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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那姓韩的却没想到,那丫鬟并没有说实话,打她们的是荣宁郡主。
姓韩的更没想到,秦陌寒也在。
而且,只怕那姓韩的都没发觉,那梅林里可还有着很多人,只因为是女眷,所以都躲在树后看着,没有出来。
这事不用他们欧阳家说,那些人就得给说出去。
名声!
翰林院院士是清流之首,要的就是一个名声。
如今倒要看看,他们韩家还有什么名声!
欧阳家这边急匆匆的走人,宁家那边也在收拾东西。
宁夫人和夏夫人算是闺中密友,和舒夫人自在一处僻静之处喝茶聊天,想着这里都是女眷,便由着女孩子们去玩。
这正聊到最近的亲事很多,夏姑娘便急匆匆的进来,拖了夏夫人便走,连舒夫人都没有喊。
夏夫人直觉不对,还没走出棚子便问何事。
夏姑娘便将两处事都说了。
夏夫人一听便黑了脸,只匆匆和宁夫人打了声招呼,对舒夫人道了声你们家有急事,大家便不用一起走了。
带了自家女儿便走了。
坐在车上,方叹了口气道:“这宁家和舒家的亲事都不能结了。”
宁姑娘如此表现,便说明那是个不上道不长眼的女孩,这夏家嫡长媳是这样的人,那夏家就算不被笑话死,也会被拖累死。
而金素梅这般下作的行为不说是没品至极,连带着大皇子都得罪了秦陌寒。
还被将话给捅出来。
要真跟大皇子为亲,那么夏家也会被连累。
何况,有这种蠢到死的母族,大皇子前途堪忧。
还是找别人吧。
而宁夫人那边听宁姑娘说了欧阳家和韩家之事,亦是叫着赶紧走。
这般大事自然要回去跟老爷好生说道说道,然后找几个好友开个茶话会大伙一起笑话笑话。
让那韩夫人老是摆着一张清高的脸,那韩大人更是别人都是奸臣,就他一个好人的模样。
便是她们这等不是好人的,可也做不出这么下贱之事。
舒夫人听舒若安说完金素梅干的事,一口气没有上来,差点就被气死。
只吩咐婆子们找个柴车什么送金素梅回家,自个带着女儿就走。
赶紧回去要夫君去处理他的好外甥女做的好事去。
而韩公子亦被友人拖走,连带着将韩家棚子也撤了个干净。
没有多久,梅林便散得干干净净。
让麻绮菇的丫鬟出来打水之时,直接傻眼。
麻家在三个月前还不过一个外地小官,麻老爷一直做的是副职,人又不大会看脸色,很不会捞钱,家里一直很穷。
直到麻大人调任陈州同知,才算好些。
同知还没做到三个月,便走了大运,连升几级直接调任工部侍郎。
可这么一升官,官职是上去了,钱还没捞到。
安国公府给的那万两白银,买了屋子之后剩的钱也被麻大人应酬用去。
所以,麻府现在是真没什么钱。
佣人也很少,麻绮菇也就这么两个丫鬟而已。
便是这次来,都是坐的韩家马车。
谁知道姑娘为了马姑娘连脸都被人踩了,这韩家却不管不顾的将她们丢在了这里。
“姑娘,姑娘!”丫鬟将水盆一丢,慌慌张张的跑进棚子,叫道:“姑娘不好了!”
“什么不好了,别乱叫。”麻绮菇捂着腮帮子痛呼了一声。
眼中满是恨意。
那个人居然直接拿脚踩,那全身的力量都压下来,她的牙齿都被踩掉几颗。
想着自己要仗以夺宠的脸有可能因此毁了,麻绮菇便怒火中烧。
所以便是出了差错,她也依然要马姑娘等在这里,按照约定的跟韩公子说,只说是被欧阳雨芊打的。
只要韩公子出面,那些女人便一个都跑不了。
这个世道,对女人就是这么不公平,被韩公子这个未婚夫直接质问,便是无辜的,欧阳雨芊的名声也毁了。
“韩公子是不是已经找了欧阳算账了?”定了下神,麻绮菇问道。
“不知道,是韩家人不见了,人都不见了。”丫鬟叫道。
不见了?
