在这五年里,你要好好的学本事,知不知道?”
“那我成年以后呢?”
我暗叹了口气,“秋天,你娘修行的法门,最终会斩断一切尘俗的联系,这你以前问过我,我也告诉你了吧?”
秋天默默的点了点头。
“她教导你到你成年,之后会怎么样,我也不能确定。秋天,先好好的和你娘过好这五年,之后,你娘怎么选择自己的生活,我们都尊重她的决定,好不好?到时候你也长大了,是个男子汉了。”
秋天伏在我膝上小声地啜泣着,这是劝无可劝的,我搂着他,等他慢慢的平静下来。然后听到秋天小声问,“那姐姐呢?也会不要我么?”
“姐姐每年都会回来陪你几个月的。五年以后,无论你想继续待在上山,还是和姐姐一起生活,或者自己去闯荡,姐姐都由你。好不好?你琉璃师傅事务不忙的时候,也会回峨眉山来教你妖术的。”
秋天终于满意了,和我赖皮了一会儿,就去自己练习妖术了。
雅祺这时候才坐到我身边来,轻轻把我拥在怀里,“都说开了?”
我微微点点头。
他一笑,“你操心的事情太多了。”
“我知道,其实这些事情应该顺其自然。他们毕竟是母子,应该能够彼此好好沟通。但是秋天还是个孩子,又被宠惯了,我不希望他年纪小小的,就对他娘亲有什么误解,也不希望他这么小就伤了心。”
我前世的妈妈,是个温柔的人,待在她身边,便觉得无忧安乐。现在想想,我那种凡事不愿多想的性格,就是在她身边养成的。
在她的身边,只觉得幸福,哪里会去学习什么心机争斗。
可是这幸福是很重要的,它让我在任何时候,都不至于迷失了自我,让我一直能够相信自己,相信朋友,也相信爱情再一次的来临。
所以我才为秋天争取,想要他能够将来做一个坚强勇敢的半妖,首先要让他知道,他是被爱着的。
“咱们什么时候出发?”,雅祺淡淡的问。
“就这几日吧,哪天都可以。那武林大会还有些日子,咱们也不急,就买了马车慢慢赶过去,好不好?”
飞来飞去会错过很多风景。
雅祺点点头,把头埋在我的颈窝里,两人相拥在一起享受着静默的时光。
我不得不说,和一个彼此默契的人在一起,有很多很多在前世里我没有感受过的幸福。一个眼神就可以沟通,一个小小的动作就能让两个人都觉得心暖和幸福。
我一直不知道,什么样才算是爱情。
可是就爱来说,我可以肯定的是,我爱父母,爱朋友,也爱自己。
而情人之间的爱,与这些爱有多少不同,是我难以分辨的。
可是这些感情本来就不是单选项,也不该分出个厚此薄彼。
我想,在我珍惜某个人的时候,我就是爱着的。
因为不懂,所以我从不开口说这个爱字。
对雅祺,我也没有开口说过,可是他明白我,也明白他对我的意义。
他不会妄自菲薄,不会觉得我对他的感情不够多,因为我的一切他都了解,他明白伤害他自己就等同于伤害我,而不相信我就等于抹杀了他存在的意义。
彼此之间这样的了解和信任,真的让我感觉很幸福。
雅祺的一双手从我的腰间插过,交缠着我的一双手,又把我的指尖放在唇边轻轻摩挲。
我微微一笑,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么?
天上星光漫起,秋天也已经回去休息了,空气有些微凉的感觉,很舒服。
我渐渐有些困意,在雅祺怀里昏昏欲睡。到了平时休息的时间,雅祺直接抱我回房间,把我放在床上,自己站在床边。
我微微清醒了一点,开口问他:“怎么了?”
雅祺摇摇头。我伸出手臂要他抱抱,离开这个温暖的怀抱让我有些不舍得呢。
雅祺于是侧身躺在了我身边,把我拥在怀里。好温暖好舒服,我用头在他的胸膛上蹭一蹭,找了个合适的位置,沉沉睡去了。
…
雅祺宠溺的看着怀里的人,轻轻动手把她散乱了的几根头发别在耳后,调整姿势让她睡得更舒服。
微微苦笑一下,这甜蜜的折磨自己恐怕永远会甘之如饴。
就这么一夜没有睡,看着怀中的人儿安然入睡的样子,或皱一下眉,或动一下嘴角,或者更深的钻进他的怀抱里。
就这么永远看着她,他也是愿意的。
不理会自己因为她的乱动,而更加勃发的欲望。只是看着她,便觉得幸福。
清晨的时候,她快要醒来了,眼睛微动了动。他连忙闭上眼,装出还在熟睡的样子。
她慢慢的睁开了眼,似乎有些疑惑身边怎么还有个人,然后慢慢的清醒,脸上露出想起来了的表情。
她见他没有醒,微微一笑,脸上竟然有几分淘气之色,就近观察他。
伸手轻轻抚过他的眉间,嘴唇,喉结,直到胸膛。
他胸膛硬邦邦的触感似乎让她起了兴趣,用一根食指左右戳戳摸摸,又把耳朵凑过去听他的心跳。
忍了一夜欲望的他,怎么受得了她的双手这样的挑逗,连忙伸手捉住她还玩的起劲的手,睁开了眼睛。
两个人就这么傻傻的互相望着,开始还有微笑,渐渐的却都红了脸。
她羞涩的平凡的容颜在他的眼里却美的不可方物,忍不住倾身吻上她红润的唇,她的耳垂,她的颈子。
她微含着薄泪的眼睛和有些迷乱的表情让他再也忍不住想要她的欲望,在她没有回过神的时候,脱了她的衣裳,吻上她的锁骨,心口。。。。。。
。。。。。。
。。。。。。
一切就这么突然而又自然而然的发生了。
以他二十四岁的高龄,从没有亲近过女人,甚至也不愿意用手疏解。这欲望一解禁,怀中的人儿还是自己放在心尖儿上的人,哪还忍得住。
而她呢,第一次的疼痛很快过去,看到他快乐欣喜的表情,自己也渐渐的被带入佳境。
这个。。。再起身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我累得不知何时沉沉睡去了,再醒来的时候,已是夕阳斜照了。雅祺还是满面精神的一直望着我,这是成了魔之后就不知疲倦的副作用么?
他知道我累了,只是轻轻在我唇上点吻一下,“接着休息吧,睡到明天好了。”
面对他还是觉得有点脸红,毕竟第一次有了这样亲密的关系,可是雅祺似乎很适应,完全没有什么反应,男人的脸皮果然比较厚。
“秋天今天怎么办?”,我们一直不出房门,这房间有雅祺的结界他也进不来,该着急了吧。
“你昨天和秋水谈话,她今天已经出门,给秋天做饭,教法术了,你就别担心了”,雅祺温柔的说,又伸手帮我压压被子,双手搂紧了我。
虽然觉得他搂得过于紧了,可是心里竟觉得这样最好,喃喃着嘱咐他,“你也要睡啊,也累了呢”,就迷迷糊糊的睡去了。
雅祺又在她额头上轻吻一下,听了她的话,闭上眼睡觉了。
第 54 章
之后一天,正好是十五,秋天变身的日子。陪着它,任它在我手臂上缠了一夜,第二日便告别了秋水和秋天下山了。
自从我和秋水谈过话以后,她每日陪秋天吃饭练功,秋天的笑容多多了。我也能放心的下山了。
在山下小镇买了马车,一应用品。闯荡江湖也要带武器吧,羽箭也带上。其余的,也想不起来什么。
见我在冥思苦想中,雅祺摸摸我的头,含笑说:“以后缺了什么再买就是了。”
也对,我点点头。和雅祺就这样出发了。不过,刚才雅祺摸我的头?越来越把我当孩子似的。
我自己也是,有人宠我的时候,心理年龄好像自动会变小。。。
“这两年一直有人在查我们的消息?”,雅祺淡淡开口道。
不需要问他消息的来源,雅祺自然有他的方法。
“谁在查我们?柳如云好象查过我们,她死了之后还有吗?”