麻绮菇扶着丫鬟起了身,走出了小棚之外。
就见细雪纷飞,花瓣四散,一地的零落。
可林中那喧闹的场景再也不见。
只剩了几个粗使婆子在最后收拾,将一些用具装上马车。
麻绮菇脸色一白,直觉不好。
“姑娘。”扶着她的丫鬟指着旁边叫道:“你看那边好像有人,要不,我们赶紧去问下,能不能借个车,一起回去。”
看了眼那简陋得四处透风的马车,麻绮菇点点头。
刚转身,就听得一个猥琐至极的声音道:“哟,麻姑娘,可叫我好找,怎么?等得急了吧?都怪哥哥们,来迟了,对了,你说的,要我们绑了那欧阳家的姑娘,怎么人都看不见了啊?”
来的是一群衣衫破旧的闲汉,一个个脸露阴笑,围拢了来。
而他们的声音极大,让旁边的婆子们听了后,再不迟疑的,上了马车就走。
第439章 梅林后续
名声这种东西,你在乎它就是天大的事。
你不在乎,那就什么都不是。
对于顾欣悦来说,她有房有车有钱有田有铺子,还有的是人伺候。
不需要仰仗任何人(有哥),也和朝廷扯不上直接关系。
再加上现在连亲都定了。
外面便是把她传上了天,她都不在乎,回去之后便继续折腾着农牧业大计,同时想着怎么折腾茶山。
忙得团团转,根本没有去想那上清山的后续之事。
而对于韩家来说。
却是天都塌下来的大事。
不过一个晚上,京城大户圈里就都知道了马姑娘和韩公子干的缺德事。
而第二日,欧阳雨芊的亲爹带着儿子们和舅兄一起杀上了韩家,将休沐在家的韩大人一顿臭骂,然后将定亲信物砸了回去。
韩大人气得发抖,本以为是欧阳家小题大做,可随后,便有相好的友人上门,将事都说了一遍。
韩大人惊觉不好,府里,就有京兆府的人上门了。
说是马家罪女被韩家收容,居然当做贵女养着,韩公子还公然叫嚣要娶她。
这就是藐视朝廷,要先将马家罪女抓回去,连同她的家人一起,被卖去北方。
韩老太君哭着喊着不让抓人,逼着韩大人出面。
韩大人无法,只能强行将马姑娘留下。
次日上朝,楚瑜便丢下了秦陌寒上的请罪折子。
那请罪折子上写了,他奋死拼杀守住甘州,却被人当面辱骂,说他意图谋反,将当时韩公子所说一字不落的写上之后,表示,自己可以辞职守孝,从此只做一个闲散国公。
韩大人一头冷汗。
可这还不算完。
跟着铁御史便出列,将韩公子联合马家罪女诬陷贵女之事捅了出来,滔滔不绝的骂了韩大人半个小时。
便是有韩大人的门生出来说话,亦被铁御史一句,自己的儿子做下如此无德之事,作为父亲能一句不知道就盖过嘛,给说的哑口无言。
而此时,苦主欧阳家的人都不说话,卫昭出来说话了。
只说,欧阳尚书为国贡献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能如此被人打脸。
楚瑜便直接下令,夺了韩公子的功名,十年之内不准科举,马家罪女交由京兆府处理,而韩老太君包庇罪人,身上的诰命也夺去。
至于韩大人,回去反省一个月,一个月后,再上班好了。
虽然没有被降级,但是韩大人最看重的名声却被辱得一干二净。
回去后,便躺床上起不来了。
而这日下朝之后,麻大人总算找到了自己的女儿。
是被京兆府的衙役只差没敲锣打鼓送回来的。
只说,在上清寺庙会出了点事,在他们辛苦查探下,总算破了此案,虽然罪犯没抓着,不过苦主还是被救了出来。
那麻绮菇虽然被那些人玩了三日,好在在被卖入妓院之时被他们救了出来。
那些衙役一般在麻府门口大声说着,一边向麻大人讨辛苦费。
顺便,又说漏了嘴。
说这麻绮菇被人抓住,其实都是自找的,因为那些人本就是麻绮菇自己雇了去害某个贵女的,结果人没害着,因为她不付钱,那些人才一气之下将她给……那啥了。
而且,因为她说话不算数,连舌头都给她剪了。
这两件事,都成了京城年前最大的八卦谈资,让人津津乐道了许久。
而金家则彻底消失在了京城。
当天晚上,秦齐便带了人去找金大人聊人生了。
将他闺女做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又说,你闺女这不是初犯,当初在皇宫就想这么着对大将军,只是后来用自己的妹妹顶了罪。