“探子都是从雁城发出的,我想可能是那个天云堡的安平。”
“他查我们做什么?不过当初在安府,发生在柳如云身上的事情太过蹊跷,他对我们起疑也是正常的。不过他现在还在查吗?”
雅祺点点头,“是的,他恐怕是猜到了你的身份。当年盛风去巫族看病,并不是什么秘密的事情。”
“猜到我的身份又怎么样呢?他要找我看病?除此之外,我还能为他做什么?这么弃而不舍的找我们,你查到原因了吗?”
“安府没人患病,安平也不是个有野心的人,我想他可能对我们好奇吧。”
我轻笑出声,“没关系,估计不要多久,他就能得到我们的消息了,到时候就知道他为什么找我们了。有盛风的消息吗?”
“嗯,老晋王已经让他即位了。”
“为什么?一般不是要等他百年了,才换下一个吗?”
“不了解,不过晋王一直是闲王,虽然有富贵,却往往大志难平,想必是觉得没意思吧?”
“盛风却接了这个没意思的工作呢”,我微微叹气道。
雅祺微笑着搂着我,“盛风已经做爹了。”
我惊喜的抬头,“真的?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他的一个侧妃给他生了个女儿,不过现在他的正妃和另一个妾室也怀孕了。”
我该说他很厉害吗?“他现在有多少个老婆?”
“一个正妃,两个侧妃,还有几个妾室。”
和他老爹一样风流啊。。。
不过很想去看看那个孩子呢。“武林大会结束了以后,我们去看看盛风吧?”
雅祺含着笑意说,“你是想看他女儿吧?”
点点头,把头埋在雅祺肩上,知我者,雅祺也。
雅祺拥着我的手臂收紧了些,“你想要我们自己的孩子吗?”
我们自己的孩子?我和雅祺的?我回首看看这个拥着我的深情的男人。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和牵挂便是我,可是如果有了我们的孩子,他便又多了个亲人,多了一份温暖。我以前一直试图让雅祺享受平常人的幸福,若是有了我们的孩子的话,那雅祺便是父亲了。。。
我一直都喜欢孩子,开始是软软的糯糯的,然后一点点长大,有第一个笑,长第一颗牙,说第一句话。。。
慢慢长成独立的个体,既是我们的骨血,也是与每个别人都不同的人。
会是什么样的人呢?象我一样的温吞,还是象雅祺一样的淡漠?
雅祺微笑着等我从发呆中清醒过来,我抬头望着他说,“我想要我们的孩子,可是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有孩子。”
隐隐记得,黑帝说过首代没有孩子,可能是因为一半灵魂的关系。
或者是神的安排?我们本不该有伴侣和孩子?
也对,如果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有永恒的生命,我们恐怕没有勇气去承担任何人的爱情,因为最终,生命里的所有人,包括孩子,都会一个个逝去。
最后只剩下永恒的自己,永远的停留在原处。
真是可悲的命运。
不知为什么,竟然有些庆幸我和首代没有获得那样的命运。
我也不知道,人和魔能否有孩子。未知的因素太多了,不如不想,顺其自然了。
雅祺却微笑着轻轻开口道:“如果你也想要我们的孩子,那这件事情我会慢慢想办法的。”
雅祺想办法?
也对,他现在似乎比我有办法的多。
“不要勉强,虽然想要和你的孩子,可是对我来说,有你已经很好了。”
那一点点对未知的魂飞魄散的恐惧,也因为有雅祺的陪伴,而淡去了。
或许当时我没有意识到,但是后来想起来,雅祺也许给了我我最需要的陪伴。
马车走到大兴城的时候,我们发现城门被官兵围住,不许路人进城,也没有人出城。
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我和雅祺下了马车,走到城墙根那里,问一个坐在那里的乞丐,“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