金大人送走了秦齐后,便去了金素梅的房间。
没有容金素梅说一个字,直接拿了自己腰带将她勒死在床上,然后写了一封休书给舒氏。
第二日,金大人给楚瑜上了一封密折,便挂靴辞职,带了家里所有的现银和财产,走了。
当密折送到楚瑜那的时候,楚瑜刚下了朝,非常难得的没有去合欢宫而是留在了御书房,正跟卫昭拿着韩大人的脸色打趣。
左明面带凝重的进来。
手里,便拿着那密折
金大人是婺州知州,婺州属于江南辖下,但是和两湖交接,金大人这密折便是通过左大人府邸之人交到的左明手上。
卫昭早就知道左明这人,可这还是第一次见到真人。
往日从苏岑和傅千夏(苏星星转述)的嘴里,只觉得这也是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熊孩子。
可如今瞧见真人,那唇角便不觉微翘了起来。
唇红齿白,眉目如画,不同于秦陌寒那种带了刀锋般的美丽,面前的少年,就如同江南春色一般,美得既张扬却又带了温柔似水的润色。
竟是个不比秦陌寒逊色之人。
也难怪会成为楚瑜得用之人。
连御书房都可以不用通报便直接进入。
“这是?”楚瑜看了看左明恭敬的递上来的折子,脸上还带了愉悦的笑意,问道。
左明眉目微敛,低了头道:“这是婺州知州金大人通过府里门客递上来的,金大人杀了自己的嫡女,休了淑嫔的亲妹子,已经挂靴离去。”
“哦?”楚瑜不觉挑了下眉头,随手拿起那折子道:“杀了自己的嫡女?何事这么冲动?”
“听闻是,那嫡女不知廉耻,设下陷阱陷害镇北将军妄图嫁给镇北将军,结果被荣宁郡主当场揭破,大怒之下还抽了那嫡女一顿。”声音停顿了一下,在楚瑜淡淡瞟过来之时,左明道:“其实,是因为金大人知道了,上次在皇宫之中,那嫡女拿了自己妹子顶罪,害死了自己妹子。金大人本来有个青梅竹马的妻子,在考中进士之后,被舒家看中,使了阴招让金大人和舒家女睡在了一张床上,当时太傅还在,舒家势大,逼得金大人停妻另娶,金大人不从,舒家便弄死了他头前那妻子,以金大人全家老小逼迫金大人娶了舒家女儿,并且将那妻子刚生的女儿减了一岁,认作庶女。”
楚瑜眉头再抬了一抬。
左明头微垂的接道:“舒家女和金大人成亲不过六个月,便生下一女。”
楚瑜哈的一笑,对卫昭道:“你瞧瞧,朕跟你说了吧,那帮老东西天天说朕这样不行那样不对,哪个家里不是一团阴私。”
卫昭笑笑,正欲答话,就听常公公在外面道:“皇上,大将军和镇北将军来了。”
第440章 挑人
楚瑜道了一声快宣之后,对左明笑道:“你一直喊着要见大将军,今儿便正好让你见见。”
说着,又微蹙了眉头道:“你先前说,那金家的便宜女儿,是打的镇北将军的主意?还被荣宁给抽了?”
“是,听闻,本是冲着大将军去的,可认错了人,错抓了镇北将军,便又想趁机讹上镇北将军,想让镇北将军退了荣宁郡主的婚事,郡主大怒,将人抽得根本见不得人了。”
秦陌寒和秦齐走进屋之时,正好听到左明如此说,不觉都瞄了他一眼,倏尔便跪倒拜见楚瑜。
“快起快起,都是一家人,早说了不用如此。”楚瑜等两人跪完了方笑道。
秦陌寒和秦齐道了一声谢恩,收敛了浑身之气,恭恭敬敬的站了起来。
这一站,卫昭是微微侧头,楚瑜却是瞧了个正面。
一下惊道:“这,这,寒哥儿你这是怎了?”
“前些时候病了一场,身子一直没有大好,最近又气又累,一觉醒来,就这样了。”秦陌寒冷声道。
呃……
楚瑜想着他那伤多半也是自己逼着他上京弄的,再说太医也早说了他的身体情况,这话便不好接,忙转头看向秦齐道:“镇北将军,我记得,你以前不长这样啊。”
这去年来回惠北侯之事的时候,还长得挺好看的啊!
“前些时候,柔然人有些异动,出去迎战的时候,不小心中了毒。”秦齐憨厚一笑,自动自觉的退后几步,隐到了秦陌寒身后。
不碍你的眼。
楚瑜不觉探过头去瞅了他一眼,又赶紧将头收回。
这模样,实在是不愿意再看第二眼。
那金家便宜女儿连这种模样的都想打主意,只有一个原因。
想到这,楚瑜脸上那